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君离殇负手而立,“可查清。”
“查清。”暗一随即又说,“岭南王带的几车物资有三车是弓箭和长枪,两箱是大量的金银珠宝。”
“嗯。”君离殇面色微冷,“查他私底下与谁交信。”
“是。”
待暗一走后,君离殇轻念:“岭南王,岭南。”随即往未央宫走去。
几日后,岭南王到达京都,“让开让开!”侍卫在前头驱赶着路上的行人。
岭南王君归骅与他的爱女欣宁郡主君温颖正坐在马车中,君温颖掀开车帘望向窗外,神情极为不屑,“父王,我还以为京都有多繁华,没想到竟比不上我们岭南。”
“哈哈哈。”岭南王摸了一下君温颖的头,“温颖说得即是,不过如今在京中可不比岭南,凡事还应当谨慎小心些。”
“是,父王女儿知道啦。”
“让开!让开!”侍卫在前头用鞭子驱赶着街上愈来愈多的行人。
“这是谁的马车啊?”、“不知道,怎么这么无理。”、“就是,这般蛮横。”被驱赶的百姓对着岭南王的马车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嘘,小点声。”一个瘦弱的中年人走到人群中,“这是岭南王的马车,被听见可是会遭罪的。”
“啊!岭南王?就是先皇的皇弟当今皇上的皇上的皇叔。”
“是啊。”
“难怪如此嚣张。”
越近闹市,街上的行人越多,岭南王的侍卫们就越不耐烦,长鞭乱舞,差点便打到其他百姓。
“怎么走得那么慢啊。”君温颖在马车中不耐烦地说道,“真是一帮刁民,见到王侯也不知道让路。”
“温颖可不要和一帮刁民计较,省得自降身份。”岭南王出言安慰君温颖。
“父王说的是,不要自降身份。”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君温颖正想大发牢骚,这时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王爷,前方路不可行。”
“发生何事?”岭南王语气冰冷。
“回王爷,前方有一个装满水果的车。”
“搬走。”
“是。”
随后,几个侍卫七手八脚的将摆在路旁的果车搬走,突然,有一个侍卫脚下一滑,便重重地滑到在地上,果车便向跌倒的侍卫那便倾斜,随即一车的水果全都滑出果车,铺满一地。
“啊!我的水果!”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冲到路中央,捧着地上的水果大喊。随即妇人拽住跌倒的侍卫,“我的水果,你赔我的水果。”
“放开!”侍卫狠狠推开妇人,站起了身。
妇人被推到在地,大哭,“赔我的水果,卖水果的钱是要给我相公治病的。”
百姓们看到痛苦的妇人,动了恻隐之心,“好可伶。”、“是啊。”
“怎么回事?”岭南王听到动静向车外问去。
“回王爷,出了点意外。”
“怎么又出意外,要你们来干什么,这般不中用!”君温颖骂道,随即转身对岭南王说道:“父王,你在马车上休息,女儿下车看看。”
“好。”岭南王思量着人他不好露面便让君温颖去了。
“怎么回事?”君温颖走到人群中。
“回郡主,她让我们陪果钱。”侍卫指着大哭的妇女。
“噢?果钱是吧,那便给你。”说完,君温颖从袖中取出些银两狠狠地砸在妇人的头上,“这么多够了吧。”
“呜呜呜呜······”妇人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可以这样。”、“就是,这不侮辱人嘛。”、“太过分了。”、“她就是那个岭南飞扬跋扈的郡主。”、“啊!是她啊。”、“郡主了不起啊,就会欺压百姓。”、“就是,以权欺人。”
百姓们的议论虽小声但有些还是被君温颖听到了,在岭南何曾有过人敢这么说君温颖,君温颖只觉心中恼火,将手中甩向众人,大骂道:“贱民,再说话本郡主割了你们的舌头!”
随后,君温颖上车,一行人扬长而去,留下了满地的水果和议论纷纷的众人。
不久,岭南王到达府邸,随后便和君温颖进了宫。
岭南王和君温颖拜见过君离殇后,岭南王与君离殇在御书房谈话,君温颖便带着婢女来到御花园中。
今日,水涟漪只是一席白衫,头上只别了只木兰簪子,衣着简约但自然流露出一股仙气。
“收好,回去。“水涟漪指着画好的画吩咐着知画。
“是。”知画正打算将画收好。
“等一下。”
一声呼声传来水涟漪与知画循声而望,只见一个一个婢女,随后看见一个粉衣打扮的女子。
这两人走近水涟漪,知画正要说话,水涟漪止住了。
“给本郡主看看手中的画。”君温颖见水涟漪打扮得极为朴素,而父王有说过皇上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而皇后定不会穿得如此朴素,所以便断定水涟漪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更令她不喜的是水涟漪虽衣着朴素,但却难掩一身仙气。
“为何给你?”水涟漪神情淡漠。
“本郡主可是岭南王的女儿,本郡主说要便是要。”
“不给又如何?”
“本郡主便叫人摘了你的脑袋。”
“噢?本宫还不知道这皇宫何时由岭南王做主了。”水涟漪面色冰冷,不想再与这般飞扬跋扈的女子争斗,便望向知画,“知画,本宫是谁?”
“娘娘当然是皇后啦。”知画冲着君温颖说道。
“不是每个人你都惹得起的。”水涟漪厉声说道,随即转身离开。
“皇后,她居然是皇后·······”君温颖看着水涟漪的背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