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气愤的安良,余非凡心里悲了起来,眼泪也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了出来。你说,她怎么这么倒霉,安良和她离婚,无法再让她在梦的海洋里欢游已经是够苦的事情了,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清洁工的工作,还遇到了发酒疯的欧子贤,现在好了,得罪了他,她真的要在牢里渡过十年八载了。你说那个欧子贤,真是叫人想不懂的人,明明是洁身自好的人,可偏偏莫明其妙的跑到好时光,还大发酒疯,结果害的她只能以铁窗为伍了。
对欧子贤,余非凡恨死了。
对余非凡,安良还是念着夫妻之情,为了救余非凡,他不惜放弃自己高傲的身份,来到医院,向欧子贤下了跪。
余非凡,不解了。
安良的跪求令欧子贤有了不忍,发了善心,放弃了对余非凡的控告。
余非凡,更是不解了,在自身问题上,欧子贤是洁身自爱,可在其它问题了,人人都言说,欧子贤是个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而且绝不留情的人,她余非凡,把他的头打了那么一个大窟窿,他欧子贤会这么轻意的买了安良的帐,放她出牢笼……虽然说男儿膝,重黄金,可安良和欧子贤并不熟知,欧子贤凭什么对跪地求饶的安良,有了不忍心。
出拘留室那天,安良开着宝马车,把余非凡接回了出租屋,还为余非凡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压惊去霉用的。
望着这一大桌子的菜,余非凡泪如雨下。虽然,和安良还是夫妻的时候,安良也这么的照顾她,而且是周至贴心。可是,现在,分道扬镳了,安良还这么照顾她。看来,余非凡想错了安良,安良,并不是一上无情断义的人,要不然他不会为了一个离了婚的前妻而委屈自己,去求欧子贤,更不会把这一大桌子的美酒佳肴送给她。余非凡,是一个极度不懂照顾自己的人,如果没人给她做饭,她只会买包方便面泡了,因为她根本不会做饭。安良,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儿,才在她出拘留所的时候,做上了这一大桌子的温馨菜,省得余非凡伤感。
“谢谢你,谢谢你还如此的关心我。”这夜,余非凡醉了,迷迷糊糊的,究竟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等初晨的阳光射入她的卧室,她看到倒在她身边的安良,余非凡楞住了。昨夜,她又和安良过了回美好的夫妻生活。不过,她不后悔,象安良这样的人,她就应该献出所有的一切,即使这辈子,也无法再和他做夫妻。
经过贵宾房的事件后,余非凡就再也没机会留在好时光了。试问,一个连欧氏集团董事长都敢打的人,谁敢留,除非不怕得罪欧氏集团,欧子贤虽然善良,但对一个打破自己头的女人,还是那么不容易放过,就算令她出了拘留所,但要欧子贤就此放过余非凡,那可是不容易的事情。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余非凡在好时光把欧子贤打的头破血流的事情,转瞬间传遍了整个云城,余非凡成了街头巷尾热议论的人。
这个热议论,对余非凡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头一件就是在她找工作上。为了那份简单的而令自己可以填饱肚子的工作,余非凡几乎跑遍了云城的大街小巷。结果,却没有一丝希望令她看到,因为云城的百姓都把她当成恶打欧大少的人。
找不到工作的余非凡好生的苦闷,踏着凉意的月色,余非凡来到了大海边,慢走在海滩上。
夜晚的大海总是温柔的,轻轻蠕动的水亲吻着余非凡的脚踝,令余非凡的脚好生的舒服。
可是,脚舒服又有什么用,就算再舒服再窜流不到身上,余非凡身上的悲可是飞天瀑布都难以驱赶的。
海滩上,出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好似喝醉了酒,余非凡疑惑,甩脸望去,大惊。
是欧子贤,那个云城最风云的人物。他又在喝酒,而且喝的还不少,身子摇晃的都快站不住了。
“你又想干什么,如果你敢再过来,我还用酒瓶打你。”望着余非凡,欧子贤摇摇晃晃的走来,余非凡吓坏了,不停脚的往后退着,海水都快腰了,欧子贤还往上奔,余非凡停住了脚,怒怒的。
突然,欧子贤倒在了海水里,余非凡吓的魂都没有了。
虽然欧子贤曾经想试图强暴她,虽然余非凡对这种人恨的想推入地狱。可是,欧子贤在她眼皮子低下昏倒了,余非凡还是把他救了起来,因为余非凡不是冷血无情难发善心的人。
欧子贤,她并不怎么认识,对于欧子贤的家,余非凡更是不清楚的很。没办法,夜深露重,余非凡是怎么也不忍心让欧子贤拿天当被地当床的。于是,余非凡把欧子贤拖到了海边的公路上,叫了出租车,把欧子贤带回了她所居住的出租屋。
真不知道欧子贤到底喝了多少酒,来到她所居住的出租屋,不光吐满了她的床前,还发着醉疯,搞得四邻八舍都来观探,余非凡,也象做鬼似的,门都不敢开,生怕邻居们发现她室里有野男人,为了平邻居们的疑,余非凡只好把欧子贤当安良说。最近些时候,安良总是前来她的出租屋,邻居们清楚了,安良是余非凡的前夫,大有复婚之意。
总算消停了,望着重瘫在床上的欧子贤,余非凡软坐在了床边,这个欧子贤太能折腾了,把她折腾个筋疲力尽。
“楼茵,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望着床前满地的呕吐物,余非凡满是叹息。侍服完了欧子贤,她还得收拾地板,望着沉睡的欧子贤,余非凡满是的愤恨。不收拾不行呀,满地的呕吐物气味难闻,她会被这气熏死的。
准备起身,收拾欧子贤的呕吐物。突然,欧子贤的手伸了过来,抱住余非凡的腰,把余非凡按到了床上,并重重的压上了,口里还喊着楼茵的名字。
“起来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余非凡愤愤的推着欧子贤,欧子贤的身子象泰山,她怎么推也推不动。
还好,欧子贤是沉睡中的自语,之后便没什么行动。不过,被那重重的如泰山的身子压一夜,也是不好受的,更何况还有难闻的令她窒息的呕吐物。余非凡不想被这呕吐物熏死,几次三番想推开欧子贤,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际于事。没办法,余非凡只好满是愤怒的躺在欧子贤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