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的酒慢慢地向杯口溢出,那出了杯口的酒向四处散落。飘。一点点的酒滴,在这不长的道上不停地扩散。柳毛毛看见了,那一些在空中的酒滴落在了那一位小姐的身上的时候,那姑娘打大叫一声,从自己的口中伸出了一条长长的舌,射向柳毛毛,这舌里喷出了一股浓浓的臭气。奇迹发生了,柳毛毛被自己杯中的酒滴所包围。形成了一个闪亮的圈。把那些毒气挡在了酒滴闪光之外。
这些酒滴又有了新的变化,闪动着,像剑尖,齐齐刷刷地向那虫变成的美女杀去。这无数的剑尖进入那妖女的瞬间,妖女有了痛苦的一声,接着,这一妖女向酒杯飞去,在酒杯内慢慢变小,在挣扎,瞬间,又不现了,沉没在那杯酒内。
那杯在上空旋转,翻滚,跳跃,转换着不时的是绿光,不时的是蓝光,一会又是红光……
那杯在空中滚动中,向远遁去,不一会儿,又倏地落在了柳毛毛的胸前,闪动着,向上,在柳毛毛的嘴前摆动,柳毛毛多了点惊讶,无意地把嘴一张,那杯又从口里进入,咕咕地下滚,进入到了柳毛毛的肚内。
本来平静的柳毛毛,多了一分感觉,杯在自己的肚内还在不停地滚动,那一条长长的大大的毛茸茸的毛毛虫,现出了自己的本来面貌,在杯内做着垂死的挣扎,毛毛虫使自己变大变长,大多小?大到了柳毛毛的肚皮涨得自己的双手抱不了时,痛,像有着那无数的针在钻着,疼痛难忍。柳毛毛的双手握着肚,不时地在地面上翻滚。
柳毛毛受不了啊,嘴在哼着,肚内的那杯中的那虫放毒了,一道浓浓的污黑的墨汁从那毛毛虫的口中吐出,这一刻,那杯内的那些酒滴全变色了,成了黑黑的酒一杯。
杯笑了,那杯中的那壁上的一只飞鹤,从杯壁上飞出,用嘴向那酒杯中伸去,嘴的中间夹着了那一条毛毛虫,正在往肚内吞。那一条毛毛虫马上变成了一位艳少女,楚楚动人,飞鹤也变了,变成了一只老虎,口含这一位少女。这一只老虎,双脚在动,样子在咆哮。
那毛毛虫少女口吐人言:“请大仙放过小妖吧,小妖将感激不尽。”
老虎的牙齿还在动,正在向毛毛虫少女的身子咬去,那尖尖的牙齿将要进入到了毛毛虫的肉内。
毛毛虫少女不停的说道:“小妖知错了,今后一定听从大仙的调派。”
这样的话不行,要咬,吃下去。
毛毛毛虫少女害怕了:“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守着这一片池子,听从主人的调遣。”
这样的话才有了生存的转机。老虎变了,变成了一只飞鹤,又变了,变成了一美艳飞鹤少女,一只手还死死地掐着那毛毛虫少女的脖颈。用自己的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身上一摸,摸出了一根长长的头发,往毛毛虫的脖颈上一缠绕,然后把手一松,那毛毛虫少女想动动,那手多了一轮拳头,不对啊,那脖颈内出现了金光闪闪,脖颈也有了痛。
毛毛虫少女把双脚向飞鹤一跪,口内吐出了人话:“谢大仙,谢不杀之恩。”
飞鹤向天长鸣,便倏地不见了踪影,在那杯壁上,多了一只飞行的鹤。
毛毛虫少女从杯中闪了出来,对着柳毛毛,跪拜说道:“毛毛虫我向主人报到了。请指示。”
这一抱拳的跪拜,搞得柳毛毛有些窘相:“哦?你这样跟随我?你愿!”
“愿!”毛毛虫说道:“衷心耿耿。”
“好啊,那好。”柳毛毛说道:“那我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回主人的话,这里是春风洞,这是春风楼的这个洞,连接着春风南楼、春风北楼、春风东楼、春风西楼,在这洞的中央,有着一排牢房,这牢房关闭着各式各样的人员,有做生意的、有从政的,总之,在这四个春风楼不顺眼的,就会丢在了这里。”
这是什么逻辑?柳毛毛的内心多了一份愤怒、痛恨。柳毛毛把拳头一握。狠狠地砸在了这一面墙上。
“哎哟!”痛,柳毛毛的脸上的怒气冲天:“这样做,还有皇法么?”
柳毛毛的双眼看着上天送来的妖女,自己多了一份力量,心里也就多了一份喜悦。下面,自己还有许多的疑问,这少女,能知道么?
老臣段尚任回到了王后娘娘的面前,向王后娘娘汇报了自己看到的。
“你刚才说,是女婴?”王后娘娘说道:“这是真实的么?”
老臣段尚任点头称是:“是这样,娘娘。一点也不假。她的名字叫做柳曼竹”
王后娘娘说道:“怎么是这样呢?这中间又多了一道什么环节?”
