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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杨柳枝(1)

秋夜香闺思寂寥,漏迢迢。鸳帷罗幌麝烟销,烛光摇。

正忆玉郎游荡去,无寻处。更闻帘外雨潇潇,滴芭蕉。

富察慕云扶着贴身使女的手施施然而来,只一身家常打扮的她沉静而又淡雅,发间寥寥几支朱钗倒衬出了她的素净。众人皆向她请安道福,宛月遵着规矩自然也挣扎着要起身,慕云见状连忙阻拦:“宛妹妹快别起来,你受了伤,这会子就不用拘这些个虚礼了。”

宛月恭声道谢,慕云让众人起身,旋即侧身给弘历问了安,弘历抬手虚扶,只淡淡的道:“你怎么来了?”

慕云神情微顿,转瞬,便又恢复了一贯的和顺,“妾身听闻宛妹妹受了伤,心下着实担心得紧,是而忍不住过来瞧瞧——听他们说妹妹是被茶水烫着了,怎的?要不要紧?”清眸在眼眶内娇柔一转,视线已触及宛月紫红肿胀的手,慕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她用帕子掩着小嘴,奈何一串惊呼已溢出唇角:“老天!怎的伤成了这样?”一转头,恰见朱太医躬身立在一旁,忙问:“朱太医,你来得正好,月福晋的伤究竟严不严重?”

“福晋莫要焦急,月福晋的伤并无大碍。”

弘历忍不住从旁催促:“既无大碍,你便快些替她上药吧——只是我确也觉着奇怪,为何只这么些工夫,她的手便肿成了这样?”只要一想到那滚烫的水全都打翻在了宛月的手上,弘历便觉心痛不已。

朱太医领命立即拿了药箱半跪在宛月面前一边小心地替她处理着伤口,一边恭谨回话,“回四爷的话,因烫伤所致的肌肤红肿起水泡本是情理中事,好在适才微臣在来的路上已听高公公说了,月福晋初被烫伤时已用凉水处理过,过后又用手巾包裹,这才使得伤口并无感染迹象,所以眼下只消用治烫伤的膏药便可痊愈。”他取出一只小盒,“这是专治烫伤的膏药,涂抹伤处时许是会有些疼痛,且请月福晋稍加忍耐。”

宛月微微颔首,任由朱太医将盒中半透明的膏药涂在自己的手背上,瞬时,火辣辣的灼痛自手背蔓延开去,惹得眸中迷迷蒙蒙的聚起了一层雾气,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她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希冀这场难捱的痛楚快些过去。

“忍一忍,就快好了。”耳畔萦绕的嗓音时远时近好不真切,那熟悉的低沉仿佛遥不可及,又好似触手可探,她眨了眨朦胧的泪眼试图抓住这声音的来源,可就在此时,她只觉颊边一热,整个脸便毫无抵抗力地埋进了一具温暖的身躯里,鼻端只觉隐隐飘来奇异的微苦混合着淡淡的清凉,那是甘松香独特的气息。

是弘历吗?应该是的,除了他,再不会有人如此偏爱甘松香了。可她总是不能习惯这股奇异的味道,不是因着它的味苦而辛,而是那冲入鼻端后霸占胸腔的清凉感会让她想到薄荷。她讨厌薄荷,甚至到了排斥的地步,所以在现代,她从来不吃口香糖。

只是此刻,许是她痛糊涂了,当那收尾一缕淡淡的清凉侵入胸膛的时候,她非但并无排斥,甚至还深吸口气,任凭那苦中带辛的清凉感传遍全身,她下意识地将脸更深地埋入弘历温暖的身躯里,让绸缎的衣料摩挲着她的侧脸,那感觉,就好比小时候,冬夜里的她总爱蒙着被子睡觉,只露了小半个脑袋在外面,静静地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享受着暖暖的被面拂上脸颊的暖意悄然入睡,那种感受,真是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可她的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惹得那具温暖的身子微微一震,恰如闷雷轰然炸响,宛月这才猛然意识到,自个儿这副样子,竟与当众跟弘历调情无异!浓烈的羞愧感没顶而至,两朵绯红攸地染上双颊,脑后仿佛有寒光逼射过来,止不住打了个激灵,她本能地挣动了下身子试图自这份难耐的窒闷中抽离,奈何弘历似乎早已料到,他突地收紧了手头的力道,铁钳般的双手箍得她又紧又密,让她挣不开,亦是逃不脱。霸道炙热的鼻息顺势喷洒在她头顶,他的气息强悍地侵占着她脆弱的灵魂,毫不留情地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志吞噬殆尽。

无力地任由他将她紧密包围,她知道,在他面前,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劳,除却顺从,她无路可走。

只是,心底的那阵怪异之感为何复又袭来?有一瞬间,似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极力想要抓住,可奈何终究不过昙花一现,再也无可遁形。隐隐的,似有一股不安悄然滑过心头,直觉告诉她,她不该再去想了,更不该再去探寻了,可她就是抵不住心中的疑惑,就好比玩火的孩子,明知危险,却总贪恋着玩火的刺激,不到被火所伤,他永远不知道火苗的狰狞。

