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毛毛去了,柳毛毛知道,在这里过夜的人,就会有麻烦,还是走的好。反正这里,有人为自己办事。
出了门的柳毛毛寻思,自己该到那儿去呢?赌场,柳毛毛的手中还有属于自己的那一张地契。想到这里的柳毛毛,多了几份苦笑:飞来的祸,飞来的福,横着走来的财。
柳毛毛想走路,用这在路上的时间想想自己的事,自己有着许多的事,自己的、董大哥的,还有那向家的事!
柳毛毛脸上多了一丝难受,那失去的孩子,现在在何方?是死还是活!相艳艳,你在我家,与我娘在一起,你生活习惯么?成香香,在这一刻,我在想你呢?
柳毛毛也在思考着董大哥的事,董大哥的身份是什么?为什么有着那么大的阵势?为什么董大哥不愿说出与自己同行的伙伴?
向家的向震凛为什么又被这样一家被支解?被裹胁?
这一切,萦绕在柳毛毛的脑海中,不能摸去。
一路上东想西想的柳毛毛,喜,这儿离赌场不远了。心里高兴,这儿的一切,是上天送来的,有趣。到了,就在前面。柳毛毛的双耳在听,总有着什么不对的地方,柳毛毛感觉异常。脚步加快,急急而行。
一群人围着一些人,庄女正在指手画脚:“跟我打,往死里打,那有这样赌输不数钱的?打饱了,再剁手。这是赌场的规矩。”
柳毛毛来了,围观的人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
庄女见道了柳毛毛点头哈腰地说道:“主人。”
“这是怎么回事?”柳毛毛想知道这样的情况:“说说看。”
“这个人在这里赌了一天,最后这一把,输了,怎么也不肯交银子。把自个下的赌注强行的抢走。”
柳毛毛点头:“按照赌场的规矩有何处罚。”
“像这样的情况,要剁一手指头。”
柳毛毛说道:“把人带上来。”
“是,主人。”庄女说道:“停,把那无理之徒抓起来,放在主人的面前。”
被打之人来了,柳毛毛有些吃惊:“哦?是他!逍遥河中收税的彪形大汉向楞洞。”
向楞洞笔直地站在了柳毛毛的面前,双眼看着柳毛毛,心里也就吃了一惊,怎么是柳毛毛?
柳毛毛向向楞洞一笑:“是你啊,老朋友,你好。”
向楞洞见了柳毛毛,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你欠这里多少赌资?”柳毛毛想知道具体数目:“说说看。”
“五十两。”
“好了。”柳毛毛把钱交在了向楞洞的面前:“你把这钱交给你欠的人的手中。这样,你就与赌场两清了。”
向楞洞迟迟不肯接,柳毛毛拿着钱的手不动,放在了向楞洞手的上方,在等,等向楞洞手的拿取。
向楞洞嘴角轻轻地说道:“我可没有还的呢!”
柳毛毛点头:“送给你,行了么?”
向楞洞当然要这一句话,立刻伸出了手,向柳毛毛手中的那五十两银子抓去。中,抓住了的五十两银子,向庄女送去:“这,给了你。”
交了这赌场要命的欠银之后的向楞洞向柳毛毛走来,要向柳毛毛行大礼。
柳毛毛把手一摆:“等等。”
向楞洞看着柳毛毛。
柳毛毛说道:“老朋友了,喝杯酒,怎样?”
有酒喝,本身就是一件愉悦的事,何况这还是不要钱的酒,那就更要喝了。向楞洞点头:“行。我陪你喝一杯!”
有点好笑,喝了柳毛毛的酒,还会得到一个陪字,送出了自己的一份情,想到了这里的向楞洞有着一丝好笑。
庄女接过银子之后,在听柳毛毛与向楞洞两人的对话,知道了柳毛毛的意图之后,便对手下的人说道:“快,去准备酒。主人要喝酒呢!”
手下的人应声而去。不一会儿。酒菜就准备好了。
柳毛毛对向楞洞说道:“朋友,请。”
柳毛毛与向楞洞一起向前走去,来到了桌前,坐下,举杯。
庄女站在了柳毛毛的面前:“主人,我来为你斟酒。”
“好了,我高兴。”柳毛毛微笑,接过庄女斟来的酒,一口而尽:“好了,你斟过的酒我也喝了。现在,请你与他人一律出去,我与朋友在这里好好喝一杯酒!畅谈人生。”
这一点,也是向楞洞的要求。
庄文带着从人离开了这里,桌上的两边,一人一杯,柳毛毛举杯:“能在这里见到你真高兴。”
向楞洞也有同样的感觉:“是啊,我与你有缘,这是什么缘?能让我俩能在不同的场合在不同的点位,有着一面之缘。”
“这就有着我俩的那一共同的目标。”柳毛毛说道:“也许,是那儿的那一条线连着你与我。”
这样的东西,向楞洞不能说,只是把手举杯,学着柳毛毛的样儿,把一杯满满的酒一口而尽。
柳毛毛知道向楞洞有着顾虑,柳毛毛微笑:“当你在江上面出现的时候,我见了,你真的是一条汉子。这是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向楞洞把手摸着刚刚被柳毛毛斟满酒的杯,不语。
柳毛毛的话不停:“我在洗澡堂内看到你的时候,我想不清,你为什么是真主党的成员?”
