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六六生日

我的生日来了的时候我没有告诉莫天，其实是想突然吓唬他一下。所以并没有告诉他。‘六六，晚上去无苦’许景炎隔着电话对我喊我就知道是黑子告诉他的。‘啊，白天姐是没有时间陪你的，一堆人等着姐’我对着电话就开始吼，结果许景炎直接挂了，靠了。‘走吧六六’黑子拉着我，我背着后背包就跟黑子还有干爹出门了，我的生日极其简单。白天就是和干爹还有黑子逛海底世界，因为是冬天所以我的毛衣将我裹的严严实实，万年不变的帽子已经变成了棉帽子。我一边拉着一个，黑子在那边安静的给我拍照片。‘等会，这有鲨鱼。来来’我拉着黑子和干爹叫一个路人帮忙拍照，我笑的没心没肺。‘饿了吗？’黑子拉着我，看着我一直摸着肚子，我走都走不动了，我点点头，三个人在H市一家川菜馆坐下，干爹看着我和黑子一直因为点菜的问题扯了好久。‘六六，你爹饿死了’干爹耗着我头发，我立马嗷一声。‘嗷’‘好了’黑子将菜单放在一旁，上菜的时候一顿扫荡。‘六子，晚上知道你不陪干爹，我给你个生日大礼’干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尾戒，我看着干爹，感觉干爹很时髦啊。‘时髦’我扯过盒子直接戴在手上，笑了半天，黑子啥表示也没有，他过生日是时候我可是送的手表啊，寓意不好但是也还行啊。‘得了，吃完赶紧滚’吃完干爹就把我和黑子撵走了。我和黑子转战沙场直奔无苦，无苦内是许景炎一个人在喝闷酒，这无苦不知不觉都成了我们三老窝了。‘嗨’我热情的冲过去打招呼，看着许景炎那张苦逼的脸，只知道他跟我闹他上班的样子我是没有见过的。‘呀，寿星啊这是’许景炎看着我和黑子给我们俩倒酒，我喝着小酒，翘着小腿。‘生日礼物’许景炎拿过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手套，棉的，我以为他那么有钱怎么着也是比较奢侈的整半天我想多了，不过十分实用啊。‘哎呀，这是大暖男啊’我戴着手套看着许景炎得意洋洋的表情，这礼物是许景炎自己选的我倒是很吃惊，我以为有钱人都是别人帮着买那。‘六六这是我的生日礼物’黑子将一顶鸭舌帽摆在我面前，过去这么久黑子都记得，我决定将原来那顶丢进垃圾桶。‘黑子，你简直是我的小棉袄’‘恩，一直都是’‘来，许大少爷，你看看我干爹送的，比你的都精致’我对着他一个劲显摆。‘呦你还爱钱那’‘你不爱啊，谁跟钱过不去’我们三个喝着酒唠嗑。我感觉这种感觉特别舒服。‘莫天那’许景炎看着我，我摇摇头，‘没告诉他’‘为啥啊’许景炎一脸吃惊我的表现。‘他没问啊’我拉着他将酒喝干净。一直唠这有的没的。看看时间点，这会都是11点了。12点生日就过了‘走了我，去找莫天了’我晃晃悠悠的到门口，棉帽子已经套在黑子头上了，我则是带着鸭舌帽，还有手套去的。车辆停在莫天别墅门口，我就晃晃悠悠进去一看时间刚刚好还有15分钟就到12点。我已经清醒了打半，所以到别墅里面时候，我就特别熟路的咬着苹果，这会莫天应该是回来睡觉了。‘莫。’我打开卧室灯还没叫出天字就看见莫天和许曼搂在一起。我想我当时特别心碎吧，莫天生日的时候我送的是我最好的，我生日他的礼物好像不比我的差。‘六六’莫天都不惊慌，看着站在门口的我。我想也是慌个脑袋瓜子啊，理直气壮的。‘哈哈，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继续哈’‘谁啊’许曼突然醒过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我，有点惊讶。‘六六’莫天叫住我刚要走的身子，我觉得我此刻必须表现的极其淡定才好，免得让许曼那娘们看笑话。‘啊？干哈？’我脑袋探到我是的门栏上身在在外面，我感觉脸上是开心的不得了的样子吧。‘在楼下等我’‘哦’我撇撇嘴就出去了。许曼应该是被我淡定的反应吓到了所以一直拉着莫天手臂，我都看见她赤裸的肩膀了。想哭但是我是那种越伤心越不哭的人。我坐在沙发上，顺便打开电视，啃着苹果。淡定的不像话，跟个菩萨是的。开始传出莫天的脚步声，我还是看着电视。