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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身份败露(1)

三羽士

这老者听唐僧问起姓名来,呵呵笑道:“村野之人,早忘了姓甚名谁。”

唐僧道:“此地离东土极远,老丈如何听说过唐王之事?”

老者道:“大唐乃上邦大国,偶有些旧闻传至此处,也不稀奇。”

唐僧道:“我大唐天子安邦定国,百姓得福,这一来一往,却是功大于过,人间争斗事,岂能断章取义?”

老者点了点头,呵呵笑道:“果然圣僧出语不凡,三言两语便叫老汉茅塞顿开。”

唐僧初时以为这三人乃是刻意为难的,听这么一说,确是真心求教,自己倒是想多了。

另一老者问道:“敢问圣僧,‘不以有行,亦不以无行’又是何意?”

唐僧想想道:“莫着相,一切顺其自然。”

老者道:“这可是‘道法自然’?”

唐僧一听,提防心又起,道:“我佛门讲的是因缘,与道法自然另有不同?”

老者笑道:“圣僧才说顺其自然,这时又不认了。”

唐僧道:“这位老丈,你倒是读佛还是读道?”

这老者道:“我与他们两个不同,他们读佛多些,我却读道多些。”

唐僧道:“道门法论,颇多自相矛盾之处,若老者不弃,贫僧愿为释道。”

老者道:“愿聆高论。”

唐僧道:“道门者,称道也,敢问老丈,‘天上地下,唯道至极最大,更无大于道者’,这话是对是错?”

老者道:“自然不错。”

唐僧笑问道:“世人都知,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既至极最大,为何法自然乎?若以此论,自然才知至极之法!”

老者道:“道法自然,道即是自然,自然即是道也,道法仍是最大。”

唐僧道:“好,道法自然,老丈说自然即是道,然天法道,亦为道即是天;地法天,亦为天即是地;人法地,亦为地便是人。照此而言,人、地、天、道、自然皆为一类,既然如此,人何须修道?”

老者道:“圣僧所言,强词夺理也,道虽最大,然其理出于自然,其余人、地、天等,岂能一概而论之?”

唐僧又问道:“道门《西升经》曾云,‘虚无生自然,自然生道,道生一,一生天地,天地生万物’,敢问老翁,可有此论?”

老者心道,你乃是佛门子弟,如何敢拿道经与我辩论?于是道:“这是自然有的。”

唐僧道:“敢问老丈,道在何处?”

老者道:“归根结底,道自虚无中生,天地间至理皆为道,你问在哪里,我却是也知也不知。”

唐僧又问:“何为也知也不知?”

老者道:“我随手一指,便是道之所在,但你若不信,自然不服,故我知,在你这里便是不知了。”

唐僧道:“我既读过《西升经》,自然不会强辩,你说道在哪里,那便是在了。我要问的是,自然因何而生,道又因何而生?”

老者一怔,道:“先于天地之前,自然是无因而生。”

唐僧道:“既是无因而生,是正是邪?”

老者道:“自然是正!”

唐僧道:“无因是正,有因是邪乎?”

老者急摆手道:“哪有此论,不通不通!”

唐僧笑道:“好,不纠结于此,我再问老丈,先前只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西升经》又云‘虚无生自然,自然生道,道生一,一生天地’,对照比较,‘虚无’自何处来?‘一’又哪里去了?”

老者不由得语塞,《西升经》也是道门经典,自应无错才是,但这处怎和老君法义稍有出入,偏偏这出入又被唐僧寻见,自己却答不上来。

老者赞道:“不想圣僧对道经如此熟稔,老朽甘拜下风。”

唐僧见老者服输,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便笑道:“口舌之争无益,老丈无须如此。”

老者道:“可惜啊可惜。”

唐僧不解道:“可惜什么?”

老者道:“你若是庸庸碌碌之辈还则罢了,我见你聪颖异常,若取得了西方真经,东土道门危矣,故此不得不将你擒下了!”

