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是抱过,行了吧。”我能不信服吗。
“还不止这样呢!”当方敏开始淫笑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远不止如此。她开始夸张的用胸部顶我,上半身扭动着给黎海琪看。
我使劲一推,挣脱开,迅速和她保持距离。
这不是耍不耍流氓的问题,事关流氓这个职业的尊严,我不敢怠慢。
“我弟弟很可爱吧。”方敏笑嘻嘻,每个正经。
“快点回去睡觉吧,我还想早点会寝室呢。”我弟弟才可爱呢!
方敏往我下面瞄了瞄,“我的错,不洒你一身,你现在还可以继续留外面玩。”知道就好,不要再添乱就行。
我走过去扶她往宿舍走,方敏虽然还想溜达一会。看我脸色不是很好,忍住了没说。
虽然考试周宿舍不关门,但太晚了,我就拜托黎海琪一个人把方敏扶上去,索性她们住二楼并不远。
走出几步,黎海琪忽然回头道,“我想到要你怎么补偿我了,在这等我。”今晚就躲不过被女流氓侮辱的结局了吗。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楼下等着。
真是百无聊赖,渐渐感觉被湿润过的小裤裤有点凉。过了十几分钟,黎海琪才下来。
大姐,几点了,你还有心情换衣服。是不是顺便洗个澡再出来呀。
“不好意思呀,方敏吐了,我就换了身衣服。怕有味。”算了,女孩子换衣服永远都是对的。
“去喝奶茶?”我想速战速决,毕竟再晚开黑打人机都找不到人了。
“刚刚喝那么多酒,你还喝得下呀。”也是,我刚刚还溜去上了个厕所。
“那你说怎么补?”除了节操,随便你要。
“你知道我昨天生日吗?”这还真不知道,我不可能全部记住。再者,我对数字很不敏感,以前孙梦凡的大姨妈我都是用手机记的。
“那给你补个生日礼物吧?”昨天考试,估计她也没怎么庆祝。
黎海琪点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走吧,去饰品店。我身上就这么点钱,金银首饰你是不要想了。”学校的饰品店都是一些小东西,总体不算很贵。大不了多加五毛,七快不能再多了。
她选了半天都觉得俗气,我就不懂了一个六块五毛的饰品哪里还有多高雅的。人家李欣雨一支箫一百多好吧。
我直接往旁边盒子里抓出两个兔斯基,一白一黑。
黎海琪这下老实了,“就这个吧。”又省五毛,真爽。
黎海琪先选了白色的,然后硬是要把黑色的给我挂上。她无意间看见我挂着玉佩,很好奇,“这是谁送的?”
“这是我三叔送我的生日礼物,小玩意不值钱。”我以前很不喜欢戴饰品,总觉得多了点束缚。
“是么,我还以为是哪个美女送的呢。”妹子你实在多心了,就算要礼物也要点实际的,一个玉佩又不能吃。
我尴尬一笑,跟她走出了小店。
本来是准备送她回去的,不过黎海琪当先往篮球场的方向走去,我无奈的很。
“现在快放假了,学校里不太热闹。”换做以前,这里学滑板和练舞的同学实在是一粒忧伤时的解药。与安静有关。
大家仔细回忆一下,是否有一部分独处的时间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不断重复。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我说话,这时候你本应该喝着饮料吃着饼干看着美剧,在床上自得其乐。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与我相互折腾呢。虽然我是个流氓,但我也是个很在乎首胜的流氓。
“你做我弟弟吧?”黎海琪突然回头。
“嗯?”我不是装疯卖傻,实在是稀里糊涂的。弟弟能吃吗,认个干爹多好。好吧,我邪恶了。
“不愿意吗?”黎海琪似乎有些失望。
“现在不就是吗,干嘛一定要矫情一番。”我是个随便的人,但是随便的很有原则。
“像你跟方敏那样的。”得了吧,你知道什么呀。我可从没把她当亲人,不过恻隐之心加几分本大爷与生俱来的正义感。
“方敏是天然傻,你不是呀。”不要怪我背后黑你,其实这是在夸你,相信我。
“好呀,你在她背后骂她,我回头就告诉她。”去吧,去吧,我就不信在天朝说句真话还能坐牢。
“在大学里,大家都比较有规划,肯定是自己忙自己的事。顾不上其他人的。别看我偶尔去找方敏说话,以前是因为孙梦凡,后来是因为她挂科。所以说到底不过是比较好的朋友啦。”女王大人,你放弃吧。弟弟真的不好玩。
走过了篮球场,经过试验田附近的小路。这里僻静的很,白天有几个研究生照看,晚上护工们都回家了。
我是很想找个地方坐,脚有点酸麻。可条件实在不允许,到处是青草树叶,没地方让穿连衣裙的黎海琪坐。
“其实,有时候就想找个人说话,有些话注定在别人面前很难开口。”你……几个月了?
