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靓靓的心中多了一份感觉,那刀自己回来了,相靓靓喜!
天亮了,东方的太阳送来第一缕光亮的时候,柳毛毛伸了伸自己的懒腰。从树上跳了下来,在这里,柳毛毛要做做自己常不间断的工作了。那站桩打拳,背读经文《香甜经》。
这《香甜经》是什么?少时的柳毛毛就不知,是师姐王柳艳来到自己的身旁,口把口地教说,领读。里面的意思好多是师姐的思想,现在自己大了,那里面的东西,是那样的么?
今天的天空相当的晴朗,那天空中的太阳正在山的树梢上微笑,柳毛毛又在背诵着《香甜经》:“喇喇乸,飞高戗……”每背一句,就用心想着,师姐是这样的解释,为什么是这种解释呢?
柳毛毛想着想着,用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肚眼上,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来。柳毛毛用手的手掌的掌心对着肚眼,口里念着那《香甜经》里面的句子,用心体会并那样去做,柳毛毛高兴,自己的体内多了一丝温暖,那一丝的温暖,开始在自己的丹田上下滚动,轻轻地、柔柔地、麻痒麻痒地柔动。
这是什么?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乾坤中运行?
柳毛毛这时记起了师姐那时对自己说过的话:“毛毛啊,师傅说,他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给你,就送你一本《香甜经》,望你背熟弄懂。”
柳毛毛的脸上有了一丝微笑:“十几年了,不时地读,不时地解说、分析。今天终于有成果了,原来还真的博大精深啊。”
当柳毛毛炼了一个周天之后,有了进步的柳毛毛,便离开了树林,来到了莹亮成的房子前,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柳毛毛来到了莹亮成的房门前,轻轻地敲门:“谁啊。”从里面面传来了声音。
门开了,柳毛毛向莹亮成叩首:“老人家好。”
莹亮成看着柳毛毛。
“能让我进房说说话么?”
莹亮成老人很有礼貌地把柳毛毛请进了屋。“请进。”
老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柳毛毛感觉有点不对劲,其声音与昨夜的那老人说话有些区别!小心了,柳毛毛是这样对自己说。柳毛毛进房坐在桌前,那莹夫人端来了茶:“请喝茶。”
柳毛毛端起了杯,向自己的嘴边送去,柳毛毛的眼放在了这一对老人的脸上,那双眼的余光,多了一份疑惑:这莹夫人的声音也不同啊。
柳毛毛的心在捣鼓,这一切为什么?
莹夫人转身离开柳毛毛的时候,柳毛毛有了一个新的发现,那莹夫人的脚不同,昨夜的莹夫人的脚是小脚,而这面前的女人,是大脚。
有了这样的发现的柳毛毛在想,这一对狗男女,把莹亮成夫妻两人放哪去了?
出去,柳毛毛做了这样的决定。
柳毛毛开口了,说些牛马不相及的事:“我想向你老打听一件事?”
假的莹亮成点头:“你说吧!”
“你们这房后面的山林卖么?”
“这?不卖!”
柳毛毛点点头,向两位微笑:“那就谢了,打扰了。”
柳毛毛出来了,来到了转弯处,扭动了隐藏按扭,便往莹亮成家跑,这时的两位假的正在对真的莹亮成在问话:“说,莹东梁在哪?”
莹亮成的嘴在动,眼在看,脸面上多了一丝笑,摇着头说道:“你这样问我,我很高兴,这就说明莹东梁还活着。”
“哦?有这样的事?好,那你就说说,莹东梁在哪?你不说,那就是皮鞭伺候。”
“哈哈,莹洞勤,你这畜生,我不是对你说过多少次了么?我没有见过什么少爷。”
“你家,昨夜的灯亮着迷你说说,你在做什么黑暗的勾当?”
“我?昨夜来了一只疯狗,我俩起来打疯狗,你知道么?”
听了莹亮成这样回答莹洞勤的回答,柳毛毛心里喜。
“啪……”这是皮鞭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柳毛毛急了,心里在琢磨:“怎样才能把这对老人救出来呢?”
柳毛毛迅速地走进那一间房,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老人的身旁,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了莹洞勤对莹亮成抽来的皮鞭。再用自己的拳头,对准莹洞勤的鼻梁就是一拳。
“哎哟。”这一下轮到了莹洞勤叫痛了。
被挨揍的莹洞勤害怕了,这儿什么也没有,怎么有人打自己的鼻梁呢?是鬼么?想到鬼,莹洞勤的脑海中多了那青面獠牙的鬼来。
柳毛毛笑在想,你两口子还不走!那就再来一拳,柳毛毛轮起了拳头,对准了莹洞勤的胸口又是一拳:“还不走,那就还会有着一拳。”
这一回,被柳毛毛打痛了的莹洞勤,立马转身就走:“鬼,鬼!”
莹洞勤的脚一动,那女的也就跟了上去!
这是一曲好戏,柳毛毛看着好笑,那狼狈的象,还真的有味诶!