唐僧大惊,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的忽然就变脸了?他刚要呼救,老者袍袖一展,将唐僧裹在里面,三人开了门往外便走。

行至门外,三人还返身道:“圣僧不必送了。”佯作屋内有人。

三人刚出院门,只听乌平喝道:“留下圣僧再走!”原来乌平在外待了许久,也未听到屋内有声,他也未在意,论禅也有许多打哑谜的。但三老者出门来,却不见唐僧出来相送,这可蹊跷得很。他跟随唐僧日久,知道唐僧从不欠礼数,莫说一同论道者,便是遇了盗贼,恐怕都要先施个礼,故此察觉出了破绽。

三老者哈哈一笑,一人大袖飘飘向八方一扫,整个村舍消弭于无形,原来却是道门幻术。假悟空和乌平心中大惊,这幻术也实在太过逼真,竟连自己也骗了过去。而那刚才端茶送饭的,都化作道童模样,将假悟空三人围在当中。

假悟空心中恼怒,他才跟了唐僧几日,便两次失察,挥起手中铁棍便朝一老者砸去。那老者袍袖一抖,将铁棍裹住,假悟空顿觉铁棍失衡,急忙收了回来,喝道:“厉害!”

乌平化出了巨龟真身,铺天盖地压了上去,那老者面上带笑,亮出一柄拂尘来,横空将乌平扫落在地上。乌平喝道:“快去请南海观音!”

假悟空再不敢迟疑,飞身而起,向南海飞去。乌平忍痛起身,和悟慧一起护住马匹行李,那三个老者也不在意他们两个,变幻出三个蒲团来,丢在地上坐下,道:“南海观音,那是什么东西?”

他们三个刚刚坐定,忽见东边飞来二人,打头的正是东值岁佛,跟在他身后的叫西值岁佛,他们两个本来护着唐僧,但见唐僧进了村庄住下,便也没在意,只在远处遁了身形。不想这村庄却是道教极厉害的幻术变化,他们两个也没瞧出来。听到这边打斗声起,才知道出了大事。

东值岁佛上前喝道:“尔等何人,为何拘起取经圣僧?”

一老者上前道:“我等乃是道门羽士,看不惯取经之事,便来阻拦,怎么了?”

东值岁佛道:“尔等何德何能,敢阻佛祖大业?”

老者道:“我眼中唯有三清六御,其他与我无关!”

东值岁佛也知多说无益,亮出降魔宝杖来攻了上去,这老者见东值岁佛修为远胜假悟空和乌平两个,掏出拂尘来凝神以对,两人升至天顶,斗在一处,西值岁佛手持一根降魔杵,也寻个老者厮杀在一处。

剩下那老者便是擒唐僧之人,他傲立当场,自忖必胜,但见天上四人斗了半晌,也不见胜负高低。那两个老者虽修为高深,但东西值岁佛也非寻常角色,这一遭打得天昏地暗,正是棋逢对手。

地上那老者便要上去相助,忽听东边一声叱喝:“尔等大胆!”还未见人影,一道绿光闪过,已朝地上这老者缠了过来,正是观音菩萨。

观音正在普陀洛伽山说服泰逢英招两只神兽,眼看便要收他们两个归心,哪知悟空匆匆来报,说唐僧再度被擒,她心中怎一个恼火了得。于是将御箍儿的法诀传了龙女,这才放心前来。

老者心中一凛,一抖拂尘,和观音杨柳枝绞在一处,观音喝道:“尔等受了何人指使,敢来挟持唐僧?”

老者只觉一股阴柔法力自柳枝传来,胸口窒闷至极,哪里敢分心说话。观音轻轻一抖,松了柳枝,道:“也只稀松平常,道门只出你们这等恃强凌弱的吗?”

老者脱了束缚,才道:“非是惧你,只因分心护着这无辜和尚。”他袍袖一抖,将唐僧放在地上,道:“你若能胜我,我便放他过去!”

观音道:“好!”

老者腾跃在半空,喝道:“我看看菩萨有何大能。”

观音见这老者受不得激,竟然将唐僧放了出来,于是放心许多,便收了柳枝,道:“我只空手降你,如何?”

老者冷笑道:“试试便知!”他双手一倒,却将拂尘倒提起来,那一杆铁柄也不知有多重,挥着朝观音砸来。

观音伸手一捉,铁柄正落在手心,但觉掌心火辣辣疼痛,心中颇为吃惊,原来这老者方才还真未尽全力。从他担心伤着唐僧性命来看,十有八九便是天庭派下来的,做事也知道轻重。只是这三个道人面孔极为生分,自己可绝对没见过,什么时候天庭出了这样的高手了呢?

那尘柄虽击中了观音,却被观音一把抓住,老者夺了两下,纹丝不动,索性弃了拂尘,使手指虚空划了几道。

观音既然说了空手迎敌,也将拂尘丢了,笑道:“你可是茅山来的,学画符吗?”老者哼了一声,念个法咒,只听轰然一声巨响,虚空中现出一道五彩雷光来,劈向观音。

观音心中惊诧,自己也见过道门符咒,都是画在黄纸上才能有用,这道士竟能虚空画符,这本事可实在了不得。

她见雷光袭来,不得已托起手中杨柳净瓶迎了上去,这道雷光击在净瓶之上,又是一声巨响。

牛先锋

观音手中净瓶有万钧之重,却也被这雷光击得一晃,而道士见观音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心知自己恐怕非她对手,于是收手道:“阁下是什么菩萨?”

