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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我是一个说故事的人。

什么叫故事?就是一点点的真实、一点点读者想看的、再加上一点点作者的期望值,所组合成的东西。

所以严格来说,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文字叙述者,上述几点,我都没做到。一直以来,我总是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加入太多私人的想法、私人的情绪,失去一个客观的、说故事人的立场。

但是那都不是最重要的,最最严重的是,写别人的故事容易,但是真正要下笔去写自己、以及身边人的故事,那才是最难的。

在写这个故事之前,我很挣扎。

真的要把自己赤裸裸地摊开在读者面前吗?那还有什么神秘感可言?读者会幻灭吧?

所以在“挣扎”了许久后……(极棒的拖稿理由吧?)趁期末考刚结束,脑袋还没完全恢复正常前,一团混乱地下笔了。否则在我恢复理智,或者看到成绩单时,我想我会沮丧到无力思考任何事情的……

喂,那个你!不要再左顾右盼了,这不是序文,你已经进入故事了,相信我,翻开下一页吧!

这个故事,要先从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突然想不开,决定重拾书本开始。

算是一种职业倦怠吧,我强烈觉得,再写下去,我一定会乏味无趣至死。但是我还年轻,不想这么早有生命的危险,而老天爷那阵子又刚好在闭目养神,不太有天理地让我蒙到了一所学校。

什么?问我考上哪一所学校?对不起,我不打算让你知道。

什么什么?问我几年级?对不起,我还是不打算让你知道。

什么什么什么?你问我什么都不讲,那还有什么可以说的?有啊,当然有,我不是说要告诉你这个故事了吗?

这个故事,开始于我身上某个“魔咒”——关于科学所无法解释的异象,我通常将它统称为魔咒。

我很会跌倒。

不晓得为什么,平平的路让我走,我就是有本事跌倒。这不是小说剧情,而是真真确确、鲜血淋漓的事实,尤其初到陌生地方,十之八九都会“到此一跌,以兹纪念”。只不过小说中可爱笨拙的女主角在跌倒时,都有男主角适时出面化解危机,作为一段浪漫邂逅的开始,而我,跌了N次,从没人成功英雄救美过,惟一的附带效果,是跑中医诊所像跑自家厨房。

接下来,是不是又有人要问我,魔咒和这个故事有什么关系?

有,当然有,关系还大得很。这个魔咒,让我第一次庆幸自己跌得真好,因为,我认识了他……

如果当初我们不曾相遇

是不是就会

悲伤淡一点

眼泪少一点

快乐……少一些?

“静雨!”上完今天的最后一堂课,坐在旁边的室友兼同学顺口丢来一句:“你今天要不要去‘矫一矫’?”

我低头看了看肿成大馒头的脚,叹了口气,“要啊。”

“我也要去,顺便载我。”

“你?怎么了?”

“唉,别提了,都是那个猪头王,害我扭到手。”

“噢。”猪头王,她那换帖死党的代名词,我听得很习惯了。

连她都受伤,这我就不由得要怨叹了。一定是风水的问题,不然为什么同寝室的室友里,三个就有两个受伤?再扩大延伸,我们楼下学姐那一房,也两三个人的脚扭伤了,每次去看诊都要两三辆摩托车来载,一行人浩浩荡荡活像进香团……

抱着课本起身,我们一起走出教室,在回宿舍的途中,室友瞄了我一眼:“你脚有好一点吗?”

“你问左脚还是右脚?”我回瞄她。

“啊?”惊奇又佩服的眼神出现,“你又跌啦?”

“又”跌了。真是个美妙的复数用词啊!

我叹了口气:“上个礼拜。”原因是回家前为了赶火车,踩到浴室前那个一点都不防滑的防滑垫。

“那然后咧?”

“什么然后?你要分解动作吗?第一步,右脚踩出来,第二步滑垒,第三步劈腿——姿势百分百哦!第四步以求婚姿态单膝跪地,注意,要九十度直角才正确,少一度多一度都不行,再然后——”

“喂,沈静雨,你搞笑哦?”

“我哪有?”是她自己要听实况转播的耶!“说实在的,诊所里是不是有什么帅哥,你暗藏着自己享用没让我知道?”

