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个人到底听到没有,戴个面具你当自己是左罗呀,拽什么拽,真是的……”
小白推门而入,看得外面的保镖胆颤心惊,都在想,这女孩是谁呀,说起话来真的太拽了,居然当着会长的面,就把会长给骂了,还说要围殴会长,这个……不做评价。
“唉,傻妞,你怎么住起院来了?”
小白也装模作势的换了一件无菌服,才走进来,夏鸥并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只讪笑道,“吓唬我老公呗,不然他不知道怎么宝贝我。”
“哦,那你……这都什么玩意?”
小白从地上捡起被夏鸥扔的资料,她随口说道,“我给他要钱呢,可能都是他名下财产的记录吧。”
“哦,还挺多,足有几百亿呢。”
小白说完也扔到了旁边,坐在她旁边拿起苹果就咬了起来,“让我躺在这里可以,我可是耽误了庞大帅锅的课才来的,你要怎么赔偿我?”
“庞大帅锅?”
“对呀,学校新来的,不过没左大帅锅好看,但也是一流的,超帅哦?”
“真的吗?”
夏鸥两只眼睛又开始冒出粉色红心来,小白很有正义感的训斥道,“你可是有老公的,给我们这些单身的留两个成不?”
“我不是要跑路吗,说不定我就跟他真的离了呢,肖想一下还不行呀。”
夏鸥也拿起了一个苹果,两个人都坐在床边啃了起来,当左凡推门而入时,感觉她们还真像是亲姐妹。
“左、左、左、左凡咦!”可小白不淡定了,她指着左凡不断的拍打着夏鸥,“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夏鸥一抬头,帅锅看多了也会审美疲劳的,特别是见过黑泽成之后,她基本上对男女没幻想了,黑泽成就是终极版。
“做什么梦,小左,我朋友,小白。”
“你好,小白。”
左凡伸出手来,小白看着那手,诚惶诚恐的握了过去,“你好,我是小白,傻妞最聪明的朋友了,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有女朋友吗?”
“那个、那个……白同学,你放手。”
他当然知道她是谁,他只是觉得是夏鸥的朋友,可以重新介绍一下,可是被人揩油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左凡好不容易才把手给拽出来。
“天快黑了,吃完饭你们就把衣服换换,我带夏鸥好出去。”
左凡说完就跟兔子似的逃了,因为他发现,小白看他的目光就跟大灰狼看到小兔子似的,她应该不叫小白,应该叫小灰才对。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夏鸥的身体其实早就好了,当左凡带着顶着太阳帽的小白从里面走出来,保镖们也没多问,夫人的朋友有怪癖,这是他们一致认定的。
所以,当夏鸥穿着小白的怪服顺利的出了医院,她很感慨的说了一句,“原来这就是三合会,也不怎么样吗?”
“好像是呀,好了,送君千里,终须……”
“少业那套虚的,我们X市见!”
夏鸥一挥手,连头都没有回抱着信用卡向医院外兔奔,那个小一个快呀,黑泽成早就等在哪里了,只是不是嚣张的兰博基尼,他怕引起注意,开了一辆低调的奔驰,当然,这只是对他来讲,夏鸥一上车就被他给摁倒在椅子上,一阵狂啃!
“干什么,放开……”
咚……咣……怦……啪……
“呃……”
再看黑泽成,一只熊猫眼,一个香蕉鼻,一个香肠嘴,总归是脱离了美人的形象,“你怎么这么无情,我可是来救你的。”
“救我,切,大不了我给你一百万,姐有的是钱。”夏鸥挥了挥闪耀的钻石信用卡,得意洋洋的宣布着。
黑泽殒一呶鼻子,说了句,“等拿出来再说吧。”便拉动引擎,高唱起来。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在那荒茫美丽马勒戈壁,有一群草泥马,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草泥马戈壁,他们顽强勇敢克服艰苦环境,噢……卧槽的草泥马!”
“我家的母老虎,我家的母老虎,很凶悍、很凶悍,有时像个小孩,有时像老太太,真奇怪,她没法盖……”
“响狂槽的草泥马,他们为了卧草不被吃掉,打败了河蟹,河蟹从此消失草泥马戈壁……”
“我家的母老虎,我家的母老虎,很唧歪、很唧歪,有时候对我好,有时候对我很坏……”
奔驰车里,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一句一句的对唱着,夏鸥没想到黑泽成居然90后,奶奶的,她要是被他比下去,她就80了。
用过餐后,黑泽殒又没事溜嗒到夏鸥的病房门口,对于这一幕,保镖们都习惯了,集体转身给他腾地方,只是他们不明白,会长这是肿么了,看自己的女人有必要这么羞羞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老大也会谈恋爱,有木有、有木有?
黑泽殒站在门口,有些犹豫的看向门把手,那些文件送去足有小半天了,夏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说她对这些不满意?
“你们见到左医生没有?”
他开口问道,其中一个保镖连忙转过身,说,“刚才左医生送夫人的朋友出去了。”
“那他有说什么没有?”
“没说什么,只是说夫人在休息,不要我们打扰。”
就这些吗,左凡,你可是学心理学的,不会是不愿意传话吧?
一想到他曾经是夏鸥的初恋,黑泽殒的心底就开始犯起嘀咕来,万一左凡是嫉妒他们的好,不愿意传话怎么办,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呀,谁规定左凡就是神人,不食人间烟火呢?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拉起门把手就走了进去,换好无菌话,这回是连犹豫都没有了,直接推开里面的门走了进去。
“果然是会长,就是不一样,终于进去了。”
也不知道此进去,跟彼进去是不是同一个意思,反正今天晚上,他们不用再看黑泽殒的臭脸了,男人内分泌失调比女人更恐怖。
小白听到有人进来,吓得连忙扯高被角,夏鸥虽然说过黑泽殒不会进来的,可是万事都有一个一,更何况她现在可是在人家地盘上,不得不防呀。
“小鸥……”
低沉而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却不失磁性,哇靠,小鸥,你男人听这声音就是极品呀?
“嗯。”
小白轻声哼了一下,黑泽殒淡淡扫过被扔在地上的文件袋,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难道说她真的是对这些东西不满意,那么他呢,她是否真的有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