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鹅去做什么?柳毛毛在内心中猜测,难!很难,柳毛毛想了许多的问题的方向,但都被自己否决了。
不想了,柳毛毛这样对自己说,跟在后面,说不定就是一个答案。
唐曼鹅在前面急走,柳毛毛在后紧跟,这速度、这快捷的步伐,让路旁树林中的树叶向后跃去。
不知走了多远,这一点,柳毛毛记不清了,但有一点柳毛毛知道,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路越来越陡,路越来越窄,路越来越难走,路面上有着许多的沙粒。
柳毛毛听到了流水声:有溪流?
瀑布!很快地,柳毛毛就看清了前面的溪水,这是一处落差很大的瀑流,汹涌滂湃。
在一处狭窄道上攀上了瀑布,来到了瀑布的上方,这是一个山涧中的平地,平坦翠绿。
拐过一道弯后,柳毛毛看见了前面有着灯光。哦?房子!
唐曼鹅进了房,柳毛毛急急地来到了房子的窗前,往里一看,哟?不是唐曼鹅?那这少女是谁?好相似的身材。
这少女站在一位贵妇人的面前,正在说话:“主人,我见到唐曼鹅后,她交给我一张纸。”
这少女的手中的那一张纸向贵妇人递去。
“念。”
“主人,这柳毛毛鬼得很,到现在为止,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是一条懒猪,只睡只喝不做事!”
“好了,你去吧。”
这一位少女向前走去的时候,又被这贵妇人唤住了:“杨嫦娥,你等等。”
杨嫦娥站在了当场。把眼看着贵妇人:“主人,请吩咐。”
“你确定你没有被人跟踪么?”
“没有。主人。”杨嫦娥小心地应答道。
“哦,好,小心。”
杨嫦娥又从原路出来,向这间房的后面走去,柳毛毛跟上。
后面面是一排小屋。开门,杨嫦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点燃了灯。
这间房间简单,就是床与一张桌子。
坐下的杨嫦娥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柳毛毛想看清楚这一排房有多少间!刚迈腿,见另一侧的一条路上有了一个身影:哦?有人来了?
柳毛毛跟上,在那身影的后面盯着,这一身影进了那贵妇人的房间。
柳毛毛听到了说话声:“晨英啊,你这里有何消息?”
说这话的是男人,这男人是谁?晨英,是梁晨英么?
柳毛毛对着窗王去,哦?这男人就是段虹林!他俩之间的有什么关联?
“老爷,怎么要你这样动步?”梁晨英说道:“你这样做,让我心中惴惴不安。”
“不是,睡不着觉,于是就来了。”段虹林说道:“有情况么?”
“没有,京城里没有消息,那莹皇妃还自愿关在那牢内,这里的柳毛毛还在自我陶醉。”
“哦,知道了。”段虹林说道:“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是,老爷。”梁晨英说着话儿向段虹林说道:“一定会这样做。”
段虹林转身又出去了,向来路走去,这时候的山头的那一边,露出了一丝黎明的旭光,柳毛毛看看天:“我也该回去了。”
风,在那翠绿的叶上吹。
飞行回房间的柳毛毛,躺在床上,这一回,柳毛毛真的要做一回懒猪了,睡。
睡在床上的薛彦红摸了摸眼睛,撩开了蚊帐:“喂,两两。”
人呢?旺旺两那去了?
“旺旺两!”不见了旺旺两的薛彦红哭丧着脸:“两两哥!你在哪儿?你可别让我寂寞。”
“哪能呢?”旺旺两来到了薛彦红的面前:“我们走。”
“上哪?”薛彦红偏头问道:“那毛毛哥呢?”
“哦?”旺旺两说道:“别管他,他也没管我呢!他走了。”
“到哪儿去了?”
“上京城。”旺旺两说道:“我们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与旺旺两并排而行的薛彦红,不时地把自己的眉眼放在旺旺两的脸上,不时地看着前方:“这一带多山。”
旺旺两点头:“这里的山很美,那山上常年青翠荫荫。很好玩的。”
“哦?”薛彦红偏头问:“你在这一带玩过么?哦,那一柏树好高好大啊。”
“那是千年的柏树,在那柏树下的那四合院,就是当今与皇上爱得死去活来的莹皇妃秀花的家。”
“哦?我们进去看看么?”薛彦红有着许多的好奇。
“不行。”旺旺两说道:“你看见了那房前院后的人么?”
薛彦红点头。
“那些人就是在这里守株待兔。”旺旺两说道:“低着头,只管走路,不要说话,往前走。”
薛彦红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话:“为什么?”
