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妈妈正在厨房忙着,爱迪生好像有了个惊人发现似的跑来,睁大眼睛问:“妈妈,咱们家的那只母鸡真奇怪,它把鸡蛋放在屁股底下坐着,为什么?”妈妈呵呵笑了,她放下手里的活,认真地对爱迪生说:“鸡妈妈那是在孵小宝贝呢!她把那些蛋暖热后,就会有小鸡从里面爬出来。你看咱家那些毛茸茸的小鸡,它们都是被鸡妈妈这样暖出来的。”小爱迪生听了,觉得真神奇。他认真想了一会儿,抬头问道:“难道把蛋放在屁股底下暖和暖和小鸡就能出来?”“对啊,就是这么回事!“妈妈微笑着点头。等到饭做好了,妈妈忽然发现小爱迪生不见了,哪儿都找不到,妈妈急了,大声喊儿子的名字。这时,听到从库房里传来他的答应声。妈妈觉得很奇怪,过去一看,原来爱迪生在那儿做了个“窝”,里面放了好多鸡蛋,他正一本正经地蹲在上面。
妈妈更奇怪了,问道:“你在干什么啊?”爱迪生说:“妈妈,你不知道吗?我在孵小鸡啊!”
在学校,爱问问题的爱迪生经常让老师很恼火,因此老师有时候训他,甚至打他。爱迪生心里不高兴,成绩总是没有提高。
老师把爱迪生的妈妈找来,当面数落她的儿子:“他脑子太笨了,成绩差得一塌糊涂,总是爱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我们真教不好你这样的儿子。”爱迪生的妈妈听了,觉得是老师不理解儿子,问题多是因为孩子爱思考,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盛。她相信儿子的智力没有问题,而且比别人的孩子还要聪明很多。于是,她毅然对老师说:“既然这样,我就把我儿子带回家吧,我自己来教他。”老师听得愣住了,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个“奇怪”的孩子,还有他的“奇怪”的母亲。
从此,爱迪生的母亲就当起儿子的家庭教师。对于儿子的稀奇古怪的问题,只要她知道的,她就努力回答;不知道的,她就让儿子去看书。当她发现儿子对物理化学很感兴趣后,就给儿子买了本《派克科学读本》,她还劝丈夫把家里的小阁楼改造成儿子的小小实验室。
就这样,在这个不怕被问“为什么”的母亲的教育下,爱迪生虽然没有在学校读过几年书,却搞出许多伟大的发明,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爱迪生的文化程度不高,对人类的贡献却这么巨大,因为他有一颗好奇的心,一种亲自试验的本能和超乎常人的艰苦工作的无穷精力和果敢精神。
(二十)给孩子做出榜样——斯霞是这样教育孩子的
斯霞是当今中国教育界小学教师的杰出代表和优秀典范。在家庭教育这个领域里,斯霞同样是一位杰出的专家和成功的母亲。
斯霞经常说,家庭是孩子的第一所学校,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孩子不仅从父母的言行中增长知识和接受教育,而且更容易从父母的言行中受到潜移默化的熏陶和感染。
凡是接受过斯霞老师教育的学生都说,斯老师更像妈妈。斯霞的确爱生如子,但她同时也深深地爱自己的孩子。斯霞有5个孩子,丈夫去世早,她又要忙工作,又要带孩子,两项任务一肩挑。对孩子的教育,她强调家长要以身作则,言传身教。每天清晨,她和孩子们一起走出家门去上班上学。孩子们看到一路上有那么多的人认识妈妈,无论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还是二三十岁的青年人,大家都亲切地和妈妈打招呼,问候她。妈妈是一个普通的小学教师,受到社会上那么多人的尊敬,这在孩子们的心目中树起了一个崇高伟大的形象。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斯霞的5个子女都大学毕业,都是共产党员,连同她的孙辈,现在共有9名教师,13名共产党员。
斯霞的家庭既是教师世家,也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模范之家。