如此这般恍恍惚惚中,双手的膏药倒是都上完了,适才折磨着她的灼痛渐渐散去。朱太医复又自药箱内取出一只小瓷瓶,拔掉顶端的红结顶倒了些白色粉末在患处,随后小心翼翼地将纱布自她指间层层绕过,最终在手腕处打了个结,弘历也终在此时放开了她。不由地松了口气,只听朱太医道:“月福晋的烫伤已无大碍,只消每日早晚按时换药即可。”朱太医将手中的小盒与瓷瓶交予绿萝,“这两样分别是桐子油和消炎药粉,姑娘千万记得要先用桐子油。还有,这几日,月福晋的伤处不可落水,饮食上也要尽量清淡些,切不可食用鱼虾荤腥等热性食物,如此好生将养,不出半月便可痊愈。”

慕云仍是不放心,“好生将养不难,只是不知可会留下疤痕?”

“福晋请宽心。”朱太医低头含笑,“月福晋的伤看似严重,不过好在前期处理得当,故而并未伤及肌理,所以并不会留下疤痕,若能在将养期间多食清凉解表之物,则更有益恢复。”

“阿弥陀佛,可算是放下心来了,好好的小女子家,真要落了疤痕可如何是好。”富察慕云对着宛月温婉一笑,那笑容,一如春风拂面,和煦舒心,“好妹妹,这回让你受苦了,好在总算是虚惊一场,过了这场小灾难,往后在府里的日子便都是顺顺利利的了。”

“多谢姐姐吉言。”嘴角一丝无懈可击的恭顺浅笑倒无端牵起了心底的苦涩。她以为今儿的小灾难因何而起?只要对门那位小姑奶奶一日不放过她,那这往后还指不定怎么七灾八难的呢!再说眼前这位看似贤淑完美的嫡福晋又岂是可以轻视的?适才自个儿当众靠在弘历怀里的时候,她敢说她连半点嫉恨都无吗?但凡是个女人,哪怕身处封建社会,面对妻妾成群的夫君,她们心里总不是滋味,要不然,她富察慕云也不会目露寒光地盯着她的后脑勺瞧了。天地良心,她多么想告诉这位尊贵的嫡福晋,她对弘历,是半点心思也无的,若她知道这一点,不知未来的日子里,她是不是能多少护着自己一点呢?

才这般想着,却又听弘历对朱太医道:“前儿她摔着时扭了脚,你且替她瞧瞧,顺带再给她把个脉吧!”

宛月听罢连忙拒绝,“不用费事了,我……”眼角的余光却猛地感到有束冰冷的寒光直直朝她射来,宛月不禁瑟缩了下肩头,话锋一转,“好吧!那就劳烦朱太医了。” 她暗自在心里撇了撇嘴,眼珠子长得黑了不起吗?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让个破太医瞧个脚嘛!瞧就是了!

将二人的神态悉数纳入眼底的朱太医只觉暗暗好笑,可他又不敢挂在脸上,无奈只得低头作势查看宛月脚腕上的伤。过不多时,朱太医便起身面露欣慰之色,“侧福晋的脚腕只是扭伤,不妨事的。”他兀自在药箱内摸索了一番,随后取出一只小药瓶,“微臣这里有瓶红花油,还请绿萝姑娘每日临睡前坚持替月福晋抹上并稍加按摩即可,如此不出数日便可痊愈。”

绿萝自答应着接过了红花油,弘历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眼风一扫,绿萝立时会意,她伶俐地将手中的帕子往宛月纤细似白莲藕的手腕上一盖,旋即搬过一只红木圆凳拱手一让:“朱太医请。”

朱太医含笑谢过,轻撩袍角沿着圆凳边缘坐下,继而拿了块丝绒手垫轻轻垫于宛月手背下,指按寸口敛眉细诊,良久,他方才微微仰首问道:“月福晋近来睡得可好?”

宛月思忖片刻,便答:“并不是太好,每日至多不过睡上三四个时辰,有时常常夜不能寐,好容易睡着了,可若有什么响动必会惊醒,如此便再睡不着了。”自从她莫名其妙来了清朝后就没踏踏实实睡过一个安稳觉,尤其又发生了这许多事,加之她本就是个心思极重的人,可想而知她夜里怎能睡得好?

“敢问月福晋每日一般几时就寝?”

“这个不好说,早些的话三更不到,晚些的话也要过了四更才睡。”

“月福晋睡得可有些晚呢!”朱太医眉头轻拢,似乎对宛月的这一作息颇为不满,“那么如若四更才睡时,是否能确保一躺下便可入睡?”

“基本不能。”这便是令宛月最头疼的地方了,“因着我也知道自己个儿不易入睡,故而时常有意睡得晚些,另做些针线活计或看些书来让自己疲倦,可每每困倦时躺倒榻子上却又睡意全无,如此辗转反侧直到天明也是有的。”

朱太医对此似乎并不奇怪,又问:“月福晋是否时常夜里多梦?”

“的确如此。”宛月颔首附和,“有时半夜醒来浑身是汗,可手脚却又是冰凉的。”

朱太医略一沉吟,又道:“那饮食方面如何?胃口怎样?”

