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能力是不错,不然你现在都去见死神了。”
“……”
“……”
十说九不应的,流柏弥也没了意欲再说下去的。
“我出去一会。”
听到关门声,付洛悠总算松了一口气,流柏弥一直叽叽喳喳的在门外自言自语,可吵死她了。
付洛悠贴在门背上环视着房间,整间房间均是采用暗色调设计,还有个小小的露台,然后到床上躺着。
这些都她都不在意,有一张床让她睡觉就行了。
渐渐地一阵睡意涌上心头,她窝在柔软的大床上,便睡着了。
接近凌晨时分,正在沉睡的付洛悠,被门外传来的流柏弥和女人奢糜的笑声吵醒了。
她从口袋拿起手机,朦胧的睁开睡眼看着闪亮的屏幕,都快十二点了,那个室友到底在搞什么。
碍于懒惰的问题,她也懒得出去看个究竟。把手机随意的扔在一边的梳妆台上,扯了下被子打算继续睡。
结果,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没有停下一刻歇息。
付洛悠索性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到露台吹风,希望借着晚上的冷风让自己清醒点。
客厅里的嘈杂声还在继续,反而睡意丝毫不减。
她看着远眺着离宿舍区不远的花圃,蔷薇异常吸引她注目,蔷薇花瓣上残留着的白茫茫的月光显得较弱可人。
此刻却没有赏花的心情,难受死了,又困又不能睡,完全是精神上的折磨。
她把玻璃门轻轻关上,从放在梳妆台上的纸巾盒里拔了几张纸巾塞住耳朵。
重新回到床上继续睡,朦朦胧胧之中她听见客厅中女子的惨叫声。
之后,终于恢复夜该有的寂静。
…
窗户外传来“嘎吱”一声响,轻微的动静,付洛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紧接着眼前一道黑影一晃而过。
与此同时,玻璃门也被完全推开,天空以南的方向朝房间刮来了一阵大风,付洛悠被刮得睁不开眼。
直到风不再如方才那般狂乱的吹动着。
“烙风狱?”她带着试探性的开口。
当她彻底睁开眼时,房间却是空无一人,玻璃门却敞开着不断有风灌输进来。
梳妆台上却多了一套崭新的制服,旁边还有一张卡是上课的时间表。
这让她更加肯定烙风狱来过。
付洛悠立即小跑到露台前,夜色笼罩下,安静一片。
就如根本没有烙风狱来过的迹象。
她真不懂他要这样处处为自己安排好?
睡意也就被这个问题驱散了,付洛悠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原因。
第二天清晨,由于不分昼夜的缘故,流柏弥好心地敲了敲她房门。
“你该起床了。”
“知道了……”付洛悠顶着两个巨大无比的黑眼圈,精神萎靡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崩溃地挠挠乱糟糟的长卷发,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个所以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