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柳毛毛拿着自己得的那些工资,来到了赌场。
走进睹场的柳毛毛,在那张桌前站定,用耳在听,用眼在看。这儿的大家正在玩大小,押大小开始了,柳毛毛用耳仔细地在听,听了一会儿的柳毛毛,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摸出了自己的工钱,放在了小,揭谜。成功了,柳毛毛胜了。
几把下来,柳毛毛赢了几十两银子,不过,这点钱还是太少。
这时的那庄,停住了自己的手,向柳毛毛招呼:“这一位兄弟不错啊。屡屡得手。不知能不能玩大点?”
“行啊。”这一点柳毛毛高兴:“不过,我的银两并不多,手头就只有这几十两,要赌,那就把这一次赌完,如何?”
这样的建议没有不赞成的,庄开庄了,嘴里说道:“来押啊,开了开了。准备好银两啊。”
柳毛毛押大,这时的庄高心,自己的这是小。这声音,庄自己自己知道,一定是小,这一牌,自己赢定了。
庄满怀信心地把盖揭开。傻眼了,柳毛毛靠这一把,让自己的怀抱中有了几百两银子了,柳毛毛心里高兴。
有了这些银子差不多了,还可以应付一阵子了。走!
能走吗?当然不能,柳毛毛刚迈步,就有了好几个保安,走在了柳毛毛的面前:“你还不能走,我们的老板有请。”
柳毛毛苦笑,有着许多的、无奈。转身跟随这些打手的身后,向后台走去。
这里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摆满了各种赌具。从这间房的一侧门,走出了一位美艳女,靓!妙曼的身影在柳毛毛的眼前飘浮。
在美女的面前,柳毛毛只是笑:“赌什么?”
妙曼女说道:“赌什么?你就不报上名号?”
“你说。”柳毛毛说道:“我在听。”
柳毛毛的语言很干脆,简洁。
“我是庄,那就叫我庄女。”
“这名好,我喜欢。”柳毛毛说道:“我是散户,那就姓散,名户。”
“嘻嘻。”庄女说道:“报复得好。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名字,其实也不错。”
“那还等什么?”柳毛毛说道:“动手吧!”
“行,你准备好了么?”庄女说道:“你这一把押多少?”
“在押之前,我想提个条件。”柳毛说道:“行么?”
“行,你说。”
“我只赌这一把,输赢,我都走,你能答应么?”
柳毛毛的这一要求,对于庄女来说,不是难事,更何况,这一局是谁输是谁赢,还不知呢!
点头,这是肯定的,庄女说道:“行,一言为定。”
这是一场不大的赌,这是一次生于死的赌。柳毛毛心在说:“淡定。”
庄女的脸上在微笑,心里在盘算,下一步的路上,又是一些什么?
等,等下一步的呈现。
庄女在做下庄的准备,甩甩手,踢踢腿。
柳毛毛也在做准备,把头向前伸伸,这一回,可不是小数目。有着几百两银子的输赢。
柳毛毛好笑,自己从小就没有参与过赌,只是有时候,看着兄弟姐妹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在赌,赌一筛柴,有时候,什么也没有,那赌什么?就赌手板,输了的,就伸出手去,让赢了的打手板!
最有趣的就是赌一筛猪草,放学回家,提着小筛子上原野中扯猪草,不知有什么做牵引,那一群常玩的朋友来了,就开始了又一天的赌,赌什么?赌大小,于是,就有了欢天喜地的玩,赢了的,提着猪草回家了,输了的还要乘着晚霞,到田间小路旁去扯一筛草。
有趣,今天轮到了自己的赌一把了。不知下面是输还是赢的柳毛毛,心里也就多了一份紧张。
庄女微笑,在柳毛毛眼里,庄女有着她实实在在的实力,有着她实实在在的沉着。
庄女走向了台前,向柳毛毛伸出了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到了这时的柳毛毛,到有了一份胆寒、一份萎缩,双脚有些发麻。战战兢兢地向前,也来到了赌赛桌前。
赌赛开始,庄女似乎很仁慈:“你准备好了吗?”
柳毛毛点头,把自己所有银子放在了桌上:“开始吧。“
庄女在摇动着手中的色子,先在胸前,再在左侧,转动到了右侧,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头顶,摔动的次数到了一定的量的时候,庄女认为到了火候,然后准备向桌上砸去的时候,柳毛毛战战兢兢地叫停:“等等。”
庄女的手握着的色子落在了自己的胸前,不动:“你又做什么?”
“我只是在一次确定,这是最后的一次么?”
