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吗?
少女没有不信的余地,向前走,柳毛毛不想这样明显地前行,于是,就远远地跟上,眼观四周,看看是否有跟踪的。
少女薛彦红伴着自己的母亲,快步地前行。转弯的地方,又有了一位叫花来到了少女薛彦红的面前,用手指着前行的方向。
这样走了不远,牵着三匹马的几位叫花子,对着少女薛彦红说道:“请上马。”
坐在马上的少女薛彦红想道:“下面应当是很远了,不然,就不会送马来。”
一叫花子也骑在了马上,在前带路。一路狂奔。
柳毛毛这一下苦了,双腿可跑不过四条腿,没有办法的柳毛毛只好扭动了飞行开关,在原野的上方飞行,紧紧地在薛家人的身后不远。
越往前走,山就越高,人烟就越少。来到了一座大山的面前,那一叫化子下了马,在少女薛彦红的面前说了几句话,便牵着这三匹马往回走了。这样,薛彦红与母一道,踏路而行。这是一条很长很陡的山道,羊肠山路。
薛彦红母女俩又走了许久,快接近山顶的时候,旺旺两才从树后钻了出来。站在了薛家母女俩的面前:“你们要找的人,我知道。”
薛彦红说道:“知道好,请说。”
“请跟我来。”旺旺两说道:“请不要说话,脚步要轻。”
这样的条件不难,能做到。一路无语,轻轻的脚步在这沙石的小路上,山野之中也就有了轻轻声的回响。
转过了一道弯又是一道弯,在那密林的深处,有着三顶轿,马拉的轿。每人一顶。坐上去的薛彦红有着想不通,不直接说好了,为什么要是这样神秘?
这样走了许久,车停了,这是一间大的四合院,正房的大门敞开着。下了车的旺旺两向雪彦红母女俩说道:“请。”
薛彦红在那厅房内坐定后。旺旺两说道:“这样做,我也是逼出来的,在你的周围,就有着许多的暗探,我看过,我就知道。”
薛彦红微笑:“那我就先谢了!”
向豆鹅问道:“那我的那些消息呢?”
“有,你稍等。”旺旺两说道:“喝杯茶再说。”
这时外面上来了小厮,手捧茶,殷勤地献上。
喝茶。
片刻,薛彦红又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现在该说了。”
“行,请跟我来。”旺旺两在前走,向这间房的后院走去,薛彦红母女急急跟上。
走。
不走行吗?当然不行,做什么事都有那一定的距离,只有走,才能近,才能走进你,走进我,走进一个可以达到目标的地方!
出后门,又是走,不知走了多远,总之,薛彦红的腿有辛酸了的时候,旺旺两在轻声地说道:“前面的那一座四合院,你俩看到了么?”
薛彦红点头。
“那四合院内,就有着你要的那女人。”旺旺两说道:“那儿的那儿,有凶狗,小心。”
说完这话的旺旺两把自己手中的讨米棒递给了薛彦红:“还是拿着这个好,去吧,小心。祝你们好运。”
薛彦红双眼看着面前的旺旺两,心头的感慨万千。当那木棍到了自己手中的时候,薛彦红的那一种对旺旺两的感觉有了不一般的升华!
薛彦红要走了,送给旺旺两的最后一眼的时候,薛彦红记住了眼前的这小伙子旺旺两!
薛彦红义无反顾往前走,她要去哪,找着那曾经是自己父亲的快乐,此刻却是仇敌的王香艳。
四合院,薛彦红推门。在那四合院的正房内,王香艳正坐在桌旁,玩弄着桌上的那些奇珍异珠。
见了薛彦红母女,王香艳把桌上的那些奇珍异珠用双手抱住:“请坐。”
姜微成正在另一间房间,双手拿着一些珠宝,正准备朝这间有着王香艳的房间走来,听见了薛彦红的说话,这是对王香艳的质问。姜微成知道这里不妙,悄悄地朝后面的一间房走去,开了后门,三十六计,走为上。
薛彦红站在了桌前:“你好,你把我爸的钱,放在了你的头上。为了这些珠宝,是你出卖了我的老爸。”
“你错了。”王香艳说道:“这些,都是老爷心甘情愿送我的。你看看,我怎么会出卖你爸呢?”