“胃口也是时好时坏,夏天常常吃不了几口,冬日里倒还好些,不过也就比平日多进几口米饭罢了。”她是南方人,吃惯了细腻甜淡的口感,宫里虽说菜式精致,可到底逃不开北方人浓油味重的特色,有好几回一道菜才刚端上桌,一见那菜全浮在油腻腻的汤汁里,她便胃口全无。

“到了冬日里,月福晋是否时常被手脚冰冷所困?”

面对他一个接一个的连环问,宛月只觉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状况,不就是烫了手扭了脚吗?犯得着如此这般兴师动众地望闻问切吗?忍不住抬眼眼望了望朱太医,就见他一手搭在她的脉搏上,神色是那种不紧不慢的从容,狭长的单眼皮内,一对瞳仁似如巫蛊,让她不得不答:“不错,但凡入了冬,我的手脚便终日冰凉,尤其到了晚饭后,手脚冰凉不说,背后更有丝丝寒意袭来,恨不能早早进到被褥子里才好。”这个怕冷畏寒的毛病可不是到了清朝才有的,自打出了娘胎,她便是这把虚弱底子,以前在现代好歹有个空调暖宝宝什么的,眼下她也不指望了,既然当了主子,往后能给个手炉便是了。

朱太医自此便不再说话,只是越发专心地替她号着脉,脸上则渐渐露出忧色。弘历见状不禁倾身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朱太医面露难色,宛月本不觉得什么,这会子经他这么一弄倒也紧张了起来。

弘历是个急性子,尤其受不住旁人说话吞吞吐吐的,见此光景,他迅疾前行几步攒眉催促:“朱太医,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嗻。”朱太医无奈叹了口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宛月一眼,方才试探地问道:“听闻数月前,月福晋曾有过一次小产,不知过后可有好生调养过身子?”

宛月心头一颤,小产过后她终日精神抑郁,虽说绿萝每日皆会侍奉汤药,可她到底没那个心思,许多时候她甚至会吩咐绿萝将药偷偷倒了。如此说来,她总共连药都没喝过几口,又何来的调养?

星眸自眼眶内悄然一转,绿萝心虚的模样兀自倒映在她琉璃般的瞳仁深处,倒让她无端镇定不少,但瞧宛月嫣然一笑,眉宇间恍若繁花绽放,“调养自然是有的,只是小产至今不过数月,尚未觉出什么成效。”

真是个聪明的女子!朱太医在心中暗自赞叹,他斟字酌句缓缓道来:“不错,将息调养本就是极费工夫之事,况且月福晋的脉象微弱沉细,实属阴虚体质且有轻微的肺热症状,调养起来极为不易,加之月福晋年前小产过后气血大伤,头胎小产本就对身子损伤极大,如若悉心调养也至多不过补回个七八成,若说完全恢复,怕是没个三五年出不了成效。可是——”朱太医蓦地话锋一转:“即便如此,就算不能立见成效,也不至如月福晋此刻这般丝毫不见起色。恕微臣直言,依微臣看,月福晋自小产过后非但没能好好调养,反倒常常忧思劳神。月福晋的体质本就不易调养,如此伤神则更易导致心神失养、阴血暗耗,这便是侧福晋为何近来时常失眠多梦胃口不佳之故。”

宛月才欲说话,却听耳畔骤然一喝犹如惊雷炸响,直将她吓了一跳,“没用的奴才!”绿萝立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劈头盖脸的怒喝恍若化为惊涛巨浪,只一瞬间便能将渺小的她整个卷走。“叫你好生伺候着,你却弄出这许多事情来,你成日里的尽引着你家主子想的哪门子烂乌东西!有你这样的奴才在身旁,主子岂不跟着遭罪?既如此蠢笨,留着何用!来人——”

“在!”

“将这贱婢拖去慎行司重打四十大板,行刑后立刻发往辛者库服苦役!”

两名壮实的戈什哈高亢地答了一声“嗻”,随即一左一右分站在绿萝身侧不由分说地架起她就往外拖,且听绿萝口中只是含混不清地哭喊着:“四爷饶命……四爷饶命……主子……主子救救奴婢……”

宛月哪里看得下去,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她一手紧紧扣住贵妃榻的扶手探出身子高喊:“且慢!”颤抖的嗓音嘤然有声,掷向空中,扬起了满屋的肃静。那两名驾着绿萝的戈什哈怔立当场,他俩怯怯地望向弘历,但瞧他却未置可否一派可有可无之色,倒教他们一时没了主意,碍着宛月到底是她的主子,他们只得姑且松了手,绿萝旋即如同一口麻袋般无力地跪坐在地,好不狼狈。

瞧着绿萝吓得簌簌发抖泪流满面的样子,宛月只觉心疼,她不过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且不说去辛者库服役,光是先前的一顿板子便是熬不过去的,四十大板?还重打?开什么玩笑!就是个再魁梧不过的男人,二十板下去不死也得残了,何况是绿萝?就这么副小身子骨,一板子下去,小半条命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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