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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如何与四川商人打交道(1)

四川有一句广为流传的谚谣:“不管白猫黑猫,捉着老鼠就是好猫。”四川商人不慕虚荣,讲求实效,他们吃苦耐劳,韧劲十足。在各地商人中,四川商人有着无与伦比的资源优势和人才优势,他们视信誉如生命,深信“民无信不立”。他们讲求和为贵,信奉中庸之道,但在原则问题上,决不让步。作为西南商界的一支不可忽视的队伍,他们将用事实告诉我们经商的真谛所在。

1.四川人的心态:小富足矣

过去的四川少城一带是满人的聚居地,身处四川盆地气候温暖湿润,冬无严寒,夏无酷暑,粮田千万情,物产丰富,既无天灾又无人祸,整个一个“田园都市”。四川盆地优越的气候和丰富的物产,造就了今日的四川和四川人。自古以来,由于交通的不便,四川对外交往始终都不频繁,受外界的干扰很少,这既有利于形成独特的四川文化,但同时又不利于四川学习和借鉴外界先进的思想和文化。由于长时间的封闭自守,使四川人养成了安于现状,小富即安的心态,他们不愿出远门,去外面发展。

现在的四川东郊是工业区,许多的厂矿都是内迁而至。这里的居民大多在企事业单位里工作,来自五湖四海,生活比较稳定,哪怕在20世纪60年代初的困难时期基本的口粮是有保证的,所以东郊人长得高大而又漂亮,智商也较高。南郊是文化区和高科技开发区,集中了四川大多数科研单位和大学,人们的文化素质较高,连文明的程度也比其他区域略胜一筹。西边原是旅游区和蔬菜区,北面的铁路运输和交通较为发达,沿府河和南河居住的则大多是老城民。有了这些家居特点,人的特性和习好也就有了区别。同是一个城市的居民,同饮一条河里的水,却有如此差异,就难怪不同的城市、不同的省区有更大的区别。

四川人的“盆地意识”对四川来说是非常有害也是非常危险的,就连引四川人自豪的川菜也受到了来自从川菜剥离出来的渝菜的重大危险。

四川人每每啖过一顿回锅肉、喝过二两跟斗酒之后,就泡在茶馆里一杯酽茶清谈。四川街上人山人海,人们都喜欢户外活动,特别是当出了太阳时,茶馆里就像开了锅般的热闹。人们说全世界的茶馆百分九十三中国,中国的茶馆百分之九十在四川。四川人明明可以在家里喝茶,但他们偏偏要到茶馆去喝,要的就是派头和气氛。

四川式的节奏和四川人的生活状态与川菜、川酒、川剧、蜀方言、蜀绣、茶馆文化以及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密切相关。

四川人寻找着一种轻松和闲适,这是一种心态和精神。四川人做生意有了十万八万就把铺面打给别人,把生意出让给外地人,自己则过起悠闲的市民生活,当一当票友或养几只鹩哥,种几盆兰草或杀几盘象棋。四川可以说是全国有名的休闲城市。一座城市里挤满了茶馆,但却家家生意火暴。外地人来到四川看到这么多人在茶馆,以为他们是闲的没事可干。其实他们喝茶就是正事,不喝茶就没有闲情,也生不出闲思。四川人天天电话不断,个个都喊忙,越喊忙的人越是泡在茶馆。

四川人对外地人那种永不停歇、永不知足的奋斗精神持取笑的态度。见外地人走路风风火火,整天都在奔忙就表示同情和怜悯,对于外面精彩的世界不闻不问,对于外面世界的无奈表示庆幸和感慨。四川的茶馆永远是热闹的所在,人们嗑着瓜子评论着天下大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偶尔街上走过一个行色匆匆的人赶的也是麻将赌局。在四川彩票业异常红火,名扬全国,各大媒体也是竟相报道,甚至有关专家提议把彩票业发展成为四川的特色产业。四川人大都抱着“以小博大”的野心,却不会付之“勤劳改富”的行动,整个城市中都弥漫着一种“不劳而获”的投资心理。西部大开发,紫气东来,四川的兴奋远比“西部龙头”西安表现的更为强烈。西安人兴奋之后是充满了压力和焦虑,而四川人兴奋之后却是去喝茶搓麻将。如果说四川人没有想法,那肯定是片面的。但是,四川人喜欢空想,只想不做,等人把事做成了,他会悠闲的呷一口菜,不屑一顾。

四川周围全是高山大川,盆地闭塞,民族众多,气候复杂,物产丰富,历史久远,人口稠密,方言繁复多变,生活相对稳定些。巴山蜀水造就了四川人的性格。特殊的地域和生活习性的差别,以及各种社会层次、三教九流的汇聚,使四川人的生活显得千姿百态。

