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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隐藏的黑手(1)

在市凤翔花园三号楼前,尧舜将车停稳,下车后他和一名侦查员坐上电梯直奔六楼。

出了电梯后,尧舜按响了右侧住户的门铃。根据侦查员的调查,这里居住着的就是三十五年前冯勇对门的邻居。

一名年约七旬、头发花白的老人打开了房门,他打量了一下门外站着的两人,问道:“你们找谁?”

尧舜递上证件,说道:“我是市刑侦大队的尧舜,请问您是吴华章吗?”

老人瞄了一眼证件,然后点了点头,“我是吴华章,不知道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呢?”

“有一起案件想请您协助我们调查。”

“案件?什么案件?”吴华章疑惑且紧张地问道。

“我们可以进去谈吗?”

“哦,可以可以,你看我糊涂的。”吴华章忙打开了门,“老伴,泡两杯茶。”

“不用麻烦了,”尧舜说道,“我们了解完情况就走。”

“不麻烦,不麻烦。”

吴华章热情地招呼着二人落座。很快,他的老伴端上了两杯茶。

“您也一起坐吧,”尧舜对吴华章的老伴说道,“因为我想了解的是一件陈年旧事,所以希望您二人都帮忙回忆一下。”

“警察同志,不知道你想了解什么事呢?”吴华章问道。

“冯勇,不知道两位还记得这个人吗?”

吴华章和老伴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想必两位应该还记得三十五年前冯勇家里发生的事吧?”

“你指的是李冬梅被杀的案子?”吴华章立刻警觉地问道。

“是的,就是那起案件。”

“当年不是已经找我们调查过了吗?该说的我们当年都已经说过了。”

“这我知道,我也看过你们当年做的笔录,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你们能再仔细回忆一下当年的一些细节,多为我们警方提供一些破案的线索。”

“事儿都过去三十五年了,死了的人都已经化成灰了,还有什么好查的?”

第二卷阴暗的“假面具”“无论事情过去多久,只要案子一天没破,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我们警方就不会放弃追查。”

“好人死了你们查,我无话可说,可是像李冬梅那样的女人死了,有什么好查的!那种人死了世界倒也清静了,你们是没看到她当年虐待冯亮的模样,而且我们整栋楼哪家哪户没有被她骂过?她死了,我们没放鞭炮庆祝,已经算对得起她了。”

“或许你们认为她该死,但是我们警方办案,只对事,不对人。在我们眼里,受害人没有善恶之分,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查出案件的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受害人一个公道。”

“你们要还李冬梅一个公道,那谁又来还冯亮一个公道呢?”吴华章板起脸,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法律,”尧舜严肃地回道,“当年冯勇完全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保护冯亮,只是他没有这么做。所以我希望您能冷静客观地对待当年的事,不要因为李冬梅曾经的种种过激行为就对我们警方办案产生抵触心理。我知道您同情冯亮的遭遇,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因为您的同情和包庇,反而害了冯亮,甚至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妨和您直说,从我们手上掌握的证据来看,李冬梅的死和冯亮有直接的关系。而且除此之外,当年还有几起女性遇害的案件都和冯亮有直接的关系。如果对冯亮而言,李冬梅该死,那其余的几名女性呢?她们和冯亮素不相识,但却因为冯亮对李冬梅的仇恨而失去了生命,无辜的她们又该向谁讨回公道呢?”

“会有这种事?”吴华章惊讶道。

“难道当年李冬梅嚷嚷的事儿是真的?”吴华章的老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

“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尧舜问道。

吴华章瞪了老伴一眼,然后说道:“我们不知道什么内情,我也绝对不相信冯亮那么小的孩子会杀人。”

“我不妨再和您说一件事,就在我来找您之前的几天时间里,又有两名无辜的女性遇害了,我们警方已经证实这两起案件和冯亮有直接关系,现在正在寻找他的下落,可以说,他现在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如今的冯亮已经不再是您眼中的那个受尽虐待的可怜孩子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如果再不尽快把他抓获归案,没有人知道还会有多少无辜的女性遇害。您可以继续认为冯亮是无辜的,但是您不能否定科学鉴证的结果。的确,当年冯亮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杀人,但这是事实。如今时隔三十五年,他又再次犯案,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冯亮一错再错下去,杀害更多无辜的女性吗?”尧舜反问道。

“这个……”吴华章一时无言以对,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老头子,我觉得警察同志说得在理。你相信冯亮,不等于他就真没做过,万一他要真的杀了人,那我们这么维护他,岂不是等于纵容了他?再说了,人家警察同志查案,不会冤枉好人的,如果那孩子真没有做过,警察同志也不可能冤枉他,会还他清白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吴华章沉默了良久,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是真的不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其实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对,但是那孩子可怜得很啊!摊上那么个后妈,命苦啊!”

