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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夜泣之刀(2)

左膳却答:“在下无右手。”“什么?没有右手?原来还是个独臂啊。不过呢,哼,我可不会看你是独臂就对你手下留情!”左膳撇了撇嘴,没吱声。这独眼独臂的丹下左膳会来闹场子,其左手的力量和剑术不容小觑。但对方只有一只手,又能有多大的能耐?这样想着,森徹马一跳,“嗒”、“嗒”、“嗖”—一记横扫直击对手要害,眼看就要完全得手—然而这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假象,随着沉重的一声“咣当”,勇猛的森徹马前臂被木剑一卷,趴倒在地,并呻吟着:“痛、痛、痛、痛啊!”

与此同时,左膳又迅速转回身,大声念起了墙上贴着的告示。

“荣、荣三郎,你去!”铁斋两眼充血,看向荣三郎,而荣三郎只是冷冷地答道:“既然丹下殿下将淘汰了其他对手的森兄打败了,那他即是此次比赛的头名胜者了。”

夜色越发浓重,曙光之城降下了夜幕。刚入夜,住家徒弟便带起头,忙着在院子里摆酒宴了。

他们先在草地上铺上席子,在四周堆起一堆堆干树枝和柴火,以备点篝火之用;然后摆上草窝酒桶,打开桶盖,放上舀子。按照惯例,要将鱿鱼干和捣栗子送给佩带乾云丸和坤龙丸的头名和次名,以示祝贺。此外,弟子们还亲自做出各种粗豪大气的菜肴,通宵设宴。置身于林间,温一壶酒,焚一堆秋叶—篝火给清爽的秋夜又增添了另一种风致,每年的这个夜晚,武场的弟子们都载歌载舞,开怀畅饮一整夜。

但在酒宴之前,还得举行一个比武大赛的落幕仪式—由头名及次名带队,弥生提着灯笼在前头照路,铁斋老人随其后,整个门派的弟子们列队紧跟,一行人到后院祠堂参拜稻荷神穿过院里的花草丛,由清水观音泉的泉水汇流而成的小溪上,有一座石桥。过了石桥便是一座假山,稻荷神就供奉在假山后面。

月亮尚未升起,暗夜中飘着桂花的香气。让今天比赛中的胜者森徹马与丹下左膳比试之后,姑且能得知他的实力远在森徹马之上。但事到如今再让输给森徹马的荣三郎与他较量也是说不过去的了。荣三郎也正是明白此理,才婉拒了铁斋的要求。于是,这个来历不明的独臂剑客丹下左膳再次铺开那张告示,鲜明的刀疤脸上露出难缠的笑容,一再催促铁斋尽快把乾云丸和爱女弥生赏给他。可无论怎么向左膳解释此赏仅限于本派内部,对其他流派者无效,他也一概不接受。虽说上了年纪,但小野冢铁斋若是亲自出马对付左膳,也还是勉强能将其驱走。但今天的事关系到女儿的终身大事,暂且先随了左膳的意,走为上策。而且只要答应将乾云丸给他,谅他也不至于再穷追弥生不放了—如此考虑之后,铁斋老人才忍痛将头名宝座赐给了左膳。

关孙六的夜泣宝刀被人从书斋小心翼翼地捧来,乾云丸赐予丹下左膳,坤龙丸赐予森徹马,两把刀离开了铁斋之手,转由丹下和森徹马暂为保管。

参拜的队伍来了。弥生将哭得不像样的脸蛋又重新妆饰了一番,把灯笼拿低了些,站到了队伍前头。借着红色的烛光,左膳目不转睛地盯着弥生看,而弥生的心思全放在荣三郎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左膳。

不一会儿,队伍绕了黑漆漆的院子一圈后,陆陆续续回来了。因为要将两把宝刀归还上去,酒宴也即将开始……篝火熊熊燃烧,年轻武士们也热血沸腾起来—所以人群开始躁动了。可就在此时……森徹马打算把坤龙丸和乾云丸一齐收了拿去奉还给师傅,正不断地寻找左膳的身影。突然他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喂!那家伙不见了!中途来闹场的那个叫‘丹下’的家伙找不到了!”这一声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把刚解散的吵吵嚷嚷的队伍整个给镇住了。“你说什么?丹、丹下不见了?”“可他刚才还在那边晃来晃去的。”

弟子们一个个都挤了过来,围着森徹马七嘴八舌地说。“那刀也拿走了?”其中一个人这么一问,森徹马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嗯……”

然后便只是连连点着头。丹下左膳拿着乾云丸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从天而降的飞来横祸!世间传言中的那两把乾坤刀—一旦分开便会云龙相呼、兴风唤雨,掀起一场惊涛骇浪,兴许还会带来人间地狱—如今居然分处两地了!

凶签已被抛入人间,很快将会尸首成山,血流成河了!世间将竖起刀山剑林,血雨腥风的战场也将拉开帷幕。然后,因前世之报应而今世不可分离的两把刀会隔着尸山血河相思相慕,并抽抽嗒嗒地哭泣!

