“谁让你这么漂亮,我和我的小伙伴都精呆了。”我依旧把她抱到怀里,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道歉什么的不需要。
“就会哄我,我看伊伊才是你心目中的完美女友吧。”你别因为羡慕嫉妒就恨我呀,我只是恰巧买了个琴女的抱枕,不代表什么的。
其实薛紫依的身材真的很好,除了我一贯比较看重的腿型和臀型,某些方面的负担也是出类拔萃的,“紫依,你穿多大的内衣呀?”虽然我不能跟你穿情侣内衣,但我可以单独送你哈,问尺寸这种事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相信我。
“我脱下来给你量。”我凑,懂我不是两三天呢!
我眼角的荡漾又出卖了我,“34C啦,没你家伊伊大。”
有什么可吃醋的,咱的方针一向是有B就好,负担重也不嫌弃。
“她是她的,关我什么事,我只要属于我的。”开玩笑就好,老说感觉像是在埋汰人家伊伊,她发育好也不是她的错嘛。
薛紫依在我胸前拱了几下,突然害羞地抬头看着我,“亲爱的,麻烦你帮我一件事呗。”
我点点头让她放心,咱现在不会急着欺负蹂躏她。
“你帮我按摩好不好?”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因为她经常练舞,不像我脊椎不太好。
我挪到她背后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薛紫依却转过头声如细蚊,“此此,按前面。”
伊伊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当初我也没有给她按呀!难道……凑凑凑,真是个悲剧!
看见我怨念的眼神,薛紫依马上解释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伊伊是遗传的她老妈好不好,她只是给我这个建议。”我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要不得。
薛紫依伸手取下她脖子上戴的项链,我看见一颗药片大小的蓝宝石,忍不住询问,“紫依,这项链是你父母送你的吗?”
“不是,去年给国际珠宝展乾州站当模特的时候,一个黑人朋友送我的。”薛紫依特别随意的说出口,哥哥我真是眼泪都快出来了。
“黑人!”我的小心脏呀,你到底还跳不跳!
“你想什么呢,是个中年女士,她天生残疾,但对珠宝设计很有天分,据说以前还获得过大奖。这个是她为了答谢我帮她展示她的作品送给我的。”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哪里不对,你们觉得呢。
“反正我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感觉蛮危险的。”模特这个职业我很尊重,只是纯粹不喜欢自己女朋友参与。
“好啦,本来就只有那么一次,还是叶彤那小魔头骗我去的。我可不喜欢像白菜一样被人放到菜市场指指点点。”这样才乖,你看我就从来只把你当豆腐指指摸摸。
“那就好,我们开始吧!”我早就迫不及待要进入她的衬衣了。
薛紫依敞开环抱,闭上眼睛,特别慷慨地挺胸让我服侍。
我刚要去解扣子,她立马抓住我的手,“不许调皮,就隔着衣服。”
隔着衣服摸个毛线呀,你讲不讲道理,你看硬盘里哪个按摩师不脱衣服。
算了,咱受点委屈还是继续吧,别到时候沦落到只能揉脚趾甲。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万般小心地伸手抓住,也不是完全抓住啦,就是试着覆盖住她孤标傲世的情怀。
“嗯……”妹妹,大点声我不怪你!
薛紫依受不了这份刺激,刚开始没多久就趴到我身上,不许我再用力的施展。
“此此,你弄的人家全身都麻麻的,好讨厌。”我凑,你这不是逼我犯罪吗。
我一个没忍住期身将她压倒在床上,“还说不说我讨厌呀!”
“此此,你不要这样呀,我怕怕。”你不要这样呀,小洛此想想。
“我就要,谁叫你把我弄的七上八下、欲罢不能。”伸手从她扭动的翘臀上一直往上掀起她有些凌乱的上衣。
“你放开我,我自己来,不然以后不理你了。”纳尼,难道你不喜欢被动吗。
我怕她又对小洛此上下其手伤及无辜,先把她松开,小丫头迅雷不及快播之势就从我身下逃脱出来。
“大坏蛋,衣服可以脱给你,但身体是万万不行的。”我要衣服做什么!
我要,原来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了,请原谅!
“那我摸一下总可以吧。”总不能你就在那一个人跳脱衣舞,我像个木头多不好。
“不行,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开门逃出去。”喂喂喂,我开玩笑的,这招太狠了。
“那我也麻烦你帮个忙呗。”这个时候我终于想起扶兰姐姐的好处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此此也体谅一下人家嘛。”薛紫依以为我又要玩十八般花样逼她就范,其实她哪里知道纯洁的我就是单纯想帮扶兰姐姐渡劫。
“我想用玉佩贴着你胸口,保证绝对不会乱来。”接下来的剧情肯定是她好奇地询问,然后我娇羞无比地开始秀演技,最后拿到一血。
可是没想到薛紫依面色一下子很凝重,“你脖子上那块吗?”
