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这边不爽了,老五璃王倒是满意了自己投下的这枚火种子,心里乐呵呵的想着,自己这就回府看好戏得了,老大和老七使劲的斗吧,斗得你死我亡才好呀。
璃王可谓满载而归,但太子爷这儿却是火的快烧掉太子宫了的。
太子爷又去了躺齐皇后宫中,心中十中之九信了齐皇后这是真疯了的,但难免还有一分的期翼希望齐皇后是装疯的,这时候也好给他点主意呀。
老七的腿是假残,那意味着什么?
父皇知道与否又是一关键,如若父皇早就知首那代表什么?
如若父皇不知道,他这么去揭穿许能治老七一个欺君罔上的罪来……
一半对一半的机会,但此时的凤齐烈却是犹豫不定了,他胆怯了,如若输,那便是满盘皆输的事情呀!
这事,可不关是身家性命的事,还关乎到他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不是要拱手送人的事情。
“母后,你说这纸密折,儿臣是写与不写?”
凤齐烈说了许多,无奈对面的齐皇后却是低头用手指扒拉着一个小布偶的的小手,喃喃自语着。
“写,要写……”
半响,凤齐烈似乎听到了齐皇后这么说了几句,凤齐烈顿时喜出望外。
“母后,多谢母后,儿臣懂了。”
凤齐烈的心一下子好像明朗了起来,就说嘛,母后怎么能真的疯傻了呢,那只不过是作给别人看的罢了。
凤齐烈这边刚走,后面的帘子就让人掀开了,进来一胖呼呼的绿衣宫女手中拿着一托盘,上盛放着笔墨纸砚,嘴里也说着。“皇后娘娘,东西拿来了,可以让太子爷习字了。”
这边的齐皇后听到可以写字了,当下就高兴的跳下了软塌。“好哟好哟,我的烈儿可要好好习字,将来必定成气。”
原来,这齐皇后疯傻了之后,人也好像倒退了几十年那般,有一次从宫女们那儿讨来这么一个小布偶后,非得谦地是她的儿子太子,刚才是让宫女去找这些东西,说是太子要习字,不习字将来不能成气的。
故而太子爷凤齐烈来寻问齐皇后意见时,齐皇后所言的“写”也只是习字的写而已,并非像凤齐烈以为的,齐皇后是装疯,还给他指了意见的那般让他写密折告发老七的事情。
一道经由太子爷草拟,而后交由太子党一员誊写出来的密折送到了皇帝老儿的御书房中。
像这种密折,一般都是匿名而写,混在众多官员们的折子中间,待皇帝老儿一一翻阅时,便可看到。
是夜,皇帝老儿就着明亮的夜明珠所迸发出的光亮看着手中的折子,眼下最大的事情,就是科举的事情。
往年,科举多半有些许的弊端,虽然自己极力的强调着科举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的多重要,但身为太子爷的凤齐烈却是一直在科举中谋了些利来。
这些,皇帝老儿要说一点也不知道,那断然不可能,只不过,太子爷从来不亲自出面,故而皇帝老儿就是明知自己的儿子正在一点点的腐蚀在自己的国本,却也苦无对策,故而这些时日来,也不见了对太子爷平日里那股子看重样了。
如今,这科举交给老七,皇帝老儿的心前所未有的松了下来,似乎不用担心凤墨琰办不好这事一般。
放下手中关于科举的折子,一只手翻另一份折子,另一手拿起红木桌上的参茶轻抿一口,但下一瞬间却是轻咳了起来。
这是……
这正是太子爷草拟那份密折。
上面写有老七凤墨琰这些年欺上瞒下,不以真面示人不说,反倒犯了欺君之罪,明明腿无残疾,却又装残疾。
上面字字句句都在痛斥着凤墨琰这是欺君之罪,当严惩。
皇帝老儿若有所思的放下手中的折子,倚靠在龙椅之上,皇帝老儿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痛着。
说这密折之人,不用查他也能看出是何人所为,但这消息,太子是如何得知的,倒真是有点不好说了……
果真是最亲的人,往往在利益面前是最残忍的人,这话真一点也不假,到这时皇帝老儿才道,他的这些儿子们,果非凡物,同时也深深的忧伤着,正因为都非凡物而注定了将来必起纷端。
残害手足?
这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但皇帝老儿希望,最起码,在自己活着的时候,他的这些儿子们,可以暗斗,但最好不要明争。
暗斗,皇帝老儿还可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也不知道那般。
但如若明争,那么将会注定了你死我亡的血腥之战,这是皇帝老儿最不愿意看到的残局。
“小安子,走,今个儿跟朕微服私访去。”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想看或是想见什么人的,就是奴才从宫外给您请了回来的。”用不着微服出寻呀。
“别废话,带上两个侍卫,乔装一下,不许声张。”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安公公连连应是就退下安排去了。
也不消半柱香的功夫,御花园的一偶放起了烟花,你说这又不是尾牙宴吧,放的那门子烟花,但是细看那飞的老高,升天后冒出浓浓红烟的物事,那会是烟花呀,那可是一个报信的信号呀。
再说这墨王府里,凤墨琰除了第一日事后后上朝之外,这都已经第六天了,墨王忧的身子早好了,但凤墨琰还是每天都呆在墨无忧这儿,名义上说的是照顾,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墨琰,你不用自责,我爱你,所以不求名份,你不用为难。”
墨无忧低垂着眼敛,早先自己觉得这事挺尴尬的,但现如今,墨无忧越来越有一种意识,她庆幸有这个成为凤墨琰女人的机会。
“无忧,堂堂水城的城主夫人,这个位置,你还不满意吗?”凤墨琰这话说的极其的平淡,好像他们两人在讲条件一样的。
凤墨琰这神态,那言语,就像是上苍的神仙那般,但说出的话却又是那么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