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计对付你?”杨皎皎怒道:“倒打一耙。你啊,看来是恶汉。要不是你的茶里面有药,我能着道么?”
“哈哈……”松陀陀大笑:“我?没有做手脚。那茶,只是一杯普通的茶而已。”
“啊?这有可能么?”
“一点也不错,只是你那样趴在桌子上,我就知道你设局了。于是,我也就跟随着你的戏演下去。我承认,你的戏演得很好。如果不是我自己一手一摸地做的事,我还会真的以为你中道了。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行!不过,我总不会就这样空手而归吧。”松陀陀想要点什么?空手,那是多么的空虚:“你愿拿什么给我?你总不会吝啬吧。”
“行啊,你要什么?”这一回杨皎皎很慷慨:“钱,给了你,你要的话,下次再给你一张。”
“钱?我要啊,不过,我不会再要了。”松陀陀说道:“你把我介绍给张晓成县长,这科局级的领导少编的时候,你就要替我说说好话。让我上。因为,我总觉得,你身上的财富,远比银票值钱。”
“嘻嘻,你说这样的话,不怕张晓成县长割你的舌头?”这时候的杨皎皎好像没事一般,嘻嘻地笑:“我只是想,你为什么要说出如此不端的话来。你看,我是那种人么?”
“哈哈,女人吗,就是这样,偷了人,还要给自己立牌房,贞洁!其实,这女人的胯下,有着另外男人的一只手。”
“哦。是这样么?”杨皎皎把嘴一扬,伸出一只手,从自己的袋内摸出手机:“你信么?现在,我就叫你进监狱。说你的诽谤罪。”
“哈哈,你打啊,”松陀陀说道:“你打啊,我欢迎。因为,你有把柄在我身上,倒霉的,唯有你。也许你不信,因为,你给我的这一张银票,就是张晓成县长的,这张银票既然到你手里,那就意味着什么?”
这时的杨皎皎不言语了,默不作声。
“其实,你要做的很简单,不就是几句话么?”松陀陀还在解说:“这样的事,你吃不了亏啊。并且,我还告诉你,我可以让那一个人不会去告你家丈夫的状。”
“行。”这时候的杨皎皎点头,这样的交易划算:“就这样定了,你反悔么?”
“一言为定。”松陀陀说得很干脆:“一个钉子守住一个眼。”
“那你还不松手?老是捉着我干吗。”
“哈哈,我只是想,你会猜得到,这样漂亮的女人在我手里,你想想,我会怎么做?”松陀陀把另一只手伸出,把杨皎皎抱在怀里:“其实,你很逗爱,你很有女人的韵味,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嘻嘻。”说到这样的事,杨皎皎娇笑了,露出了一对媚眼:“你知道了我是谁的,你还敢让他张晓成带绿帽子么?”
“我怎么不敢?你还知道,你是张晓成县长的,也是我的,最后还是我的,你信么?”
“不信。”杨皎皎摇头:“我想,这只是天方夜谭。”
“哈哈,”松陀陀的手一用力,便把杨皎皎抱紧,让自己的嘴往杨皎皎的脸上吻:“最先的一次,还是让我来尝尝你与男人亲吻的美姿。”
喜!
“嘻嘻。”杨皎皎没有迎合,但感觉到了松陀陀嘴唇的热度,心里暗暗地说道:“松陀陀,你中道了。”
杨皎皎慢慢地感受到松陀陀的手松了,没有了力度。
杨皎皎伸出了自己的玉手,在松陀陀的嘴巴上拍拍:“怎么啦?这一下就满足了?茶里,我放毒,你不喝,我的脸上,就很特别了,你要,就是你的死期到了。”没有应答的松陀陀的这一回,还真的睡了。
杨皎皎的娇手迅速地从松陀陀的口袋内,搜出了刚才自己拿出来的那一张银票:“这个,我不能给你。我走了,再见。”
睡着的松陀陀的这一房间,唯有松陀陀的鼾声,在点缀这儿的宁静,一切,正在寂寞、变数中行动。
在一旁的窗口偷看了的相靓靓,见杨皎皎的离去,便迅速地走进了房间,熟练地拿起了布条:“嘻嘻,有现成的,那好,你就尝尝你出卖我的味道是什么?”
