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字挺秀气,但和他的长相并不搭,因为他长的比较硬朗,婷姐从没喊过这个名字,因为年纪比婷姐大5岁,所以婷姐每次都是只喊:大叔!
他脾气有点怪,喝酒的时候像是得了话痨,侃天侃地说个不停,有时候又沉默的厉害,像是得了抑郁症。
男人见到婷姐给他钱,只拿了两张,对婷姐说两张就够了。
婷姐说不要拉倒,其实婷姐知道他进工厂是做暑假工,和两个朋友一起有个伴,实习工资只有八百,每次带婷姐出去玩他都抢着付钱,没路费回家也正常。
他另外两个兄弟,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汉子,每个月工资不挥霍空,就像是对不起祖宗似得,所以也是穷的叮当响。
男人走了,婷姐没送他上车,婷姐每天按时上班,偶尔和室友出去打牙祭,第三个晚上,手机收到了他的电话,当时婷姐在卫生间洗澡没有听见,等婷姐带着水珠出来的时候,未接电话已经有十几个,估计他慌了。
婷姐赶紧回了过去,他开口便问那个男人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家?
婷姐笑着说你猜,猜不到就算了,他半天没说话,婷姐见他貌似有生气的冲动,于是说下班回来洗澡,没有听见手机铃声。
他哦了一声后,便让婷姐把银行卡号给他,婷姐没给,说下次不是要来看我嘛!
聊了会,不知不觉聊到了凌晨,婷姐困了,他让婷姐睡觉盖好被子,换季的气候容易着凉,婷姐说你也是,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心里美滋滋的。
上班的点距离住房没多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那时候婷姐是在饭店做服务员,时间较充裕。和婷姐同住的女生,是婷姐初中同学,婷姐们一起出校门找工作。
婷姐给取的名叫饭饭,她说你个小贱婢就是喜欢糟蹋姐名字,婷姐说怎么滴,不喜欢姐给改的名字?
他说,你喜欢,姐也就喜欢,谁让你是老大!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国庆长假婷姐接到那个男人电话,说想婷姐了,婷姐说就只是想姐吗?他说想跟你重新玩一遍以前玩过的地方,婷姐说到时候婷姐请假陪你,其实婷姐也很想那个男人,只是说不出口!
服务员上班时间比较少,也就是固定的几个小时,但是想要休息整天,就只能跟别人调休或者请假,为了陪他婷姐请了两天假,又和别人换班两天,总算是抽出了四天的时间。
那天,婷姐在车站等他,见到他的时候,人群中他傻傻的模样捧着一束花,跑到婷姐身边来说,送给那个男人的,可香了,喜欢吗?
婷姐开心的接过花,说那个男人傻啊,又不是情人节,买花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他说只要那个男人喜欢就行,婷姐挽着他回到了房间。
国庆假期都挺长,饭饭上班的厂放了七天假,她选择回家陪爸妈,婷姐说孝顺的孩子,路上注意安全,那个没良心的当真屁颠屁颠的走了,把婷姐一个人留在房间。
男人坐在床上,有些不自然,婷姐给他倒了杯水,问他怎么了?
他说,第一次进女生的房间,真香,比买的玫瑰还香,紧张了。
婷姐坐在他身边,一时间空气像是凝聚了,本来有很多很多话想说的,但是此时却是半句都说不出来,也许两个人静静的坐在一起,就是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婷姐仰起头看着他,问:“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他咬了咬牙,说:“有,等我酝酿下!”
婷姐笑着说:“大叔也知道紧张呀!”
他没回答婷姐的话,而的转过身猛的将婷姐死死的抱住,二话不说就吻了上来,婷姐被他粗狂的动作惊呆了,愣在当场忘记了回应他疯狂的吻。
事情就是这样的发生了,那男人跟婷姐玩了几天,就回去继续念书,虽然分别舍不得,但是也没有办法,后来婷姐之所以会出现劈腿,那是因为婷姐爸爸出了点事情,然而当时她能借到的钱也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医药费。
那时候她上班的经理说能够帮她,没想到那人渣嘴里的帮就是要婷姐陪她一晚,就这样婷姐上了他的床,他上了婷姐的身子,婷姐父亲的医药费总算是凑齐了,但是婷姐心里却有了疙瘩,受不了内心的摧残,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那个男人!
当时,那男人就在电话里把她骂了一篇,随后挂了电话,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婷姐本以为那个男人会安慰她,切没想到如实相告是这样的结果,后来婷姐换了很多工作,最终落脚点是进了一家夜场混迹。
尽管只是陪酒,不出台上床陪人,但是那段日子也是刻骨铭心,身心疲惫,这几年她都没有勇气再去接受和相信一个男人,后来她存了点钱,就自己单干开了家温馨的酒吧,没有那种情色的场所的影子。
我听完婷姐的故事,心里也紧了起来,鼻子酸酸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勉强笑着说:“现在一切都过去,生活中难免会被几个人伤害,但那也是成长,谁的青春没有经历痛苦。”
婷姐笑了笑,偷偷的抹了把燕郊的泪水,说:“是啊,现在过的挺好。”
没想到我就那么一问,就让婷姐想到伤心事,我转移话题说:“弟弟妹妹现在是念书,还是已经工作了?”