四川人说话爱强调,选字眼也很独特,四川人鼓励自己的足球队就要他们雄起!拉关系谓之勾兑,至于取名字取得倒很实在,俗中有雅,富有表现力。

四川人嘴巴不干净,并不是说四川人的嘴巴又麻又辣,而是四川人尤其是男人又爱骂人又爱随地吐痰,特别是四川的的士司机,不管窗外有没有人,就对着窗口乱吐一气。四川女人声气很大,有机关枪一般的速度,说出的话鹅卵石一般打人。男人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宣言发了,照会发了,声明也念了,并不见采取行动。朋友见面都要呷两杯,二两猪耳朵,一盘花生米,能从天南扯到海北,这是市民文化发达的表现,也是市民心态使然。四川人好高骛远,好大喜功,大事做不了,小事不想做,摆龙门阵,吹牛皮、说大话,一个顶两。四川人喜欢耍花招,制造新闻,打开全国各地的报纸,就会发现关于四川的花边新闻和八卦新闻。

四川人动不动就爬峨眉山,上了一回金顶就有一览众山小的良好的感觉。听说昆明的平地海拔高度也比青城山顶高就又惊又奇。青城山这座道教名山是四川人心中最自豪的情结。青城天下幽,峨眉天下秀,两座名山使四川人产生锦城云乐之感。四川西郊有一座诗圣的草堂,使四川人也都染了一些诗意,三岁幼童尽背杜诗,这是四川母亲普遍的教育方式。四川的文化氛围永远是那么浓,以至于街上书店林立,连打工仔也捧了一本书在车站仔细阅读,这是外地难觅的情景。

四川文人如今浮躁起来,他们已不再能够独做书斋,而是更多的走向社会。以前没有书房,一家人挤在一间小房子里,但文人还能守住清贫,可如今有了大房子,文人们反而坐不住了。他们被光怪陆离的生活搞的不能自持,被财富弄得不知所措。

闲着的四川文人并不清闲,他们做的都是大事。他们大多喜欢去风光秀丽的地方。那里的文人把他们当作名人来接待。四川自古以来就是文人聚积的地方,文人只有吃饱肚子才能创作,四川是个很容易吃饱肚子的地方,所以成了中国文人的一个坛场,天下文人总是从天南海北聚积到四川来。四川的文人无化八门,热闹非凡。有大文人、小文人和文学打工仔,更集中了一大批文学家、经济人、假文人。在四川的某一处酒馆,看见几个落魄者正在对弈,大声武气的评价某位文人,这就是典型的四川文人。

汉晋时期,蜀锦风靡天下。唐宋时期的造纸术为全国高峰,益州麻纸驰名全国。

雕版印刷术使用最早,宋时蜀刻甲于天下。北宋时期四川的“交子”是世界上最早的纸币。

东汉时张道陵创天师道于四川大邑鹤鸣山。世界上最早利用天然气的是四川的邛崃。

汉赋四大家四川人就占两位:司马相如和杨雄。大政治家诸葛亮在四川建立过丰功伟绩;大诗人李白、杜甫、岑参、薛涛、韦庄、陆游、范成大等都曾寓居四川。

四川是汇聚、交流、融会、贯通、富有创造力的城市,四川人具有独特的心理素质。这是不排外,而是汇百流的心态,是善吸收、富创新的开放性格。四川人的心态有平静淡泊的一面,也有激情亢奋的一面,四川人总在优越平和的心境下度日,这就构成了四川独有的人文景观。

2.不愿冒险经商

四川盆地是一个封闭的环境,四周是高山峻岭,盆地里是一片肥田沃土。蜀人生活富足,很容易产生“锦城云乐”之感。

盆地闭塞,民族众多,气候复杂,物产丰富,历史久远,人口稠密,方言繁复多变,生活相对稳定,这些阅素组合在一起使巴蜀文化显得内容深邃庞杂,如同饮川酒一般,先辣后甜,饮时不醉,但后劲极大。巴山蜀水造就了成都人的性格。这么特殊的地域和生活习性的差别,以及各种社会层次、三教九流的汇聚,使成都人的生活显得千姿百态。成都人的生活色彩纷呈,光怪陆离,不同于黄土高原上人的生活那么单调乏味,那种风沙,那种干旱,那种贫瘠很使人悲怆;成都人没有这种悲凉感,我们的盆地掩映在一片翠绿之中,四季桃红柳绿,生活内容丰富,使人产生的是陶醉感和满足感。

