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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头在哪?

旧金山警局又一次热烈地欢迎了我,我发现我自己变成了这里的常客,当我走进旧金山警察局大厅的时候,很多忙碌的警员停下手里的活向我看来,我这个黄色皮肤的人,他们当然记忆犹新,他们可能在以为,这个范多起命案的人终于没有逃脱他们的网,这个人渣终于抓到了,但没想到会是一个中国人,手铐将我的手勒的很紧,我觉得我更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一个警官从最里的一间办公室走出来,没错,那间办公室本来是那位黑人老警长迈克儿的,可是现在易主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怀念这位老警长,因为眼下只有他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但是他失踪了,那么该怎么办呢?我的脑子充满了混乱,我觉得我真要在这里坐电椅了,我成了这几年旧金山最凶残的连环杀手,一个来自中国的连环杀手,也许我的消息很快会传回国内,然后被无数媒体冠以变态恶魔的称号,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我的脑子开始不停的搜索:“恐怕现在唯一能帮我解脱困境地就是那个马尾辫女警官苏珊娜了,唯一救我的方法就是找到足够的证据来洗脱我的罪行,可是怎么办?我干了一件不光彩的而且在我看来是苏珊娜不可饶恕的罪行——那就是与别的女人上了床!”

想着想着,那个从警长办公室走出来的年轻警官已经来到我身边,粗辱对我傍边的两位警察说了一声:“这个人交给我吧!”,那两个警官走开了,这个年轻的警官显然对我充满了厌恶,他毫不留情地抓起我的后脖领子把我拽进了警长办公室。

“轻点!OK?”我对他的态度相当气愤。

来到警长办公室,办公室的景物都变了,老警长的盆栽不见了,老警长后面的旧金山象征性微缩地标不见了,只剩下庄严的美国国旗和旧金山警察局的警旗插在那里,显得呆板而严肃,典型的没有丝毫情趣的政客的办公室。

年轻警官将我按在凳子上,并将手铐打开,将手铐拷在凳子的铁条上。

警长显得一脸轻松,他从桌子上拿出一根雪茄递给我“抽一根么?金先生?”

“不,警长先生,我不会抽烟!”我果断的拒绝,因为从这个体态丰满的警长的神情中我可以觉察到他这种伪善都是做做地装出来的,从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对我的憎恶与不屑,他一定在认为最近这几起凶案就是我干的。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位体态丰满的警长脸一沉,攻击性与挑逗的语言开始向我袭来。

“金十三先生,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慈悲为怀你听过么?”他猛抽了一口,突然抛出这么一句话。

“当然听过,警长你要问什么就直说吧?”我回以冷静的表态。

“那你那么残忍地杀害他们你不觉得难过么?你杀人的时候是一种快感么?为什么要杀他们?”警长以连珠式的问话试图打乱我的阵脚。

“你抓错人了!我并没有杀我房间的女士,最近你们管辖区所发生的命案也与我无关!”我的声音很大,我要据理力争。

“那么好吧!金先生,你昨天晚上在哪里?”他将烟狠狠地插进烟灰缸,来回拧着烟蒂,同时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

“额,这个………。。昨晚我的确是在她的房间里,但是我并没有杀他!”

“你整夜都在她的房间里么?”

“是的!”

“在做什么?”

“在做………做………。”我有些难为情,不是很愿意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做爱,对么?”

“是的!”我点点头,对他这种问话相当反感。

“做到几点?”他却继续用平稳的口吻问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

“我怎么会记得?我说警长先生你只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是么?”我对他的这种问题厌恶到极点。

“那么好吧先生,你昨天晚上听到什么了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我睡的很死!”我斩钉截铁地答道。

警长听到这话顿时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你是说你什么都没听到喽?”警长的语气里我能听出一种愤怒。

“你在撒谎!一个睡在你身边的女人,夜里头被人生生地砍了下来你竟然说你什么都没听到么?你这个可恶的骗子!”这个警长将肥胖的身体往上一样狠狠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水杯也让他打翻在地。

“上次那个住在你对面房间的男子遇害时你也说什么都没有听到,你真的以为我们是傻子么?你真的以为你可以把整个旧金山警察局玩弄于鼓掌之中么?”他的语气更加地强硬。

“金先生,你这么不配合我们你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旧金山当地法律对于你这样的一级谋杀罪犯要判什么刑么?如果不知道的话,我要告诉你,你会坐电椅!你会在电椅上痛苦地死去!所以我劝你不要跟我们玩花样!我现在就要知道那个女人的头在哪?”他咆哮着,显然已经对我失去耐心。

“我没有杀她!我不知道她的头在哪?”我低沉地回答他,我想我现在即使说破喉咙他也不会相信我没有杀人。

他的眼睛充满了怒火,额头青筋暴起。

“那么好吧!既然你冥顽不灵!来到旧金山警局!你即使是只螃蟹我也要把你撬开!来人!”说完,他挥了挥手,门外走进来两名魁梧的警官。

“把他送到审讯室,叫皮特他们过来一下!”

当我走出警长办公室的时候,我遇到了刚从罪案现场赶回到警察局的苏珊娜,我深情地望着她,因为只有她能够信任我并没有杀人,我此刻是多么迫切地想得到她的帮助。

苏珊娜以看似不经意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我已然知道了她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我想她一定会救我走出这种困境,现在,我只需要保持镇定,伺机而动,我的脑子又开始在不停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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