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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跟着光走

当他们醒来时已经天色已经大亮,父亲在院子里清理前两天修水管剩下和杂物,他们出不去了。光很着急,说要赶回去安排团里今天的事务,良子暗暗好笑:他还在吹牛,他才21岁,这么小的年纪,玩去吧。

他们只好安心地等着,听着院里的人一个个出门去。他们商量好光先走,然后,良子到剧院找他,光真的要让良子试试和他一起唱那首老歌。快中午时,良子父亲出去了,她送光出了门。下午,光充满骄傲地把良子介绍给大家,并且让电子合成器老赵和他的女儿赵慧给良子试音,老赵也一个劲地夸良子乐感好。

这时打前站联系下个演出点的刘天航回来了。他想了一个点子,给这晚的演出出了新招。他们反反复复练了几次。团里的人都过来看,除了跳街舞、唱劲歌的韩港在一边热情指点以外,别的人只是看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小丽过来了,她穿着演出的桔色低胸短装,同色的轻纱长裤,天已冷了,她却没有在外面加上一件外套。她落寞地站在那里,看了良子一会儿,又看了光一会儿,光沉浸在他的音乐里、他的激情里,根本就没有发现小丽的存在。这首歌本来是光请小丽友情配合的,现在竟不置一词,把她晾那里。良子想走过去,和她说一声,她却一转身离开了,小丽眼里那份失落在良子的心中别了一下,久久不能挥去。

演出顺利地进行着,除了原音乐教师李嫂的《好日子》唱得有点没精打彩,其余都效果不错。李嫂的丈夫李哥吹的笛子更是获得阵阵喝彩。

又到了光的节目,灯光转暗时,他唱了起来‘……那是你我早已熟悉的旋律…”良子在后台接唱:“在你遗忘的时候,我依然还记得,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这时从台下走上台去一个穿长裙的高个子女人,拿着麦克风,风情万种地与光对唱,大家鼓起掌来。当唱到“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良子从后台走出来,边唱边走到扭怩做态的高女人后面,拿掉了她的假发套,原来就是刚才演小品的刘天航。他滑稽地抱着头套跑了下去,良子和光唱完了这首歌。

演出结束了,大家拆台装箱,忙到很晚。明天要到下一个点上去了。李嫂过来说:“团长,我们要去吃夜宵,你先给点钱吧。”“找赵慧要去。”光收拾着自己的乐器,头也没抬。李嫂脸上不好看,嘟囔:“你不批,她能给吗?”拉了同来的两个女孩就走。那两个女孩是跳现代舞的,说是现代舞,实际上也和脱衣舞差不了多少。光生气地说:“妈个卖肉的,就知道要钱。”

“别生气了,别这样说人家,你真是团长呀?你怎么让她们找赵慧要钱呢?”良子拉了光的胳膊说。

“你以为我骗你了?是我组的团我他妈不是团长还能谁是?赵慧是会计。”

良子很不习惯光这种说话方式,只好沉默。但是良子被歌舞团的生活诱惑了。

晚上光又和良子回到她家,光对良子说:“跟我走吧,我已经离不开你。”良子在黑中说:“我答应了。”

良子简单地整理了几件衣服,在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告诉父母要出去闯世界,没有名堂就不回来了。天不亮时良子和光一起离开了家,随着他的歌舞团,到了下一个演出点。

上午是紧张地装台,布景。中午大家一起去吃饭,和他们一起的是韩港、刘天航、李哥、李嫂,还有一个就是和刘天航配戏的女孩阿美,光简单地点了几个小菜,大家拿了米饭吃起来。良子吃不下去,吃什么都觉得有怪味,只能强忍住反胃,大口喝水。

阿美是自费跟着歌舞团学习的,才十八岁,很平朴,听话,和良子很投缘。李嫂对良子的加入很不友好,她认为剧团多了吃白饭的,占了她的份。当光拉了良子的手玩猜牌游戏时,良子次次都猜对了。光得意地对李嫂说:“看我们良子,就是比你们强。你们一个都猜不对,净耍赖。”

李嫂咣地把吃干的饭碗扔在桌上,转身就走,又回头说:“人家是大学生嘛,当然比我们强。”

良子是落榜的,最恨人拿大学生这个词来取笑她,瞪了她说:“你怎么知道我明年不是大学生?”

李嫂回过头来说:“你在歌舞团里,那年月能考上大学?”

