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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长相思(1)

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送迎,争忍有离情?

君泪盈,妾泪盈。洛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五年前的那个清晨,就是在选秀后的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内务府的人来丽景轩知会她已被调往毓庆宫当差,一会儿便有马车来接她过去。她得令自然不敢怠慢,赶忙开始收拾些日常用度,好在她的东西确是不多,除却贴身衣物之外并无其它,只一个包裹就装下了她的全部家当。

待得收拾停当,宛月瞧着天色尚早,便预备坐下歇息一会儿,想来过会子到了毓庆宫定然要忙上好一阵了。只她才刚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门外却有守门太监恭谨中略带讶异的请安声隔空传来,“奴才们给二爷请安了,今儿爷怎么有空上这儿来?”

二爷?是弘皙吗?宛月一惊,手上微颤,溅出的几滴茶水灼痛了她的肌肤。却听得弘皙并未直面回应,只是转而问道:“宛月姑娘在吗?”

“在,在。姑娘这会子正在屋里收拾行李呢!”

“我进去瞧瞧,你们且都退下吧!”即使隔着门板,弘皙的声音仍是这样坚毅有力。

待得门口太监小厮全然退了个干净,弘皙这才推门而入,宛月早已立起身子,见了弘皙立时蹲了个万福,更兼口中软言问安,那含娇细语直如清风拂面,无端教弘皙心下醺然。强迫自个儿定下心神,他稳步上前,单手扶起宛月,触手所及,已是暗香袭人。忍不住嘴角一弯,一丝浅笑跃然于唇,不知为何,每回只要一见着她,心中的烦闷便会烟消云散。只是转瞬间,当他的眼角瞥见了一旁才刚整理完的包裹后,那轮廓坚毅的唇角却是明显一沉,本就分外深幽的眼眸更是犹如墨色点染的一潭清湖,暗沉得越发教人捉摸不透。

宛月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瞧着,不禁双颊飞红,身上的夹衣被后背涔涔渗出的细汗洇湿,粘腻****地贴着她的肌肤一阵胜似一阵地吞吐着燥热,而此番她的心头更是如同锣鼓齐鸣,直震得她胸口砰砰直跳。偏偏在这时,弘皙却是越发朝她靠近,本就狭小的空间里,他与她越靠越近,近得她都能隐隐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气,那芳香中略带苦辣的奇异馨香,是只属于他的气息。

弘皙的逼近带着极具侵略性的架势挤走了彼此间仅存的一丝空气,宛月本能往后稍稍挪了挪身子,试图逃离这份难耐的暗昧,脑中则飞快地盘算着是否该说些什么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思索间,就听她已然说道:“二爷请宽坐,奴婢这就给您上茶,正巧奴婢刚好泡了一壶上好的菊花枸杞,您……唔……”怎奈宛月话还未说完,头顶忽然没过一片暗影,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剩下的话语连同她的惊呼被弘皙悉数纳入口中。

滚烫的唇紧紧覆住她的,连同他霸道的男性气息一同将她紧密包围,弘皙以舌尖辗转轻柔地描绘着她如花般娇嫩的唇瓣,而宛月已然惊恐地瞪大双眼,她本能地伸手推拒,怎奈弘皙早已将她识破,他仅以单手便将她一双纤弱的手腕牢牢控制在她背后,灵滑的舌则顺势用力,轻而易举地侵入她口中,恣意品尝着她唇齿间的芬芳。

生平第一次被男人这样霸道地吻着,宛月只觉耳中嗡嗡直响,身子一软,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跌倒在地,怎知弘皙却是手臂一收,顺势将已然失却抵抗力的她拥入怀中。

“若我要你与我一同回郑家庄去,你的回答是什么?”灼热的气息在宛月耳畔萦绕,弘皙不知何时已是放开了她的唇,仅以额头抵着她的,他适才所说的话语虽是如呢似喃,可那一字一句却尽皆撞入宛月耳中,直震得她猝不及防。

终是自刚才的吻中回过了神,宛月已然大惊失色,她猛一抬头,却意外与弘皙炽烈的视线相互交汇,止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她迅速躲开他的注视,可慌乱的视线偏偏又落在了他轮廓坚毅的唇上,瞬时,有一股子羞愤夹杂着某种不知名的情愫径直往胸口上顶着。

几乎想也没想,宛月扬手便照着弘皙的胸膛用力一推,这一使力,似乎全然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却听得她微喘着气低声道:“多谢二爷抬爱,只奴婢万万承受不起。想必二爷也是知道的,像奴婢这般包衣秀女的去留全然听凭内务府差遣,奴婢自个儿何以有这个能耐为自个儿的去处做打算?”宛月一字一顿有条不紊地表达着,耳边的发髻因着她适才的动作微微有些松散,几缕散落的发丝拂过她泛红的脸颊,无端为她平添了一抹我见犹怜之感。只说话间,她始终螓首低垂,因为她知道,唯有这样,她才能顺利表达自己内心所想。

