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妈也有三十年了,会里最重视什么,传统,特别是那些老家伙,只是黑泽殒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只是以退为进罢了。”
“这么说,少爷还会拿回会长的位置?”
“这倒无所谓,不过如果我这一步棋走对了的话,不仅会长的位置是我的,就连她也将会是我的。”
“她,少爷是指?”
“夏鸥?”
“夏鸥,少爷,你要夏鸥做什么,她已经是黑泽殒的妻子了?”
“错,她是我的!”
黑泽成谈到夏鸥的时候,双眸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如果不是因为黑泽殒坐上了三合会会长的位置,而一开始就是我的话,那么夏鸥就将会是我要娶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已经是黑泽殒的妻子,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大嫂,少爷,你……”
“够了,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做主的,至于你,照顾好我母亲就可以了,如果我妈再有任何的危险的话,我拿你是问!”
“是,少爷。”
管家自认为保护刘月花不利,黑泽成没有追究已经是万幸了,也没敢再多说话,只是还好夏鸥并没有想过嫁给他,也避免了他沦为下一个黑泽殒。
当夏鸥醒过来时,已经快中午了,看来孕妇的通病也在她身上开始显现了,嗜睡、晕倒、呕吐,她起来洗过澡之后坐在镜子前,望着瘦得变瓜子脸的她,不由得感慨。
“要想瘦,多跑路,枪战、追杀、怀孕样样上,保证快过减肥药。”
“夫人,你说什么呢?”
夏鸥听到声音连忙回头,原来是若兰,“若兰,怎么会是你?”
“我知道夫人回来了,所以就申请过来继续照顾少夫人。”
当初知道她死了,若兰还伤心的哭了好久,没想到她不仅没死,还怀孕了,若兰端着参汤走过来,说道,“少夫人,你瘦了,喝点参汤补补吧。”
“是得好好补补了,哦,对了,你有没有听到黑泽殁被救回来没有?”她一边儿喝着汤,一边儿还关心着黑泽殁的事情,要不怎么说她瘦呢,只顾着担心别人了。
若兰摇了摇头,说道,“目前还没有休息,不过听他们说,香香小姐被抓住了,他们都说二少爷会很快就回来了。”
“香香被抓住了,她在哪里,黑泽殒不会伤害她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不行,我得去问问。”
她跟黑泽香也有过一面之缘,而且她觉得香香是一个单纯的姑娘,在船上的时候,也是多亏了她帮他们了,夏鸥放下碗立即向外走,若兰连忙跟了出来。
“夫人,你这是去哪里,还是等会长开完会回来吧。”
“开会,他们在哪里开会?”
“是在侧楼的议事厅。”
“快带我去。”
既然是在议事厅,应该是所有人都在,那样子最好了,她还可以听听其他人的意见,也好不要像过去似的胡乱许黑泽殒什么条件了。
可是当她跟着若兰到了议事厅,才发现会议早就结束了,夏鸥只好带着若兰怏怏的向回走,当走到后花园时,突然听到一阵铜铃般的笑声,还夹杂着熟悉的声音。
她收住脚步,向外望去,只见黑泽殒抱着慕佩莲不知道说着些什么,黑泽殒还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他们是在说着他们的孩子吗?
夏鸥的小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这里面也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着,可为什么她晕倒了,他却在这里跟着另一个女人笑?
“夫人,我们回去吧。”
若兰怕她伤心,轻声的对着她说着,夏鸥这才收回目光,低头转身向房间里走去,黑泽殒无意之间抬起头来,便看到她的身影,立即止住了笑。
“殒,怎么了?”
“她好像醒了,我过去看看。”
黑泽殒说完便站了起来,留下慕佩莲什么也不说便追了过去,慕佩莲来不及阻止,只好跟在后面,当夏鸥快回到卧室时,黑泽殒终于追了上来。
“小鸥……”
听到他的叫声,夏鸥转过身来,淡淡的问道,“有事吗?”
“你……还好吗?”
黑泽殒看着她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夏鸥扫了一眼他,问道,“我听说你抓了香香。”
“这是会里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
“我是不想管,只是我觉得既然你们是****,我听说****的人出来做事,是不连累家人的,如果没有必要,你还是把香香放了吧。”
“那殁呢,你都不关心他吗?”
“我不是不关心他,只是觉得你们这样子绑来绑去的有意思吗,你们绑的每一个人身上不都是跟你一样流着一个祖宗的血液!”
手足相残,这种在宫廷电视剧里才能上演的狗血剧情居然就这样子上演在现实生活之中,这让夏鸥多少有些看不过去了。
只是黑泽殒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自他们在欧洲分别以后,她都不想跟他单独说说话吗,还是说,她之前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
“那也是我的事情,你只是一个女人,女人就该做好一个女人的事情。”
“女人的事情,女人的事情就是天天哄着你开心,然后再帮你张罗着多娶几个女人,好让你们黑泽家开枝散叶,再绑来绑去的?”
当夏鸥看到站在他身后的慕佩莲时,心情多少受到了影响,特别是她现在还有孕在身,自然脾气更加火爆起来。
“你……”
黑泽殒本来是想过来问问她感觉好点没有,另外想关心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听完她这些话,就再也没有了那心情,一转身看到了慕佩莲,便拉着她向他们的房间走去。
“黑泽殒,既然在我这听不到什么好听的,就别过来,抱着你的女人好好的享受你的温柔乡,又何必自己找气生!”
对着他们的背影,夏鸥就更不爽了,黑泽成止住脚步,眉头深锁成一团,虽然他知道夏鸥是在跟他呕气,可他也是很气很气。
于是他干脆将慕佩莲揽入了怀里,转身就进了她的房间,夏鸥一跺脚也回了自己的房,整个小脸气得雪白,若兰连忙在旁边说道,“夫人,你不要生气了,会长只是一时糊涂,等日后他一定会明白你的好的。”
“我的好,天下乌鸦一般黑,再说,男人就是犯贱,如果等他知道我的好,我恐怕被气得早就投胎转世了。”
虽然她也知道气大伤身,特别是对胎儿,可夏鸥就是控制不住,说别人容易,到自己身上就难了。
“你说这算什么呀,我一进门,他就有了女人,我只是一个替死鬼,既然如此,他就别碰我,这样子也算是个君子,现在倒好,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是想故意气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