观音道:“南海观世音。”

道士喝止空中二人,对观音道:“领教了。”他带着那两个道士扬长而去,观音知道追他们费力得很,即便追上了也难擒得下,便来到唐僧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唐僧只稍微受了些惊吓,身子却无大碍。

观音叹口气,规劝道:“莫近生人哪。”

唐僧拜倒称:“弟子谨记!”

观音又将假悟空叫了过来,道:“这一路行来你也未出纰漏,这几日接连失察,齐天岭中巨妖横行,你可莫要有轻敌之心哪。”

六耳猕猴心中稍有不满,他始终不服悟空,听观音这么一说更是起了比较之心,于是道:“菩萨放心,这两次是弟子之错,若再有一次,我愿受责罚。”

观音又叮嘱了几句,看了看东西值岁佛,道:“有这两位暗中保护,再小心些便无大碍,我暂回南海有事,即日便回。”

唐僧几人又拜辞了观音,再起身时,发现东西值岁佛二人已不知去向。

观音缓缓向南海飞来,心中却思绪不定。西天有三千诸佛,天庭有八九金仙,这些她都是知道的。自己在东西天行走,少有不认识的仙佛,但刚才那两个佛祖和三名道士,自己却从未见过,难道八九金仙中也有人出来了?

观音行着,忽地投向西边来,如果八九金仙真有异动,还是和佛祖知会一声好些。

荆棘岭以西,大禹率后羿、九灵元圣等人一路西进,途经本钵国时,只见一地焦土,偌大一片国土中,竟无一个活人留下,心中愤恨不已。

他们虽不知此事是谁人所为,但思来想去,八成和西天脱不了干系。大禹本想适可而止,只占几千里便划界而住,以免与西天有过激冲突。而自本钵国一难之后,竟有了直入灵山的冲动。

大鹏身为先锋,自然先去前面打探,他兜了个圈子回来,啐了一口骂道:“前面两三千里也没几处人家,却遇见一条稀柿沟,险些将我从云上熏掉下来。”

牛魔王笑道:“满嘴胡言,什么沟能臭那么远?”

大鹏道:“那条稀柿沟连绵八百里,中间原本是两山之间夹着的一条大路。山顶熟烂熟透的柿子滚落下来,也不知积了几千年,将这条沟谷填得满满登登,又雨雪风霜,经霉历夏,秽不可言。”

牛魔王笑道:“你倒打探得清楚。”

大鹏道:“为先锋者,必要身先士卒,探明道路敌情,这都是分内之事。”

牛魔王道:“非也,先锋要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你既见了稀柿沟,为何不将此路通一通,好叫后军过去?”

大鹏瞪了牛魔王一眼,道:“那种掏地沟的事,还是你去吧!”

牛魔王哼了一声道:“你若将先锋之位让我,我自然义不容辞!”

大鹏喜道:“好,我这就和大禹商量,他若无异议,从今日起,西征军先锋便是大力牛魔王了!”

大鹏飞至后阵大禹身边,也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只见大禹连连点头。大鹏回来对牛魔王道:“大禹已答应了,现在起你已是先锋,快去通路吧!”

牛魔王一怔一怔地发愣,他只是故意气气大鹏,却不想大鹏真将先锋之位让了,他要这先锋之位,不过喜欢厮杀而已,哪里又是为了开路搭桥掏地沟?

牛魔王道:“你这家伙如此龌龊!”

大鹏笑道:“二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哪有强求你?”

牛魔王想了想道:“既然这里恶臭,那便驾云过去如何?”

大鹏道:“不妥不妥,这二十洞小妖许多不会驾云,又当奈何?何况过了此地,这里便是我齐天岭地界,齐天岭管辖之地,岂容这样腌臜污秽的存在?”