而弘皙被她推得猝不及防,脚下止不住踉跄数步,好在他自幼习武,很快便稳住了身子,他并不着急上前,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出神,嘴角一弯上扬的弧度折射到他深邃的眸中,一如繁星闪烁的夜空。

“你不必有这个能耐。”弘皙道:“我既能把玉留给你,便自有我的道理。”他的语调虽说极为温柔,可字里行间却透着无比坚定。

宛月一愣,极力忍住想要伸手触探袖中美玉的冲动,她双颊绯红,心跳得厉害,口中却只淡淡一句,“奴婢不明白。”

“是吗?”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那我不妨与你直说,我要你同我回郑家庄,名正言顺地成为我弘皙的女人。”他举步上前,乌黑的双眸间清晰地倒映着宛月满脸的惊惶,他好笑地看着她局促地捉住身后桌橼的模样,即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瞧了这副光景,定然也全没了脾气吧!

对她这么久的思念,终是在此刻爆发。昨儿个选秀过后,弘皙便紧赶着往东暖阁去,想着定要同皇叔讨了宛月当他的侧福晋,虽说宛月出生包衣,可好歹她也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小姐,论家世、论样貌,哪一样都不比八旗秀女差,若说给他这个落魄阿哥当侧室,当真是绰绰有余了。这样想着,弘皙已然行至东暖阁外,怎知他人还未踏入正殿,便有总管太监高勿庸迎上来挡在他面前,说皇上这会子正歇着午觉不便惊扰,言下之意,自然是要他暂且回避。弘皙听罢虽说心中略有不快,可想来这几日皇叔确曾因着河道上的事多日不曾睡过一个囫囵觉,若这会子就因着讨要一个秀女便吵扰了好容易才歇下的皇叔,这叫他心里如何过意得去?何况宛月的事,倒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听闻内务府安排这些女子的去处少说也要个两三天,想来若是明日再同皇叔商量也是来得及的。这般想着,弘皙便兀自折返而去。

怎知就是他的这番犹豫,让他彻底陷入了眼下这般尴尬境地。今儿一早,当他得知宛月已被内务府调往毓庆宫后,他只觉五雷轰顶,想来被人当众扇了个大耳聒子也不过如此。这毓庆宫是什么地方?是他阿玛往日的寝宫,可如今住着的,却是当朝皇四子弘历!昨儿个在御花园里,他又怎会看不出弘历对宛月的迷恋呢?一股怒意没顶而至,自个儿真真是个糊涂性子,他早该想到,凭着弘历的性子,他岂会不有所行动?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弘历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如今面对自个儿看上的女人,他定会想着法儿的留在身旁,何况他早前他已听闻那内务府的高斌这许多年来始终在暗地里替弘历办差,论交情,他也算得弘历的半个门人了,若弘历开口问他要女儿,高斌岂有不从之理?可弘历既是要从他身边把人抢了去,好歹好好疼爱倒自罢了,怎知他却偏生预备把宛月当官女子使唤,这教他何以忍下这口气?

无尽的悔恨啮咬着弘皙的灵魂,隐隐的,甚至有些许恨意夹杂其中。自阿玛遭到废黜后,记忆中,但凡是他看重的,弘历总要抢了去,皇爷爷的偏宠如此,东宫主位亦如此,他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如今已然拥有了一切的他,为何偏生连他心爱的女人都不放过?难道弘历的存在,便只为夺取他的所有吗?

不!他偏生不信这个邪!

他弘皙不是旁人,是昔日太子允礽的长子!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既然弘历如此待他,那他也不必念及手足之情,从这一刻起,即便他是皇帝的儿子,他都要从他手里夺回那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但凡是他弘皙想要的,他绝不会再放手!尤其是他心爱的女人!

是的!即便连他自个儿都甚觉荒谬,可他仍旧不得不承认,高宛月,是他这辈子怎么躲都躲不过的宿命。他想他定然是疯了,不然他怎会这般失去理智地爱的这般执着?也许在彼此初见的刹那,爱与不爱,已然注定。

心念至此,弘皙却是再无任何犹豫,他突地上前扣住宛月的双肩,宛月却是螓首低垂,弘皙哪里容得,他腾出一只手抬高她的下巴,目光直直逼向她眼底一方柔弱,“别怕,你不必想旁的,只要一心跟着我便是。”弘皙的嗓音虽状似呢喃,可那一字一句,尽皆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弘皙想着,假若她应允,他定会倾注所有,生生世世都不教她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

如火般炽烈的视线已然灼痛了宛月的灵魂,她愣愣地迎向他黑眸中的急切,那对好看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把碎银扬扬洒入,光芒四射,直像是有魔力般要把她吸将过去。内心最深处,长久以来始终维持的情感防线顷刻崩塌,生平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这样待她,生平第一次,她清晰的在一个男人的眼中,望见了她自己。

一抹浅笑自嘴角慢慢渗入眼底,宛月知道,这辈子,她的心,除了弘皙外,再无归所,既然他要她跟着他,那么她此番要做的,便是遵从自己的心。她垂下眼睑,遗落满面娇羞,“二爷,宛月……”

“宛月姑娘在里头吗?”