“我是那种人吗?”人格遭受强烈羞辱,一定要抗议。

“那不然你干吗那么勤劳受伤?”

“我也是十二万分的不愿意啊!”好不容易扭伤的右脚快好一半了……结果又来一个跌伤骨膜加发炎……

“你是半规管神经不全哦?没见过平衡感比你更差的人,真像我小学时养的那只鸟,怎么飞都会撞到笼子跌下来。”

“张宁夏!”这什么朋友啊!

“好啦好啦,不闹你。那你跌倒时,靖阳在吗?”

她想问的是,靖阳有没有笑得很大声吧?

我翻了翻白眼:“在呀。和男朋友讲电话。”

“那她没有过来扶你,当作没看到,继续和男人打情骂俏哦?”

我无奈,轻点了一下头。

“妈的咧!死三八、死花痴、死公共厕所……”

虽然对宁夏直来直往的个性很能适应了,现下还是有点小小傻眼。

“宁夏,你不要这样啦,她和男朋友讲电话又没错。”

“男朋友?哼哼,您客气了,沈小姐。不晓得你指的男朋友是哪一位?”

“……”我答不上来。

“我最瞧不起这种人了,就会装模作样,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和不同的男人约会,到要交报告时对男同学嗲两声就有人帮她做得好好的,她怎么不干脆去睡教授比较快?”

“……”说到我们另一个室友哦……唉!我除了三声无奈还是只有三声无奈。

虽然我也看不太惯她的作风,但是也没宁夏骂得那么狠就是了。

“你不要那么气愤,这样别人会误会她抢了你的心上人。”

“……”她呆了下。

不会吧?我只是在开玩笑,本意只是要平息她的怒气,不会刚好歪打正着吧?

尴尬、尴尬、尴尬……

“喂,你发什么呆?不是要去诊所?”

我恍然回神,她已经打开寝室的门。

“噢!”我丢下书,进浴室用水冲了冲脸,将学生证、健保卡丢进包包准备出门。

“就这样?”她上下打量我。

“啊,不然咧?”

“你不换件衣服哦?”

“不用了啦,反正骑车回来也是满身的灰尘。”外加头发被狂风吹成疯婆子。

锁上寝室门,等电梯下楼时,她才说:“平平是人,你和她差真多。她哪天出门不花个一小时以上的时间梳妆打扮,蟑螂就哪天绝种。”

我很清楚那个“她”是谁。宁夏对靖阳的痛恨,仅次于蟑螂而已了。

人家是美女啊,美女有妆扮的权利,我再怎么妆都漂亮不到哪里去,干吗浪费时间?省掉上粉底、眼影、唇膏的时间,我行销学、商事法可以多拿几分你知不知道啊!

以投资报酬率来算,当然是看书比较划得来,我每学期砸那么多学费在这里,不多少挖点奖学金回去,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荷包。

来到诊所,挂完号,在等看诊的空档,我低下头,立刻发现失策。

“宁夏、宁夏!我跟你换鞋子好不好?”

“干吗?”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反正你受伤的是手,没差啦,快点!”

“等一下,我听不懂你的意思,而且,我的球鞋从买到现在没洗过……”

“没关系啦,来不及跟你解释了——”

“沈静雨!”啊,完蛋!推拿师探头喊了声,眼睛死死看着我,害我想换个鞋子都没机会,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嗨、嗨,吕姐,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好很多了哦,又可以穿高跟鞋了嘛!”

“呃……呵呵!”除了傻笑,还是傻笑,“人家知道要来找你,特地穿最漂亮的鞋子给你看耶,谁叫你说你是认脚不认人,既然你只爱我的下半身……”

“少来这套!”

“静雨,你好狗腿。”居然扯我后腿,张宁夏,你好样的!等一下不载你,让你走路回宿舍!