牛魔王无可奈何,一跺脚道:“哼!我便去那稀柿沟看看,究竟有无你说的那般厉害。”

大鹏笑道:“一直向西便是,哥哥可莫要趁机跑了。”

牛魔王狠狠瞪了大鹏一眼,道:“待我立了此功,看你还有何话说!”牛魔王腾身向西飞去,果然不过两千多里,见一座山岭雪白,远望去如冰封雪飘,近了才看清,原来是满山柿树开花。再近些,果然有臭气袭来,柿花虽有淡淡香气,却也半点儿掩盖不住。

牛魔王屏住气息,到了近处去看,山岭中间竟有一条平整大路,再仔细看去,这哪里是路,乃是大鹏所说的柿泥混在一处,发酵腐臭,将原来的道路填满。

牛魔王展开身法,在高处纵览此岭,心中犯了难。大鹏所言不虚,这稀柿沟还真有八百里长短,横下里也有一二里,若将其中柿泥清得一干二净,这要多少工夫?自己虽神通广大,化出真身便可趟一条路出来,但这样做岂不沾了一身臭泥,被大鹏耻笑?

他正寻思办法,忽见岭上一处白花摇动,似是大片土地动了起来,无数柿树跟着摇晃。牛魔王艺高胆大,落了下去,站在一高枝上往下看。

他离得太近,只见一段红鳞一半露在地上,另一半钻入地底,正在这里凿洞,也看不出是龙是蛇。牛魔王大喝一声:“什么妖魔作怪?”喊完了才觉不对,自己可不也是妖魔?

只见这段红鳞拱起,一条巨尾自极远处无声无息袭来,卷向牛魔王。牛魔王大喜,自己只道是个苦差事,却不料这里也有仗打。

他一纵身闪过去,腾高数十丈,才隐隐见了这妖魔原形,原来是一条红鳞大蟒,单一个头便有几丈宽,两只眼睛比灯笼还大许多。

牛魔王喝道:“原来是条小蛇!”

红鳞大蟒也不答话,张开巨口朝牛魔王吞来。牛魔王一抖身子,化出白牛真身来,挺着两只巨角挑向巨蟒七寸,巨蟒身子转折甚慢,一个躲闪不过,便被牛魔王劐开了皮肉。

牛魔王晃了晃脑袋,道:“原来中看不中用。”

巨蟒见牛魔王近战厉害,不再靠前,离得远远便张口一吸,牛魔王哈哈笑道:“你这家伙还敢吃了老牛?”

这一口吸力甚大,百十根柿树连根拔起,都入了巨蟒之口,牛魔王站在腥风中凝立如山。过了好一阵风才止住,牛魔王道:“你修行也不易,真要寻死么?”

巨蟒看牛魔王似有停手之意,收了真身,摇身一变成一个手持软柄枪的男子,道:“你这老牛,我独自修炼,干你何事?”

牛魔王也还了人身,道:“此处是我齐天岭地盘,如何不干我事?”

蟒精半信半疑道:“你是齐天岭中人?”

牛魔王道:“怎的,不像吗?”

蟒精道:“早听说齐天岭,聚天下妖魔之心,敢和天庭上仙相抗,真是扬了妖族威风。”

牛魔王问道:“你既知道,为何不也去齐天岭寻个出路?”

蟒精道:“所听不过道听途说,谁知道齐天岭是何模样,又收不收外人,又有没有所图。”

牛魔王道:“嗨!你这妖怪真是胆小,齐天岭中比你本事大的不下数千,你又有什么可图的?”

蟒精道:“只是……只是我方才冲撞了前辈——”

牛魔王灵机一动,装作为难道:“这事我自然不在意的,只是若被我兄弟知道,你怕要吃苦头了,除非……”

“除非什么?”蟒精急问道。

牛魔王道:“除非你能以功抵过。”

蟒精道:“急切间哪里能有什么功?”

牛魔王问道:“你方才露出的可是真身?”

蟒精道:“自然是真身。”

牛魔王道:“怎么会如此之大?”

蟒精道:“我也不知为何,我修为已有许多年驻足不进,身子却越长越大,看来此生也难到太乙金仙了。”

牛魔王啧啧称奇,无论是人是妖,修炼到一定境界,体型便不再增长,只以丹田中法力精纯凝厚为目的。这蟒精却不知炼的是何功法,平日修炼却都长了身子,岂不白白浪费了许多造化。便道:“你若能做一件事,我便寻高人来帮你解了这个难题,管叫你登太乙金仙之位。”

蟒精一听,心中大喜,于是道:“前辈有何差遣,尽管吩咐。”

牛魔王道:“你帮我将这稀柿沟道路清了,我定会说到做到。”

蟒精听了,脸上露出为难神色,道:“前辈要清这条路作甚?”

牛魔王道:“我齐天岭大军要从此经过,这里如此恶臭,岂不有损兵将士气?”他想起一事来,忽然觉得好奇,转而问道,“咦,你在此住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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