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天宝臧獒像疯了一样扑向那堆杂物,然后拼命的扒拉着。瞬间钻了进去。
我擦,这狗疯了吗?我扑了过去,我靠,这狗呢?我开始将杂物一点点挪开,唯恐不小心那杂物压坏了天宝臧獒。
屋子里灰尘乱飞,突然我愣住了,宋教授也张大了嘴巴。
这堆杂物下竟然有一个塌方,下面是一深不可测的洞口。谁能想到在一个高档住宅楼里的一楼的地面下竟然有这样一个洞口呢?
“这?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以前从来没有。”宋教授吃惊的说道。
天宝臧獒肯定是掉进这个洞里了。必须找到天宝臧獒,我回头看了看宋教授,道“我那小狗肯定是掉这里了,我要进去找找。”
说完,我纵身跳进了黑糊糊的洞中,耳边传来宋教授的惊呼“万万不可。”
……
“啊呀”一声,我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上,抬头一看,我擦,这不就是刚才的房间吗?
我仍然在原地,宋教授呢?当我看到面前那盛装着蓝色液体的玻璃容器的时候,我大惊失色。奶奶个熊啊,这不就是叶小兰在的空间吗?
“哈哈,彼得,你是想我了?想回来看看我?”叶小兰哈哈大笑着从外边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丫头小耘的嘴巴被胶带缠绕着。
当丫头小耘看到我的时候,她拼命的想从那几个彪形大汉手里挣脱出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放开她。”我扑了过去。
“砰”的一声,一个壮汉飞起一脚将我踢了出去,正好砸在那盛状蓝色液体的玻璃容器上。蓝色液体因为受到震动而急剧震荡起来,那液体中的女人像一块床板一样漂来荡去。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我。
“彼得,还是老实点儿的好。你想我捏死这只小狗吗?”叶子兰将手伸了出来,天宝臧獒的脸因为被她掐住脖子而不断抽*搐着。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愤恨的问道。
“哎呦。”一个老头被丢了进来,跌倒在地上。
当那老头抬起头来,我擦,是宋教授。
“宋教授,你怎么来了?”
“哎呀,我只是在洞口那张望了一下,谁曾想到竟然伸出一只手来,把我给拽了进来。”
宋教授懊恼的接着说道“都怪我大意啊,那根本不是塌方啊,就是两个空间重叠的入口。也可以用黑洞理论来解释。其实这个洞口一直是存在的。只是今天夜里磁场环境怪异,导致我们能看到这个洞口,并能让这个洞口发挥作用。”
“叶小兰,你这个疯子。你抓个老头进来做什么?”我骂道。
叶小兰坐到一把椅子上,道“既然你和那个宋老头一起窥视我,那我就该教训教训你们,不是吗?”
一个壮汉走了过来,狠狠一脚踩在宋教授的后背上,宋教授痛苦的喊了起来“哎呦,轻点儿,我这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
叶小兰走到我身边,用高跟鞋鞋跟碰了碰我的脑袋,道“我让你走,是给你机会,我本来想你每天来切一点,每天来切一点,这样对你对这液体中的女人,对大家都有好处。可谁曾想,你竟然没走,还和这个老头一起窥视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很简单,加快进度喽。本来你可以在一个月内完成的工作,我要求你在今天晚上彻底完成。”
“什么工作?”
“把这容器中的女人彻底的肢解了,给我留下完整的腹腔。”叶小兰道。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你就是个疯子,你就是个变态。”
“你做还是不做?”叶小兰道。
“啊。救命啊。”宋教授大喊着。随着一声“咔嚓”,宋教授大叫起来“我的肋骨啊。”
“呜”“呜”丫头小耘开始扭动起身子,几个壮汉正在啃咬小耘的身体。
叶小兰笑着说道“彼得,要我立刻掐死你的宠物狗吗?”
