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洪姐,我,年纪比你大,听你的事情后,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情,我只想非常清楚地知道我的男朋友,他是有心要娶我的!我……”郭姜急切地看着她,手不自觉地抓住她的。
被家人催婚,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洪丹洁非常清楚那种无人能知的痛苦!只是,有些事情,她并不能做出定论。
“郭姜,有时候,太敏感并不是好事!谈感情,两人要互相信任,如果你整天都在担心他是否会爱上你身边的人,那样会很辛苦的。”洪丹洁有点明白郭姜为什么经常找潘六珠了。她怀疑潘六珠与祝贺,师兄妹,那么熟悉,面和心不和,一定有关系。她不是傻子,不说并不代表心里不知道。
敏感的人,容易怀疑感情,不信任,怎么会幸福?
郭姜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她明白,自己最近找潘六珠太勤快了,无非是想盯住她,想知道她是否会去见祝贺。回到家,她总是做梦,总是在梦中看到潘六珠与祝贺在一起的场景。感情世界里,不信任对方,迟早会失去对方的。通过今天的探花,她应该相信潘六珠与祝贺。“洪洪姐,谁说你不懂感情?你比任何人都懂!”
“我什么也没说!”洪丹洁摇头,她不懂感情,不然不会在无人问津的街道上寻找自己的影踪。
通过郭姜的关系,郑江得到了学习厨艺的机会,主厨师父叫他每个星期都来学习。对于一天到晚都在研究厨艺的郑江来说,无疑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哥,哥,你觉得她们两个女人会说些什么?”郑微扯郑江的衣服,暗想哥哥为什么心不在焉。向来八卦的她总是喜欢探究别人的事情。
“小微,我们不要去打扰她们,她们一定有话要说,这样吧,咱们在门外等,没准开车下拐弯的时候,我们能帮上忙。”郑江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人,并没有关门。他已经想开了,要得到洪丹洁的好感,不能死缠乱打,像林双峰所说的,顺其自然就好。
“我哥那么好,什么样的好女人才能配得上?”郑微靠在他肩膀上,夸赞之后,却感觉他是个死板的人,不懂得主动出击。
“少抬举我!”郑江拍了一下她的头,所有的人都说他很好,却没有一个女人喜欢上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洪丹洁问了郭姜关于饰品装饰的问题,还问道衣服的装饰,把家里所有的衣服都形容给她听。
“洪洪姐,衣服不必高贵,适合自己就好!你买的衣服并不算太差,配上高跟鞋,一定会很有特色的!”郭姜笑了笑,她的衣服也不是最贵的,穿衣打扮,只要适合自己就行,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作为一个饰品师,郭姜算是出息的,但她却没有同行人鄙视外行人的缺点。就因为这点,洪丹洁很想告诉她祝贺不适合她,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交谈了一会,两人出来了,看到郑江兄妹,愣了一下。郭姜询问他学习的情况,他感激地说不错。
洪丹洁以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他,这个主动者,为什么就打动不了自己的心呢?难道自己的眼光真的很高?
“洪洪姐,你什么时候有空?”郑江略微迟疑地问道。
什么时候有空?洪丹洁迟疑了,她似乎总是没有什么时间出去走,也不想出去。面对他的暗示,她选择了逃避。“郑江,我不知道,很抱歉!”
意料中的事情,郑江除了失落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郑江帮郭姜把车子开到楼下,郭姜很是感激。
洪丹洁坐在车上,多次看向郭姜:有有钱的父母、自己又有出息,不像自己,什么都没有,到头来还要家里人担心嫁人的事情,混成这样子,真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有三五九等的分别。
生活,是一种无法企及的痛。想着别人的好,比较自己的差,每一天都煎熬度过。还不过深痛,在深夜凝视窗外的灯光,混乱的年华,纠葛的青春,它为什么就这么深刻。脑袋旋转在广阔的天地间,思绪混乱,怎么也睡不着。
“洪洪姐似乎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我刚才的问话让你为难了?”郭姜察言观色,看到她脸上的沉思,小心地询问。
“没,没有!”洪丹洁回过头来看她,摇摇头,自己的事情不是她能帮忙的。
“洪洪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可以帮你!”郭姜真诚地说道。
“我想哭,你能帮我哭泣吗?”洪丹洁开玩笑地说道。
郭姜迟疑了,这个忙,她帮不了。
“不同的,郭姜,我们的人生,注定是不一样的,你有你的优秀,我有我的平凡,唯一相同的是在同一辆车上往前走,一样的脚步,一样的心,选择方向不同,到了不同的彼岸。有的人笑了,因为到了梦想之地。有的人哭了,因为比以前还差。”洪丹洁略微伤感地说道,她不知道未来到底在哪里,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人生的轨迹。
第一次,她有了比较的冲动,有了伤感的源头。
“不管人生怎么走,一定要乐观地活每一天!”
“如果没有高兴的源头,拿什么去快乐?郭姜,或许我太过多愁善感,我以前不这样的,就是突然之间的感悟。你不要放在心上。”洪丹洁无奈地说道。她之所以会心情低落,无非是看到了郑江对她的情愫,尽管知道他或许不错,却没有感觉。感情麻木了,人生也跟着低落。
郭姜无法理解洪丹洁,她的生命都是安排好的,她只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罢了。洪丹洁却不是这样的,先稳定后漂泊,城市里,到处都是瞧不起人的群体,有时候,不管你愿不愿意,必须接受的一点是卑微地讨好别人,最终还得不到好。
车子停住了,洪丹洁一直没有下车,她想把自己的坏情绪埋藏,等心情平复后,再回去。
周友奎推着疲惫的身影回来了,相机挂在脖子上,左手提鞋子,右手提公文包,一身狼狈。回来就把公文包扔在桌上,正要躺下的时候,蔡鹏飞把他推进了厕所。
“胖子怎么了?身上湿嗒嗒的!”郭闯辉送完秦夏后,在周友奎的后边进来。
“估计是掉进河里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臭的那条河!”
“胡说,不过是被人泼了一身水!”周友奎换了衣服就出来了,他还不想洗浴。
他本来是跟踪祝贺与郭姜的,坐上计程车没多久,遇上了红绿灯,跟司机聊天的那一会儿就跟丢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不断地拍喷水。哪知道从树后冲出一对情侣,一定要他交出底片,他不给,引发冲突后,那个男人把他推到了水池里,看到相机在水里漂浮,他们走了。
“这是我新买的相机呀,好不容易才省下来的钱!”周友奎走到桌前,拿起照相机,他试过了,没有用了,伍德宝那买的,就是不靠谱。
“想要抱得美人归,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蔡鹏飞打趣。
“恐怕不容易啊!”范建业笑了笑,多久了?女主角都没有对他展露出一点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