怎奈,宛月那“愿意”二字还未及说出口,正厅的门已然被人自外推开,有一把略显尖刻的嗓音幡然入内。弘皙与宛月岂能料到有此一出?二人迅疾分开,宛月更是本能地躲到弘皙身后,竟连来人是谁都不敢看,她只是低垂着头粉颊绯红,耳畔只余嗡嗡作响,连同怦怦直跳的心,恍如捶鼓。

原本缭绕在她与弘皙间的缱绻暗昧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消失得无影无踪,宛月这才意识到自个儿先前的行为是多么不知天高地厚,好在她适才倒是并不曾允诺弘皙什么,如若再差一会儿,那可就真难以收场了,若是让旁人知道传进弘历耳朵里,岂不又要替弘皙无端招来事端?届时,又岂是她一介包衣女子所能担待的?思及此,宛月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只是,她的胸口何以这般空落?竟好似教人掏去了此生最宝贵的东西般好生难受。

只她来不及细想个中缘由,忽听闻弘皙的嗓音自她前头翩然而至,“这不是高公公吗?”那低沉中略带沙哑的声线掷入空中,犹如一把碎石砸向原本平滑如镜的湖面,激起的漪漪水波直往远处荡漾开去。

因着门外的小太监适才已被弘皙遣走,故那毓庆宫总管太监高云从来了竟无人通传,眼下他这样子闯了进来,瞧见了弘皙自然一惊,可他到底早年出身雍亲王府,进退应对的工夫自然了得,这会子冷不丁叫他撞见二阿哥竟同他们毓庆宫里头的宫女在一块儿,虽说心下很是疑惑,可到底不曾多说半句,只是依照规矩给弘皙恭恭敬敬地打了个千,“奴才请理郡王安,王爷吉祥。”

“高公公请起。”弘皙作势虚扶,脸上早已恢复了一贯的温润,“高公公这会子往丽景轩来,所为何事?”

“回二爷的话,奴才奉内务府之命,正要接宛月姑娘往毓庆宫去呢!”高云从躬身答话的同时还不忘悄然抬眼打量弘皙,但瞧他面上似乎并无不妥之色,想来宫中传言理郡王与自家主子皆瞧上了宛月姑娘的话倒并不真实,遂他已然笑逐颜开,视线绕过弘皙宽厚的肩膀停在一抹纤瘦的身子上缓声道:“宛月姑娘,一切可都准备齐全了?”

忽闻高云从同她说话,宛月心下一凛,飘忽的灵魂终是再度归位,“回谙达的话,宛月一切皆已预备停当,且等着随谙达往毓庆宫去了。”慌忙自弘皙身后探出身子,宛月朝高云从蹲了个万福,她虽极力以平缓的语调来掩盖内心的不安,可些许颤抖的尾音依旧如实揭露了她的惶恐。

“这可敢情好,给姑娘预备的马车已在门外守候多时,眼下时辰也是不早了的,姑娘若是没有旁的事,那便随我动身吧!”话方言毕,高云从朝弘皙躬身一揖,口中朗朗一声“奴才先行告退”后便退至门边候着宛月。

而这厢,宛月木然地拿了包袱便朝高云从走去,在途经弘皙身旁时她也不行礼,只是螓首深埋完全不敢看他,她加快脚下的步伐往门边而去,心却是怦怦跳得厉害,她明白,倘若这会子她要再生犹豫,定会彻底毁了弘皙。

她刻意忽略背后那束仅仅跟随她的灼烈目光,直到她跟着高云从一路穿过回廊,宛月这才悄悄放下心来,想来这会子弘皙定然是瞧不见她了。始终绷紧的背脊终是慢慢松了下来,随着高云从踏入院落,却见满院的梨花尽皆开了,馥郁的芬芳裹着朵朵白蕊如棉絮般团团簇簇攀上枝头,清风拂过,满眼只余花瓣纷飞,冰清玉洁,如梦似幻。

“故将别语恼佳人,要看梨花枝上雨。”宛月忍不住在心中喃喃默念,嘴角一弯,上扬的弧度只抖落满目凄楚,口中忽尝咸涩滋味,更兼腮边****冰凉,抬手一抹,竟然是泪。隔着越见朦胧的泪眼,宛月隐约瞧见门外已有一乘马车相候,正当此时,她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倾身子便将高云从唤住,“谙达且慢,宛月有一事相询。”

高云从回身见宛月正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即刻温言安抚,“姑娘有什么话尽管问我便是。”

“多谢谙达。”宛月福了福身,“敢问谙达,与我一同被选上的包衣女子中,除却我,可还有谁被选入毓庆宫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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