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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行完礼,站在原地,目送武后的身影,直到一行人转过花园没了人影,这才回过头来,兄弟俩相视一笑后,李弘笑着,将手里的缰绳递给李旭轮:“皇弟,你上去试试,若行,明天你可骑此马。”
李旭轮微笑的看着李弘,心里笑道: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母后明说送你的,比赛的时候父皇、母后都会到场,看见我骑这马,母后会怎么想啊?昨天动用父皇车辇之事,想必已是满城风雨了,我若再骑这母后精挑细选的宝马,那不是自找烦恼吗?别人不好说,就明允皇兄这关,我看就够麻烦,我可不想招惹谁;再说了,自己的球技那么差,再好的马恐怕也没多大用,岂不是资源浪费?
李旭轮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冲李弘笑了笑:“臣弟的球技皇兄可是最清楚,此乃母后特意为皇兄挑的良驹,正好佩皇兄的球技不是?。”见太子皇兄笑而不答,又在李弘耳边小声说道:“我可不想我们输得太难看。”
“如此,皇弟骑我先前的那匹如何?”李弘冲李旭轮微微一笑,拍了拍弟弟的肩,转身向弘文馆广场走去,一边走,一边朝远处一个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年挥着手,大声叫道:“薛讷,薛讷,将**牵过来,让豫王殿下试试。”
薛讷见太子连比带划的,好像很明白他的意思,自己骑在马上,伸手又牵着匹枣红色马走来,来到他们的面前翻身下马,将那匹枣红马的缰绳递给李旭轮,笑着将李旭轮扶了上马:“豫王殿下,请。”
李旭轮待李旭轮坐定,那薛讷又在马屁股上轻轻一拍,枣红马驮着李旭轮,向弘文馆的广场跑去,李弘见弟弟骑马离开,又在薛讷耳边叮嘱一番后,才跟薛讷分别上了马,向那边的训练场跑去。
李旭轮跟着太子他们一起,训练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李弘这才笑着对李旭轮说道:“我看也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商议商议,明日之事吧。”
兄弟俩商量过明日比赛事宜后,李旭轮辞别了太子,领着绿袖一行,回到了玉佛殿。
用过晚膳,李旭轮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的,想着明天的比赛,自己无论骑术还是球技都不如人,这场比赛下来,不定人家怎么看自己呢?唉,搞什么击鞠比赛嘛,要是他搞个蹴鞠多好呢,自己虽说现在的年龄小,体力差点,可技术总比他们好,自己还能布个好阵,一想到蹴鞠就想到足球,想起大学时自己在球场上的风光,联想到那些拉拉队的小女生来,拉拉队……拉拉队,有了。
李旭轮想到此,眼前一亮,冲不远处的石榴叫道:“石榴,你过来。”
石榴连忙跑了过来,冲李旭轮笑笑:“殿下,叫奴婢有何吩咐?”
“你快去把所有人都叫到这里来。”李旭轮看了眼,有些奇怪愣愣看着自己的石榴,冲她诡秘的笑了笑:“有什么好看的啊?你就别发傻了,赶快去叫人吧,等会你就知道了。”
石榴做事到是利麻,不会多,这玉佛殿里,上上下下的三十多号人,就让石榴给召集齐了,大家站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人知道这豫王殿下,今天把大家叫到这里来,到底要做什么。
见人到齐,李旭轮冲大家笑笑,开始他的讲话:“明日,陛下下旨,明日在含元殿击鞠,本王跟太子殿下一个组,到时候,你们可都要到场,给我们呐喊助威,大家都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应着,李旭轮看着这些人,皱了皱眉,这么乱,就这样出去,别说是加油做拉拉队了,不影响士气就算烧高香了?
