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七十二号,别墅的门是开着的,余平没加思索,便踏进了别墅门。在农村老家,家家户户的门都是开着的,除非要睡觉了,才会把门关上。
“阿姨,你在吗,我是余平,非凡的哥哥。”别墅里一片漆黑,余平小心移移的走着。
啊……一个大包挡在了他的前面,余平惊叫着,往门口跑着。
之后,余平发现是个包,也就转回身来,把包拎起,准备放到了一边。
“你这个小贼,别跑。”这个时候,黑暗中传来了欧母的凄惨的声音,余平惊的包落地上,顺着声音颤颤惊惊的走过,见欧母倒在地上,轮椅也翻倒了,大惊,伸过手来,要扶欧母。
“你这个小贼,别跑,偷了我家东西,还想跑,没门。”欧母紧紧扣住了余平的手。
“阿姨,我不是贼,我是余平。”欧母把他当成了小贼,余平好是惊慌,推开了欧母,往门口跑去。跑的时候,一个花瓶碰到了余平的脚,余平大叫着,推开了花瓶。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两个警察出现在门口,余平惊的瘫到了地上,惊了的心都跳出来了。
“帮我抓他,这个入室抢劫的恶人。”手指着警察,欧母昏倒在了地板上。
“妈,妈”警察身后,挤进了楼茵,见满头是血的欧母昏倒了,好是惊慌,奔到欧母面前,把欧母抱在了怀里。
客厅里,散乱的很,瓶子倒在地板上,好多的血,包里,好多好值钱的金银首饰,还是上万的现金。
两个警察奔向了余平,拿出手铐,戴在了余平的手腕上。
“我不是贼,没有偷东西。”余平解释着,两个警察根本不听余平的解释,连包和带血的瓶子一起带离了七十二号别墅。
“哥。”正欲带上警车时,欧子贤和余非凡奔了过来,见警察要带余平上警车,很是疑惑,拉住了警察,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入室盗劫,还打伤了欧老太。”警察的话令余非凡惊呆了,说余平入室盗劫了,打伤了欧母,余非凡说什么都不相信。
余平被带上警车,走了,好半天,余非凡才回过神来。
“妈。”欧子贤抱着昏迷的欧母,走出了七十二号别墅,余非凡迎了上来。
“你让开。”欧子贤怒恨地望着余非凡,跑着昏迷的欧母,跑向了门口的车。
“我哥不是贼,他不是。”余非凡泪眼汪汪地望着欧子贤,满面的委屈。
“还说不是,人赃俱获。”楼茵冷笑着,略过余非凡,走出了大门口,和欧子贤一起,上了停在门口的豪华轿车,豪华轿车开离了七十二号别墅。
宁静的海滩上,月色昏沉,冷风嗖嗖,余非凡坐在海滩上,把头放在膝盖上,哭的很悲很痛。
“你放心,只要平哥没有做入室抢劫的事,警察不会对平哥怎么样的。”伸过手来,小博扣在了余非凡的肩头,安慰着。
“可没问题是,那个包和花瓶,我哥都动过,上面有他的指纹。”余非凡悲悲的。
“什么?”小博惊楞了。
“这就不好办了,余平这回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一边,海伦叹息着。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小博怒怒地望着海伦,海伦吓的不敢做声了。
真应是海伦的话,果然是不好办的事情。那包与花瓶上,都有余平的指纹,再加了欧母和楼茵的口供,还真是铁证如山。
为此,余非凡在劝不动欧母的情况下,找过欧子贤,希望欧子贤说服欧母,不要追究余平的责任,结果,却是失望的,就连欧子贤也认为,入室抢劫的是余平,凭的是带有余平指纹的包与花瓶,以为欧母的亲眼所见。之后,林静玉仗着老脸,也去求了她这位好伙计,结果还是一样的。
在无有新证据可寻的情况下,余平以入室抢劫打人重伤,判决八年的有期徙刑。听到这个消息的林静玉,当场昏撅了。
好在,只是昏撅,并无性命之悠,余非凡提着的心也算放下了。可是,一想到余平的悲,余非凡心里就不怎么好受,余平是自己的哥哥,余平是什么样的人,余非凡怎么不清楚,在家中,余平就是在街上拣到一块钱,他也会四周寻问,直到找到失主才安心。
现在,说余平入室抢劫,还把欧母打成重伤,余非凡说什么都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因她的关系欧母把余平想成恶人还有情可愿,可欧子贤呢,竟然也这么想自己的哥哥,余非凡好心痛,真的好心痛。
“非凡。”面色憔悴的余非凡回到凤凰苑,已经是月升高空了。客厅里,欧子贤正坐在沙发上,静等余非凡的回来。见余非凡回来了,欧子贤迎了上来,满面笑容,伸手扣住了余非凡的胳膊。
“别碰我。”冷冷的,推开欧子贤,余非凡上了楼,回到了卧室,并悲躺在了床上。
“你说你哥哥冤枉,证据呢。”欧子贤奔上了楼,站到了余非凡的面前。
“是,我是没有证据,正因为此,我才会在这里受你们家的气,你们家财大气粗,说什么警察就信什么?”猛地坐起,余非凡怒望着欧子贤。
“你这叫不讲理,就算我妈的眼晴瞎了,那花瓶和包上的指纹也是铁证。”怒怒的,欧子贤坐在了床边上。
余非凡没有说话,下床奔向了衣柜,从衣柜里拿过衣服,然后把衣柜旁的箱子拿了过来,放到了里面。
“你这是干什么,又想离婚,婚姻不是儿戏,你不要一不高兴,就把离婚抬出来。”欧子贤奔过,悲怒地望着余非凡。
“对,离婚,这回是真的,万确千真的,我再也不想在这个财大气粗的家中受你们的气了。”盖上皮箱,拎起,余非凡朝卧室外走去。
“是呀,你已经有自食之力了,话与腰杆的,都硬了,是不是。”欧子贤夺过皮箱,摔到了地上。
“对,你们家的气我早就受够了。”余非凡拿过皮箱,往卧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