“无论他有多可怜,都不能成为他犯罪的理由。”

“其实他只是个孩子,也不是故意害得李冬梅流产的,李冬梅就算生气,也不应该那样对孩子。你们是没看到,当年冯亮经常被李冬梅打得遍体鳞伤的,还经常吃不上饭,甚至被关到楼下的杂物间。冬天的时候,那里面又潮湿又冷,如果不是我们这些邻居的帮忙,那孩子估计早就被李冬梅虐待死了。”

“既然当年你们都知道冯亮的情况,为什么不报警或者去寻找法律方面的帮助呢?”

“还不是因为冯亮这孩子懂事儿嘛!”吴华章摇了摇头,“冯勇都是靠李冬梅出钱才开了这么家汽修厂,他自然不敢得罪老婆。冯亮似乎也很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当我们看不过眼他被李冬梅虐待,要带着他去报警的时候,他就跪在地上求我们不要报警。他可怜哀求我们时说的话,至今我还记忆犹新。”

吴华章的表情变得有些忧伤,显然那的确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跪在我们面前哭着哀求着:‘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求你们千万不要报警,如果报警,把我后妈惹火了,她一句话,我爸就什么都没有了。他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有了自己的汽修厂,不能因为我,害得他失去了一切,为了他,什么苦我都能忍受,我求你们不要报警,我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当时他哀求我们的时候哭得那模样比被李冬梅虐待的时候还要惨,他都这样求我们了,我们哪里还忍心报警呢?”

“他很懂事,也很孝顺,只可惜这样的孝顺反而成了他的负担。”

“所以我们也就没再提报警的事了,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帮就帮,毕竟我们都是外人,只能做到这份儿上了,再加上李冬梅那个泼妇成天上门吵啊闹的,大家也都烦了、累了,自然也就不想管了。”

“那就难怪当年你们都不愿意配合我们警方工作了,虽然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做法我却不赞同。”

“因为你是警察,站在你的立场上才会这么说的,如果你和我们一样,只是冯亮的邻居,而且亲眼看到了他的遭遇,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或许吧!”尧舜微微点了点头,“言归正传,刚才我听您老伴提到李冬梅嚷嚷的事儿,我想知道是什么事。”

吴华章看了老伴一眼,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那时已经是深夜了,但具体是什么时间我记不清了。我们原本都已经睡了,却被李冬梅的吵闹声吵醒了,之前她说过什么我们就不清楚了,因为刚开始我们都还迷迷糊糊的,后来清醒了,才跑到门边,隔着门仔细听了听。我记得当时李冬梅说什么‘你求我也没用,真没想到你小子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做出这种事!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警,让警察抓你,把你枪毙了,省得我一看到你就来气’,之后就听到李冬梅摔门跑下楼的声音,接着冯亮也跟了出去,边往楼下跑边哭喊着哀求李冬梅‘不要报警,不要报警’,再后来就没声音了。”

“那冯勇呢?”

“没听到他的声音,估计是不在家吧!那段时间他好像经常在修理厂加班。”

“这事大概发生在什么时候,您还有印象吗?”

“就是李冬梅遇害那晚。”

“那后来呢?”

“后面的事就不清楚了,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我们听着没声音了就继续睡了。毕竟这种事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当时根本没有在意,也没有多想。”

“但您也说了,这事儿是李冬梅遇害那晚发生的,难道您就没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吗?”

“警察同志,这事儿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如今我也不怕和你说实话了。当年听到李冬梅被人杀了的事后,我们老两口的确也琢磨过那晚的事,虽然我们也怀疑李冬梅的死和冯亮有关,但是我们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会杀人。而且我相信那晚不止我们一家听到吵闹声,但是你们来调查的时候,所有人却很默契地都对那晚的事绝口不提,既然这样,那我们自然也不想多生事端了。”

“在李冬梅遇害后,您有没有留意到冯勇和冯亮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除了他们成天待在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特别之处了吧!李冬梅死后,我们这些邻居都想上门看看他们父子俩,安慰他们几句,可都吃了闭门羹,冯勇只是隔着门说谢谢我们,他们想静一静,我们就什么也不说了。”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吴华章的老伴突然说话了:“有一件事儿,不知道算不算特别的。”

“你知道?”吴华章诧异地道。

“那之后有一晚你去上晚班了,我自己在家。半夜我起床上厕所,隐约听到冯亮哭着说‘爸,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是我连累了你’。冯勇也同样带着哭腔边开门边说‘是爸不好,才把你害成这样,现在又连累了无辜的人’。之后他们父子俩就进屋了,再说什么我就没听清了。”

“那他们父子二人搬去哪儿了你们知道吗?”

“别说搬去哪儿了,就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我们都不知道。”吴华章说道。

尧舜思考了片刻,起身说道:“很感谢两位的配合,虽然这个配合晚了三十五年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相信冯亮会做出这种事,就算真的要我相信,我也只相信他仅仅杀了李冬梅一个人,而且他那也是被逼出来的,你们可一定要查清楚啊!”

“您放心,查明真相是我们的工作。”

离开吴华章的家,才刚坐到车上,尧舜的手机就响了,电话是法医打来的,蒋诗曼的尸检报告和之前在吉安村发现的骸骨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对尧舜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他立刻驱车赶往法医部。

才刚踏入法医办公室的门,尧舜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辛苦了!尸检结果如何?”

