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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们今天下乡来,我带的队。没什么正事。我就是想买点糯米红酒,所以上你家来,不知你家有吗?”肖曼凤这才定住神来,眼光从面包车缩了回来,说:“是要买红酒哟!我自家有,就是不多。去年冬天酿的,过年吃了一些,估计只剩两小半缸。”郑其扬听了有些高兴,问:“你想卖吗?”“本是自己吃的,不存在卖不卖,但现在你要,我就帮你一个忙吧。”又说,“自己要吃,我再酿就是。家里没什么,糯米倒是不缺。”

“那好。你说的那两半缸,还能斟出多少酒?”“这我也说不上,大概还能斟出百米斤水酒吧。”她说。

“那就都给我了吧。我按市价一斤二十元付给你钱。”他说。

“可以的。不过酒不知好不好,还是你跟我到后面的粮柜屋看看。”

肖曼凤说着,带郑其扬去了后厅一间放粮食的杂屋。里面立着一个二米来高的大谷柜。大谷柜两边各放着一只大油缸。大油缸有一米来高。黑深油亮闪着釉光的大油缸能装二三担水,缸顶盖着大麻袋。肖曼凤掀开大麻袋盖住的缸盖,一股浓烈的酒香随即扑面而来。

她家这两油缸红酒酿时用了二担半的糙糯米。那时张炳正在和她谈再婚,原是打算成亲时办喜宴用的,所以才酿了这么多。后来成亲时,张炳拿不出钱办喜宴,又是二婚头,陶家一切从简,根本没摆酒席,这酒就没派上用场。过年时是用了一些。原来两缸还满满的。前几日不是她妹妹结婚,就来舀去一些酒席上用,这才剩下这两半缸。肖曼凤开亮电灯,对郑其扬说,“郑干部,你看这两半缸,还能斟出一百斤酒吗?”“这我是外行。但依我看,斟出百来斤酒不成问题。”郑其扬往缸内看,里面深幽幽的红,朴鼻的酒气有些熏人。他说,“就这样定了。”又犹豫了一下说,“你这儿有酒桶吗?我可要用十二只桶分装。

“家里哪有酒桶啊?”肖曼凤说,“我隔壁是烟酒店,那里长年兼卖塑料酒桶,我去看看。”

肖曼凤和郑其扬转身走出。

屋外站着的几个人看见肖曼凤出现在公路路面时,司机和几个人一时都愣在车前。司机偷偷伸了一下舌头悄声说:“天啊,这么漂亮!都说山沟里出凤凰,一点不假!”赵妍看见近前的肖曼凤也是震了一下:是个美妇人!赵妍是看到肖曼凤那条腰细得像根杨柳条,婀娜、柔顺软软的,像随时都会被初春的风吹断。心想:这个郑其扬主任,总是艳福不浅,连和他打交道的农妇,也和他的妻子林文容一样的美貌!

肖曼凤并没留意到这些眼光,她的身影只在他们眼前一晃,她径直朝烟酒店走进去。她在店里挑了十二只白色塑料桶,每只能装十斤酒,一只八元钱,她身上没有带钱,老头记下帐先赊了。她用一条绳子把十二只桶串了起来,鼓鼓囊囊一大堆,拎着走回家。

还是赵妍眼尖,看出郑其扬原来是买酒来的。赵妍尾随着肖曼凤,进到她家的后屋来。醇厚的红酒香向赵妍扑鼻而来,赵妍心里一阵欢愉。但她心细,仍然担心这酒不周正,怕会兑水。于是挨近前,对着已经开始用酒瓢匀出酒水正要往酒漏里倒酒的肖曼凤说,“这酒真香,让我先尝一尝。”肖曼凤把酒瓢递给赵妍,她尝了一口,在口舌里嚼转了一圈,又尝一口,才吞下肚去,稍停一股酒香回馈到喉底,她吐了一口酒嗝后才说:“这酒不错,是正牌货的农家红米酒。”

一只桶标明是装十斤水酒,但只装了九桶,两只大酒缸再随肖曼凤怎样斟压,就是再压不出酒来了。剩在缸底里是一堆酒糟。还空着三只酒桶,肖曼凤拎着,走出后屋来到厅头,她有些丧气地问郑其扬和赵妍:“郑干部,这三只空酒桶怎么办?”