向楞洞的手把杯紧紧地握住。双眼送给柳毛毛的嘴唇,看着柳毛毛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
“那树上的鸟笼,从一棵树上移到另一地方的时候,我就多了许多的疑惑。怎么又是你呢?”柳毛毛真的对这是一个谜,想不清:“后来,在那黑黑的洞内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对兄妹的对话,我在把这一个谜揭开,在这两方中,有一方是被逼的。”
这一点,向楞洞点头,这样的猜测有着他的正确性。
“我被你妹妹害了两次,第一次,我稀里糊涂地被抛在了那黑黑的深深的洞内,由于我的生命力的强盛我出来了。又去了第二次,这一次,我没有被扔,而是被房先生、送出了那黑黑的洞,后,我就跟随着房先生到了他的家,你想想,我又看到了什么?”
这时候的向楞洞坐不住了,立马向柳毛毛下跪,行大礼。
柳毛毛急急忙忙地向前,双手扶着了向楞洞:“别这样,我想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道理,能不能向我说说?我愿洗耳恭听。”
向楞洞点头:“走,玩水去。要是把这酒移到船上,对着双月豪饮,你说,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美妙!”
“那就走啊!”柳毛毛点头!站立,伸出了手,抓住了向楞洞的手:“走!到江河中喝个不醉不休。”
这个事是一件好办的事,柳毛毛轻声地说道:“庄女,你能不能把我搞一桌酒菜,放在这位先生的船上?”
庄女点头:“是,主人。”
柳毛毛与向楞洞在前行,后面就是抬着酒肉一桌的仆人。
上船,只有两人,只有柳毛毛与向楞洞。
划船,是向楞洞的爱好。一人划一船,飞快地向前飞去,在江心,向楞洞把船停住,摆好了酒。向楞洞喝了一杯大酒便开始说着自己的故事:“我的父亲是朝廷中的官员,具体做什么?我与我家里的人,没有谁知道。我父亲名叫向震凛,在我小时候,我家的父亲,一年会回来一次或两次,这样,我家也会其乐融融。但是,好景不长,那一天的那一夜,突然来了一队人,把我家团团围住,把我的母亲带走了,去了哪?没有谁知道。把我与我的妹妹两人,也关了起来。这时,我们在他们真主党的控制之下。这样生活了不久,我两兄妹也被他们分别关押,妹妹的一切情况,我也不得而知,这样,我个人成了孤鸟,常与寂寞为伍。
为了解决我一人的孤独,我就走出来,在一些地方找些事做,这样,我就有了一份安宁,当然这种安宁,只是一种自我的麻醉,其实,在我的心里,时时装着我的父母,时时装着我的妹妹。这是我的心病,这种心病,我在劳动中的最为劳累时,就有了暂时的空隙休息。这样过了一段时光,我的心内的那一种亲情在跳跃,这时,我又不能自我。可我又没有我的亲人的一点消息,没有办法,我只好用老动得来的钱。放在了赌场上,这样,我也就麻醉的瞬间。从那以后,我也就有了赌的习惯。
突然有一天,真主党的一位先生,从他的袋内拿出了我父亲的一封亲笔信,信的内容就是叫我们参加参加真主党,这一点,我知道,参加真主党的人,被皇上知道的话,就要杀头的。我好害怕,但是,为了父亲,为了母亲,我必须参加,因为在信上说了,要是我不参加,我爸我妈的人头就会不保。
参加之后,我就为他们做事。这样的这事后,我就一再追问我的爸妈的下落,追问我的小妹的下落。这时,我有了我小妹的消息。我喜出望外,当我于我妹见面的时候,我就趴在了地上,我在地面上哭,在地面上痛苦地滚动,我的心伤到了人生的极限,我的一个好端端的妹妹,确来到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这时我的灵魂崩溃了。我想死,我真的好想一死了之,当我站在悬崖峭壁处,向悬崖跳去,我闭目,只听道身旁的风习习,我在嘴里念道:“爸、妈,我去了,我太窝囊,不能很好的保护你们。我的妹妹也被他们逼得进入到了那龌龊之地,这样,我的颜面没有了存放之地。
我的命也许是不该绝,我下下降中,落在了一棵大树上,我的下降速度又压垮了树枝,落在了地面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了我还活着。可我抬头一看,这儿的一切让我害怕,我死过一次了,这时还活着的我就不想再死。可我落脚的地方,只是悬崖的一半处,这是一块突出了的不大的地方。这是一块突凸出来的石快,石块上有着少量的泥土,泥土上长出了一棵很大的树,树上的枝叶救了我。怎么下去?这是活着的我的下一个问题。这时我饿了,无力的我躺在了这石块上,两眼望着天空,突然,这一刻使我想起了洞穴,要是有洞穴,说不定有着通往生存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