“看到没有,连你同学都听不下去了。”

有没有见过有人受伤受到和推拿师都混熟了?这真是我个人的悲哀。

“真的啦,吕姐,你要相信我,人家每次跌倒都是穿——啊——平底鞋,穿高跟鞋——啊啊——都不会耶!很奇怪对不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哇哇哇,好痛好痛——”

“听、你、在、乱、掰!”她果然很“照顾”我啊!我真的可以拿个人名誉发誓,她这次下手特别“凶残”,痛得我泪眼汪汪;我甚至敢打赌,我的惨叫声整间中医诊所都听得到……

呜呜!我就知道不该穿高跟鞋让她看到,否则我往后一个月就有苦头可吃了……

“趴下,我这次要从后面来。”

“啊?原来你有从后面来的癖好哦?”我皮皮地,苦中作乐和她打屁。

“对呀,我习惯从后面,后面来比较顺手。”

“……真是够了,吕姐,这什么对话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间诊所是“做黑的”咧!

“不然要怎么说?”

“没没没,你爱从前面后面都随你高兴,要用手铐我也不反对,只要你对我温柔一点就好——啊!”刚开始唉个两声还只是闹着玩的,现在可痛得货真价实了!“啊啊啊——好痛好痛——吕姐,你不要那么粗暴啦,想速战速决也要顾虑我的感受啊——”

“闭嘴,你小腿骨跑掉了啦,再穿高跟鞋嘛,再跌嘛,多跌几次,你这双腿也别想要了!”

“喀”的一声,像是腿骨矫回原位的声音,她松开手,我整个人瘫在床上,痛得唉不出声。

揩揩眼泪,勇敢地坐起来,发现不肖损友已经退到门口,像是随时准备夺门而出,当作不认识我。

“你看你叫成这样。我一个病人才读国小一年级,比你还严重都没唉半声。”意思是我比一个小学生还不如?

呜呜呜!捧着饱受羞辱的心,我挪坐到床角,换宁夏坐上受刑台,眼巴巴等着她比我更响彻云霄的惨叫声。

偏偏,很不给面子的是,她连哼都不哼一声。

“宁、宁夏,你不痛吗?”

“痛啊!”她神色自若地回我。

骗人,她的表情明明就是不痛,“那你怎么不唉?”

“因为我没你那么丢脸。”

“她上次放血,叫得才可怕咧!”吕姐冷不防又补上这一句。

“吕姐,你不要误会,我不认识这个人。”宁夏斜眼瞄了我一眼。

这两个人……

“有什么关系?反正掀开这个门帘走出去就没人知道了。”痛就唉出来啊,干吗委屈自己?真是的!

后来,吕姐告诉我,她只做到这个礼拜。

“啊啊啊!那我怎么办?”

“自己看着办啊!反正你那么会跌倒,我怎么矫都矫不好。”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懂得欣赏我幽默感的人,现在要弃我而去,对我来说实在是不小的打击。

最最重要的是,还有谁能忍受我杀猪般的魔音穿脑?

愁云惨雾到隔月初,我一个人单独来看诊。宁夏那个猪头死党说要赔罪,坚持接送她,想来还真怨叹,为什么别人男朋友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算没男友的也有人温馨接送,只有我一个人形单影只。

挂号时,小姐问我要哪个推拿师。以前都固定让吕姐推拿,现在她离职了,我一时也没主意,顺手在星期二的排班表上随意指了一个。

好像叫林什么的吧,没留意。

看完诊,让素有“小李飞刀”之称的李医师灸了六针,我又足足等了半小时,才听到里头推拿师喊我名字。

比吕姐还大牌哦,让我等那么久。

我在心里打定主意,下次不要再挑这个林什么的了,浪费我的时间。

“沈小姐?”

“对。”

“请坐。你怎么了?”

“脚,受伤。”我很乖,有问必答。

“左脚?右脚?”

“两脚。”

“那麻烦你先伸右脚。”

“哦。”我不太淑女地将脚跨上床,他挪近椅子,开始揉揉按按,问我痛不痛之类的。

我顺势抬头,这才发现,这个林什么的,长得还乱好看一把的咧。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很年轻,这算是我到这“蛮荒边疆”之后,遇到第一个算帅的男生了。

浑蛋婷还拐我,说屏东只有莲雾和槟榔,没有帅哥,眼下不就有一个?回去要跟她炫耀,这世上的帅哥可不是只有她男朋友——虽然她男朋友是我弟。

但是下一秒,我欣赏“美色”的兴致,立刻消失殆尽。

“啊啊啊——”

“忍耐一下,你扭到了,脚踝很肿,要矫一下。”

“可是——等一下——”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力道快、狠、准,拿我的脚踝当面团扭过来揉过去。

那种痛的感觉直冲脑际,绷断脑神经,我惨叫一声,下意识里脚往前一蹬——

“啊!”很短促的惊叫声,但我确定这不是出自我口中……

等等!我踢到了什么?等到我意识过来,这画面、这画面……

我发誓,真的,我发誓,这一刻我真的情愿妈妈没生我来这世上,好丢脸、好丢脸!我居然……踢到人家的……那个!