“那你可以跟男朋友说呀。”我一直觉得这世上恋人应该比夫妻更没有秘密。
“有些话连他也不能说。”这下我感觉事情闹大了,搞不好就是惊动党中央惊动水电站的节奏。
没见过她这样过,以前老觉得她女王范十足,女人一失落起来便有些让人同情。我想假如只是当个听众,而不用花钱的话,我愿意,“那你就把我当弟弟,将心里的事说出来会好受一点。”
“要正式一点的。”我没反应过来,难道要开座谈会,烧开水摆烂苹果才正式吗。
我的智商一直在亮红灯,比每次被游走被团灭还要明显。
黎海琪走向我,动作很缓慢,只是很轻很轻的抱住我。我能清楚的看见她的动作,只是没有躲开。这就是你要的正式?
“好啦,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拍打她的背安慰她。
她推开我,拉着我的手往镜湖的方向走。完了,镜湖周围人迹罕至,今天是要被护了。
“你跟孙梦凡关系好吗?”我很纳闷,女人的逻辑能力是如何从出生后开始降低的。
“一般哈,怎么了。”普通朋友的关系,我怎么形容。我们是患难之交,她患难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她。
“听说去年冬天你们可是很火热呀。就没发生点什么吗。”我擦泪,原来你是要问这个。你觉得能发生什么呢,你虽然出去陪男友不常回来,但是寝室的人可以作证每天十点半我就把她送回去了。
“就没什么亲密的行为吗?”够了呀,哪有这么问的,人家都害羞了。
“没有啦,她又没接受我。就是我主动邀请她偶尔出去吃饭而已,手都没牵过。”这是实话,追求她的时候,怕她误会我动机不纯我是没有牵过。
“不会吧,你们这么纯洁!”要说是我跟我女朋友兴许没这么纯,这不是身份所迫,只有安分守己嘛。
“其实我是个好人。”很好笑吗,都快笑出声了,亲。
“你还好人,方敏可什么都跟我说了。”阿喜,老姐你真是威武荡漾不害臊呀。跪服。
我脸都快憋红了,这句话没接上来。要是前台妹在身边就好了,她能激起我反击的斗志。
“那你跟她做的最亲密的事是什么。”大家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不是说我是听众吗。我怎么感觉膝盖有点疼。
“没有什么亲密啦,要说过分,我就有一次见她穿睡衣顺口问她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衣,问完我就担惊受怕了一个星期。”
“蛮有情趣嘛。”你懂什么呀,在女神面前要装纯傻萌好吧。
“情趣什么呀,她当时脸就黑了,一晚上没说话。不过后来我解释是想给她送生日礼物,她才原谅。”为了给我谋福利,她跟方敏之后出去买内衣就顺手带上我。第一次进内衣店还是托女神的福。
黎海琪呵呵直笑,这很好笑吗,多么纯洁严肃的事呀。
“那你跟你男朋友呢。”按她这么八卦下去,估计去年我给孙梦凡买了多少次七度迷你都给闻出来。
她脸色一下子沉下来,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们很平常呀。”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丝笑。
“听方敏说,你们恋爱两年了,关系很好呀。”我不是特别清楚,因为她男朋友是自己开公司好像,年纪的话应该不小了。我是在学校没见过,每次都是黎海琪出去陪他。
“平平谈谈才是真嘛。”话说的很有道理,那你为什么一副哭丧脸。
“可又没结婚,太素不好。”结婚以后所有你觉得烂漫激情的事都像在例行公事了,何苦在恋爱时太过淡雅。好吧,我又想耍流氓了。
“他对我很好啦,隔几天就是长途一个小时的,短信从来不断。”她在说的事跟我说的是一件事吗,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好傻,当初就不应该放弃倒斗而来读书。
“所以?”大家不要学我,多少年的摸爬滚打,造就了我的所以神技。
“你们男人生理需求大吗?”现在我只想骂人,教逻辑学的老师,你敢说你上学期期末没收Q币吗。你是怎么让她们及格的!
