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水爸水母也只是出于一种同情的心态,收养了水清浅,从他们口中没有问出什么线索的可能了。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张母亲写下的纸张。
水清浅得到了养父母的答案后,心情反而好转了,没有前几日的那种烦躁不安;一改过去的烦闷心情,天天和欧阳勋、萧玫他们开玩笑、说说话。
欧阳勋看见她终于想开了,心头的大石也放下了不少。
这天,在阳光明媚的下午,水清浅和萧玫两个人在花园下的绿荫摇椅上说笑着。
“清浅,你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吗?我怕你一个人势单力薄的,李家的人可不好对付呢!”萧玫担心地说着。
“没事啦,你就好好陪着杰森吧,这段时间因为我的关系,你们两个很少呆在一起了。”水清浅体贴地说着,为杰森着想。
“哎呀,不用管他啦!”萧玫一脸不在乎地,可是把正牌男友抛到九霄云外了。
远在办公室工作的杰森听到了,可是不开心了。听到萧玫这么说,杰档有可能抛下工作,来与她大战三百回合。
水清浅打定了主意,没有让萧玫陪伴的打算。
虽然欧阳勋说李家没有什么事情的,可是自己的失踪确是就这么发生了,这说明李家可能是存在着问题的。
欧阳勋自己也派人去查了些相关的事情,可是仍是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可以告诉水清浅,只是可以告诉水清浅,李若林,就是她的母亲应该没有死去,只是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作为迈尔家族的当家人,坦克里迈尔可是自李若林消失无踪后,就没有再娶,专心地照顾儿子长大成人。
罢了,就只是知道了一些与事件无关的花边脚料的消息。
晚上,水清浅和欧阳勋双双趟在了淡米色的双人榻上,眼对着眼,互相对望着。水清浅温柔如风地说着:“闭上眼睛。”欧阳勋听话地按照水清浅的意思。
水清浅用手轻抚着欧阳勋浓密的眉毛,从眼睛一直到下巴,最后才在他的唇上印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轻轻地,淡淡地。
水清浅吻后,就再没有下文了。欧阳勋这才睁开眼睛,眼神闪烁着无奈的神情。
一把抱住水清浅,小心翼翼地把她当成宝贝一样捧着。轻轻地咬啮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地深入,撬开她的贝齿,慢慢地撕咬着她的丁香小舌。
之前因为李家一事,一直没有坦诚相对。现在没有事情可烦恼他们了,他们就才知道相互之间是多么地需要对方。
欧阳勋原本环抱着水清浅的手,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的胸前,隔着睡衣蹂躏着她的柔软,两个手指用指尖轻巧地拧捻着上头的花蕾,水清浅在欧阳勋制造的漩涡中,慢慢地迷失了方向,只知道要攀附着欧阳勋的脖颈,才支撑住自己,不想从嘴中溢出了那声声恶心的声音,可是终究是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清脆、魅惑的啼叫。
欧阳勋的手一点一点地解开了水清浅的睡衣纽扣,“啊。”水清浅双眼迷离的看向欧阳勋。
欧阳勋看向水清浅,情难自禁地说:“你怎么还是这么敏感呢?”
水清浅正试图保持理智,很有骨气地翻转身体,不让欧阳勋得逞。
欧阳勋立即阻止,讨好地说:“我爱你!”这时,睡衣的纽扣已在欧阳勋的手指下,全部解开了。
可是水清浅不想多加理会,仍是沉浸在口舌交缠的漩涡中,沉迷在欧阳勋所带领的迷惑里,身体在不知不觉的靠向了欧阳勋,柔若无骨地瘫在了欧阳勋的身上。
“可以吗?”欧阳勋忍痛地问着水清浅。如果水清浅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欧阳勋唯有立即冲进浴室,洗冷水澡才可以把这个欲望硬生生地压下去。
水清浅闪烁着迷蒙的眼眸,微启朱唇,“嗯,轻点就可以了。”
“宝贝,爸爸要疼爱妈咪了,你可要乖乖地。”欧阳勋说着就吻上了水清浅的腹部。
得到了水清浅的同意,欧阳勋欣喜若狂地对着水清浅,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湿吻。
欧阳勋替水清浅做了简单的清理,随后抱着她走进了放好热水的浴池中。两人又在与池中欢爱了一回,可是把水清浅累坏了,一躺在榻上,水清浅觉得自己的骨头都散架了。
在入睡前,水清浅咕哝着:“哼!你就知道折腾我!”说完,就沉沉地睡去了。
欧阳勋自是听到了,“傻瓜!”不折腾你,我还要折腾谁呀。
欧阳勋看着水清浅的无忧睡容,用粗糙的手指在水清浅白嫩的脸蛋上轻抚着。欧阳勋心想:若有妻如此,也不枉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