“因为,他们要杀的人,就是你与我这样的年龄。”
这样的事好恐怖诶!不说话,只管走。薛彦红与旺旺两走了很远,拐过了一个村,又拐过了几个弯。在一片树林前,旺旺两停下了脚步,用眼往前、往后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就牵着薛彦红的手,闪进树从之中,在树林中穿梭中前行。
过了一山又一山之后,在一条溪水旁,旺旺两停下了自己急急的步。放开了喉咙,全身心地狂哭。
在薛彦红的眼里,旺旺两的哭声在这原野中哭醒了山,那山上的一片片的叶儿在为旺旺两悲哀,不停地摆动。在向山林中的精灵诉说着旺旺两的不幸与辈哀;旺旺两的哭声在山涧中飘荡,这山涧中的溪水,也在为旺旺两鸣不平,为何你旺旺两有着这样的悲哀的身世?溪水在原野的地平线上发出了哗哗的声响,为这不平的生活唱出了一曲终了歌。
薛彦红用手把旺旺两抱在自己的怀里,用一只手触摸着旺旺两的脸庞,不说话,用两只耳朵听着旺旺两的诉说:“爸,妈!孩儿不孝……”
后面是什么?旺旺两说得很含糊,一句话也听不清。
旺旺两就这样哭,薛彦红就这样抱着,不时地把自己的眼泪也送在了旺旺两的脸上,再用嘴吻着这些自己流下来的泪,吻着旺旺两伤心透顶的脸庞。
不知哭了好久,旺旺两突然说道:“我们动手,在这里搭建一座房,在这里住下,天天看这里的飞鸟,听着这里水鸣。”
柳毛毛把旺旺两打发走了之后,就来到了莹东梁的房间:“你早,莹家少爷。”
听到了这种话的莹东梁就喜:“请坐。”
柳毛毛坐在了梁东梁的对面,微笑道:“你家的仇真深。”
莹东梁点头:“不共戴天。”
柳毛毛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报仇。”
“男子汉真的应是这样,千斤重的担,一定要一肩挑。”柳毛毛说道:“那你的打算是什么?”
“你在这里招呼着我,那就听你的,好么?”
“行啊,你的心愿,我一定帮助你完成。”柳毛毛说道:“那我们就这样……”
听了柳毛毛对中自己的耳朵里说话的莹东梁频频点头:“行,一切听你的。”
就讲就行,立马动身了,莹东梁与柳毛毛一道,向逍遥城走去。
刚走不远,唐曼鹅也急急地走在了柳毛毛的面前:“老板,你走了,怎么不叫上我一声?”
“哦?你来了就好,我就试试你的洞察力如何!”
三人同走不久,就来到了逍遥城。
“怎么走?”莹东梁胆怯地问道:“不会有事么!”
唐曼鹅说道:“跟随我的老板走,就一定有办法。”
柳毛毛说道:“这里我熟,请跟我来。”
唐曼鹅与莹东梁来到了一栋华丽的、面积很大的、围墙很高的四合院前。进!
张斯丝出来迎接:“朋友,你好。来了,我就高兴。更何况还有新朋友。”
“既然这样,为什么没有摆酒呢?”柳毛毛想喝酒。
张斯丝拍拍手,就有人出来了。
张斯丝说道:“厅内设宴!接待朋友。”
张斯丝把柳毛毛一干人等赔陪同到了大厅内的时候,酒菜一桌就摆好了。坐下,那就举杯。
柳毛毛把手中斟满酒的杯往空中一举,与唐曼鹅与莹东梁的杯一碰:“朋友,你两位该说真话了。”
美女唐曼鹅的脸上多了许多的惊讶。
莹东梁微笑:“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哦?你听不懂?我是问你,你为什么要装莹家的少爷?莹东梁不是任何人就能装来的。”
莹东梁说道:“为什么?”
“因为在莹东梁的身上,有着一个有趣的记号,你没有!”
“这样怎么说?我就更不能这样懂你的话了。”
“你不懂?”柳毛毛说道:“要是你真的是莹东梁的话,在你出场的那一天,你就没有命了,因为你的仇家正在要你的命。但是你安安稳稳地安然无恙,这就说明,你不是正宗的莹家少爷。”
“也许有着特例呢?”
“那一夜,你在莹家四合院闹鬼时,我就在你的身旁,我听到了你说,你藏在了柜子里,躲过了那一场灾难,我在后来到处看了,那四合院内,没有能藏人而不被发现的柜子。”柳毛毛说着话儿,那一双眼,分别送给眼前的这一对男女:“当时,我见你要走了,我就悄悄地跟在了后面,见你进了好又来酒店。”
“这又说明什么?”
“你。”柳毛毛的手指着唐曼鹅说道:“说明你唐曼鹅不是唐曼鹅,而是红艳曼。”
红艳曼的脸上有了许多的疑惑:“这?你也知道了!”
“你还记得他,假的莹东梁来到了好又来酒店时,你与他说了些什么话?就是那几句话,我就记死了你的音调。”柳毛毛喝了一口酒:“在赌场,你迎接我时,我就知道你是红艳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