绑东西,是相靓靓的强项,从小时候的开始,跟随着爷爷上山打猎就要学绑,绑野味,绑铐子抓野兽。
“你其实是一条狼,专门吃弱者。”相靓靓说道:“你见我是一位没有父母的姑娘,于是,你就上,把我变成了你的摇钱树。”
绑好的松坨坨还在睡。睡得很香、很甜、很自在。
相靓靓不想让他睡,相靓靓见房间的洗手间有盆,便端起接了水的盆向松坨坨走来。
“醒醒吧!”一盆水全扑在了松坨坨的脸上,相靓靓见松坨坨睁开了眼:“你好,我的大村长。”
松陀陀睡了多久?松陀陀不知道,不过,松陀陀知道这一刻,自己醒了。松坨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睡了?
醒来的松陀陀面对相靓靓的第一件事就是微笑:“你好,洞前公主。”
“嘻嘻。”相靓靓也在笑,嘻嘻地笑,女人这样笑,就有着她的丰富的内涵:“你不错。”
下面是什么?松坨坨想听。
“那女人真行、真美、真靓、真有你的。她送你一个吻,你就成了醉汉。醉了,醉在了这里。”
听了相靓靓的话,松坨坨有着几分苦笑。那笑带气、带痛、带哭。可松坨坨没有哭。
没有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松坨坨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是男人。在这样的世界中,男人的地位很特殊,那就是不准哭。
“其实,这样莫明其妙地去睡,对于一个女人,就有睡着的安心。可男人呢?就不同了,因为男人在这世上,应当是顶天立地的。”相靓靓说道:“不过,值!吻着女人的脸去睡,其实是一件愉快的事。”
“不愉快。”松陀陀的内心有着几分激动,多了几飞沮丧,这一次自己为什么输给了杨皎皎:“我想知道,你们女人的脸上有毒么?”
“哦?你爱所有的女人么?”
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松坨坨摇头。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多。至少现在是这样。
“那就不得了?”相靓靓说道:“你没有爱所有的女人,道理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的女人有那一种香。”
“不明白。”这一次,松坨坨真的不知道:“你说说。”
“好,我告诉你,那是一种香,叫做防你香。”相靓靓一本正经地在说:“只要你有点越轨,那就是你得死期到了。”
“我想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有死在她杨皎皎的手里?怎么又你又来了?”
“你不懂?你是不是在装傻?”相靓靓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睡觉之后,她把你身上的那一张她送给你的银票拿走了。本来,她的手拿着了布绳头。想做什么?我不知,也许,她要绑你;也许,她要勒死你。反正这样的概率都有。不过,她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不放心,我只得轻轻地敲敲窗。于是她走了,留下了你。我高兴。”
“谢你洞前公主的救命之恩。”说这样的话,松坨坨肚中有的是,像这样只要说得好就能升官的年代,肚内没有美艳辞藻怎么到社会上混?这样的话多:“你洞前公主真美,见了你得面的第一眼,我就对你有了好感。我在想,也许,我爱上了你。”
“哦?你得嘴真甜。”相靓靓娇笑道:“听了你得话,我被迷住了,你看看,你的威武、你的村长、你的金钱。无不被你激动。看来,你条件有这样的好,要是我不爱上你,那真的是我瞎了眼。”
松坨坨高兴。
相靓靓把脸向松坨坨靠近:“你要不要再亲我一口。趁着我对你感兴趣。”
松坨坨的嘴成了哦状。近了,近了。近了是相靓靓的巴掌:“这一掌给你,是我对你说,这是你出卖我的一点代价的开始。”
松坨坨说道:“你不能打我。”
“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了你,我就可以讨你为妻。”
“讨你的头。”相靓靓说道:“根据你得这一句话,再送你一巴掌。”
这一巴掌很响。
松坨坨的眼睛里直冒金花,在这些金花里,相靓靓从美女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毒蛇,不停地在空中翻滚,向着自己,吐出了长长的舌。
怕!
“我想不明白,为了那一点的钱,你就要出卖我?”相靓靓拿出了那一张银票:“你看看,这一张就是你的良心了。”
“喂,你手上的银票是我的,怎么到你身上了?”松坨坨想不明白:“快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相靓靓说道:“你不知道,这叫做你坏了良心,所以,这一张银票都知道,于是就飞到了我的身旁。亏你还好意思要银票,好的,我给你。”
“这就对了。”
“对你个头、”相靓靓的手中多了一把刀:“你是见过这一把刀的第一人,你要知道,你很荣幸。因为凡是见过这把刀的人,就要把见者的血来洗刀。”
这,更怕。松坨坨说道:“洞前公主,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相靓靓说道:“你出卖我时,你想过没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啊,这时,就是想从你这里开刀!好的,从你耳朵开始吧!看刀。”
哦,好快,刀如闪电,像饿龙扑食。
“等等。”在这里的一角看了许久的成香香站了出来:“我想问一句话。”
被那寒光点点吓得半死的松坨坨听到了成香香的声音,心里还真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