歌舞团不停地换着地方,天气越发地冷了。李嫂明里背后地跟人说良子蹭了团里的油。可是,良子的任何演出都没有要过任何报酬,只是跟着光吃饭,也没问过这饭钱是从哪里算的。当两个跳现代舞的女孩安妮和珊珊排练时,良子和阿美也跟在后面练,光在边上看着,为她们喝彩。这时珊珊机灵地对光说:“良子跳得好炫吔,让她今晚和我们一起上场。”

光拍了拍珊珊的屁股说:“良子?呵呵,我怎么舍得让她上台给大家看。”

安妮在一边拉了珊珊酸酸地做个鬼脸,径直走了。留下阿美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不知所从。

现代舞演出放的是音乐带,轮到这个节目时,光来到良子的身边,傍着良子的椅子。

珊珊和安妮的舞渐渐进入**,舞台转暗白光灯在不停闪着,她们的肢体扭曲动,短裙和T恤脱了下来,只剩下三点,光把手罩在良子的眼上,对着良子的耳朵说:“你眼近视,别闪坏了。”

良子趁机对光说:“这样的舞我也能跳,为什么不让我上台呢?”

光把良子的脸扭过去,冲她的眼说:“你真想跳这样的舞?”

“不,我只是想,我不能什么也不做……”

“我不想让你表演这些。这都是哄了没有男朋友的傻妞来跳这种舞的,小丽的男朋友就是因为她跳这,跟她吹了的。”

不知小丽的男朋友是不是因为这个和她分手的,只是良子不敢再提跳现代舞的事了。

这晚收场时,老赵过来对光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鼓点又打错了。”光很不服气地别转脸,不和他说话。老赵就说:“我们这个月也到头了,有人来联系我,每月出1200块钱,赵慧的1000,如果你能给我们出到这个数的话,我就不用换口儿了。”

光的脸色铁青了,望了老赵一眼,沉默着。

这时韩港过来说:“大光哥,给点钱吧,我想买个袜,再买盘新带子。”

光于是扭转头冲着韩港大吼一声:“你他妈给我滚,谁想上哪儿 上哪儿去,我一分都不给。”

老赵也来了气:“你这不干不净的是要骂谁呀?赵慧呢,给我收东西走人。”

“要走没那么容易,你的合同还有一个月才到期,说走就走?”光一下子抓到了理。良子赶紧上来对老赵说:“赵老师,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说话就那样子,你最了解了,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好好说的嘛。”

光把良子一把拽到身边:“不要说那么多?离了张屠户吃不了带毛猪。”

本来已经平静的老赵一下子气哆嗦了,良子着急要拦住光,可是眼前一阵金星乱闪,就落入无尽的黑暗中了……恍恍惚惚地是在家中的床上,盖了厚被很暖的,听见妈在院子里叫妹妹。良子想问现在什么时候了,叫了声“妈”就醒了过来。

良子醒过来,见到自己躺在阿美的床上,光坐在她身边,就哭 了。光见良子醒来了,关切地问:“好点了?你刚才叫妈,是不是想妈了?”

良子真的很想妈了,泪不听话地一个劲地流。她请光不要那样说话,要把歌舞团维持下去。光想说什么,但是终于点了点头。

从那次晕倒之后,良子就和阿美一起睡了。晚上躺在床上,良子发现原本平滑的小腹鼓起桃子大的一块,用手推向左边,一会儿自己就跑到了右边,真是好奇怪。想起自己快三个月没来月经,是不是怀孕了?但愿不是吧。如果不是怀孕,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了?可是她又不能和别人说。

这两天团里休整,光到别的地方办事了。大家没事聚在一起玩,韩港挤在我们中间,大吹起来:“昨晚演完后,我上厕所,一个女孩拦住不让走,非要和我交朋友不可,我急得差点尿裤子上了。”

大家哈哈大笑,有人调侃他:“难怪你昨晚上个厕所去了那么长时间,原来是遇到美女,缠上人家了。”

韩港马上急起来:“什么什么?是她骚情,不让我走的啊。我都想跑了我跟你说。”

这时急急忙忙赶过来一个人,上来就找李嫂,说她弟弟和人打架出事了,要她和李哥马上回去。光这时也从外面回来了,他显得很不高兴。但是也只能准了李哥李嫂的假。

晚饭时良子问光出去做什么了,他气哼哼地说:“找艺校一小子,他一直和我联系要来干,今天去一看,他活做得还真不错,就是一张口要1000,我说了只能给800,多一分都请便。他妈的不干。”

“那就再找别人吧,总有合适的人。不过老赵和赵慧这几天就到期了,要快呀。”

“这我知道,你吃。”光把碗里的肉夹给良子,良子把他给的连同自己碗里的,一起又夹给了他。

演出又开始了,这个团已经沦落到在小镇上演出的档次了,人走了不少,节目太少了。

这天下午装好台,光趴在侧幕后的案板上,良子坐在他的旁边,一起玩纸牌魔术。安妮跑过来说:“大光哥,珊珊病了,今晚上不了台,你配合一下我这个现代舞吧?”