我握紧拳头,看着叶子兰道“你信不信我会掐死你。”
“别费力了,看看你的脚下。”叶小兰轻蔑的说道。
当我低下头的瞬间,老子差点背过气去。只见数百条像指头一样粗细的毒蛇正在我的脚下游走。有几条已经缠绕在我的腿上,还有一些已经顺着玻璃容器的器壁爬进了容器里面。容器中的女人惊恐的看着那些毒蛇吐着舌信。
几条毒蛇已经朝宋教授和丫头小耘爬去。
“咣当”一声,一套精密的手术用具丢了过来。叶小兰看着我,媚笑道“去,把那个女人彻底肢解了。每个器官都要摘下来,我只要完整的腹腔。腹腔以外的东西都摘下来,皮肤按厘米划分,每平方厘米算一个单元。我要求你在一个小时内完成这一任务,否则我就杀了你那小情人还有这个所谓的教授先生。”
“你这个疯子。”我低吼道。
“呜”丫头小耘发出一声闷哼,一个壮汉正趴在她身上开始用力。
“我*尼玛。”我疯狂的跳了起来。
“如果你想让她马上死,尽管过来。”叶小兰冷冷的说道。
……
眼前似乎是一片红色的花海,手起刀落间,我看到叶小兰诡异的微笑。在片片飞起的血肉间,漂浮在蓝色液体中的女人始终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她死死的用手护住肚子。她的目光如此复杂,她曾经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为何却死在我的手中?我已无法去思考。
当一个人失去心脏,肺部、血管的时候,失去全部肌肉和皮肤的百分之五十的时候,这个人还能活吗?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还活着。因为她的眼睛始终那样复杂的看着我。
女人只有头部和腹部是完整的,其他部分已经被我完全肢解了,光滑的骨头泛着白色的光泽,上天赐予我一双无与伦比的手,这双手能在片刻间将一个人的骨架上粘连的肉和血管剔除的干干净净。
我知道此刻的我双眼已经是充血的,因为在我看来,哪里都是一片血红。
叶小兰指了指那女人的肚子,道“把腹腔剖开。取出里面的东西。那可是一个好物。”
头好疼,我举起手术刀,朝那女人的肚皮扎去。就在手术刀接触肚皮的一刹那。一道黑影穿墙破壁正好砸在我的身上,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看清楚那人的面容的时候,我嘶叫起来。“你怎么才回来,你上哪里去了?”
没等我说话,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来,抽得我是眼冒金星。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怪老头绿泊春,阿莹的大爷爷。
怪老头绿泊春扑到玻璃容器那,看着白花花的一具骨架上只剩下头颅和腹部没有切割。他浑身哆嗦起来,几乎昏倒过去。他艰难的扶住那玻璃容器,哭道“阿莹,爷爷来晚了啊。爷爷对不起你啊。阿莹啊。爷爷对不起你啊,来晚了啊。”
“阿莹?”
天啊?这老头是疯了吧,这怎么可能是阿莹?我走过去,想把怪老头绿泊春拉开。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狠狠的巴掌。
“你给我走开。你就是个屠夫,你亲手肢解了自己的老婆,你还想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怪老头咆哮着,怒吼着。
“哈哈哈,当真有趣啊。”叶小兰哈哈大笑道。
丫头小耘身上那个男人已经站起身来,丫头小耘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将头扭向一边,背对着我,从她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在哭泣,她在痛恨。
怪老头绿泊春从口袋里取出一件黝黑的老树根,道“夜小青,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歹毒的女人。”
“夜小青?老头,你在说什么?她怎么会是夜小青?”我发疯一样的喊道。
“哈哈哈哈,我怎么就不会是夜小青呢?我正是夜小青啊。”叶子兰哈哈大笑着,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一个身影从那具身体里飘了出来。当那身影在地上落定,不是别人,正是夜小青。而那叶小兰的身体则瘫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怪老头绿泊春举起那根黝黑的老树根丢到空中,“哇呀”一声,从口中吐出一股鲜血,那鲜血悉数附着在那老树根上。老树根立刻变得通体发红。怪老头绿泊春喃喃自语道“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诵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气腾腾。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通体发红的老树根开始在空中快速盘旋起来,夜小青“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被那快速盘旋的疾风夹裹起来,随着旋风快速旋转着。
快速旋转的红色光罩将怪老头绿泊春和夜小青包裹起来。
……
“彼——得——”一声微弱的声音响起。
漂浮在蓝色液体中的女人举起剔干净血肉的白花花的胳膊,一双眼睛正看着我。
我擦,真的是阿莹,真的是阿莹。我都干了什么啊,张彼得,你这个畜生啊,你都干了什么啊?我该如何描述此时的我有多痛苦?我几乎喘不上一口气了,我感觉自己的嗓子被巨大的石头堵住了,我就要窒息了,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我亲手肢解了我的老婆,我亲手肢解了我的老婆。
老天爷啊,你是想让我死吗?为什么不痛快的结束我,要让我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我痛哭失声。
阿莹用白骨嶙峋的手握住我的胳膊,道“彼——得——我——不怪你——”
“阿莹,我对不起你,我该去死。”我痛苦的嚎叫起来。
“彼得——别哭,快救——救我们的——孩子。”阿莹用那白骨嶙峋的手轻轻抚摸起肚子。
“嫂子,嫂子,是我对不起你。”丫头小耘撕下缠绕在嘴上的胶带,挣脱了那几个壮汉的束缚,爬了过来。任凭那些毒蛇盘绕在她身上。
“小耘——我——不怪你——救——我的孩子——”阿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从地上拣起那把我用来肢解阿莹的手术刀,在阿莹的腹部割开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