传报急情的警钟发出“咚”、“咚咚咚咚”的声音,响彻铁斋的武场,打破了曙城的肃静。听闻变故后,铁斋的脸色刷一下就变了,站在廊下对众弟子下达了命令。估摸着丹下尚未走远,应该还潜伏在武场领地内,便由森徹马率领两队人即刻出宅搜寻,灯笼的火光如萤火虫般飞向根津的水田里。同时,搜查队以“砰砰”击门的方式里应外合。另一方面,铁斋亲自指挥院子里的搜寻工作。割开树根和草根的刀身反射出篝火的火光,一闪一闪,忽明忽灭。

离群的诹访荣三郎独自一人站在池边,池水倒映出天上的点点繁星。他将腰间的武藏太郎安国刀的刀刃向下,刀鞘末端高高翘起。

夜晚的露水会沾湿双脚。荣三郎提高裤脚踏过草地时,脚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他捡起来一看,是一条绯红的绉绸捋腰带呀,这应该是弥生小姐的,但为何会落在此处呢?

正当荣三郎纳闷的时候,院子里白晃晃的刀刃如一根根缝衣针般在黑夜中东游西走,忽然从一个角落里传来两个慌慌张张的声音,并像水面的涟漪那样扩散开来。

“呀!找到了,找到了,在这儿呢!”“上!”

声音似乎是从屋后的栅栏门附近传来的,但很快又恢复了寂静,而且还能切肤感受到刀剑散发出的逼人寒气。声音刀名,因著名刀匠武藏太郎安国而得名。

中断,估计是双方已开始交锋。在夜空下依稀可以看见分头搜寻的弟子们一齐向后方跑去。荣三郎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似的,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噌”的一下将武藏太郎刀从鞘口滑出,接着便“锵”的一声。“哇!”—借着微弱的星光,他看到自己砍中了一个人。

丹下左膳的一只袖子被砍碎了。他左手中握着二尺三寸长的乾云丸,踉踉跄跄地站在一棵高大的松树前,正要甩掉刀上的血。这据说一分开定见血的妖刀,现在就已经尝到了血的味道。

在松树的树根处蹲着一个黑影,被左膳的裤脚缠着,头上还罩着左膳的一只袖子—那是弥生。

众弟子都认为此刻正是发挥神变梦想流剑法的好时机,一下子排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剑阵,将左膳包围其中,然后如同收紧渔网般,一寸一寸步步逼近左膳。

左膳那鲜明的刀疤脸笑得扭曲起来,独眼里还放着光。“我都等不及要用这把刀把你们这帮鼠辈的贱骨头割下来了。这刀它自己也兴奋得发抖,弄得我的手都痒了。嗬!来啊,随你们怎么攻!”

众人都默不作声,没有一个人动刀。而铁斋此时正背着手站在圆形剑阵外,出神地看着这流浪武士狼狈不堪的刀法。他似乎已超越了敌我之境,神情仿佛在说:“嗬,这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刀法啊。”

其中一个弟子已按捺不住了,绕过松树来到左膳的正后方,手里的刀划过草丛—眼看着越来越近了。“喝!”

一起身,从下往上砍了过去。左膳呻吟了一声“这小子”,却先其一刻把乾云丸挥向空中,一下子便血花四溅了。刚才砍过去的那把刀如彗星掠过黑夜般飞了出去,而那个弟子则早已仰面倒在了地上。

弥生的惨叫声久久回荡在阴森的树林间。趁此机会,围成剑阵的弟子开始挥舞手中的刀剑,形成一扇扇弧状“刀屏”,从这些“刀屏”间又嗖嗖嗖跳出四五个人影,交错着攻守围住左膳。然而,他们对抗的是落单且嗜血善战的乾云丸。更有甚者,乾云丸现在正掌控在剑魔左膳的手里!眼看着似要砍到了,但左膳腿一弯,独臂的左手拿刀一划,倒是从左到右好几个人的胫骨一并裂开,还未倒下就被踢开了。左膳踏过这些人肉垫子,手里的乾云丸直奔铁斋而去。铁斋往后一退,横扫了过去,可对方毕竟是魔刀乾云而非丹下左膳。他退避开后刚一站稳,第二刀便擦着手肘刺过来,紧接着,乾云丸即重重刺进了铁斋的肩部。

“啊!荣、荣三……”危急关头荣三郎在何处?不必说,他自是摸出武藏太郎刀猛击了过去,怎料偏了方向,扑了个空。“可恶!”

