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毛毛微笑：“现在，你我都知道了对方的名和姓，那么，现在我俩喝一杯如何？”
这样的酒在廖群颈来说，多少有些勉强。不过，出于礼节，廖群颈还是举起了杯。
柳毛毛说道：“这就对了，喝酒好。”
“你发了这么多的本钱，难道就只想于我喝一杯酒么？”
“不是，”
“那就说，注意，你要想得到的结果，就是不要违背良心上的原则。”
“哦？我想知道，在二十年前，你这里的军事长官是谁？”柳毛毛说道：“这样的事，你愿回答么？”
“能，那时，我刚到这县里来工作，这领导都给我们做过关于招兵工作的报告。”廖群颈没有保留地说出了这些：“当年的军事长官是张斯柳。”
柳毛毛很高兴，今天的事有了一定的收获：“谢谢，请你接着说下去。”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不是回答了你的问题么？”
“他的年龄、他现在的工作地点！这些，应当不是第二个问题。”
“哈哈，这还真是的有趣。这，军事长官张斯柳还是这里的军事长官，没有变。只是工资待遇提高了。”
听了这些之后的柳毛毛又说道：“家住在何处？”
“军营。”
“淡谈你对他的评价，能么？要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
“清廉、耿直。”
“哦，很好。”柳毛毛又举起了杯：“来，喝！”
放下杯的柳毛毛看着廖群颈离去的背影，便向军营走去！
军爷们正在军营中操练，柳毛毛从军营的大门中的方向看去，这里还是一个很大的营盘。
柳毛毛向营盘里走！
来到了大门口的柳毛毛被军营的门卫挡了道：“请回。这是军营。”
“知道。”柳毛毛说道：“你去通报你们的军事长官张斯柳，说京城里的老朋友来这，有要事商谈。”
这里的门卫不能不去，片刻，柳毛毛被那门卫送到了军事长官张斯柳的房间，门卫在大声说道：“报告，奉命把您的朋友带到。”
“请进。”
走进这间房子的柳毛毛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位满嘴胡须的中年男人。
柳毛毛慢步地来到了军事长官张斯柳的面前：“老朋友好。”
军事长官张斯柳只是看，无语。
“你不认识？对么？是这样！”柳毛毛说道：“不过，这也就不难让我们成为朋友。”
军事长官张斯柳的满嘴胡须的跳动地说道：“你，到这里有何公干？”
“对，这一次，让你说对了，公干。”柳毛毛说道：“不过，这里有着外人在此，不宜公干。”
“你们下去吧。”这样的要自己的部下下去，也是军事长官张斯柳半信半疑：“现在，你可以说了！”
“我是皇上派来的。”柳毛毛说道：“到这里调查一件有秘密的事。”
“凭证！”军事长官张斯柳说道：“你的身份？”
“我的话就是身份。”柳毛毛说道：“我对你的问话就是证据。”
“蚩有蚩理！”军事长官张斯柳怒道：“请回。”
“等等。”柳毛毛摆手说道：“为什么这样？”
“因为，你是我信不过的人。”
“你错了。我没没凭证来证明我的身份。尽管如此，但我的问话就是证据。”
“行，试试。”
“我只问你一句话，一件事。不过，你一定要为我问你的事保密，不然就会为你自己带来不幸！这是我的忠告！”柳毛毛开始说道。
“那是我自己的事，你说。”
“在二十年前，你还是这里的军事上的长官，对么？”
点头！
“那年春的时候，你带领你的士兵上成家村，这是为什么？”
“嘿嘿，我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事诶。”张斯柳说道：“没有这样的事，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
“哦？那就怪了。”柳毛毛说道：“这不可能，是不是你不在军营，另外的人去了，这就使你不知了！”
“那一年？”张斯柳摇头！慢慢地说道：“那一年，我只是奉命进京，向皇上述职。只有几天欸。难道是……”
柳毛毛在等下文：“代你职的人是谁？”
“宏墙臣！”张斯柳说道：“这人现在提了，当上了县太爷了！”
“哦，在哪县？”
“宏县。”
“你是否知道，你当年的兵还有人在这么。”柳毛毛说道：“有士兵在，这样就最可说明问题！”
“行。”张斯柳点头：“来人啊。”
从外面走来了一士兵。
“你去把梁排长叫来。”
不一会儿，就有梁排长到：“报告。”
“进来。”张斯丝问道：“当年我去了一趟京城，你还记得么？”
