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非凡在她银耳莲子羹中放安眠药的事,虽然欧母极为恼怒,还有了告安余非凡之心。可是,欧子贤阻止了,他说他要用他的办法来对付余非凡。
他的办法,欧母还不了解儿子,他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和余非凡离婚。不过,这样也好,一场安眠药中毒事件,让那个讨厌的余非凡离开了欧家,也值得。欧母这样想着,也就听了欧子贤的安排。
天阴沉阴沉的,凤凰苑里,一脸冰冷和一脸悲苦的欧子贤与余非凡坐在了客厅里。
“你,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怔怔地望着欧子贤,余非凡珠泪盈眶。
“当然,我不会和一个要毒杀我母亲的人在一起。”欧子贤冷冷的。
“我没有,我没有在妈的银耳莲子羹中放安眠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余非凡心很悲。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你那孩子是怎么掉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了。非凡,那是我妈,就算做的再不对,你不能对她起下恨心,并想杀了她呀。”望着余非凡,欧子贤不仅是悲,而且还是痛。余非凡,那个他一直以为娇小、柔弱、单纯、善良的人,今日却变得如此恶毒,做下这样犯上忤逆的事。象这个一个恶毒女人,欧子贤如何和她生活下去。
“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相信我了。”余非凡珠泪滚下,心悲至极。
“还是签了吧,我会给你一大笔的生活费,足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象这样的女孩儿,能得到这样的优厚,真应该感激上苍。”冷冷的,欧子贤把离婚协议书推到了余非凡的面前。
“好,我签,但我要告诉你,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的钱,我不会要一分一毫,我怎么样的来,我还会怎样的离开。”余非凡怒怒的签了离婚协议书,转身怒怒的离开了凤凰苑。
天亮中,响起了炸雷,余非凡奔跑在了雨幕当中。
前面,站住了安良,余非凡哭奔着,抱住了安良,紧紧的抱住了安良。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快的和非凡离婚,难道在你的心目中,她当真是这么恶毒的人吗?”大雨过后,便是彩虹,清清凉凉的海滩上,对着欧子贤,小博满面失望。
“人总会变得,当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子,她的心就会变,为了这个孩子,她可以做出一切。”冷冷的,欧子贤对小博。
“欧董,你不应该跟太太离婚呀,不应该。”身后,传来了刘嫂的声音,欧子贤楞住了。
“其实,那安眠药,是张妈放的,她是受楼小姐之托。”刘嫂的话象晴天霹雳,欧子贤差点儿昏倒。
“你太歹毒了,你真的太歹毒了。”莱茵咖啡厅里,欧子贤怒怒地望着楼茵。
又是出自楼茵歹毒之心,他错怪余非凡了,想想,欧子贤真想一刀把楼茵这个恶女人杀了。
“我歹毒,如果不是你狠心的对待我,我能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待余非凡,想尽办法赶她出欧家吗,是你先对不起我,你有什么理由怪我呢。”楼茵,也怒怒地望着欧子贤。
“告诉你,别再去想伤害非凡的招,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怒怒的,欧子贤起身,离开了莱茵咖啡厅。
“哼……”恼怒的楼茵把面前的咖啡推到了地上。
“你那么生气干什么,就算欧子贤知道了一切,余非凡也不会再回他身边了,这回,欧子贤伤痛了余非凡的心。”安良轻笑着,坐在了欧子贤刚才的位置上。
“那又怎么样,他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再也不可能进欧家了。而你呢,倒好了,伸着手的接金子。”楼茵怒怒的。
“报仇,不见得非要进欧家,你为何这般死心眼呢。”安良摇头叹息着。
“你懂什么?”楼茵气气的。
“你不是有个黑龙帮帮主做情夫吗,你可以利用他呀,他可是云城无人敢惹的第一霸。”安良要了杯咖啡,轻慢地喝着。
“不要再跟我提他,我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可面对欧氏,他却怕的要命。”想起顾常海,楼茵就来气。以前,她再也不去找顾常海了,她自己的仇她自己的报。
“不会吧,顾常海怕过谁,怎么会怕欧氏。”安良皱起了眉,很不相信。
可是,一想到顾常海,楼茵就心悲的要命。
“你真的决定不再和欧子贤在一起了吗?”夕阳落日,慈心肓生堂后院的凉亭,小博和余非凡一起坐下。
“你觉得的呢。”悲悲的,余非凡望着小博。
“可那也不是欧子贤的错,放到谁身上,谁都会这么想,这银耳莲子羹可只有你和欧子贤碰过。”小博说道。
“你总是向着他,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夫妻间不应该相互信任吗?”小博总是向着欧子贤说话,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对与错,余非凡心里憋屈。
“非凡,那也得分时候,有些事不能按常理推断的。”小博依旧劝余非凡。
“你不要说了,我是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了,永远不会,我不希望我的婚姻永远生活在危难之中。”余非凡依旧不听劝,小博还想再劝余非凡,安良出现在慈心肓生堂,余非凡起身随安良走了,小博叹息了。是欧子贤的不信任造成今日的结果,小博除了无奈叹息外,没有别的办法,尽管他知道,安良早就没安什么好心,余非凡再和他走到一起,一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雨一直下,很大很大,就象银河下飞下来的天水,把地间形成了巨大的雨涟,把天和地连接到了一块。
站在出租屋的窗前,凝望着,余非凡心潮澎湃。
楼下的大雨下,欧子贤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了,他抬头仰望着,仰望着,和余非凡往下凝望的眼神形成了一条线,长长的线。
不要再看了,再看去会不忍的。余非凡好想离开窗户,坐在客厅,看电视,看报纸,看杂志,总之,就是不要去看欧子贤,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