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冰寒优雅的走到了院子中,看着在石桌边美美的吃榛子的云初月脸色便黑了下来……
三筒见花冰寒吃瘪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爽了,更加卖力的咔咔嗑榛子,不一会儿就给云初月嗑出一个小山堆儿的榛子,某女很是满意,于是奖励给辛勤工作的某狐狸一个大鸡腿儿……
花冰寒看着狼狈为奸的一人一狐狸吃的那么香,再想起刚才屋里那实在称不上是“香艳”的情景,顿时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一个闪身,冲去最近的一棵树下面吐去了……
云初月和三筒继续咔咔吃,黑心的装作没看见,对刚才那“憨厚”侍卫道:“找几个机灵的手下,把我刚才让你去找的几个人全都请来,记住,要在半柱香内。”
“主子放心吧!一定幸不辱命!”那侍卫正是混在云龙皇城守卫军中的暗月宫精锐之一,说完了一个飞身窜出去就没影儿了。
云初月听着屋里那实在不算小的动静,简直就是要把床折腾散了啊,看来无忧给的药果然霸道!
一想到待会儿二人见到自己夫君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凭你们俩个没脑子的母猪,还想觑觎我们冰寒,做梦去吧!冰寒的媳妇怎么也得是个黄花大闺女,而且冷艳的能压得住他的骚气,恩,看来自己也该操心一下那小子个人问题了,云初月一副老大姐操心弟弟婚事的表情。
半晌,只能门外想起了细碎的步子和铿锵有力的步子,后面还有一些凌乱的步子,云初月一听,便知道该来的都来了。
“砰、砰、砰……”云初月一挑眉,门外的人都黛绿帽子了,竟然还有教养的知道敲门,这样的定力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侍卫将门打开,首当其冲的便是一身劲装的云龙国老将军之子战冰,此人一身墨色衣袍,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杀气,想必是被气的不轻。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便是云龙皇城知府的儿子上官宁,一身墨绿的衣袍穿在他有些含胸的小身板上,远处看活像个大绿王八,让喝茶的云初月差点没呛着。
第三波进来的自然是得到消息的丞相和大夫人以及小妾等人,还算他们有心眼儿,除了管家和护院以外,没让别人跟着,而且云初月让人去叫的时候,也没打算大肆宣扬此事,有时候心里担惊受怕的折磨,远比赤果果的直接羞辱更让人崩溃,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领头的战冰初见云初月的一刹那,有一瞬间的失神,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女子周身光华潋滟,仅仅只是一个喝茶的动作便能尽显芳华,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家和眼前女子相比,简直就不是一家子。
而身后半步的上官宁还是像一只大绿龟一样含着胸,看着云初月的眼光惊艳中带着一点猥亵之感,让云初月给了他一记眼刀,才赶紧跟王八一样缩回脖子收起鱼泡眼和他猥琐的眼神。
“凤兰国御林军副统领拜见云龙皇后,不知皇后差人传话,说让我二人来领会自己夫人是什么意思?”战冰收回视线,不卑不亢的说完,“上官绿龟”点头,表示赞同,但是他显然是从战冰口中知道云初月的身份,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随后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相比之下,战冰倒是让云初月另眼相看。
放下茶杯,云初月幽幽开口:“你们都听不见吗?”
刚才众人进来的时候,注意力全被云初月吸引了去,此时被这么一问,才听到从其中一间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娇吟声,还掺杂着男人的低吼,仔细再听挺然还有床板的声音,这……众人齐齐倒抽一口气……是个有脑子的人也知道屋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众人齐齐看向战冰和上官宁,二人的脸色都已经不能用绿或者黑来形容了。
战冰拔出腰间长剑向着那间屋子就冲了去!“上官绿龟”紧跟在后,明显也带了一些怒气,而丞相等人却只能干着急。
“砰”一声,门被踹开了,一缕阳光照进屋里,刚才屋中的黑暗顿时被瞬间驱散,尽管战冰和上官宁已经在外面做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如此刺激的场面,还是忍不住眼前一黑,就差吐血三升了!
“贱人,看我今天不杀了你!”战冰说完,便挥剑想要冲进去杀人。
“铿……”一声,那“憨厚”的侍卫挡下这一剑,对着战冰乐呵呵道:“公子想杀我云龙皇后的妹妹?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吧?”
“憨厚”侍卫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战冰,你想杀你家娘子这条狗,也要看看我们云龙皇后这个主人愿意不愿意才行,话虽然糙了一些,但是理儿没错,人家姐姐、爹爹、娘亲都在呢,你就想杀人?真当人家皇后的头衔是摆设啊!
战冰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心下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若是刚才真的一剑将那贱人给宰了,那以后将军府和丞相府不但做不了互相依附扶持的亲家,反而无形中给彼此竖立了新的敌人,心下一盘算,这样做得不偿失,先看看云家人怎么遮羞再说吧。
瞥了一眼身后的上官宁,脸上发绿,眼睛瞪得都快突出来了,乍得一看更像个绿毛龟了,二人交换个颜色,都决定先隐忍下来,一会让将两个贱人带回家再好好收拾去!
而此时,屋里面刚才还在翻云覆雨的云蝶舞和云知画,已经借着门口射进来的光亮,门外竟然是她们的相公,一个比一个脸黑,没想到被自己相公撞个正着,看来今天自己是死定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事儿现在已经曝光了,就算回去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得到夫君的宠爱了,何不借机让“红公子”负责?可是当二人回过头来,看清楚了身边的男人面容,脸上都是吃了苍蝇屎一般的表情,而且已经咽了,抠都抠不出来……
二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心中万般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竟然是和这么丑陋肮脏的男人在风流快活……
屋内地上,是她们刚才帮男人脱下来的红色长袍,可是这人哪里是“红公子”!明明就是一个长相猥琐的老乞丐!怪不得刚才感觉到他身上的肌理很松弛,完全不像外表这般细滑,竟然根本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