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楼茵点了点头,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
“你是顾常海的情人,他是一个想对付欧氏集团的野心人,为了更好的对付欧氏集团,他把你派到我身边了,对是不对。”欧子贤坐下,冷冷地望着楼茵,楼茵的心惊出来了,欧子贤知道了她的底细,看来,顾常海做了备手,他怕楼茵呆在欧子贤身边,不再回他身边。
“是,我是顾常海的人,是他派我来欧氏集团做卧底的。”现在,再多的解释已经没有用了,反正,恨也是要走,爱也是要恨,何不是欧子贤恨上了她,这样,欧子贤心中会好过一点儿。
“你为恶毒的女人,我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于我。”怒上来,欧子贤拿起沙发上的软枕,甩向了楼茵。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顾常海已经开始收网了,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欧子贤,怪只怪你的父亲害死了我的父亲,要不然,我不会投靠顾常海的,今日,欧氏集团的衰败,全败欧天豪所赐。”楼茵拿开欧子贤甩在她身上的软枕,冷冷的站起来,冰冰的走出了凤凰苑。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不会。”凤凰苑里,欧子贤怒怒的大吼着。
凤凰苑外,楼茵悲泪之流。
一则惊天泣地的大新闻登在了云城各大报纸,这则惊天泣地的大新闻说的是欧氏集团董事长欧子贤的消息。说欧子贤驱车去山里看望他的义父,不想车子失了控制,连车带人一起翻进了万丈悬崖。
这则消息一出,云城哗然,欧子贤可是年轻有为的著名企业家,云城头号的风云人物,他怎么落下了这样悲惨的下场。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儿子,我都按你的说法去做了,为什么还要害死我的儿子?”断崖山的山顶上,欧母怒望着顾常海歇斯底里。
“你的儿子不死,我如何得到欧氏集团。”顾常海冷冷地望着欧母。
“你简直是个恶魔。”伸出手来,欧母要打顾常海。
“我是恶魔,但也是被你害的,宋文慧,如果没你的攀龙附凤,嫌贫爱富,那有我的今天。”顾常海重重的甩开了欧母的手。
“是,我承认,是我错了,我不该攀龙附凤,嫌贫爱富,可我也受到了上天的折磨,我是一个多么高傲多么自负的人,可是,上天却把一副残缺的身子给了我。”悲悲的,欧母望着顾常海。
“不是上天给你的,而是我给你的,因为那场车祸是我送给你们夫妻的。”观望着欧母,顾常海阴冷地笑着。
“你说什么?”欧母大惊。
“我说,是我弄死了欧天豪,你这个样子也是我害的,宋文慧,现在,你滋味如何。”顾常海阴阴地笑着。
“你这个恶魔,今天,我要杀了你,为我,还有天豪报仇。”欧母伸手拉下顾常海,扣住了欧常海的脖子。
“就凭你。”顾常海重重的甩开了欧母的手。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悲悲的,欧母冲顾常海怒吼着。
“我不会杀你的,我会把你当做疯子,送进疯人院的。”顾常海阴恶的狂笑着,朝断崖山下走去。
原来,是因为欧母辜负了他,顾常海才做出这样的恶事。顾常海,真是十足十的恶魔。不远处,楼茵悲悲地望着欧母,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万千滋味。
欧氏集团依旧是欧氏集团,当家作主的依旧是姓欧的人,可欧氏集团却着实成了顾常海的集团,外面人不知道,可楼茵心里却清楚的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才只是一瞬间,欧氏集团就易主,想想,真是悲哀的事情。而欧母,顾常海也为她找好理由,送进了疯人院。
地球照样传,星月照样出,偶尔雨也会来人间凑个热闹。可是,楼茵的心越来越悲了,她好怀念和欧子贤在一起的日子,可是,今生再想见到欧子贤,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了。
星斗满天,月华如水,楼茵坐在了海滩之上,望着这迷人的月色,楼茵的心却悲到了极点儿。
顾常海,待她如宾,可楼茵却没一点儿宾的感觉,反而觉得,象是进了无底深渊,心飞快飞快地往痛苦的方向飘。现在,她总算明白顾常海的用意了,他是要他生不如死呀。
“既然知道这滋味不好,为何还要背叛我。”身后,传来了顾常海冷冷的笑。
“你不会永远享受在得逞的逍遥中,老天爷会惩罚你的。”楼茵冷笑着,对顾常海很是不屑的一顾。
“我就是老天爷,在这世上,能对付我的人还没出现呢。”顾常海冷笑着,很是自傲。
“自傲自大”楼茵冷笑着。
“我就是对付你的人。”小博的声音传到了顾常海的身后,顾常海惊楞地回了头,一把冷冰冰的枪抵在了顾常海的额头。
“你们这对毒辣的狗男女,是你们害死了欧子贤,今日,我要为他报复,除掉你们这对恶人。”小博愤愤的,手指扣到了扳机上。
“小博,你舍得杀我,我可是对你有恩的人,如果没有我,那有你风光无限的日子,如果没有我,你这辈子也不可能练成这高超的武功。”顾常海怔怔地望站小博。
“是我对你有恩才对,你不但不念恩情,还逼我入黑龙帮,让我成为令人憎恨的人,今日,我如果不泄此恨的话,那我小博枉来做人。”小博狠劲的扣的扳机,满面的杀气。
“你真是忘恩负义之人,入黑龙帮,是何等风光的事,你不感恩也就罢了,怎会起下杀我之心,别忘记了,在黑龙帮,你可是黑老二。”望着小博,顾常海摇头叹息。
“够了,你再说,马上上我见阎王。”小博狠怒地说。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杀了我吧,反正,你早忘记了我对你那股涓涓慈爱之心,你根本就想要做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冷笑着望着小博,顾常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住口,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用手枪硬硬的顶着顾常海的额头,小博大喊着,有些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