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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二百三十三、跨过门槛

之前有一对夫妇,他们共同孕育了两个孩子,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有着强烈的中国传统观念,所幸的是他们共同孕育的两个孩子中全都是男孩。大儿子本来从小聪明伶俐,但是他生来就是家中的长子,小儿子要比其他兄弟姊妹之间间隔得要大一些,要小大儿子好几岁之多,于是等到小儿子稍微大一点的时候,从能在地上趴着走的时候就有他的哥哥大儿子带着,中国农村老房子的堂屋大多门槛都比较高,那时候两个儿子都无法自己从堂屋的大门槛上跨到屋外去,于是夫妇俩就将小门的门槛锁死,让两个儿子都无法从小门里跨出去,只能被限制在堂屋里玩,其他地方哪儿也去不了,家里还有一个他们已经年迈的老祖母亲,老得已经无力再下地里干活了,连她每天跨过大门口去舀水喝都要飞很大的力气才能跨过去,但是正因为有了这位老祖母在家,母亲才能放心把自己的一对儿子放在家里的堂屋中任由他们满地爬,而他自己却完全没有闲着,而是和丈夫一起到田地里默默地赶去了农活,用心经营着这一年的收成,他们内心里更期待的是能够靠自己与丈夫的共同努力,不仅要养活夫妻两人,还要养活自己两个有效的乖乖呆在家里的孩子。

经过了一年又一年的磨砺和苦难,孩子们也都渐渐地长大,小儿子则是慢慢地站立起来学会了自己走路,没有一个人教过他要如何走路,大儿子之前他们可能还真的手把手地扶着他在地上教过他学走路过,但是小儿子就这么跟着他弟弟的脚步每天在地上来回爬动,就这样他就跟他哥哥一样站起来学会了走路。而他哥哥呢,堂屋的大门槛也早已经锁不住了他,他学着他曾祖母的样子已经能够跨过堂屋的大门坎跑到外面去,学着他曾祖母的样子自己拿着水瓢到水缸里舀水给自己喝和弟弟喝,后来又长大了一些,他亲自又到水缸里面给舀水自己的祖父喝,祖父也很年轻,他还四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小孙子,也就是夫妇两孕育的第一个孩子,如今已经长大到能够自己拿起水瓢到水缸里舀水给自己喝,给他的弟弟喝,还舀给了祖父喝,祖父不是自己不能用水瓢舀水来喝,而是想用这种方式都他的小孙子开心,小孙子也确实为自己能够用水瓢舀水给祖父喝而开心快乐,乐此不彼,祖父也能看着小孙子舀水给自己喝而开心快乐,乐呵呵地笑个不停,那一瞬间气氛更加活跃了。再后来,拿到被母亲当做孩子们的天然屏障的大门槛连小儿子也拦不住了,他完全可以跟着在他记忆力已经过世了但又彻底的忘记了是谁曾经使用过的跨过门槛的方式还有学者他哥哥的样子也同样跨过了门槛接触到了外面的世界,两兄弟对自己所熟悉的人都有一种格外的天生的亲切感,只要看见有熟悉的人在他们能够看得见的马路上向家的这个方向走来,他们都会有大儿子亲自带动小儿子在后面跟随的方式老远就跑过去迎接他们,然后用老朋友一样的迎接方式将他们迎进家门,给他们拿凳子坐,他们能清楚地记得附家里人教他们的对客人的尊敬的称呼。以自己的热情同样还得了来访的亲戚朋友的热情,正是那种亲切交流的方式让孩子们都养成了一种习惯,祖父那种天生和睦的热情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映在了两个可爱的孩子们的心中,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在他们往后的生活之中。谁也没曾想过,孩子们学会跨过那道被夫妻俩当作孩子们阻碍的天然屏障的同时,已经是学会向生活,向外面的世界跨出去的第一步。

