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快就到了呢。”稚幼不缺成熟,空灵不缺优雅,带有阴森的女孩声音。
“嗯。”一男子回答说。
“不过,好像出了一点意外呢。看来也有必要,去见见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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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樱月的手紧紧抓住楼梯边缘,十根手指上了红色。
“快去救人!”穗子冲过去想要抓住樱月的手臂。常安把她拉回去,“太危险了,我去!”常安冲过去抓住樱月的手臂,却感觉怎么也拉不上来。“六言,这,这是怎么回事!?”常安从嘴中挤出几个字。“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六言说完,自己也去拉住樱月。却也无能为力。
002向下瞧了瞧,突然眉头紧皱,“不好,这下面有强大的磁场,一旦不小心,就会被吸下去,你们小心!”
“呵呵,公子博学多才,说的没错!”空中飞过一人,身着白衣,到了樱月的身边揽住她的腰,将她送回了楼梯上。
“此桥无名,桥身没有支撑,下面是温度极高的岩浆,如果掉下去,加上有磁力吸引,只会……”男子顿了顿,“灰飞烟灭。”
“以后一定要小心点!”常安看着大家,“对了,六言这是你的朋友么,都是魔族的人?”
“谁跟他是朋友!”六言撇了撇他。
“樱月,你、你怎么了。”穗子看着神色不太好的樱月。
“千,千千、千慕……你……”樱月苍白的脸望着钟千慕,手指无力的指着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钟千慕微微一笑,“忘了自我介绍,在下钟千慕。鄙人不才,为小小琴师。”钟千慕看向樱月,又是一笑,“樱月,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
“主上在等着你们,请跟我来。那位公子看来是掉到水里了,晕倒了呢。”钟千慕看向隋玉,眼睛闪过一道红色的光,隋玉就飘在了空中。又是温暖一笑,“哦对了,小心不要掉下去噢!”
“他,他居然学会了意念魔法……樱月……”穗子拉了拉身边的樱月。
“嗯……看到了。”
所有人就跟在钟千慕的后面。樱月是最靠近钟千慕的,她盯着眼前人的背后,心里是震惊和紧张。离别后的相见,总有一个人是这样的吧。
樱月以为,钟千慕已经被羽族带走,那首曲子,是对自己的一个告别。没想到,千慕真的来到了魔族。而且,好像实力地位,都还不小……
“前面就算是我们的一个大本营了,最前面,是主上的行宫,也算是我们的政治中心。”钟千慕向大家介绍着魔族。
每年都会有一两个或还要多的人来到这里,最先进入的,就是精灵的森林。魔族的主上发现了这一问题,就会派自己的势力去森林里找他们。而羽族,也一样。只不过,一个是所谓的“正派”,一个是所谓的“反派”。
打眼望去,桥的另一边,是许多纯黑的建筑,其中点缀着一些纯白的建筑。而最中间的行宫,则是黑色带着些微的血红色。看起来有些恐怖,但绝对也说的上是鬼斧神工了,大家又好奇了里面的景色。
“千慕,难道这里的房屋,都是黑色白色的么?”常安问。
“不一定呀,再深处的房屋各种颜色都有,只不过……”钟千慕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只不过什么?”常安继续问道。
“只不过主上让人把这些建筑都涂成黑色和白色。”钟千慕说。
“你们的主上,也是个奇怪的人呐!”常安看着这黑白相间的房屋,最显眼的,还是那最中间的行宫了。
“……”千慕没有说话。
接下来没有人说过话,大家安静又小心的跟在钟千慕后面。
桥到了尽头,面前仍是深不见底,下面带有炙热的岩浆,在前面是半黑半白的石门。
“进到里面,就算是我们的人了!要是存在背叛欺瞒这种现象,主上也不会饶了你们的!”六言走到千慕前面,拿出了一些闪闪的粉末,撒到了岩浆里。
石门缓缓降落,就像中国古代的城门,前面带有护城河。
大家跟着千慕和六言走了进去。等所有人进去了之后,石门又很快的关上了。
进入城内,色彩马上变得多样。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广场,大约有四个大操场拼起来。最中间的是一个大喷泉,进入到周围五米内就会被溅到水花。
广场上的人很多,但一点儿也不拥挤。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正冲着石门的另一边,有一扇门,门上挂满了花黑色白色的花美艳动人:黑色的花妖魅;白色的花纯洁。远远望去,就像恶魔与天使。
“今日我先带几位在城内游玩一下,明日再去宫里。”千慕带着大家走向一边的道路。
因为还在靠近城门的地方,这里的建筑还都是黑白色的。走到一个拐弯处,千慕带大家停了下来。
“六言,带几位客人四处游玩一下,我需要回去一趟。明天便可带客人去宫中。”千慕转身离开。
“嘁,废话那么多。来,跟我走吧,,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把那小子放下再说。”六言发现自己走到哪儿,隋玉就跟着飘到哪儿,看来只有到了目的地,才能放下来了。
大家转向另一个路口,那里的房屋不再是单调的黑白色,而是统一的暖色调。五颜六色的房屋,墙壁上画着不同的图案,连地砖都是彩色的,与刚刚那条路相差很远。
“往前点就到了。”六言指着前面那栋底色为浅蓝的楼房,外壁点缀着几个彩色泡泡。
过了一小会就到了。
门口一个女人,穿着古典优雅的长裙,盘着发。像是西方油画里高贵的妇人,但眉目间又透着和善,简朴。
“六言。”妇人朝六言挥挥手,微笑着说。
“蓝姨,我这几天不又去接客人了嘛!”六言笑嘻嘻的说。
“这位姐姐看起来这么年轻,六言你怎么叫她姨呢。”穗子问。
“我今年都已经快五百岁了,已经不年轻了。”蓝姨微笑着说,“你们就是新来的客人啊,叫我蓝姨就好了。走,去里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