婷姐说:“都已经工作了,都挺懂事的!”
我说:“那就好,忘记以前,以后的生活更美好!”
婷姐点点头,没有说话,估计这些烧烤吃起来也没有了胃口,我问婷姐说:“要不咱们去网吧潇洒潇洒?”
婷姐点点头,没有说话,估计这些烧烤吃起来也没有了胃口,我问婷姐说:“要不咱们去网吧潇洒潇洒?”
婷姐打了个哈欠,说:“不去了,很晚了,还是回去睡觉吧!”
我想着回去睡觉也好,还可以大战一番,见到婷姐********的身材,我就忍不住又硬了,婷姐说:“你明天不军训吗?”
我说:“不用了,陪婷姐吧!”
婷姐笑了笑说:“不军训可不是好孩子!”
我说:“我本来也不想做好孩子!”
回到放假,我就从婷姐身后把她给抱住看,压倒在床上就脱她的小短裤,婷姐连忙求救说:“别,下面还疼呢!”
我说:“故意的吧!”
婷姐转过身,拍了我脑袋一下,说:“我要是男人,那样凶猛的干,你也会疼的起不了床!”
婷姐说等不疼了在做,我也只能同意,在房间中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被郞哥喊醒,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中午回来,郞哥说了一声操,还准备让我给买早点和豆浆,我说待会看吧,反正你们也是睡到中午起来,起床后我和婷姐在一起凑合着吃完早餐。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刘浩电话,说上午和海哥出门的时候差点被打了,我问他是不是方涵那逼报仇,刘浩说应该是,反正都是生面孔,在这里也只是和方涵有过节,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不能在和婷姐在一起,赶紧回到了学校,找到了梁文杰让他给我办点东西,我和郞哥他们虽然都是带了家伙,但都是些钢管,杀伤力没有砍刀大,梁文杰在找家伙方面有路子,比较方便。
梁文杰听我找他要家伙,他带着我们来到了学校边上一家出租屋,他说:“这里是他哥们住的,平时都把家伙藏在他这里。”
到了出租屋后,梁文杰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妹子,喊了一声杰哥后,就对着房间内喊:“杰哥来了!”
这房间是一室一厅,并不是很大,这时候从房间内走出一位光着膀子的人,满身横肉,不过长相还显得有些小帅,梁文杰介绍了两个人说这妹子是土生土长的土著,名字也蛮好听的叫莹莹,男人叫秋哥,我跟他们俩打了招呼。
刘浩的性格比较外向,跟陌生人相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也显得像是认识了几百年一样,这种自然熟的性格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期养成的好习惯,尤其是跟妹子,这逼进了大学就学油腔滑调。
梁文杰和那哥们说了两句话,他便带着我们几个人来到地下室,秋哥他们住的是一楼,有个小型的地下室户主也跟他们讲了,平时就是存放写杂物,秋哥接过郞哥递给的香烟点上还没抽上一口,就被莹莹抢了过去,说道:“地下仓库禁止吸烟。”
秋哥没办法,只能憋着,我和梁文杰他们刚准备把烟熄灭,只见莹莹却自己抽了起来,秋哥尴尬的笑了笑,说:“女人,就这样!”
我们也随着笑了笑,继续抽着香烟。
不过秋哥没有理会她,重新点上一根香烟,秋哥瞪了一眼莹莹,绕着不怎么大的仓库走上一圈说道:“杰哥,你上次给我家伙我都是藏在这里,很安全。”
秋哥说这话的时候,开始我以为杰哥是在开玩笑,梁文杰还在学校念书,要这些家伙干什么,他又不是社会混混,只是在学校有点基础而已。秋哥随手从一个包装袋中抽出了一把将近三尺的砍刀,刀口明晃晃闪着光,显然已经被打磨开光了。
“飞哥,咱跟他们干了?”刘浩站在我身边问。
“我说当然,上次事情他们还没吸取教训,今天他们幸好没有动你,估计现在学校外面有很多他们的人,在监视着我们的行动,准备随时给我们致命一击,所以不给他们狠一点教训,****的还真以为我是吃软饭的!”我愤愤的说道。
“飞哥,还是不要主动找他们的好,因为上次的事情……”刘浩说。
我看了看刘浩,说:“你怕了?”
郞哥看着寒光闪闪的尖刀,说道:“我也觉得我们主动出击不好,现在连他们的具体情况都没有摸清楚,怎么干?”
我说:“难道你们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我们等他们找上门,那纯属坐以待毙,我们要崛起就要敢拼!”我紧咬着牙,握着刀的手关节慢慢的由红色变成了阵阵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