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姐骂了我一句死样,随后慢慢的低下头,张开我刚才撕咬过的小红唇,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暖流冲向我二弟,在关键的那一秒钟,丁姐却停了下来,没有继续深入包含,而是伸出灵活的小舌头在二弟嘴边轻轻的点了起来,每一下的力度就像是计算好的一样。
我感受着丁姐温暖沾满水渍的舌头,像是沾满雨露的花蕊,被包裹住的清香在暖阳的照射下,一股脑儿喷散而出,那一刻我二弟就是花蕊,丁姐的舌头就是阳光,既能滋润我的心窝窝,也能让我将自己的爽感毫不留情的迸射出来,丁姐先在我二弟最敏感的前端不断的用舌头转圈圈,正当我忍不住想要爆发的时候,丁姐像是意识到我到了极限,赶紧将嘴从我二弟身体上拿开。
这根长箫第一次被人用来吹,心里太过紧张,短短的时间内老子就克制不住,整个过程老子都像是被强奸一样死死的抓着床单,丁姐轻轻咬了下嘴唇,看了我一眼却二话不说,将我二弟的位置调整了下,她顺着龙根一路往下,最后将嘴唇贴在两颗子弹上,先亲后舔最后吸,一下下的把装弹的外衣吸的往外拉,直到最后“啵……”的一声脱口掉下。
丁姐看着我难受的摸样,笑道:“怎么样,还满意吧?”
当时老子也没有心情理她,那时候我的意识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站起身子就抱住丁姐的脑袋,管他三七二十几就把二弟全部送进了丁姐的嘴里,心里想着:想不到丁姐的活,还真不错!
我的动作有些狂野,整根东西全部没入丁姐口腔后,她像是早晨刷牙的时候被牙膏沫恶心到,丁姐猛的一下从我胯下抽出脑袋,止不住的咳嗽,说道:“你想插死我啊!”
这尼玛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吹,根本就没啥****经验,我无辜的说道:“咋啦?我看电影里面都是这样的啊?”
“电影里面的人还会飞,你去飞一个给我看看?”丁姐对我无语。
我说:“好吧,交给你了!”
丁姐抹掉嘴角的口水,整理下的凌乱的秀发,伸出手轻轻的抓住二弟,开口说道:“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人与人之间的沟通,需要温柔,需要冷静。”
我心想:都这个时候了,谁他娘的还冷静的下来。
丁姐说完后,便用手完整的包裹住二兄弟,慢慢的捋了起来,我说:“别呀,这动作带来的快感我早******体验好几年了,你来点实际的噻!”
丁姐没有说话,再次张开嘴,这次她没有伸出舌头尝我二弟的味道,而是将整个整天都冒头的部分全部吸进了嘴里,舌头在口腔中打滑,享受着这丁姐带来的美妙服务,这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个闷热的天气,突然的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经过空气的温度也不再是冰冷的感觉,所以此刻我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感觉,唯独老子的弟弟像是进了充满暖气的室内。
潮湿,所带来的感觉是一种润滑,狭小的口腔空间由于长时间没有开口讲话,温度上升正好是与我身体恒温相近,这尼玛的感觉谁试谁知道啊!二弟从始至终都是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生怕稍不留神就像是喝了几瓶二锅头一样,哗啦啦的全给吐了。
没有正式开工中充满房间的呐喊声,但是丁姐的嘴唇与二兄弟一进一退见,发出来的“啵啵啵……”声,也是够令人销魂难耐,持续十几分钟后,老子真的控制不住了,直接将丁姐推倒在床,恶狠狠的扑在了她的身体上,手指划过生命的源泉,依旧如长江黄河水般泛滥,一杆早已经上膛时刻准备射击的冲锋枪,顺着我手指感触到的靶心,齐刷刷的整根没入。
坚硬,硬如磐石;黑粗,粗如手臂;呻吟,吟彻云霄。
黑色的房间中,飘荡的不在是单纯的满满清香,还有满屋子的汗水撒泼,充满了丁姐性感销魂的娇嗔碎语声,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就是为毛现在不需要花千金都能够护到妹子,因为春宵一刻所带来的体验,是和千金的价值相同,或者远远甚于千金。
当然,失足堕落妇女,是希望鱼和熊掌兼得,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然而例如某些外围女绿茶婊啥的喜好玩高端的堕落女,他们只要千金不要春宵,因为她们的春宵,是让男人糟践的,享受快乐永远是男人,所以每次和丁姐完事后,我都满足的问一句丁姐:“快乐吗?”她会点头,慵懒的躺在我怀里说很满足。这时我就想仰天长啸一声:绿茶婊,你们的男人问过你的感受吗?甩给你一张卡,也就完事了,你爽不爽跟他的**没有关系,因为他知道只要给你钱,你他娘的也就爽了!
这一夜,丁姐比我要疯狂,估计是夏伯伯长时间没有回来,折腾到天亮的时候,老子上厕所都没力气去了,随性趴在丁姐的身上呼呼大睡,这一睡就直接到了午饭的时间。丁姐比我起床的早,满脸红润像是醉酒后的眼色,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在梳妆台前细心的打扮自己,问道:“几点了?”