夫妇两已经通过了他们应该有的努力,一直默默的创造者家里所需要的一切开支,她丈夫是个爱读书的青年男子,每次农闲时他都在捧着自己喜欢的小说在读,而她自己一回到家就开始生火做饭,虽然吃的是自家地里种的粗茶淡饭,妻子每次自己干活干累了,看着丈夫只自顾自的在哪里看自己的小说,什么也不管而发脾气,但是生活总体上还是过得好的,丈夫从生下来就是个幸福的孩子,他从来没有亲手做过一次饭,结婚之前一直是母亲在做,尽管婚后不久他母亲便已经离开了人世,母亲过世的时候他的大儿子也已经出生,他母亲生了很严重的病,却不愿意去看医生,最后到了病重的晚期,虽然也被送到了医院,但是还是过世了,他带着儿子和妻子与父亲分了家,然后自己开了锅灶,之后就由妻子做饭来吃,而他自己却沉浸在自己喜欢的小说中,精神上获得了满足。在孩子们一路成长的过程中,他们并不是过的最好的,大儿子六岁便被他们送进了学校开始读书,语文成绩不好,但是数学成绩还算可以,不过那一年,大儿子只在学校里呆了两个月便自己弃学在家,怎么劝也不回学校上课了,夫妻两只能进一步妥协,等到下一年孩子都已经七岁了,这才把孩子重新送回了学校继续读书,孩子还是那样,数学成绩倒是不错,就是语文成绩怎么也提不上来,夫妻两也没有太花太多的心思去管理,他们为了补贴家用,每日里只能辛苦的在地里劳作,无暇顾及孩子成绩的问题,大儿子开始上学了,虽然成语文成绩不好,但是动手能力却也不差,他已经能够模仿他母亲的做饭方式学会自己做饭,多年带领自己弟弟的生活已经让他潜移默化学会了一种做一个男子汉,学会承担责任的能力,它不仅学会了自己做饭,学会了自己洗衣服,但是这一变化也是他母亲逼迫学会的,因为他在开始上学的时候突然爱犯一个之前从来不会犯的错误,总是把大小便拉在自己的裤子里,刚开始的时候,他母亲还给他清洗,后来拉的次数多了,他母亲也洗得不耐烦了,就逼迫他自己将自己犯下的错误给解决掉,从此他便学会了自己给自己洗衣服这件事情,不过那个错误依然没有改过来,这一错误一直翻到他已经读三年级了的时候,同学们都开在嘲笑他,夫妻俩以及祖父见他所犯一错误长期不改,都以为他是生什么病了,祖父经常给他从山上带回虫药(大概是螳螂的蛹)将它在火上一烤,然后将它撕碎放在嘴里嚼,时间长了,还叫出了一股清香的味道出来,父亲也带着他到处问药寻医,吃了好几副药都不见好转。有一次,父亲又拿来了一副中药,其中有一位要是要他拿来生吃的,他便拿起来丢在嘴里嚼,味道有些发臭,一块还没有嚼完,引得他胃一搅动,吃下去的东西也都完全不吐了出来,之后只要一文戴拿东西就想吐,之后还时不时地出现消化不良的现象,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吐得满地都是。从那以后,父亲就没再给他用药了,也没有再去开药,而是任由它就这样发展着,想必他也是寒了心,也不想再管下去,是好是坏就有他自己去发展吧!父亲从那个时候也真的没再去管他,知道他都已经读到三年级了,成绩不好,夫妻俩就给他留了各级,复读个三年级,从那个时候起,从来不做语文作业的他也开始渐渐地学会做语文作业了,老毛病也烦得越来越少了,就是衣服很少洗,大部分时间总是穿得脏兮兮的,不修边幅,而且那个时候小儿子也重新由大儿子带着也开始了他的上学之路。孩子们也渐渐长大,需要花费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夫妻俩为了生活更是无法顾及他的衣服穿得如何,明知道他的衣服已经不干净了,动嘴催了几次不自己去洗也就算了,没有再去管。直到初中。他才学会固定的每个星期给自己洗一次衣服,但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将自己的空闲时间转移到室内,他从五年级开始在空余时间就学会了重操他父亲的就业,开始读起了他父亲读过的小说,读得津津有味,几乎达到了废寝忘食,父亲也很少从事农业工作了,家里的一切农作物他都交给了母亲,他自己到外面找活干去了,孩子的语文成绩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数学成绩也始终没有落下来,最终顺利读完了初中,考上了高中,高三的时候复读了一次,最终也考上了大学。几年后,他们的小儿子也顺利地考上了大学,小儿子的综合成绩都要不大儿子的成绩好的多。在这对夫妇眼里,这些都其实不重要了,因为尽管其中经历了不少波折,他们的两个儿子也都顺利地走了出去,要知道那个地方,除了读书这条路,或许你一辈子也别想走出了,他们坚信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价有所值的,值得是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将自己的孩子送了出去。而那对夫妇就是我的父亲和母亲,大儿子自然是我,小儿子就是还在读大学的弟弟,尽管父母亲没有想他她父母亲那样让我们在少年时代有更多的钱花,甚至说生活在困苦中不断前行,但在这一过程中,我们经历和明白了不少的事情,学会了很多的东西,我坚信这就是上天对于我们最好的教育了,因为我们学会了靠自己的努力去获取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而这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无价的。

八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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