荣三郎紧跟着追了上去,左膳则已折回刚才那棵松树下,将弥生带到逼近的荣三郎面前,并用乾云丸的刀锋向他挑衅道:

“你砍啊!先把这姑娘砍了!”弥生站在两把明晃晃的刀之间,几近发狂,撕心裂肺般地喊叫着:“荣三郎殿下!砍吧!您砍吧!能死在您手里我也心满意足了……来,快动手吧!”趁荣三郎畏缩之际,左膳抓着垂下的松枝,身体好似一只螳螂,连刀鞘也没拿就提着乾云丸踩到院墙上,然后“咚”一声便跳到墙外去了。

外边传来打更人“风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喊声和敲梆子的声音。

待声音消失在巷口时已过了四分之一个时辰。旗本土方多门大人时任小普请领一百五十石俸禄,其宅邸位于麹町的三号巷。此时土方大人的宅前,有个人正急切切地敲着大门。

“啧,这大半夜的干吗呢,这儿又不是医馆。”正要就寝的守园老头儿嘴里嘟囔着出来开门。当门刚打开的刹那,气喘吁吁的森徹马便闯了进来。

“啊!您是根津的武场的……”“快去禀报你家主人,出大事了,十万火急。”一说完,江户时代俸禄在一万石以下、五百石以上的直属将军的武士,有拜谒将军的资格。

森徹马便瘫倒在门前。土屋多门是铁斋的堂弟,也是小野冢家唯一的亲属,因此森徹马才从“曙光之城”赶到这儿来通报武场里的突发事件。多门身着寝服,提着长刀出来询问情况,森徹马便将今晚的纷乱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一个叫丹下左膳的无法无天的家伙突然闯进武场例行的比武大赛中,还取得了头名,获赐佩带乾云丸,后又私自带着刀逃走。被武场的弟子发现后,他砍倒包括铁斋师傅在内的十几个人,又脱逃了……而且由于是被乾云丸砍伤的,所以被砍者无论伤势轻重都当场毙命了。

多门听罢,迫不及待地问:“那铁斋师傅也……”“很……很遗憾,实在是悲痛之至。”“唉!我听说老师傅虽年事已高,但他身边还有你和诹访这几个得意门生,你们怎会如此疏忽大意!”森徹马辩解似的又说了许多缘由,诸如自己出了领地去找寻,发现正要翻越后墙的丹下时便砍了上去,但由于当时夜黑风高,加之乾云丸的刀锋无比锐利,到底还是在门前町那儿不见了丹下的踪影。对于这些话,多门已充耳不闻了。

守门老头儿来请上轿时,多门也只说:“不必了,到九段那儿叫个车夫便行。”于是匆忙打点了一下便与森徹马一同出发了。

毋庸多言,目的地自是根津的曙城—“曙光之城”武场。

里屋的书斋中,荣三郎与弥生互视着对方苍白的脸,气也不敢喘一声,沉默不语地相对而坐。铁斋以及其他暴毙弟子的尸骸被安置在武场里,剩下的弟子已开始为这些意外人祸的丧生者守灵。荣三郎与弥生是趁此离席,避开其他人悄悄来到书斋的。大概是因为悲伤过度,弥生此时已欲哭无泪,双眼只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直盯盯地看着放在荣三郎面前的那把坤龙丸。被拆散的坤龙丸孤零零的,仿佛在申诉自己的寂寞与哀怨,而荣三郎也是失魂落魄地抱着胳膊。

屋外忽远忽近地传来水浇熄篝火时发出的“沏”、“沏”的声音。趴在窗棂上的蟋蟀突然叫了起来。

“在下实在是口拙词穷,连吊唁之词都难以言表。”荣三郎一字一句地说着,也不知重复了几遍。

“谁又能料到师傅竟会被自己秘藏的宝刀乾云丸送归极乐了呢?不过,据世间流传的关于这两把刀的因缘—暂且称之为因缘吧,一分开即见血的乾云丸居然最先让师傅的血……”

“荣三郎殿下!”“唉,既然事已至此,与其悲叹命运弄人黯然神伤,倒不如尽早夺回乾云丸以防后患才是上策啊。”“荣三郎殿下!”“而且在下有一策,即以刀唤刀。据说乾云与坤龙会相吸相引,因此若能准许在下带着坤龙丸去搜捕丹下左膳之徒,由两把相生刀为引,定能找出左膳……”

“荣三郎殿下!”

“在。”“弥生知道您生性好强,宝刀之事诚然重要,但可否请您听听弥生的话?”“小姐说的话—在下必洗耳恭听。”

“哎,您瞒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我!今天比赛的头名本是您囊中之物,您若是顺理成章地胜出了,又怎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一想到这些,弥生就好恨!好恨您啊!”

“胜败凭时运。在下比试时并无二心。”“说谎!简直是弥天大谎!”“还请小姐慎言。”

“不,弥生还要说。世间再没有人像您这样无情了,我的心意您最心知肚明,而今天却让我蒙受了身为女儿家的最大耻辱,这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弥生小姐,师傅还在武场里,尸骨未寒呢。”“弥生知道……并且还记得,在这书斋里,父亲写下那张告示时那欢喜的笑容……”“这也是无可奈何啊。”

“荣三郎殿下!您、您真是太过分了!”弥生哭倒在地时,廊道中响起多门的脚步声。

荣三郎冷冷看了一眼弥生颤抖着的雪白脖颈,拿起了坤龙丸。

“此刀便由在下代为保管。龙招云,云待龙,虽说江户地广人杂,但过不了多久,在下定会拿着乾云丸和丹下的首级回来见您。”

于是,这把让人遥想起昔日战国时代的阵太刀形短刀,与普通的黑刀鞘武藏太郎安国刀阴差阳错地凑成了一对,自那夜起便佩在了诹访荣三郎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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