丁姐看了一眼手表,说道:“正好午饭。”
“打个电话给美儿,咱们一起吃吧?”我用这疑问的语句。
丁姐想了半天没有出声,我感觉情况不对劲,看了一眼丁姐的情况,发现她却盯着梳妆镜子静静的不动,我小声的问道:“怎么了啦?”
“是不是看上那漂亮的妹子了?”丁姐用着水汪汪的眼睛瞪着我说道。
我说没有呀!她又问:“会考的时候,一直跟着你的妹子呢?”
我说哪个妹子呀?她站起身走到床边,揪着我耳朵说:“还不老实了哈?”
“你听到的都是谣言,都是虚构的,都是……”我还在组织语言想要辩解。
丁姐直接一句话将我打死,说道:“美儿都告诉我了!”
哎呀,卧槽!听到丁姐说是美儿告诉她的消息,当时我心里就狠狠的艹了一声,赶紧说道:“她是见不得我有妹子靠近!”
趁着丁姐手指放松的时候,我赶紧逃到床的另外一边,丁姐穿着这件纯白的睡衣,敞开胸口白花花的一片,老子又他妈可耻的硬了,所以得避开她的身体,否则老子还没混出名堂就得英年早逝。
丁姐见我逃了,问:“老实招了,坦白从严,抗拒更严!还有,老师说好孩子不能撒谎。”
“是个人都知道我不是好孩子,我说啥你也不会信啊!”我说。
丁姐今天怕是跟这个问题耗上了,想必她若是不问清楚,还没玩没了了,我赶紧穿上衣服解释说道:“她就是我班的孙梓凌,以前跟雨欣玩的特别好,你说我能跟她有一腿吗?这要是被雨欣知道了,我家八代单传,还不得断后啊?”
丁姐见说不过我,也不好拉美儿来作证,因为美儿除了能用拳头制服我外,她的殷桃小嘴也说不过我,丁姐我见我穿好了衣服,开口说道:“动作麻利点,穿衣服这么慢,脱衣服倒是挺快,待会有人陪我们一次吃饭。”
“谁陪我们吃饭?”我好奇。
“漂亮的妹子!”丁姐翘着眉头笑道。
听丁姐说陪我们一起吃饭的是妹子,我手上的动作就放快了,火急火燎的像是逃生一般穿好衣服刷好牙,重新跑进房间的时候,发现丁姐还是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瞄着眉,当时我就有点晕,问:“丁姐,你咋还在画,我都洗漱完毕了,你衣服倒还没换!”
“急什么急,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三点,现在一点都没有到,有的是时间!”丁姐看都不看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老子当时心里就狠狠的艹了一声,开口说道:“那你刚才那么催我!”
丁姐没有回话,继续勾勒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我走到她身后,伸手环抱她曼妙的腰肢,抚摸她平坦的小腹,问道:“再来一发?”
“一边儿玩蛋去,不怕死啊!”她回过头,对着我吹着香吻说道。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常言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怕什么死!”我说。
丁姐将我的手从她的腰间拿开,站起身从大衣柜里面拿出衣服换上,我见她把滑溜溜的睡衣脱了,心里有些青春期的躁动,主要是丁姐凹凸有致的身体,她他妈勾火,极力控制下都压不住。
“怎么?被姐的身材迷惑了?”丁姐笑着说。
“是呀,是呀,能不能迷死我啊?”我故意装着饥渴的样子。
“好啊,那你坐着那看着,不许动,让你看的到摸不到!”丁姐将休闲装换上。
这次她穿的是一件黑色左腿开叉连衣裙,裙角不是很长,差几公分的距离才到脚关节,不过这件衣服确实和她的身材挺般配的,完美的承托出了她********下身笔直的身材,后背是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像是天然打磨的玉石,我看的有些呆了。
丁姐见我有些发愣,抿着嘴笑道:“小伙子,老是盯着一个女人看,会犯错的哦!”
我懒的搭理她,直接说道:“盯着你看也算犯错,那我错上加错估计都够枪毙的了。”
丁姐笑了笑,说:“走吧,走吧,先去逛逛!”
这陪女人逛街的事情,只要是个有一次经验的男人,他绝对不会****逼的再去陪女人逛第二次,可是当时老子年幼无知啊,楞是像二缺一样的****货,屁颠屁颠的说道:“好啊,今天阴天,是个逛街的好日子。”
就这样我经历人生最惨不忍睹的一次,别说手上拿着的大包小包,就尼玛单纯的步行走路逛商场,也得完爆马拉松还几个档次,我跑到长凳上休息的时候,丁姐带着鲜明的墨镜,手里端着香飘飘的奶茶,站在我面前说:“怎么了?小伙子就这么点能耐?”
我缓了口气,本来不想搭理她这类似女魔头一样的人物,但嘴贱还是没忍住,说道:“我的能耐你昨晚没见识,再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