李旭轮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摇了摇头,大声说道:“你们这样不行,都听我说,现在就听我的,大家站好,排队……。”
李旭轮让大家排好队,一看,这么多人怎么训啊?拉拉队好像应该都是年轻人才对,再说了,好像也没见过男人的拉拉队,自己既然想做,就做好点,我为什么不可以组一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拉拉队呢?李旭轮想着,他的世界上仅有的拉拉队,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玉佛宫里只留下柳妈跟几个年纪大点的宫人。其余的人,一大早统统由李旭叫在一起,教他们排队练习,怎么给自己的队呐喊助威,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总算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
吃过午饭,李旭轮领着玉佛殿的一行人,到了设在含元殿宽大广场的击鞠场,看台已搭好,原来兄弟几人都已到了,幸好父皇母后还没到,若不然,自己就糗大了。
李旭轮又匆忙,向他的拉拉队交代一番后,这才直奔太子而去。
再看看,李旭轮那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拉拉队,就更让人啼笑皆非了,他把玉佛殿里的十来个年轻的宫女太监,组织起来,都穿上了昨晚,让紫衣他们几个现改制的衣服,其实那衣服,就是将宫女平常穿的,只是裙子剪短至膝盖上面,有点像现代的超短裙,手里拿着用红绸做的大红花,那样子,看起来真有点不伦不类,其余的人手里拿着用各种彩绸做的小旗,他们刚一进场,立即引起大家注意,那可是唐朝,谁见过如此的拉拉队啊。
小公主令月,更是兴奋异常,拉着跟她年龄相仿的上官婉儿,就往李旭轮的拉拉队跑来,一会拉拉小春子的衣服,一会又玩玩石榴手中的绸花,只是那上官婉儿,好像不如公主兴奋,只拉着紫衣问这问那的,看她的样子,少了几分小孩子的天真,却有一种跟她年龄不相符的沉思。
“皇弟,怎么才来啊?”李弘一见李旭轮到来,却并不去看他带来的拉拉队,而是满面春风的牵着两匹马向李旭轮走来,见弟弟要向自己行礼,连忙摆了摆手,示意他免礼,并急切的说道:“今日击单球门,就按昨天的安排,由孤、皇弟、薛讷、姚元崇四人首上,皇弟你看怎么样?”
“皇兄说的是,就按昨天的安排。”李旭轮笑着接过李弘手中的缰绳。
“薛讷,姚元崇你二人说,我们会不会输?”李弘向二人提高了声音,今日的太子少了往日的文弱模样,多了几分豪气。
“我们一定赢。”随着俩个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四人已跃身上马。
太子这边一身红色击鞠装,沛王那边则是一身白色球服,比赛还没开始,两边的人马已是跃跃欲试。
随着一声“皇上、皇后娘娘驾到,”高宗跟武后已上了看台,见高宗跟武后在台上坐定,两队人马到台前列队行礼后,比赛正式开始。
两队人马都有必胜的信心,比赛场面异常的紧张激烈,六皇兄骑术精湛,太子球艺过人,一把球杖在手中挥动自如。
“红队加一筹(即得一分),白队减一筹。”随着裁判的唱筹声,两边的小红旗,拔倒、加上,加了上、又拔倒的,就这么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无论哪队得筹,李旭轮训练的拉拉队,都会在石榴的带领下,踢腿扭腰的跳着,并有节奏的挥动着手中的红绸花,其余的人挥舞着手里的小旗,大喊着:“红队加油,红队必胜。”这给原本就激励的比赛又增添了不少气氛。
眼看比赛时间所剩不多了,这可是关键的一球,李旭轮把球击向太子,李弘的眼睛迅速扫了眼,离球门较近的薛讷,挥杖向球击去,李明允也策马过来,挥杖来抢,可不知是他的球技略逊太子一筹,还是运气不佳,他的球杖却落了空,那球被太子击中,李明允迅速瞟了眼飞走的球,顺手用球杖在马腿上重重击,或许是他打中了马腿的要害,只听得那雪豹一声长嘶,高高的抬起前蹄,后又不停的在那里跳动,李弘在马鞍上已是坐不稳了,眼看就要落马摔地,李旭轮是没办法了,虽说跟王海宾学了两年多武,可自己那点功夫,要去住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人,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李旭轮睁大了眼睛,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太子皇兄摔落马下,只在心中叹一声:太子皇兄惨矣!
此刻,大家把目光都转向李弘,可谓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台之上的高宗跟武后也只站起了身,紧张的看着那匹受惊的马。
就在李旭轮叹气,大家不知所措的同时,也是李弘要落马的一刹那,只见薛讷扔掉伸向球的球杖,至马上飞身直奔李弘而去,伸出双手把太子稳稳的接住。
我的妈呀,这薛讷不愧出生军戎世家,真不愧是薛大将军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武功如此了得,太子这回总算是有惊无险,大家总算是松了口气,李旭轮也是长长出了口气。回头去望见看台之上,高宗见儿子有惊无险,已又坐了下来,只是武后却并没坐下,而是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场上的兄弟几人。
太子虽说是有惊无险了,可比赛却没办法再进行,只得草草收场,李旭轮看着惊魂未定的太子,又看了眼策马而去的李明允,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回到玉佛殿,李旭轮一屁股坐在木塌上,把刚才太子落马的事从头至尾的想了一遍,六哥打在太子马腿上那一球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他无意吧,好像又是故意打的,说他是故意打的,毕竟都是亲兄弟,难道他没想过,就太子那身体,若真的摔落马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唉,真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