庄女点头:“是,不错。”
庄女的话一停,那色子就落在了桌上:“猜。”
柳毛毛把头抬高,把眼放亮,在把眼闭上,慢慢悠悠地说道:“小。”
庄女笑了:“愿赌服输。开!”
这一回,柳毛毛笑了,庄女笑不起来了。柳毛毛把桌上的银子全扫做了一堆,从这一堆的银子中,拿出了一锭银子对庄女说道:“这些银两,我用来买这一张桌布,行么?”
这时,从一扇门的内侧,走出了一位老者。那些与柳毛毛对阵过的人儿,向老者叩头:“老爷。”
“我叫姜微成。”姜微成说道:“小子,你还不能走,还要与我做一注。”
“喂,姜老爷。”柳毛毛才不接受呢:“我与她说好了的,我只在这下最后一场。她可答应了的。你可不能耍无赖。”
庄女说道:“散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看,我说了的与你只赌一把,我就只赌一把,我并没有与你再赌啊。我并没有留你啊。人家要留你赌一赌,你也就不能用我俩说了的,去套在别人的头上。”
柳毛毛把头低下,好久,把头抬了起来。对姜微成说道:“我不能与你赌,也许你会问,这是为什么?我在这里说说,因为我不想与你们单个的赌了一把,等一会又来一个与我赌,这样下去,我输了大把的银子不说,还要被你们这样把我自己拖死。”
“这样说来,你是有条件才与我赌一场!”姜微成说道:“说吧,其条件是什么?”
“我真的想赌最后一把。”柳毛毛说道:“我要些钱用,但有这些足以,我不想再要,可你们非要与我赌,这我就不得不与你们赌,赌完了,我就想走。我不想长久地留在这里,这一点,希你们理解!”
庄女把眼光看着姜微成,姜微成把眼光放在了柳毛毛的脸上。
“若要与我赌,在你的这一赌场,我只赌这一把。”柳毛毛这一次,把这话说死,别让他人钻空子:“要赌,这一次,你把你的老板叫来,免得我俩赌了,老板又要来赌。”
“我就是老板。”姜微成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这儿,这是最后一次。不论你是输,还是赢,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当真?”柳毛毛有点不放心:“你们不反悔?”
姜微成自信地点头。
“不过,我有一小的要求。”柳毛毛说出了自己的一点问题:“若我赢了,请把我的银子换成银票。能行么?”
这样的事,姜微成的回答是肯定的。
柳毛毛的条件被答应之后,柳毛毛便说:“抽一长凳给我吧。”
长条凳到,柳毛毛躺在了凳上,说道:“开吧,我们的赌开始。”
“你睡着。”
“这样行么?”
“行啊,只是输了,你别耍赖就行。”姜微成说道:“那我开始了。”
“成。”柳毛毛把眼闭着,用耳听。那色子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中,停!下赌吧。”
好久,柳毛毛才从凳上爬起来,把胸前的银子全放在了这一注:“这,我猜小。”
姜微成打开一看,傻眼了,这一注,柳毛毛又赢了。
不过,这一次,柳毛毛只要自己刚才拿出来参赌的那些银子,其他的银两,柳毛毛才不要呢:“这些,给我换成银票,余下的,你的,还是你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这些银两有了,足够了。”柳毛毛说道:“钱多了没有用。”
“不过,已经是你的,你有权支配。至于你如何支配,那就是你的事了。”姜微成又对自己的所下说道:“按客人的话去做。”
不一会,庄女盈盈迈步,来到了柳毛毛的身旁,伸出了纤纤的玉手,递给了柳毛毛两张银票:“这,就是你刚才自己的本与你刚才赢来的银子。”
姜微成说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柳毛毛把眼光往银票扫了一眼:“行,我拿去这一张,还有一张,那就送给了姜老板,就让姜老板给我存起来。再见。”
庄女看着柳毛毛的远去,心里灵动了片刻,便尾随柳毛毛而去。
柳毛毛要去春风南楼去,这样的事一定要搞清,自己为什么被扔进那个洞?这样的事还是小事,重要的事要在那儿找那要找的人——江老爷。
柳毛毛心里急,脚步也在急,快步,很快,不停。
边走边思考这下一步怎么走,前面的道上,站满了一排人,挡这了柳毛毛的道:“请站住。”
柳毛毛停住了脚步,把头抬起来,看着挡道的人,这是一位年轻人,与柳毛毛的年龄不相上下。
“我姓姜,姜温文。”
“我知道了,你挡我是为了赌?”
姜温文说道:“你说对了。”
“我要是才得不错的话,你就是姜老板的儿子,对么?”
“你说的不错。”
“我只是想说,你们姜家的人说话算不算数?”柳毛毛在问道:“我与你的父亲说好了的,与你父亲赌的是最后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