斯霞鼓励孩子从小自立自强,积极培养他们的独立生活能力。她的二儿子在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不小心跌跤,手臂骨折,学校老师打电话告诉斯霞,斯霞正忙着工作,她就叫儿子自己去医院看病。这么小的孩子骨折了,竟然自己来医院治疗,医生都感到惊异。儿子休息了两三天,就扎着绷带,吊着膀子上学去了。
也许有人认为这样的家长心太狠,但斯霞却认为家庭教育就要培养孩子的吃苦精神。斯霞还认为家庭教育要从培养孩子良好的生活习惯和道德品质入手,这会使孩子一辈子受益。后来,斯霞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在身边,她每次买橘子或买苹果,总是买1个或者3个,看孩子怎么分。有时学校晚上开会或有其他事,她听广播知道晚上要下雨,故意不穿胶鞋不带伞,看看孩子们会不会给妈妈送鞋送伞。斯霞就是这样无时不在想着孩子的健康成长,从不轻易放掉一个施教的机会。
(二一)用实物实例培养分析观察的习惯——物理学家费曼的父亲奇特的教子方式
理查德·费曼曾对原子弹的发展做出过重要贡献,获得过诺贝尔物理奖,1988年因患癌症逝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推出了费曼所著的《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现选摘有关内容:当我还坐在婴儿椅上的时候,父亲有一天带回家一堆小瓷片,就是那种装修浴室用的各种颜色的玩艺儿。
我父亲把它叠垒起来,弄成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然后我推动一边,它们就全倒了。过了一会儿,我又帮着把小瓷片重新堆起来。这次父亲让我变出些复杂点儿的花样:两白一蓝,两白一蓝……我母亲忍不住说:“唉,你让小家伙随便玩不就是了?他爱在哪儿加个蓝,就让他加好了。”可我父亲回答道:“这不行。我正教他什么是序列,并告诉他这是多么有趣呢!这是数学的第一步。”
我家有一套《大英百科全书》,父亲常让我坐在他的膝上,给我读里边的章节。有一次读到恐龙,书里说,“恐龙的身高有25英尺,头有6英尺宽”。随后父亲对我说,“呀,让我想一下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要是恐龙站在门前的院子里,那么它的身高足以使它的脑袋凑着咱们这两层楼的窗户,可它的脑袋却伸不进窗户,因为它比窗户还宽呢!”我想象居然有这么大的动物,而且居然由于无人知晓的原因而灭绝了,觉得兴奋极了,新奇极了。我从父亲那儿学会了“翻译”
———任何东西,我都要琢磨出它们究竟是什么,实际意义是什么。
那时我父亲常在周末带我去卡次基山,在漫步丛林的时候,我爸说:“看见那鸟儿了么?那是只斯氏鸣禽。”(我那时就猜想其实他并不知道这鸟的学名)他接着说:“在意大利,人们把它叫做‘查图拉波替达’,葡萄牙人叫它‘彭达皮达’,中国人叫它‘春兰鹈’,日本人叫它‘卡塔诺、特克达’。现在你仅仅是知道了世界不同地区的人怎么称呼这种鸟,可是终了还是一点也不懂得它。我们还是来仔细瞧它在做什么吧——那才是真正重要的。”(我于是很早就学会了“知道一个东西的名字”和“真正懂得一个东西”的区别)他又接着说:“瞧,那鸟儿是在啄它的羽毛,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说:“大概是它飞翔的时候弄乱了羽毛,所以要啄着羽毛再梳理整齐吧。”他说:“如果是那样,那么在刚飞完时,它们应该很勤快地啄,而过了一会儿后,就该缓下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说。他说:“那让我们来观察一下,它们是不是在刚飞完时啄的次数多得多。”不难发现,鸟儿们在刚飞完和过了一会儿之后啄的次数差不多。我说:“得啦,我想不出来。你说道理在哪儿?”“因为有虱子在做怪”,他说,“虱子在吃羽毛上的蛋白质。虱子的腿上又分泌蜡,蜡又有螨来吃,螨吃了不消化,就拉出来黏黏的像糖一样的东西,细菌于是又在这上头生长。”最后他说:“你看,只要哪儿有食物,哪儿就会有某种生物以之为生。”现在,我知道鸟腿上未必有虱子,虱子腿上也未必有螨。他的故事在细节上未必对,但是在原则上是正确的。