“是啊，那一年我要随你前行，可你不准，我就只好留在了这儿。”
“你在留守的过程中，你们是否去过成家村。”
“不知道，因为我没有与他们同行。”梁排长说道：“我记得，当时的宏墙臣把我们留在了军营，而他本人却带上了他的几十人的心腹，去了一趟外，后来听他们一同去的士兵说是去爬了山！早晨去，晚上才回到军营。”
“那些去了的士兵，现在还有人在这营房么？”这是柳毛毛关心的问题！
“不知，因为那些去了的人，其本身就是一个未知数，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他本人一走，这些人的去留，也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张斯柳说道。
“不过，我知道，在宏墙臣调走当县长的那一天，我看见了向清球给随他去了，并且，再也没有回来过。”
听了这样的话的柳毛毛准备起身向外走去。
张斯柳拍拍手，这时有着一排士兵挡着了柳毛毛的道：“你还想走么？你还能走么？”
柳毛毛微笑：“为什么有这样的话？”
“谁又相信你的鬼话？”张斯柳也在微笑：“在没有弄清你的身份前，只能暂时委屈你了。还不给我拿下！”
柳毛毛没有反抗，只是脸上多了许多的苦笑。
被绑着的柳毛毛靠在树桩上，这本来是两件不同的物品，可现在却连在一起。柳毛毛的脸上多了许多的无奈。
不过，这样一个人关在了军营的囚室，没有人打搅，清静得很，这样的时光对柳毛毛来说，是一件美事，那就在这时光中，柳毛毛开始练习《香甜经》，柳毛毛内心中的那一盏灯，又闪亮地登场了，柳毛毛在心灵中微笑，对着前来的向柳毛毛跪拜的毛毛虫美女，柳毛毛说道：“把我的绳解了。”
绳解开了的柳毛毛说道：“去把这门开了。”
这样的事都很容易，柳毛毛从门中走出来的时候，就急急地向宏县走去。
宏县，此刻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在衙门口，有着一对夫妻在哭。柳毛毛看得出，这一对夫妇哭得悲天动地。这引起了柳毛毛的好奇。
柳毛毛就是好奇，才站着不动，在听这一对男女哭什么！
没听懂，这里人的口音与旁人不同，这样，就有了这哭像一首歌。流着泪唱出来的歌。
不过，柳毛毛听懂了一件事：男的叫粱端章。男的衣上有着许多的补丁。
对歌，柳毛毛很感兴趣，那在学校里时，就有了与成香香同台唱歌，这时的回忆也真的有味，并且现在想起那时，也就其乐无穷。
柳毛毛要动了，因为粱端章那一对男女也在动了，向前。
柳毛毛在犹豫中，最后还是跟了上去。柳毛毛不知道自己跟上的目的是什么？是这听不懂的歌所吸引？还是什么？不知。
来到了逍遥河的岸边，哭的粱端章两人不哭了。这里是逍遥河的下游，好宽，好深。微微的波浪在阳光下闪动着光芒。
柳毛毛有了几分惬意。在河边欣赏着这里的阔宽、这里的光浪。
“糟了。”
柳毛毛发出了心底里的声音，那刚才还在哭的一对，粱端章与女的牵手双双跳河了。
柳毛毛不能不管，那也跟随着跳。
柳毛毛忙了好一会，才把两人救了上来：“好端端的人不做，要做什么死神？”
这时的粱端章口里吐出了一口又一口水来，好久才说道：“恩公，你有所不知，我们是逼得走头无路。我只能死这一条路！”
“哦？你说说，为什么有这样的事？”
“我们俩结婚之后，生有一女儿，这后，怎么也没有再添一小子。”梁端章说道：“这也就算命不好。我们就认了。前不久，我家的娘子得了病，医生检查说什么是白血病，这可是难治的病了。我们把我们家里的积蓄全发光了，怎么办呢？年满二八年龄的女儿很孝顺，一定要为我俩分担忧愁。可怎么也挣不了多少钱。
于是，她就要把自己卖了，在一张大纸上写下了出卖自己的牌子，‘我。梁桃红，要是谁能用钱把我母亲的病治好，那我就是谁的。’
还好，不一会，就有人来了，带走了我的女儿，我俩也随去拿钱。可到了那衙门的地方，就不准我们上前一步，说什么这是有伤风雅，要治我女儿的罪，就这样，我的女儿就进去之后，我俩再也不见了我的女儿。这样，你想想，我又没钱，我的老婆又有病，女儿又生死不明，你想想，我还有什么奔头？”
这时的柳毛毛再看看那梁端章的妻子，面部不是人样，和那死人堆里的死人一样。
苦啊，怎能还有生命的渴望？
这样的人就应当这样去死么？柳毛毛的眼红了，宽阔的逍遥江面的成了青青色，那最后的那一片晚霞在天空消失的时候，这里，完全被黑暗笼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