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毛毛上前:“莹公子,请换衣。”
莹公子笑道:“等等,这里挺好的,有这么多好吃的。怎么就走?我好久都没有吃过这样的一餐了,菜肴颇丰,醇酒特香。”
这样的事,柳毛毛没有办法,只好站在莹公子的桌前,看着莹公子喝酒吃菜。那莹公子的嘴上,有着油腥包裹。好一阵过后,莹公子才把自己的手摸摸自己的嘴:“好了,吃饱了,走吧。”
“请公子爷换身衣服再走!”柳毛毛又在说。
“不啦。要是皇姐夫对我不好,我也就要走的,这叫花多有味,自由自在的。”
不换衣,那就上轿。
起程了,坐在轿上的莹公子把眼闭着:“睡睡才是。”
刚走不远,就有一位少女挡住了轿。
走在前面的松坨坨立住了马,对身旁的梁项岭说道:“问问去,为什么要拦轿?”
梁项岭走上前去,大声吼道:“你这刁民,好大的狗胆,敢挡皇家龙轿!”
少女埋头向下:“军爷,我冤啊,你们要为我伸冤啊。”
有这样的事?
“说。”梁项岭上前走了几步,大声怒道:“不要说谎,说给本军爷听听,本军爷替你做主。”
“是军爷。我叫梁华艳。”梁华艳哭诉道:“我与他结婚一起生活三天。他便跑了出来。不要我了,我就在暗地查访,到今天在知道,他坐在轿内,跟随皇姐夫享福去了,留下民女守空月!军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哦,你是说坐在轿内的那叫花子莹公子是你的丈夫?”
“对,忘恩无义的人,就是他!”
“怎么办?”这样的事梁项岭不能做主,于是回过头来,请示松坨坨。
“啥办?”松坨坨摇头:“你问我?我问谁?”
“你问柳大官员诶!”
“我才不嘞。”松坨坨问道:“这女人漂靓么?”
“美!”梁项岭淫笑道:“天之姽色,沉鱼落雁。”
松坨坨的嘴角多了一线口水:“这你还不知道办?那你就真是傻子了。”
梁项岭哈哈地笑着,策马向前走去!
在松坨坨的眼里,远方的那儿,多了一丝彩云,靓!
坐在轿内的莹公子正在睡觉,睡梦中,有着美女向自己走来。这是喜事。非常喜的一件事,不是么?对一个男人而言,金钱、权力与女人,都是同一级别的需要与奢望。
八人大轿停了下来。莹公子从梦中惊醒:“姑娘呢?”莹公子还在寻找自己的梦中情人。轿门开了,那儿的那轿门旁多了一位美女,口里娇滴滴地对着莹公子说道:“老公诶,出去了这么久,怎么不向我寄点信来!让我好想你啊。”
莹公子傻了,刚才在梦中还在想女人,这女人与梦中的那女人一样么?柔?恶?凶?还是温暖体贴?
莹公子急急忙忙地上前:“美女诶,你是不是搞错了?本公子还没有找对象诶!”
这样的话能让人听到么?刚想说出口,就被美女用手遮住了口,人进入到了轿内,甜嘴对准了莹公子耳旁:“你是忘恩无义的家伙,我待你这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莹公子的嘴被捂着,内心总是不舒服,昏昏欲睡,还真的,不一会儿就睡觉了。
莹公子自己不明白,自己刚在还在睡,这一下又好睡。怎么了这是!
莹公子醒来的时候,自己赤、裸地睡在床上,床边坐着一位少女。莹公子把眼一看,我的妈啊,这一位少女就是刚才与自己同坐在一顶轿内的那一位自称是自己夫人的女人。
莹公子有着太多的不解,自己怎么就是这样睡在这里?自己的知觉那去了?自己怎么睡得这样沉?
莹公子摸摸自己的身,什么也没有多,什么也没有少。喂喂,这女人也是的,我这样的少男也被你吃了豆腐,这样的真正的男子汉的那玩呢,被你第一个看到了,这是我的倒霉。
莹公子要起床小解,于是双眼到处扫视,看衣裤在哪儿!哦,就在自己床头不远,莹公子伸出了手,向那一条短裤抓去,中!抓住了的手立马放在了被内,双手在被内穿起短裤来。
坐在床沿上的那一少女,睁开了双眼,微笑地面对莹公子:“老公,你醒了?”
莹公子爱理不理地说道:“你吃错了什么啊?怎么你就成了我的媳妇呢?你要知道,我找对象的要求是蛮高的呢?”
“你看你,得了一场重病,好了以后,你就离家出走,你丢下了我这一位结婚不久的妻子。你知道么?我的名字叫王月鹅。”
“有这样的事么?”莹公子似乎迷糊了。
“当然有这样的事。”王月鹅点头:“这一回,你有记性了?”