这时的柳毛毛刚好赶到这里:“你没有?你真的没有?我想你不会忘记,在前天的夜里。你与姜微成正在亲亲我我之时,你就命炒菜女为你炒菜过夜宵,没想到,炒菜女却是薛恒长的结发妻,这样也就是一次机会,你两人做梦也没有想到,那样就被炒菜女迷了。你要知道,不然的话,被囚禁的薛恒长怎么能逃了出来。”
“这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少女薛彦红说道:“你还我的爸来。”
向豆鹅移动了步,向王香艳走来,并怒道:“还我的夫君来。”
“你们听到了,刚才这柳毛毛不是说了么?他逃了,于我无关,他逃到了哪儿去了?我不知。”王香艳心虚,只能这样说:“与我无关,我走了。”
说着话儿的王香艳带着那些珠宝向后门走去。能让她走么?众人齐上,向王香艳追去。
后面是山,山中有着一条道。王香艳的逃的步子不慢。
王香艳心里急,不想与这些人说什么?自己这样做,就是自己的事,自己这样做是对的,有什么遗憾的。
天是那样的蓝,地是那样的青,远处看不清,一团迷。
那先逃的姜微成,却正在向这走来。王香艳向那一边走去,同在一条道上,姜微成与王香艳相聚了。姜微成说道:“看来,我俩逃不出了,我被一群官兵挡了道。这儿又有这些人。不过,两相对比,还是这里的力量薄。从这里还是好,应该可冲出去。”
可是,这样的只是如意算盘,不能实现的。少女薛彦红手中多了一根棒,这根棒本来是在母亲向豆鹅的手中,可心中的怒火在燃烧,少女薛彦红心里在想,一定要把王香艳棒死。于是从母亲的手中接过了棒,高高举起,相王香艳打去。
“等等。我有话要说。”王香艳说道:“第一,我想知道,你是怎样知道这里的?”
从后面走来的旺旺两说道:“这个问题,要让我来说,我知道你爱珠宝,于是,在逍遥城内的珠宝店前,都有我的兄弟,你想,你一出现,这不,就有了现在。”
这样的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王香艳还是有话说:“薛彦红,你说你要为你爸报仇,不过,你是否知道,你爸干了什么事么?而且还是见不得人的事,这些,你是否知道?”
薛彦红手中的木棒停在了空间不动。这样说,就有了薛彦红的疑问:“不要乱说,把我爸说坏!”
“怎么会呢?我不会乱说。我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少岁?我青青年华,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头,是什么?你懂么?”王香艳的脸上溢着一堆苦:“在我几岁的时候,我家遭到了灭门之灾。那一天的傍晚,我家几口正围着桌前吃饭,突然闯进了一个蒙面持刀之人。对着我的爸、我的妈就下杀手。就这样,我的爸与我的妈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这凶手还把我家的银两枪去。我吓晕了,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了姜先生的房间。这样,就是姜先生把我养大,后来,我就一直在寻找凶手,有一天,我终于找到了,就是你的爸,杀了我的双亲大人。是杀我一家的罪恶制造者。我要报仇。这样,我就假意嫁你爸,目的就是要把你爸关住,慢慢地折磨他。让他知道害人得到报应的滋味是什么!”
“你在胡说。”薛彦红说道:“那你说,我的爸是怎样死的?”
从那些当兵的身后走出了松坨坨接下了话桩:“这个我可证实,是她,杀害了你大妈,又把你爸折磨得不像人样,当我来到逍遥中心赌场时,薛恒长就是那个样,你的大妈也一命呜呼了。这时,我看见了她手中的那一把刀还在滴血。”
听了松坨坨的话之后的王香艳,急啊急得大叫,没有了淑女的那一种形象:“我没有,你在乱说。我没有,你在乱说……”
松坨坨举起了手中的刀,向姜微成砍去,这一刀凶猛凛冽,刺骨的狠!姜微成不想死,急急向王香艳的身后躲去,并顺手推出王香艳,让王香艳的脑袋迎着松坨坨的钢刀上。这,松坨坨的刀已经走满,王香艳的头没有钢刀硬。血,王香艳的头变成了两半。王香艳致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死在了姜微成的手中,姜微成为什么要自己死?这是谜,王香艳死了,也只能带着这一个谜去了。
手中拿着带血的钢刀的松坨坨,面对面前死翘翘的王香艳,松坨坨没有眨眼睛,只是淡淡地说:“姜微成,举手就缚吧,挣扎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看看,什么地方没有我的兵?”
姜微成把眼向四周一望,整个的山林之中,都是刀光闪闪。能逃脱么?显然,逃不了。那就好,姜微成做了一次美的选择,举起了双手。
薛彦红心里多了一个阴影,难道自己的爸爸是那样的?薛彦红不信:“妈,爸是那样么?”
向豆鹅摇头:“我不知道,你爸在我眼中,就是那一个好夫贤爸。对我好,对你好,要是对家里的人不好,你想想,你的大妈会那样味你爸献身吗?你要知道,要是有可能,我也会为你爸献身。”
柳毛毛的脸上挂了一丝苦笑,这一切,柳毛毛不想再想,现在,柳毛毛要做自己的事。柳毛毛来到了旺旺两的面前:“伸出你的手。”
老朋友了,你想想,柳毛毛这样对他说,旺旺两怎么不张开自己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