哪个?就……“那个”嘛!男人宁可不要命也要保住的那个嘛!

还不懂?都说成这样了,再问我打人了!

有没有地洞?好想死……

气氛持续尴尬……诡异地尴尬。“那个……你结婚了没?”我脑子糊成一团,胡乱抓了个问句。

“……还没。”

“那,有小孩了没?”

“……理论上,当然没有。”

“那那那……你不是独子吧?”要是他以后不能人道,我罪过就大了。

“抱歉,我是。”

“啊,那……你还能生吧?”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嫌气氛不够僵吗?

没想到,他居然笑了出来,“可以。你不用担心。”

“哦。”我呆呆点完头, 才想到, 我哦什么啊, 白痴!

“那个……林先生,刚刚我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顿了顿,“我姓李。”

“我来不及告诉你,我真的很怕痛。”而且会痛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好,现在我知道了。你希望我速战速决,还是慢慢来、慢慢痛?”

“……慢慢来,请温柔地对待我。”

“OK。脚给我。”

他这次学聪明了,脚踝抓得死紧,一点偷袭的机会都不给我吧……或者,他其实也考量到,他还没结婚、没有小孩,而且是独子吧?

他一边推揉,一边皱眉头,“你之前给哪个推拿师看的?”

“吕姐。”

“咦?那不太可能啊……”他低下头,看到床下曾被争议到底有几寸高的凉鞋,叹了口气。“沈小姐,你很皮哦。”

我心虚,很心虚,“因为我穿不惯平底鞋啊,每次跌倒都是穿球鞋耶,高跟鞋都不会……”我跟平底鞋犯冲啦!

“噢,原来是你!那个很爱穿高跟鞋,又老是跌倒,每次都被吕姐念的小女生……”

啧,什么小女生,我成年了好吗?

“吕姐有告诉你哦?”不会吧,那么丢脸的事。

“不是,因为那天我刚好在隔壁。”

不不不……不会吧?我回想那天的对话,什么前面来后面来、粗暴温柔的……My God!我的形象……

像嫌我不够丢脸似的,他又补上一句:“你叫得很暧昧,我以为我走错地方了。”

啊啊啊……那是我和吕姐在闹着玩的啊……

“……”我说不出话来,一句都说不出。

下次不来了,真的,我下次再也不找这个推拿师了。

“这没十五寸吧?”居然亏我!

因为上次吕姐说:“这次是六寸,下次你可以穿十五寸的鞋子来没关系。”虽然我觉得它穿起来感觉明明不到六寸……

“那个……林先生,你来评评理,它有六寸那么高吗?”

“有,而且不止。”停了一下,“我姓李。”

“乱讲,明明没有。”算了,他不是女人,我可以原谅他的估计错误。

“另一只脚呢?”

我放下被纱布一层层捆住的右脚,换上左脚。

“又是跌倒?”

“呵、呵呵!对呀。”干笑。

老实说,他温柔多了,虽然有时候还是痛得我唉唉叫,但还不至于到喷泪踢人的地步。“有点筋骨发炎和瘀血哦,回去洗澡时多用热水热敷。”包好左膝盖,他不忘交代几句。

“谢谢,你真的比吕姐温柔多了,林先生。”

“不用客气,还有,我真的姓李。”

“啊?”这次我听进去了。奇怪,如果他姓李,那为什么我老是记成林?

临走前,他又补上一句:“真的,沈小姐,拜托你不要再穿高跟鞋了,我未来的老婆小孩会感谢你的。”

“……”掀帘,走人!

再一次发誓,我再也不会指定这个林什么还是李什么的推拿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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