良子曾见过光跳这个舞,高大的形体也可以那么灵活,并且非常有力度,若和安妮跳起来,能把安妮举起来,在头上转,一定很精彩的。

良子用鼓励的眼光看着光,可是他头也不抬地说:“找韩港吧,没见我正忙着吗?”

安妮着急地跑走了。

晚上演出时,良子才知果真是韩港和安妮跳的这个舞,两个人配合得很好。光在良子身边说:“你说这两个人跳得像不像做……?”

良子没听清,知他不是好话,推了他一把。

因为明晚还有一场,不用拆台,却要有人看台。今晚轮到小丽、韩港和刘天航看台了。

良子这才想起除了演出,好久没见到小丽了。

良子要和阿美去睡了,光拉住了她。良子只得不好意思地让阿美先走。他们拿了被褥来到观众席的最后排,打地铺睡下了,光在上位的攻势让良子无力承受,她多次哀哀求饶,宛转的啼叫在剧场回荡。

良子突然想起问:“我不在之前,你找谁呀?”

“女朋友呀,胡迪呀。”

“胡迪走了多久了?”

“两个多月。”

良子捶打着光的胸脯说:“她走后的这两个月呢?”

“哈哈,想谁找谁呗。”

“怎么找?人家能答应?”

“想谁就跟谁说合作搞个节目怎么样?”

“可是我看那些合作搞节目的都没有干什么呀?”

“呵呵,傻冒。”天刚放亮时,韩港跑上舞台,大声地叫着:“大光大光,不好了,小丽出事了,来人呀!救人呀!”叫声在无人的剧场回荡,森得人起鸡皮疙瘩。

光三下五除二穿上了衣服,向前台奔去,良子也整理好衣服,跟了过去,远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小丽依然穿着演出时的藕荷色纱裙、裸着两条白玉般的手臂,斜躺在被子上,脸前是一摊呕吐的污物,不远是滚倒的空酒瓶。良子走过去摇动她,叫着:“小丽小丽。”可是她一动也不动,身体已经发硬僵直,脸上没有卸装,双眼半张,双瞳翻上去,只剩下眼白。

良子双腿一软,往后倒去,无措的韩港、发呆的光、奔跑而来的女孩们在眼前闪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们报了警、通知小丽的家人,光的两个哥哥也来了,帮他处理团里的事务。团里的所有人都被公安限制了行动。

小丽的哥哥来了,他直接找到光,狠狠地揍在光的脸上,声嘶力竭地大叫,向光讨要自己的妹妹。光一动也不动,任血从嘴角流下来。大家涌上来拉开了他们。

小丽的死因终于出来了:那晚,小丽、韩港、刘天航吃过夜宵,闲聊了一会。小丽买来一瓶白酒,要韩港、刘天航一起喝,他们实在太累,也不想让小丽疯起来没玩,就自己睡了,任小丽一人喝去。小丽竟然喝完了一瓶白酒,再也没有醒来。

小丽--这个洁白轻盈如仙子的女孩;这个满怀忧郁无处倾诉的女孩;这个为爱而痛、用香烟炙臂的女孩;这个唱《三百六十五里路》、《我用自己的方式悄悄来爱你》的女孩……再也不能轻启朱唇,漫舞柳腰把美好的感受带给大家了。

凶手就是一瓶用工业酒精兑水的假酒。

大家的行动自由以后,光利对良子说:“良子,你想家吗?”

良子知道该是自己回去的时候了。她收拾好自己离家时的东西,告别了一个多月来朝夕相处的朋友,登上了返家的长途汽车。阿美哭了,珊珊哭了,安妮哭了,良子从车窗伸出手握住光伸过来的手,望着他,这个21岁的大男孩。他瘦了许多,头发很长,满脸疲惫,后面还有许多的事等着他来处理。

车越走越远,光消失在车后的烟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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