郑其扬看看肖曼凤,又看看赵妍说,“赵局,这不好办。”

“想想办法再买三桶吧。”赵妍回答说,“总不能让另外三个同行空手,那不把我这个领队的骂死。”转对肖曼凤说,“你再到别人家看看。”肖曼凤望着还独自坐在厅头的肖春兰说,“烟酒店里是不是也卖红酒。”肖春兰回说,“有!陶黑四常年有卖。”陶黑四是烟酒店的老头。赵妍听后说,“上到店里的怕没自家的好。”赵妍的意思是怕店里兑了水,只是口上没有明说,肖曼凤转向肖春兰说,“你家里有吗?如有,就卖给郑干部吧。”肖春兰犯着犹豫,看着有些为难的肖曼凤说,“有呀!我们这双阳村,哪家过年时节没酿酒呢?这年才过去多久?三桶酒肯定有。”肖春兰说着站起身,走近肖曼凤,拎着那三只空酒桶欲走。这时,赵妍走过来止住欲走的肖春兰,说,“我看你很大度,是个肯帮助人的人。我问问,你家附近有人种山薯子的吗?我想带几斤山薯子回去,不过,这只我一个人要。”赵妍当然是明知故问,这双阳村四处都是山薯子田。谁家会没种山薯子。肖春兰听后仍然大方地说,“有啊!但你要,可得临时下到田里挖。”,赵妍脸上露出一点喜色,拿眼看着今天真正的东家郑其扬。郑其扬哪能不懂,他可是接待这些人的行家里手。郑其扬马上开口说,“肖曼凤,你就跟着这位邻居美女去挖吧,挖多少算多少,我一并按市价算钱给你们。”肖曼凤是个聪慧的女人,也是个明白人,见郑其扬已开口,就对肖春兰说,“春兰姐,只要郑干部付钱,你家的薯子卖给他们,还省得去桃阳集卖呀!”肖春兰顺口说,“你说的也是,我们一齐上我家地里挖去。”

赵妍也跟着他们的后背屁颠屁颠上肖春兰家。

她们走去,郑其扬才出门外去招呼已在车旁站了半天的另外三个同行。带他们进肖曼凤家大厅歇息、喝茶。

大约过去一个小时,她们三人终于走了回来。肖春兰一手提着一桶红酒;肖曼凤也提着另一桶红酒,另一只手还提着一捆刚挖的、上面还沾满黄泥巴的山药薯子,大约有三十斤,她提着肩膀都有些斜。看起来,挺重的。赵妍则拧着一大袋的红薯,足足有二十斤,她口里直喘着粗气,很是吃力。

说起赵妍手上那袋子红薯,还真有点蹊跷。赵妍上肖春兰家后,在肖春兰门口见到几篓筐的红薯,她有些眼馋,对肖春兰说,这不就是双阳村很出名的:“红心红薯”吗?肖春兰说,这是粗俗货,现在都用来喂牲畜了。赵妍说,那多可惜啊,我几年都没吃过这种红心红薯了,这可是非常出名的,也是只产于你们双阳村的农特产啊——赵妍说的确实没有错。这种红心红薯,全身透红,特别是内心更是鲜红艳丽。它的品种叫“圆叶红心薯。”出奇的是,别的红薯,要么是白皮红心,要么是红皮白心,惟有这种圆叶红心薯的品种是皮红、肉红、内心更红。烧熟后的红心红薯里外呈金橙橙的那种红,很像熟透的切开的南瓜。色泽红艳金亮特别的诱人。这种红心红薯,不知何故,只产于双阳周边几个村子,出了双阳一带的地土,所产的红薯内心就没这么红艳艳了。据说,红心红薯是做红薯干的上等原料。福建闽西有个叫连城县的,就专产这种红心红薯干。全国各大城市食品店、超市都能见到连城红薯干。有人说,双阳村的“圆叶红薯”的苗种最早就是从连城那边传过来的,又有一说,双阳因地处天口铁矿山山腰,因山头有露天铁矿,矿土里含有高铁质,这一带的土质受其影响,红薯才会里外透红,并且红薯的肉质很坚硬,那红心红薯粉质多,颜色不易流失,都保存在红薯里。赵妍以前在天口铁矿当然吃过这种红心红薯。一看见,眼自然就发亮。她原提出要买。肖春兰却说,粗俗货你要送你,你不必给钱。赵妍顺手捡了一袋子带了回来。

