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水激不醒,那是因为余非凡太疲惫了,疲惫的无法睁开眼睛。可是,粗粗的木棍打在身上,余非凡怎么能受得了。几棍子下来,余非凡睁开了眼,忍着身上的巨痛,继续受欧母指遣着。
下午,又昏倒了一回,欧母用同样的方法,把余非凡打醒了。月上树梢的时候,折腾一天的欧母累了,在楼茵的陪同下休息去了。余非凡,也被欧母赶出了富豪园。摇摇晃晃,走在富豪园外的龙山大道上,余非凡两眼直冒金星,全身上下也受的要命。
老天爷,为什么要我吃那么多的苦,我到底那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折腾我,难道我犯了天冲,不该把那么远大的目标存在心头,命该如纸薄,却要让青天,这是你对我自不量力的惩罚吗。可是,我现在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已经和文字断决了关系,此生再也不存文字之念,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折腾与我。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余非凡的心悲极了。
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折腾你吗,那是你因为你违背了你所发的誓,老天爷才会这般的折腾你。富豪园门口,楼茵对余非凡所说的话响在了耳畔,余非凡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软坐在了地上。
我让你发誓,你不会喜欢我儿子欧子贤的,如果喜欢,你一切的理想与梦想都会成为泡影,你也会因此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看来,我真不应该把我所受的苦与难归错到老天爷颓上,老爷天是公正廉明的,它会记住每个人的言行了誓言,然后加以兑现。这是她入富豪园做专照欧母的时候所发的誓言,现在,老天爷只不过依誓而行,她又有什么理由来怪老天爷呢。
好好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接受老天爷的惩罚。颤颤抖抖,余非凡站了起来,挥手叫了路上的出租车,然后回凤凰苑去了。
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停在了路边,安良的身影闪在了车里,面色阴沉,眉头紧皱。
“怎么,才让她受了一天苦,你就受不了了,别忘了,她带给你的伤痛是锥心刺骨的。”宝马车被打开了,楼茵坐在了安良的旁边。
“谁说我心痛了,多此一举,你还是想着如何去哄那个欧老太吧。”安良也冷冷的,并没有甩脸望楼茵。
“哄她,简直小菜一碟,她是个即愚蠢又自负的老家伙。”楼茵冷笑着。
“别小看她,她的精明你还没看到呢。”安良把身子靠在了坐椅背上。
“我和她生活了三年,她是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楼茵满面自信的靠在了坐椅背上。
“一样的自负。”安良心中无奈叹息。
就这样,无休止的折磨又折腾了好几天,余非凡身上的皮都脱了好几层了。
这天,余非凡依旧在富豪园受着欧母和楼茵的折磨,突然,在楼道上擦楼道的余非凡一阵眩昏,身子从楼道上滚了下来,下身流出了好多的血,印红了楼道口。
“啊,她流产了。”望着从余非凡身下流出的血,欧母大惊。
“妈,惊什么,这又不是子贤的孩子。”楼茵阴笑着。
“可是……”欧子贤那么在乎余非凡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被他知道,余非凡因受她的折磨而摔掉了孩子,欧子贤会找到拼命的,这个欧子贤,自从认识余非凡,已经不是以前的欧子贤了,为了余非凡,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妈,这个富豪园,只有你和我,我们不说,谁知道,我就不相信,那余非凡会在子贤面前告妈的恶状。”楼茵冷笑着,抱起昏迷的楼茵,出了富豪园,观望右左没什么人,便把昏迷的余非凡丢到了大街上。
大约十分钟左右,安良的宝马车停在了余非凡的面前,把余非凡抱向了宝马车,送到了医院。
黄昏落日的时候,余非凡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的她见守在她床前的,是安良,惊的坐了起来,心中充满了疑惑。她明明在富豪园擦楼道,怎么一下子跑到医院了,而且安良还在医院,守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要这么软弱,欧母叫你,你就去,你不去,难不成她派人抓你去,你明知道她心怀不轨,现在,好了,孩子没有了,你是不是诚心的,你就知道受欧母的折腾,会把孩子流掉,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孩子。”怒怒的,站起,安妨愤愤的指责着余非凡。
“你说什么?”余非凡低头望着腹部,肚子生疼生疼的,让她很是难以忍受。过了好长时间,余非凡抬起头,悲悲地望着安良,满是自责:“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她是我婆婆,叫我去,我能不去吗?”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呀,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个小宝宝在你肚子里生长。”安良气鼓鼓的。
“安良,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伤害宝宝的,对这个宝宝,我也很爱。”艰难的下了床,余非凡走到安良的面前,扣住了安良的胳膊。
“得了吧,自从那****去凤凰苑,把欧子贤的事情说开,你就恨上我了,你以为我是肆意纵情的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说那番。”重重的甩开余非凡,余非凡软倒在了床上。
“我是气你嫁给欧子贤,那楼茵是漂亮,可再漂亮她也是结过婚的女人,认识十三年,结婚八年,你竟然这么不了解我的心,还放纵自己,伤害孩子,你太叫我失望了。”悲怒的,安良要离开了病房。
“你说的是真的,你和楼茵根本没有发生过关系,那楼茵的孩子,不是你的。”起身,余非凡追上了安良,扣住了安良的胳膊,怔怔地望着余非凡。
“那楼茵的孩子是人工受精的,我也是在你和欧子贤结婚的时候才知道欧子贤的事情,所有一切都是楼茵告诉我的。”安良怒怒的推开了余非凡,走出了病房。
“原来安良根本就没有变,他根本就没有变,他只是气我嫁给欧子贤才说出那番话的,我怎么会是这样愚蠢的女人,怎么会是这样的愚蠢的女人。”悲悲的软在病房的地上,余非凡天眩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