又有一次,我长大了一点,他摘了一片树叶。我们注意到树叶上有一个C形的坏死的地方,从中线开始,向边缘蔓延。“瞧这枯黄的C形”,他说,“在中线开始比较细,在边缘时比较粗。这是一只蝇,在这儿下了卵,卵变成了像毛毛虫似的蛆,蛆以吃树叶为生。于是,它每吃一点就在后边留下了坏死的组织。它边吃边长大,吃的也就越多,这条坏死的线也就越宽。直到蛆变成了蛹,又变成了黄眼睛、绿翅膀的蝇,从树叶上飞走了,它又会到另一片树叶上去产卵。”同上一例一样,我现在知道他说的细节未必对——没准儿那不是蝇而是甲壳虫,但是他指出的那个概念却是生命现象中极有趣的一面:生殖繁衍是最终的目的。不管过程多么复杂,主题却是重复一遍又一遍。
我父亲培养了我留意观察的习惯。一天,我在玩马车玩具。在马车的车斗里有一个小球。当我拉动马车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小球的运动方式。我找到父亲说:“爸,当我拉动马车的时候,小球往后走;而我把车停住的时候,小球往前滚。这是为什么?”“因为运动的物质总是趋于保持运动。静止的东西总是趋于保持静止,除非你去推它。这种趋势就是惯性。但是,还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你瞧,这是很深入的理解,他并不只是给我一个名词。他接着说:“如果从边上看,小车的后板擦着小球,摩擦开始的时候,小球相对于地面来说其实还是往前挪了一点,而不是向后走。”我跑回去把球又放在车上,从边上观察。果然,父亲没错。
我父亲就是这样教育我的。他用许多这样的实例来进行兴趣盎然的讨论,没有任何压力。它在一生中一直激励我,使我对所有的科学领域着迷,我只是碰巧在物理学中建树多一些罢了。
(二二)雨果的母亲帮他叩开文学的大门
1817年的一天,在巴黎法兰西学院会议室里,本年度诗歌比赛文艺奖的评比工作正在紧张地进行着,几十位老院士围绕着一篇题为《学习之益》的来稿争论不休。他们争论的焦点是不肯相信这首诗的作者的年龄,尽管评选委员会一致认为,这篇作品完全可以得奖,但又怕受蒙骗,只给予表扬勉励。在当时,能够得到法兰西学院表扬,也是极大的荣誉。于是,这位作者的名字就在巴黎传开了。
他,就是法兰西大诗人维克多·雨果。那年他只有15岁。
此刻,当雨果被褒奖和嘉许的气氛所簇拥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却是自己的母亲。因为当他信心百倍地踏上人生旅途时,他认为对于他的才华和将来的光荣,世上至少有一个人不抱怀疑,这个人就是他的母亲。
雨果出生于一个职业军官家中,祖辈几代人没有一个从事文学创作的。他是在母亲的引导和培育下,依靠自己的聪慧和勤奋叩开文学大门的。
母亲性格坚定,不受羁束,精神饱满的脸上略带点儿骄傲。
如雨果在一首回忆童年的诗中所说:在我金色的童年——唉!它转瞬即逝——花园、老教士、母亲是我的老师。
她既不愿自己的儿子们当律师,也不愿让儿子们成为官吏,她只愿他们成为大作家。日复一日,她让两个儿子自由自在地在小房间里工作。晚饭后,他们随她一道去散步。
母亲对他在思想品德上管教是很严格的。有一次,雨果看到别的同学穿着时髦的服装,不禁动了心。但是,一向在精神需要方面对孩子有求必应的母亲,很不以为然地提醒雨果:“一个人的价值在于他的才学,而不在他的衣饰。”
在雨果小时候,母亲每天只给他两个苏(法国货币,一法郎的二十分之一)。雨果从不乱花钱,渐渐养成了节俭的好习惯。
他用的笔记本子,都是自己买纸用线订成的,他就在这样的本子上练习写诗。只是从第十一个本子起,他才开始保存自己童年时代的作品。他们两个兄弟都是以诗歌来表达对母亲的敬意。母亲因为不能把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便常去学校看望他们。无论在学习中还是在其他方面取得成绩后,兄弟两个都只想到:“这可以让母亲高兴。”
14岁时,雨果就献给她一部诗体悲剧《伊尔塔麦娜》。诗中有这样的诗句:
啊,妈妈!请屈尊和悦地看一眼,
这微不足道的习作。
这些花朴素、自然,一如我心。
妈妈,谨将其中一束献给您。
当时,雨果创作诗的题材不外乎是一个正统国王战胜了篡位者。从写作技巧上看,连雨果自己也认为“写得糟糕”。但他的母亲却不这么看,她从一个能如此罕见的努力、坚持不懈的年轻人身上,看到他的未来。她热切地期待儿子的杰作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