说句实话,肖春兰根本就不想卖这酒和薯子,那能卖多少钱?但刚才是囿于肖曼凤这个同村姐妹的面子,她才勉强帮这个忙。

大家终于把这些物品搬上了丰田车。

正午的春阳,暖暖地照射在人们的头端。

郑其扬估计镇政府餐厅的饭菜早已做好摆在那里等着检查组的人回去吃了,是该打道回府的时辰了。大家正准备上车时,赵妍却又从转身走到在门口示意送他们上车的肖曼凤身边,用一只手搭在肖曼凤的肩头,把她搭到厅头里,对她说:“这位热心的好姐妹,我刚才看到你酒缸里那些红酒糟,颜色真红真鲜美,味道肯定好极了,我都想在这里生吃一口。不瞒你说,我已经十多年没吃过红酒糟烧猪肉的‘红烧肉’了,你就给我一些红酒糟,让我带回去解解馋。”

肖曼凤听了,觉得这个女人好罗嗦,又好贪心,但她都开口要了,哪有不给的道理。于是回答说:“那你自己进去舀一些,你要多少就舀多少。我去找个塑料袋让你装。”

肖曼凤在屋里四处找了一遍,终于在墙缝里找到一只旧的大塑料袋,她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赵妍接过,也不顾那旧塑料袋卫生不卫生,人吃了会不会中毒。她眉开眼笑,进到后屋亲自动手,往油缸里一阵猛舀,装了整整一塑料袋方才放手。然后拧在手上,笑吟吟走了出来,与肖曼凤和肖春兰一一握手告别。之后又笑吟吟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郑其扬看到赵妍这个行头,才明白她回屋是去拿红酒糟,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红酒糟也是好东西,但一个下乡来检查的副局长,这样亲自动手未免太掉价了。并且有些丢人。丢人啊!拿些红酒回去还有些说头,但连人家农家剩下的酒糟头也不放过,总有些丢人现眼,一个美貌的中年妇人怎么会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什么都好!其贪婪的程度让他很不屑。郑其扬骂在心里,却只能忍着。这哪是来检查?七个村,只检查一个村子。检查个屁!不过,看着他们终于上车,心里那种“送瘟神”的不快之感又滚过一阵丝微的慰藉。

郑其扬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因为他们上车后,他还要跟肖曼凤和肖春兰结账。说是结账,其实是理顺今天红酒、薯子,还有酒糟得付给她们多少钱。他身上没带多少现金,就对他们说:“明天你们到我办公室找我,我付钱给你们,现在先赊账了。你们有没有意见?怕不怕我跟着他们跑了?”

肖曼凤回答说:“怕什么?你镇政府一个大干部,还跑这二、三千元钱,你真跑了,我就去派出所报警,让他们通辑抓你!”说完,对郑其扬笑了笑,又眨眨眼,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第二天中午,郑其扬正准备睡午觉,这时有人敲门。郑其扬开门一看,是肖曼凤和肖春兰。忙把她们迎进屋里。坐定,喝完水后郑其扬说:“昨天,真感谢你们,帮了我个大忙。”

肖春兰虽和郑其扬打头回交道,但她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她先开口了:“你能找上曼凤,说明你看得起我们乡下人。”

“哪能看不起乡下人呢?”郑其扬说,“其实,我这一辈子都是生活在乡镇。”

“但你是乡镇干部,我们和你是不一样的。”肖春兰环顾着郑其扬的房间。屋里整理得井井有条,里面音响、音箱、电视、录放机都摆得整整齐齐。她又说,“我听罗冬勤介绍过,说你是镇里的主任,是个有职有权的人物。”

“别说这个,还不是混口饭吃。”郑其扬自谦地说。

“是的,他是办公室主任不假。”肖曼凤也顺着口说。

“你是怕我们以后有事找你帮忙?所以说的这样谦虚。其实,我早几年就见过你,有一年我在我们双阳村那几个大弯处,看见你骑着一辆‘轻骑’牌的摩托车,在公路上很慢地走过。脚上穿着一双大凉鞋,那凉鞋是镂着孔,是赤黄色的。我看你骑摩托的样子是慢吞吞的。觉得好生奇怪,一个大男人,骑车比人步行还慢,我猜想你是刚刚学会骑摩托。看你那小心翼翼,我还觉得挺好笑呢!”

