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汽车依旧穿行在马路上,行人穿梭在大街小巷上。可就是因为一切都太平常了,到觉得到处透着一股诡异。
歃血身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衣,头发整齐的梳到上面,透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他一盘盘的把早餐端上餐桌,一路上和每一个阿姨打招呼,阿姨们也高兴的和他打招呼,还在背后咬耳朵,好像歃血今天很不一样似的,其实他今天还真有点不一样,因为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歃血微笑着闻闻桌子上香喷喷的早餐,走到歃琪的门前,轻轻敲门,但敲了几次都没有开。
他轻轻把门打开,看到歃琪和沐雪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周围狼藉一片。
歃血过去,啪!大了沐雪一下把他拽起来,说“你们昨晚干嘛了?不会是?”
沐雪迷迷糊糊的拨开他的手说“不知道,昨天我们都喝多了,你好烦人啊,这一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觉。。。”
等他们稍稍清醒一些,就和大家到餐厅里吃饭。
司徒爸爸一边吃着土司一边问沐雪“沐雪啊,你昨天和歃琪怎么回事啊?你俩没什么吧!”
沐雪很难为情的看看歃琪,她看出了沐雪的心思就抢着说“爸妈!我们在一起了。”然后头也不抬的就一直喝粥。
司徒爸爸愣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憋出了一句“你们在一起我们不反对,反正你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我们也管不了,你们在一起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歃血看看老爸那尴尬的表情,把自己弄的是哭笑不得,还呛到了一口粥,他泪眼朦胧的笑着说“他们啊,刚在一起的。”
司徒爸爸呆呆的点点头,歃血又看向低着头的姐姐说“姐,你们不是四个人去的吗?他们昨晚还好吧!”
一提到这,歃琪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她和沐雪相互看看,沐雪说“他们应该还不错,我让华冠的人好好照顾他们了,他们毕竟是少主应该没什么事吧!”
(我当时的表情就完全被震惊了,他们竟然舍下两个喝醉的人,自己回来了,还把他们舍到夜总会,真是不出点什么事都难,怎么可以这么不靠谱呢!唉!)
一阵头痛过后,兰瑟摇着头,慢慢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盖宇轩的披风,那么温暖,她不禁幸福的笑笑,她自己想,即使没有歃血,只要宇轩是喜欢自己的,和他在一起也无妨,反正他也是少主,就算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反正也不吃亏。
她还在华冠的包间里,但是这里已经没有人了,自己身上的披风足以证明昨天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她正抱着披风高兴时,无意间扫到了,桌子上还有一封信,信上压着一串金黄明亮的珠子。
那封信是宇轩的信,他在信中这样写到。
兰瑟,你知道吗?我几个月前和梦洁分手了,当初在我最伤心的时候是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慢慢的我发现自己对你的感觉发生了变化,你开心的时候我比你还开心,你伤心时我心里也不踏实。我知道你和我弟弟是青梅竹马,可我也是和你一起长大呀!我不建议你在心里给歃血留一个位置,我爱你,兰瑟。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一会会有人来接你的,你自己把那串珠子带上,我过几天回来。
好好照顾你自己。
看完,兰瑟捂着嘴很开心的笑着,他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正当她,摆弄那串珠子时。果不其然门响了,还不等她开门,那人就进来了。
歃血进来一看,就一直盯住兰瑟手上的那串珠子,他笑了笑说“嫂子,我哥哥呢?”
兰瑟立马生出了,一头的问号,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歃血回了意,就娓娓道来“嫂子,这串珠子是净水金兰珀的。十分珍稀,价值连城不说,它可是凌家的传家宝。但向来是只传女不传男,它下一个要传给的是凌家少主的媳妇,你说我不管你叫嫂子,叫什么?”
兰瑟没有说什么,看这净水金兰珀,把它带上,拿了宇轩的信和披风站了起来。
“弟弟,以后我就是你嫂子了啊!对了你知道你哥去那里了吗?”她问,但语气多了几分难得的随和,少了几分平时的傲气。
歃血脸色一变说“你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来找他的。”
兰瑟神色古怪的看着歃血,突然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到了沙发扶手上的那滩暗红的血迹。
歃血和兰瑟刚匆匆忙忙的出去,就碰到了凌家来接应的下人,他们一起上了车。
歃血和兰瑟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低着头各自若有所思。歃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司机“宇轩什么时候让你来的?”
“哦,我家少主是昨晚午夜打电话给我的,让我今早来接兰瑟小姐回家。”司机答道。
歃血看着兰瑟对她说“嫂子,我给五叔打个电话,问问看。”
“宇轩说他就是出去几天,没这么好担心吧!”她反驳道。
他摇摇头一脸无奈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这次就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感觉他好想要出事一样。”
五叔:小血啊?有什么事吗?
歃血:五叔,宇轩有没有把那个盒子交给你啊?宇轩不知道去那里了?你知道吗?
五叔:这个我还真知道,他早上来找过我,给了我一个血淋淋的盒子?不过至于他去了那里吗?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歃血:好的,我一会到你那里去。拜拜。
(我这人就是这样,一件事刚有了点眉目,又要给自己找点别的考虑,其实也不是我自己闲着没事干,而是要干的事太多了。我一会要给飞鸾打个电话,中午邀她吃顿饭。我还得想想我那姐姐和姐夫的烂事,虽说沐雪是我带回家的,但我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就把姐姐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啊!我爸妈又这么开放,什么也不考虑。我姐姐嫁个什么人他们顶多就是看看长相而已。唉我真是不明白了,我们司徒家是怎么撑到今天的呢?或许我爸妈只是表白大大咧咧而内心细腻的人吧,毕竟这样的人在官场和商场还是比较好混的。唉!我又想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