从地理位置上讲,四川盆地是一个很完整的地理单元,它西有青藏高原,东有长江三峡,北有秦岭巴山,南有云贵高原。四面的高山,像巨大的盆壁,千百年来阻隔着四川人与外界的经济、政治和文化交流,使四川与外界难以沟通。因此,四川人自古难以外出,至今仍处在四塞之地。

但是,这块盆地又是一个先天的幸运儿,盆地内气候温和,河流纵横,土地肥沃,拥有很强的自给自足和自我循环的经济能力。因此,自古以来,尽管四川远离我国历代多在北方的政治中心,比如长安、洛阳、北京等,但是,它依托着封闭的盆地和得天独厚的农业自然条件,仍然能够成为我国历史上经济开发较早的地区,孕育出可与中原文明争辉的巴蜀文明。

封闭加富庶的自然条件,给生活在这里的世世代代的四川人带来了相对的富足和安宁,也在他们的观念中留下了厚道的自足感和保守的意识沉淀。

由于受盆地的影响,四川人与生俱来就有一种盆地意识,他们是一群不爱经商,而且缺乏商业意识的人,他们常常陶醉于“谷满仓,酒满缸”的生活,只要日子好过,他们是不愿冒险经商的。

四川有句俗语:“小生意大家做,龙门阵大家摆。”四川遍地都是老板,但大老板却并不多见。究其原因,四川人很容易满足,不思进取,懒得去做大生意。

因此,四川人不仅难以外出经商,也不必外出经商,中国儒家思想一落户到此,就找到了极相适宜的土壤,落地生根,与儒家思想相对相承的道家传统也长久影响着四川人。

我们可以想象四川人要是把打麻将和喝茶的精神用在读书和做生意上来,那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自给自足的小农式生产方式,还一直影响着今天的四川人。重视农业,农为本,工商为末,重视和谐,讲求中庸之道,不善商贾,不愿竞争,这仍是今天一些四川人的观念。

在四川的街上满眼都是清闲的人,边走边聊边吃,除非有大灾大祸降临,不然很少见他们心急火燎。自古以来,四川人总是知足常乐,所以无论是在什么年代,四川人都没有干过什么大事。

四川人没有商业传统,从前四川人强调“千行万行,庄稼为王”。今天,那些在盆地外发了财的四川人也喜欢回来置房享乐。

四川是被公认的“休闲之都”,把成都的休闲文化发扬光大,借西部大开发的东风,来吸引来自全世界的目光,当四川成为中国西部最亮点的时候,四川人想懒都懒不成了。

因为缺乏开拓精神,缺乏冒险闯劲,四川人知足常乐。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四川人虽然出川了,产生了一批商人、企业家,但绝大多数四川人仍恋着本乡本土,只有极少数人敢闯敢干。如果说,在北京时间就是机遇,在上海时间就是时尚,在广州就是金钱,那么在成都时间就是生活。四川人面对人们的质问显得非常愤怒。社会的发展,城市的进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盲目的拓宽道路,拼命的工作再工作?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也许他们的想法是对的,四川人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许多追求现代化都市多年以后将要抵达的目标。而外出的四川人多是打工仔或打工妹,做老板的非常少。

针对四川人不愿经商的心态,与他们做生意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上门,充分利用四川人的巨大消费市场,创造商机。要做到这一点,可以采取如下一些步骤:

(1)及时把握机遇,迅速决策打入四川市场。

(2)注意四川的市场调研,选择一个好的突破口,即做什么生意,从什么方面入手。

(3)把生意做上门,注意保质保量。

(4)重视市场信息,把握市场战机。

(5)及时调整经商方法,力求符合四川人的消费习惯和心态。

3.丰富的资源优势

四川人没有大气魄,四川商人也难成大气候。这一点,在四川是资源大省而非经济强省方面得到了充分体现。

四川堪称资源大省,但在保护、开发、利用方面,远远落在其他省份的后面。这也正是在四川做生意时值得大做文章的一笔。

四川虽然名义上不是中国西部的中心,但事实上它已经是中国西部的发达龙头,无论是经济实力还是城市建设都超过了重庆和西安。

四川地域辽阔,环境优越,自然条件复杂多样,地上地下资源都十分丰富。其植物资源,约占全国的1/3。动物资源也极其丰富,仅脊椎动物即有1100余种,占全国的40%。矿产资源方面,有几十种储量在国内名列前茅。其中,钡、钛、钴、锶、镓、芒硝、光学萤石、水泥灰岩等10余种,位居全国之首。四川全省有大小河流1300条,全省水力资源蕴藏量约占全国的四分之一,可开发的水力资源居全国首位。可四川的资源利用率却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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