老臣段尚任说道:“这里的一切,还要从源头查起。这样,就能理清这事了。”
“老臣你说得对。”王后娘娘大声地对自己的部下说道:“传当当响”
当当响站在了王后娘娘的脚下说道:“王后娘娘,小臣我当当响向王后娘娘叩头了。”
“起来吧。”王后娘娘一脸的不高兴:“你说说你的那一次为皇上护驾,为什么把皇子护掉了。”
“小臣我不明白。”当当响诚惶诚恐地、小兴翼翼地回答,双眼在王后娘娘的脸上扫来扫去,寻找着那一刻的善良:“小臣我忠心地为王后娘娘做事,自然我就不敢懈怠。那一次的护驾,我尽力去做,其结果是什么?小臣我就不能主宰了。”
老臣段尚任说道:“那一次,你发现有什么异常么?”
“有。”当当响直接地回答:“那一天,小臣接受任务之后,小臣就在相艳艳的门口派重兵把守。在那相艳艳与主人男欢女爱的当儿,上空中多了一道闪电,我们守门的士兵进行拦截,被一一击败,在外围值勤的我接到报告之后,立马上前想进房去查看,可进不了,小臣我的脚刚迈进,那里面就有着一道闪电,向小臣我袭来。并随之而来的又是重重的一击。小臣我被击飞,飞出那一间房很远才落了下来,我只好作罢。我知道,这是主人正在运作,其庞大的能量在散发、在膨胀、在喷出。其后,在规定的时间中,小臣我按要求撤出了那儿,回到了这儿。并在这儿,把这些事向您回报过。您点了头,于是小臣我回去了。”
“哦,老娘我记起来了,当时,我确在听,我在想我的孙子,可没有细听你的话了。”王后娘娘说道:“好了,你也有责任,为何你当时不守在门口?”
“王后娘娘,这是冤枉,在我前行的时候,是您老要求我站在外围,说什么主要的入侵者应当在外围。”当当响伸辩着:“王后娘娘,小臣我是在执行您的指意啊。”
老臣段尚任说道:“尊敬的王后娘娘,以微臣看来,当下的任务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是两件事,一件是寻找皇太子的下落,一件是寻找皇千金的下落。”
王后娘娘道:“第二件,就不去人了,由她去吧,吉人自有天象。第一件事,那就交给你吧,由你去做这一件事!”
“是。”老臣段尚任点头:“老臣我尽心尽力而为之。”
看着老臣段尚任的远去,王后娘娘摸着自己的心:“别急,急不来的。”
老臣段尚任心里在想,要查,就从那一天的出勤日记查起。老臣段尚任来到了值日官的办公室,拿出了一本出勤日记,翻开了那一天的日记记录,上面,有着一些官员小姐的出行。
主人的贴身丫环闲燕燕的名字出现在了老臣段尚任眼前:“难道这丫头?与主人成就了那样的美事?”
老臣段尚任不敢再想下去,来到了王后娘娘的面前:“启奏王后娘娘,您交待老臣办的事,老臣查看了那一天的日志,发现主人的贴身丫头闲燕燕有着重大的嫌疑。如何处置,请王后娘娘定夺。”
王后娘娘脑海中突然闪现了那一天的那一次,自己把闲燕燕从柳毛毛身旁赶走的事来。心里似乎明白,这邪缘侵占了主宫,把手往桌上一拍:“那还等什么?把我抓起来。”
王后娘娘的一句话,立刻有人去办理,片刻,大着肚的、一步一摆的闲燕燕来到了王后娘娘的面前,艰难地把双脚跪下,双手做什,向王后娘娘行大礼:“奴婢向王后娘娘请安。”
王后娘娘见了闲燕燕的大肚,把自己气啊气晕了,于是大声地说道:“你知罪么?”
闲燕燕把头低下,不言也不语,心里说道:“这肚大了,瞒也瞒不住的。你要对我怎样,我都受了。”
王后娘娘心中有气,见闲燕燕闷不作声,心中的火更大。再把那手往桌上一拍:“你在这里问你的话,你不做声,这是在藐视本王后娘娘;在那一次,我本把你支开,你不听劝阻,第二次又私自下凡,去与你的主人苟合,扫乱本王室的安排。你罪大恶极,罪不可赦。来人啊,先把我打百大板再说。”
拿着木棒的士兵立刻上前,要把闲燕燕按倒在地,实施暴打百棍处罚。
老臣段尚任马上叫停:“等等,尊敬的王后娘娘,闲燕燕做出了这大逆不道的事来,怎么样处罚她,都不为过。但是,闲燕燕的肚内的孩子还是王后娘娘您的孙子啊。若这样一打,把孙子打坏了,那怎么办呢?”
王后娘娘摇头:“不行,顾不了那么多了,给我打!”
老臣段尚任马上上前,双膝接地:“王后娘娘,老臣给你叩头了,看在还在下面受苦受难的孩子柳毛毛的份上,就饶了她吧!”
这样的大事,在王后娘娘的眼中是不能乱含糊,于是把手往桌子上一拍:“好了,我自有主张,把闲燕燕赶下凡间,把她身上的那一点千年之修行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