D吧的前辈教会了我,在复杂句情中提取信息的能力。只要信息量不会超过智商。
她问我其实是想知道所有男人的普遍情况,然后再拿来检验自己男朋友。肯定是这样,那我是要告诉她一天三次,一次几个小时呢;还是一月一次,一次13秒。
“这个年纪,应该都比较旺盛吧。”我是很中肯的,因为我知道大学**丝一般移动硬盘满满的。至于少部分男生清新脱俗或者女生喜欢清新脱俗的,我只想说到时候请不要来D吧学姿势。
“那年纪大一些会看淡吗?”问题来了,她男朋友比她大六岁。
“这个我真不知道,要不我回去帮你发帖问问。”不过我应该懒得去发,毕竟2楼会给我七旬老人猥亵幼女的链接。
“我也不想这么猜测,但是两年来他真的没提过这方面的要求。”我承认黎海琪跟方敏是绝对有可能买一套可充电池的。
“也许是你想太多了呢,男人有时候即使很下流,但对自己喜欢的人总会百般呵护,怕她受到伤害。”喜欢一个人先要去尊重她。
“我也不知道,我不敢试探他,又怕太主动被嫌弃。”当男人在买充气娃娃的时候,女人也在买电池。大家应该相互体谅嘛,所以你下次直接推了他,我支持。
“不要紧啦,两个人感情好,这些都不是事。”当然你要先确定他没有基友,或者男科的病例。
“洛此,我是不是不够吸引人呀。”您不是女王大人吗,怎么还不自信了呢。你看看我,长的这么模糊,****残废加工农阶级出生,现在为了德玛西亚不也一样很有活力吗。哥哥就不信打不过一群简单电脑了。
“怎么会,你是宅多了,不怎么出门也不怎么打扮。”我要怎么评价呢,个子高的女生本应该很好搭配的。黎海琪也常穿一些时尚的衣服,不过我是觉得少点什么,单调吗,好像也不是。打个比方,李欣雨很不喜欢在公众场合穿的很性感,但她还是会买丝袜超短裙,这个年纪的尝试是种态度,我很喜欢。她就经常跑我房间来,提着刚淘宝的齐B小短裙在我面前嘚瑟。那时候我就有种想打开衣柜对她说,笑毛线呀,哥哥也有。敢在哥哥面前调皮,会丧失的好吧。
当然也许是我误会了,毕竟她男朋友可能没我这么重口味。
“谢谢你这么安慰我。”安慰谈不上,每个人的风格都值得尊重,我只是有时候会表达出对某些女生的赞许。我欣赏发自真心。比如黎海琪比我还高,高挑也是本钱,可她从没穿过丝袜之类的。并不是因为我是腿控就怎样,你每天穿宽松的背带衫宽松的牛仔裤,即使很漂亮也失去了几分味道。你所拥有的与别人所知道的总会有些差距,当然别人小两口之前的尺度我也不好猜测是吧。
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一抚额前发,深藏功与名。
心里有疙瘩又没办法倾诉,有时候是挺煎熬的。比如我每次自信满满的去打人机,然后被虐的死去活来,我哭丧着脸坐在走廊的角落里暗自忧郁。倘若不是李欣雨出来让我发泄一番,我肯定也要憋屈死。明明人家这么努力,为什么就是拿不到首胜。
她不说话的时候我也不主动去挑事。今晚繁星数点,我怕掉湖里就没去找北落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