‘六六’莫天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神毫不忌讳，我也毫不忌讳的看过去。‘恩？’我放下苹果手指上的尾戒闪闪发亮。然后突然想起来尾戒的含义是单身孤独的象征。‘你身上有酒气’他皱着眉毛靠近我想要抱紧我，我不自在的往后躲，回头看着二楼裹着浴巾的许曼。‘我和他们刚喝完酒’我看着许曼，话对着莫天说，莫天好像丝毫不在意许曼的眼神，我现在想想那张床都觉得恶心了。‘谁’‘啊，黑子还有景炎’我从未这么亲密的叫过许景炎的名字，我想我现在叫的特别顺嘴。‘恩’莫天只是淡淡的吐出一个音节。然后一把将我抱住，脸上很是平静，我推又推不开。‘脏，恶心，莫天，你用刚碰过别人的身子不怕埋汰我吗？’我承认我说的很过分特别是在对着莫天的时候。‘六六，你在抗拒我吗？’莫天松开手看着我一脸什么表情都没有。‘不是抗拒你，是现在我觉得我更恶心’我将头转向莫天，脸上跟壮士是的。‘你走吧’莫天看着我，让我离开，我也知道离开的应该是我。‘恩，今天是我生日，谢谢你的礼物’我靠近莫天耳朵，然后说完，准备离开，莫天又将我手拉住，看见了我手上的尾戒。‘谁送的’‘男人’我甩开莫天的手，离开别墅，这会已经没有车了，看看时间刚好生日过完，很好。我就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往家的方向走，黑夜特别冷，我能察觉这冬天比我经历的任何一个冬天都要冷，我嘴里哼着歌，然后眼睛就有眼泪了。一滴一滴。别墅内两人可能已经入睡，好像都不重要了，我曾说过莫天女人多，那么我男人就多，事实说明，我做不到，根本做不到。‘啦啦啦啦啦’我哼着调调居然走到了14岁的花店。花店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照相的地方，我盯着那扇门好久，透过玻璃看见那个躺在冰冷地板的小女孩，还有在门前装可怜卖花的小女孩，过年我就21了，那个小女孩也长大了。‘六姐’我听见一辆车停在我面前，原来是陈东。‘莫天叫你来的’我看着他‘不是，碰巧经过，一眼就看见你了’我听着他的话有点心凉不过正和我意。‘走吧，去喝酒’我上车，陈东和我去了一个他常去的地方是一个旧仓库的酒吧，很舒服的氛围，没有跳舞的池子，只有一个人安静的唱着歌，其实我唱歌也很好听，那天我站再台上唱了很多首歌，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台下所有人在听，最后送给我无数的掌声。唱的什么歌来的，啊风往北吹，还有那首女人花。‘六姐唱歌真好听’‘恩，陈东你是第一个这么听我唱歌的人’我举过酒杯，将酒喝干净，看着台上那个人唱歌，‘很幸运那我，六姐你不开心？’陈东说话的时候表情不多，但是还会跟你唠嗑，所以我都不看他脸只听说话不是因为他难看是因为他没表情。‘唉，前一个小时还是我的生日那’我叹着气，看着面前被我解决一半的酒，脑袋还是两人相拥的画面。‘生日快乐’陈东很礼貌的祝福。‘那，你看这是我收到的生日礼物，’我拿着手套取下帽子，还有将手伸过去给他看我的尾戒。‘很漂亮，我也送你一个吧’陈东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链，不是很精致的哪一种，有点陈旧，但是算得上复古吧，我感觉好像没有多少钱，所以就收下了戴在手上，感觉还不错。‘谢谢’第二天我已经喝醉的不行，醒来的时候在路途的一个包间里，我晃晃脑袋，清醒过后就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窝在沙发上，特别来兴致的和黑子自拍，然后翻看黑子昨天在海洋馆的相片。干爹在厨房忙活的不可开交。‘吃饭’一声吼叫我和黑子立马坐在桌子前面，我光着脚丫子就那么坐那了。在家里我从来都不穿袜子不论冬天还是夏天。黑子将拖鞋摆在我脚下，我才发觉原来我这么多臭毛病都是黑子养出来的。‘香’我夸奖老头的厨艺，老爹没有我估计就是不会做饭的把。‘油嘴滑舌’老爹看着我撇撇嘴不过显然十分受用。黑子还是会给我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