法医递上尸检报告,说道:“已经证实了,在井底发现的骸骨是冯亮的父亲冯勇的。”

“那死因和死亡时间呢?”

“死亡时间这方面比较难确定,因为影响因素有很多,如气温、湿度、空气流通等,都会影响骸骨的变化。我们现在只能通过生物侵袭的情况、尸体崩解的情况、骨质无机盐含量以及沉淀反应所需的骨粉量来进行推断,而骸骨经过的时间越长,误差也会越大,现在我们只能判断死亡时间是在八到十年。”法医详细地解释道,“另外,我们仔细检查过骸骨,并没有发现任何致命的伤痕,也不存在中毒的迹象,所以基本排除他杀的可能,应该是自然死亡。”

“那其他方面有什么发现吗?”

“在床底发现的死老鼠,我们提取了几只较为完整的进行检验,结果发现它们都是被人活活咬死的。”

“被人咬死?”尧舜颇感不可思议。

“是的,而且根据现场环境和死老鼠尸体的情况进行分析,那里在半个月前应该还有人居住。”

“半个月前?和第一起凶案的发生时间倒是比较接近。”尧舜说道,“那鞋印方面呢?”

“先说通道内发现的两组鞋印吧!”法医说道,“其中女性的高跟鞋为三十七码,留下的时间较长,在三个月左右,初步判断这名女性的身高在1.6~1.65米,体重五十公斤左右。而那组男性的鞋印总共分为四个时间段留下,其中一组和高跟鞋鞋印留下的时间接近,另外三组分别是在两个月、一个月和半个月前留下,鞋的款式为某品牌运动鞋,尺寸为四十三码,男性身高在1.75~1.8米,体重约为八十五公斤。”

“那树林里的两组鞋印呢?”

“其中一组鞋印尺码为四十码,在井底随处可见,这一组鞋印相信应该是冯亮的。我们也将鞋印和在蒋诗曼遇害现场采集到的鞋印进行了对比,从深度及磨损程度上分析,证实是一样的。另外,从鞋印上分析,冯亮的身高应该在1.7米左右,但体重仅有可怜的一百斤左右,相信这和他长年居住于地下、营养不良有直接的关系。”

“嗯,这些情况倒是和之前公园监控拍下的嫌疑人的形象非常相似。那另一组鞋印呢?”

“另一组鞋印和通道内发现的男性鞋印的所有数据都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人留下的。”

尧舜在心里思忖着:“这组男性鞋印的数据似乎和刘光耀非常相似,难道鞋印会是他留下的?如果是,那女性的鞋印难道是蒋诗曼的?”

想到这里,他问道:“你们有没有把第二名女死者蒋诗曼的鞋印和通道内发现的高跟鞋鞋印进行过比对呢?”

“我只能说从鞋印上分析,两双鞋属不同款式,至于是不是同一个人穿的,我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因为鞋印留下的时间较长,而且现场环境条件恶劣,老鼠很多,再加上另一组男性鞋印多次出现,这些因素都对女性的鞋印造成了破坏,所以我们无法得到更多详细的数据。”

闻言,尧舜没再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他也很清楚,符合这样鞋印数据的人实在多不胜数,仅靠这条线索并不能证明什么,更不能因此就简单地认为案子和刘光耀有直接的关系,除非还能查到更为有利的证据。

“那洞内采集到的指纹呢?”

“在现场采集到的清晰的指纹只有一组,经过比对,证实属于冯亮的。”

尧舜默默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蒋诗曼的尸检有什么发现?”

“死者遇害的时间是在我们发现尸体前的八到九个小时,也就是夜里零点到一点,和之前那起凶案的行凶手法一致,死者的后脑有被硬物袭击的伤痕,经过比对,证实了现场留下的那块沾着血迹的砖块就是凶器。而死者的真正死因是被人用手掐住颈部导致窒息,指纹经过比对,证实是属于冯亮的。死者的脸部同样也有被人用力按压和掌掴的痕迹。而身上有多达五十处的伤口,是死后形成的,凶器是一把长约十五厘米的匕首。而且在伤口中,我们还验出了之前那名女死者高春华的血液。”法医简要地说道,“在死者的身上和指甲里我们还发现了一些粪便,除此之外,指甲里还有和之前所发现的一样的灰色纤维组织和黑色物质。”

“这么看来案子和刘光耀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尧舜思忖着。

“除了以上这些情况,我们还发现了一些新的情况。”

“什么情况?”

“在死者的指甲里,除了刚才所说的物质,我们还检验到了另外两种物质--水泥和建筑用的沙土。”

“水泥和建筑用的沙土?那之前的凶案,在死者的指甲里没有发现这两种物质吗?”尧舜不解道。

“没有,我们在发现了这个情况后,又重新检验过之前死者指甲里发现的物质,但的确没有这两种物质成分。”

“为什么会多出两种物质呢?”尧舜思索着。不过一时半会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又问道:“对了,那部MP4有没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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