柳毛毛双手把这对老人夫妻俩的绳索解了,口里说道:“大爷,大妈,你俩好。”这时的柳毛毛关了隐藏的开关,一个完整的柳毛毛呈现在了莹亮成夫妇的眼前。
莹亮成夫妇有点吃惊。怎么有着这样的一位年轻人来到了自己的眼前。莹夫人说道:“我认识你,昨夜的梦中有你,莹老爷说的那人就是你,对么?从逍遥城来的贵客!”
莹亮成点头说道:“对,老爷爷指给了我看,我还听老爷说什么你就是柳毛毛,是么?”
柳毛毛点头:“我就是柳毛毛。”
这样的对话让双方都惊呆了,在这上苍的冥冥之中,有着这不散的精灵,组合着你,组合着我。一切都有那绳的牵着。
莹亮成老人与他的夫人急急地下跪,口里说道:“我的神啊,你就做做好事吧,为我莹老爷的一家伸冤报仇!”
柳毛毛双手把莹亮成老人搀扶着起来,点头说道:“这一次,我来的目的,就是为莹家的事而来,我会努力的。有冤一定会给莹家伸冤,有仇,一定会给莹家报仇!”
莹亮成老人双眼看着柳毛毛说道:“我看看你的身,老爷在梦中向我说了你的特征,你能让我看看么?”
“老人家,你说,你说,你老要看哪儿,我也就给你看好了。”柳毛毛知道,这样初次见面,一定有着许多的不清楚、不了解、不信任。
“你跪下!”
这是莹亮成老人对柳毛毛所下的指令,柳毛毛不懂,但也是无条件地执行,在莹亮成老人的面前跪下,双眼看着莹亮成老人,想从莹亮成老人的眼中,读出一点什么!
失望了,在莹亮成老人的脸上没有看出什么的柳毛毛,又听到了莹亮成老人的指令:“把头低下。”
这一点,柳毛毛做得到,并且照做了,把自己的头低下。
莹亮成老人伸出了手:“我家老爷对我说,柳毛毛的背上有着红红的、长长的、大大的,像是逍遥国的地图的胎记,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柳毛毛微笑,自己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从小就没有人看过自己的背,因为生下来之后,母亲就要自己在有人的地方不准赤膊裸露!母亲也没有对自己说什么。
这是一个谜,连柳毛毛自己也不知道的谜,这背上有图的事,是真的么?
柳毛毛把自己赤、裸的背放在了莹亮成老人的面前。
莹亮成老人双手一拍:“真绝!还是真的呢!”
“快穿上自己的衣。”莹亮成老人拍拍柳毛毛的肩:“孩子啊,你还真的是柳毛毛,你的背上真有着逍遥国的地图的胎记。你就是昨夜老爷说的可靠的人。”
柳毛毛开口了:“老人家,刚才绑架你的那一位莹洞勤,是什么人?”
“败类啊。”这样的话题,莹亮成老人说开了:“莹洞勤在莹家的族谱里,还没有出五服呢,也就是说,在莹洞勤与莹东梁还是在第四代上,这两人的爷爷还是亲兄弟呢。那一年,为了一块地,双方都说,那一块地是老爷爷分给自己的,在争论的背后,就是为了占有那一块土,那一块地。因为那一块地只有一个人可以拥有。
其实,那一块田地,在早年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一块地是莹老爷的,莹老爷在上面耕种了几十年。你想想,要不是莹老爷的,那莹老爷会去种它么?再者,莹老爷高风亮节,涅而不缁。”
这样的推论有点道理。
“后来,莹老爷拿出了当时分地的那一协议,上面有着莹老爷家中的父亲与莹洞勤的爷爷的亲笔签名。这样,莹洞勤在争地失败中把莹老爷家恨上了,种下了孽根。一有机会,就要报复。”
这样的结果怎样呢?柳毛毛的眼神中有着许多不解的疑惑。
“也就是在莹老爷遇害的那一天,有人看着这一败类莹洞勤带着一队官兵,强行进入到了莹老爷的四合院。这队官兵的进入,就有了莹老爷家血流成河!这一幕啊,啮噬着我的心。为了莹老爷家的后继有人,我让莹老爷的独存的公子莹东梁连更连夜从这里把他送走了,就是不想被败类莹洞勤发现,没想到,风声还是被走漏了。于是,败类莹洞勤就隔三叉五地来我这里逼问少爷的下落。可我一口咬定,坚定地回答,没有这一回事。就这样,熬过了一年又一年。今天为什么,莹洞勤下狠心了。残暴地把我两口人绑了起来,又是打,又是骂的,还多了几分狞笑,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样的问题,柳毛毛不知道,不过,柳毛毛要去问,要去看,要去调查一番。柳毛毛从身上抓了一把碎银,放在了老人的手中:“谢谢,我要走了。”
柳毛毛在莹亮成老人指点下,知道了莹洞勤的住址,这一次,柳毛毛要跟随莹洞勤,从他的身上,找找里面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