“哦!那好,那好,这样说来,你真的是我的妻了。是么?”
“当然是,一定是,如假包换。”
“那好,你是我的妻子,那就要听老公的,是不是?”
“那当然啊,老婆就是要听老公的。”王月鹅说道:“这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好,好啊,那就请我的老婆出去。我要起床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老婆,那你还怕什么羞吗!昨天夜里,不就是我给你脱的衣与裤么?你这样睡,舒服吗?说真的,那一会刚结婚,你也不就是这样睡的么?”
哈超!这是什么?莹公子内心气昏了!
无可奈何。
莹公子只有睡,那好,你女人在这里,我当然就在这里睡,不然我怎么办?
柳毛毛这时在这房间的外面说道:“莹公子,我们准备动身了。”
莹公子不做声,只是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听到了么,柳毛毛在叫你诶!”王月鹅柔声道:“我给你准备好了衣裤。你是不是想要我伺候你穿,是么?”
莹公子不做声,双眼紧闭,睡觉,难得这样的白天睡,其实,这样的时候这样的睡,就是美事一件!
“你不声回答我的话,为就知道你默许了。”王月鹅用手掀被子:“我来伺候你吧!”
“不要。”莹公子才不呢,双手紧紧地拿着这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别吗,别这样,我实在是受不了。”
看着莹公子的窘象,王月鹅多了一份乐趣:“那好,你穿衣,我背对着你,这样该可以了。”
“行,你可不准反过头来看。你要知道,我是纯洁的。”
王月鹅点头:“你别磨蹭好不好,要快。”
这是真话,莹公子点头认可,并迅速地运作:拿、穿。
好了,在那条桌上,有着王月鹅端来的热水,洗脸、刷牙。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自称是我的老婆?”莹公子说道:“你要知道,要是你不是我的老婆,就不要这样伺候我了。”
“我问你,你是真的莹公子吗?”
“为什么这样问?”
“要是你是真的莹公子的话,那我,就是你的老婆?”
“嘿嘿,我才不信这个邪,你就不是我的老婆。至于我是不是真的莹公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烦我。现在的我不需要女人。”
“为什么?你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么?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老公么?看来你是在乱七八糟的在这里说,在这里占我的便宜,你要知道,到时候说跟随我,我真的又不要你,你可不要找我要青春损失费哦!我可没有钱的啊。”
莹公子还想说什么,可见自己的面前没人了,于是也就急急地向八人大轿走去。
这一次,柳毛毛不急,本来二天可以走完的,柳毛毛要用三天去走。柳毛毛每到一处,总是要游山玩水。
松坨坨还真的有趣,把双眼盯着自己放进来的这一女人,那脸、那嘴、那眼神、那长长的秀发真的让松坨坨想上一阵子了。
但这只是想,因为有柳毛毛在这里,要是自己越轨,闹出一点动静,让柳毛毛知道,那就麻烦了。
老实点为好,尽管见着了王月鹅心里痒痒的,松坨坨还是静下心来:别乱动!
成香香与相靓靓正在山中寻旺旺。
“是这里么?”相靓靓还真的急了:“姐,你说说,我俩会不会走错了道?”
“不会。”成香香坚定地说:“一定在这一带的山丛内。试试你的地地通,看这一带是否有着声响。”
“你不是知道么?我听过多次了,并没有什么响动啊!”
“再试试,说不定这一次,还真的有着不同的收获呢!”
相靓靓把自己睡在地上,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肚眼上,一鼓作气,运行三十六周天。蝴蝶姑娘飞出去了。
在山涧的一端,一个不大的平地上面,坐着一对依偎在一起的青年男女。蝴蝶姑娘在说道:“主人,是他么?”
相靓靓点点头,哦?在那!
相靓靓把自己的蝴蝶姑娘收回自己的头上,然后一个翻身上前,牵着成香香的手说道:“姐,我们走。”
相靓靓与成香香翻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后,来到了这山涧之中,看见了旺旺两。相靓靓急急地朝前,来到了旺旺两的身旁:“旺旺两!”
高兴,旺旺两拍拍自己的手:“啊!想不到你俩过来到了这里。欢迎,欢迎!”
薛彦红向相靓靓扑去,给了相靓靓一个拥抱:“真高兴。”
旺旺两用自己的双眼向着成香香与相靓靓说道:“你两位美女到这里,一定有要事!”
“对,柳毛毛要我来寻找你俩。”成香香说道:“做什么?你别问,到了京城,见了柳毛毛,他自然会向你说!”
那还能说什么?那就走啊!
四人一条道上齐步前行,成了这一条道上的靓丽的风景,给了这原野最美的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