“你别误会,这是我三叔送我的。”我把玉佩取下来,伸手递到她面前。
扶兰姐姐别睡了,该你发功了!喵的,不会薛紫依之前的娇喘让她关机了吧。
“你的意思到底是你想摸还是它想摸?”薛紫依表现的太过镇定,让我有些诧异。
“这块玉是千年寒玉……”我刚想跟她讲这么做的必要性,薛紫依伸手示意我不要再解释。
“如果你说你想,我现在就脱衣服,但如果你说它想,我觉得就没必要了。”刚刚不是你说不许的吗,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薛紫依伸手开始缓缓解她的衣扣,望着我等答复。
“紫依,别这样嘛,你就当是情趣呗。”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这么严肃,大概是讨厌我找借口。
“情趣?每个女生你都要玩吗!”原来是伊伊跟她提起过玉佩,坑爹呀,到底还是乌龙了。
薛紫依眼神有些凄凉,打开我试图去抱住她的手,“洛此,我愿意把自己给你,现在不行只是我过不了心里的坎。但是你这样欺骗我是不是违背了你的感情准则,当年你说过百般情绪唯怕难堪,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让我很难堪。”
“紫依,你别生气,我不这样了。”薛紫依完全不理会我的道歉,跳下床穿上她还湿漉的牛仔裤开门就走。
我狼狈地穿上裤子,急忙跑出去追她,整个雨夜都是我和自己慌张的心跳。
光着脚丫在湿滑的广场上一路狂奔,担心她感冒,更担心她不再回头。
下雨天路灯的光照射不远,我很快就分不清她的身影与路人的区别,追到寝室楼下又被阿姨残酷地拦在门外。
“紫依,你听得到吗?”我不停地对着她寝室的窗户大喊,惊扰到许多近处的无辜人。
雨下得很大,我想她应该没办法在紧闭的窗户后面听到我的声音。
良久,直到我浴在细雨里有些麻木的时候,楼道里才走出一个穿着绛红色睡裙的妹子冲我招手。
“洛此,你回去吧,紫依她太累,已经睡着了。”印象中好像是薛紫依一个叫诗忆的室友。
“能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吗?”我相信她只是不愿意来见我,不是真的已经不在乎我。
“抱歉,不可以。”诗忆的表情很冷淡,我理解那是在为薛紫依鸣不平,“这是我的伞,你拿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她单手捂着胸前,将伞放在地上,决然而去。
我就这么一路提着伞,踉踉跄跄在夜里找寻回去的路。
我不停地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绪,我不怪她。就像我跟她一样最怕猜疑与难堪,我可以无怨无悔对一个人好,哪怕别人根本不在乎,只要她不认为我是可笑和多余就好。
但紫依在乎的是我对她不够坦诚,她不希望跟自己喜欢的人之间有任何秘密,这一点我也是,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忽略她的感受了。
虽然我知道这次让她伤心了,但她没有亲口跟我说分手,我不想放弃。我不能失去这个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的知心爱人。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所有的时间都会到她宿舍楼下去等她,即使她不出来见我,也希望她在窗户边上能看见我一直等待她的虔诚。
渐渐我开始不把这种状态当成是悔过,而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去上课,去参加感兴趣的课题,去实验室学各种变态的操作,然后回到这里嘴里衔根枯草躺在被我每天擦的很干净的长椅上闭目养神。
她看见与否都会知道,这便是我此间年华里的模样,我一直没有离开她。
“你这又是在狩猎哪家无知少女呢!”这天刚觉得衣服穿的有些少,不敢睡着,旁边立马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睁开眼,骑在摩托车上的****和江臣不约而同露出一副请带上我的表情让我很是忧伤。虽然跟他们俩没什么可隐瞒的,但如果真的让他们知道我换女朋友的速度超过他们换充气娃娃的速度只会有两个反应:大喊一句德玛西亚——烧死你们这对异性恋;默默给我留下几百块钱,让我去医院的路上注意安全。
“你们俩不去看阿城他们打网吧赛,跑到这里来耽误我泡妞,有意思吗?”校队风波久久难平,水平优秀的脾气大,热情好相处的又打不出成绩。当年我们这群炮灰也只有阿城还在顶着每天骂与被骂的疲惫坚持组队去拼搏,这样的基佬值得一战。
“你个护妹狂魔,江臣生日忘记就算了,我们来找你出去喝酒你还敢有意见,作死是会死的!”****好像前几天跟我说过,当时我还建议不要去唱歌,没妹子嚎个毛线劲。
“俺们搜骚瑞,走起。”跨上摩托,抬头望了一眼依旧紧闭的窗户。
注定又是一个基情四射的夜晚呀,不知道她这时候在做什么。
****在学校外面的大排档订的位置,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半桌人已经在唠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