“是吗?真让你见笑了,也让你猜对了。”郑其扬承认说,“那时是刚学的摩托车,为了练练车技,我常从桃阳骑到双阳那个大陡坡,再从上面往大陡坡下面把车骑下来,是有这回事,那时是夏天,我脚上确实是穿一双镂空的黄色凉鞋,不过那摩托不是‘轻骑’牌,而是‘隆鑫’牌,我现还在骑呢!我自己真笨,一把年纪了才学骑摩托车,说了真是笑死人。”

“我们不也是一把年纪才学骑摩托车。”肖曼凤接着说,“以前骑的是自行车,这几年开始流行摩托,一村男女老少都学骑摩托了,我就是去年才学会骑的。

“自己有车吗?“郑其扬望着肖曼凤问。

“我自己没有。家里经济不太好,没有买。”肖曼凤转对肖春兰说,“她有。我今天是她载我来的。”

“现在一部摩托也不要多少钱。”郑其扬看了看肖曼凤,又瞧了瞧肖春兰,发现肖曼凤要比肖春兰年轻许多,只是肖春兰打扮时髦,掩饰过她的年龄,不认真看,反而显得比肖曼凤年轻了。肖曼凤一头乌亮的头发上别着一朵镶着鎏金色的花饰,看上去很显眼。而肖春兰是一头瀑布卷发,红艳的脸上涂有香脂的痕迹。有股香水味从她身上飘漫出来。肖曼凤被郑其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眉头。肖春兰则是高扬着头,看人有些傲气。

郑其扬从办公桌上拿出一只黑色的公文包,从里面摸出一沓钞票和两张早已开好的发票,对她们说,“我上午在办公室等你们,见你们没来。原是打算下午和罗冬勤一起去肖曼凤家。现在你们来了,这钱刚好让你们拿回去。”

“你还真的挺负责任的。”肖曼凤说。

郑其扬说:“买东西赊账,本就很对不起你们了。也不知这账我算得对不对,肖曼凤是一千九百二十六元;肖春兰是八百四十元。”

“我哪有那么多?”肖曼凤说。

“你看,我记得清清楚楚。”郑其扬把票拿在手上念道:“九十斤红酒,每斤二十元,合计一千八百元,十二只酒桶,每只八元,合计九十六元,一袋红酒糟,折价三十元,总合计是一千九百二十六元正。”

“那红酒糟是送给人家的,这也算钱呀?那不笑死人民。”肖曼凤笑了起来。

“这是公事公办。当然都得算钱。”

“是送给人家那个女的。要是你自己要,我连红酒都送你,不要你一分钱。”她说。

“那可不行。哪能白拿白要,不给钱。”

“人家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肖春兰插话幽默地说。郑其扬转对肖春兰说,“你说的也对,是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现在是你的一针一线,你看我对你的一针一线算得对不对?你是三十斤红酒,六百元,三十斤薯子,每斤八元,二百四十元,合计八百四十元。”

“一点没错!”肖春兰接过郑其扬的发票,说:“你们机关的人,都喜欢开牛肉账,一笔一笔的,我在上面签上字,让你好去报销就是。”

肖春兰在发票上签字。肖曼凤也跟着签字。然后,郑其扬把钱分发给了她们。

这时,肖春兰挎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肖春兰接完电话,说,“曼凤,一个熟人打来说在桃阳街等我,要我去一下,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会会,再来载你一起回家。”

肖曼凤犹豫了一下说,“人家郑干部要睡午觉,我哪好在人家这里等你。”

“都几点了,还睡什么午觉。”肖春兰说。

“那没关系,你就在这儿等她。”郑其扬说。

肖春兰起身就走。肖曼凤就留了下来。也正是肖曼凤这次的留下,我们的故事才有更精彩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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