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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家文武开窍变乖了嘛。”岳母笑着称赞我一句,我猜岳母正想象抱孙子的乐趣,自打回长沙以来,每被岳母召见一次,岳母总免不了要为此事旁敲侧击、喋喋不休,有时联合我妈一起来动员我,但常常无功而返。我私下里对我妈说,什么年代了,我又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我妈气得发笑。

我以前常想,小资生活没过够,还没好好享受生活,就迈入围城,太对不起自己的人生了,那样的人生将暗淡无辉,平淡如水,毫无生趣,我想就是进了冥界也会被一帮叽叽喳喳的小鬼取笑。但在经历了一些事后,感觉这种放荡不羁、不受约束、拒绝责任的生活也挺累的——拒绝责任啊!在这一代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虽然得到了物欲上的快慰,但心里很疲惫,很虚!

这时门铃响了,夏雪跑去开门。岳父对我又嘟囔几句,叫我以后别管木林森的事了,“事情太大,这不是谁能管得了的。”

我点点头。这当儿,门开了,来者是吴姐,手里还提了两盒脑白金和一些水果。“姐,是你啊!我们好久不见了。”夏雪高兴地说。吴姐和夏雪以姐妹相称,两家关系着实不简单,听夏雪说,要是它们其中一个呈阳性,她们也许奉旨成婚了。吴姐笑了笑,说妹子越来越漂亮了。俄而,吴姐看了我一眼,对夏雪说文武没欺负你吧,要是他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降他工资。我说岂敢、岂敢。然后吴姐跟我们都寒暄了阵子,吴姐对你岳父说父亲最近身体欠安,这次由我代劳看望叔父和阿姨。岳父关切似的说老哥没大碍吧。吴姐说没什么,只是受了些风寒。岳父说没大碍就好,改天我们抽空去看看。吴姐说,好啊,父亲还惦记着和您喝酒呢。岳父爽朗一笑说,改天陪令尊大喝几瓶。

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的直到开饭。席间,岳父就我的工作状况特意询问了吴姐。吴姐说总的来说还不错,敢于出位、勇于尝试,有自己独到的想法,很适合广告行业。这话听得我甚爽。回想当日和康华连续奋战几通宵、绞尽脑汁想方案之场景,我觉得我还是对得起的我的工作,至少敢拼。“没给你添麻烦就好。”岳父又说。我靠,岳父,在您眼里,您儿子就没点优点?要批判我生活作风有问题,我还心甘情愿的接受,要是怀疑我的工作态度,我还真不乐意,世界哪有那么多麻烦可添的。我距而立只有几许了,乍教育我还像教育刚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一样?老实说,我真想把想法说出来。吴姐说怎么会。接着吴姐告诉我那个反盗基金一百万,总部已经批下来了,“上交的时候,你和康华商量,跟财务说一声就行了。”我点点头。说到这反盗基金,还真是颇费周折,事先几家打着反盗旗号的广告媒体公司口口声声说要联合起来成立“反盗联盟”共同抗击盗版,但要真正出钱的时候就畏首畏脚了。我想钱这东西有时太敏感了。

没办法,最后,由市音像部牵头,经由我们“星天”大力游说,分析其中的利弊,那几家还犹豫着的媒体公司才算是“大彻大悟”,也就是一个星期前的今天,“媒体联盟”得以初步形成。届时,总共四百万反盗基金集齐后,将择期统一汇集在音像部一个账号上——打击盗版之徒。因我们是鼓动者,出资自然为最,一百万啊!沉甸甸的,都是无偿的,就像献血一样——希望能得到无形的回报吧。

这时我的手机发出短信提示声,打开一看,又是慧子发的,内容是:文武,我大姨妈真的没来。我反应了半天,什么大姨妈小姨妈的,你大姨妈没来似乎跟我没关系。我没有回复。没过多久,慧子又连发两条:我大姨妈没来。我回复过去:你想你大姨妈的话,就把她接来啊!没想招徕慧子一句骂语:你这个白痴,你娘我月经没来。我如梦方醒。

下午从岳父家出来,我想着慧子最后一条短信,又看了一遍,心想,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把戏,对于上次的平和堂之骗,我仍记忆犹新,还想使这招,我不会蠢得在同一件事上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我想想把这短信删了。

回家经过时代大厦时,想到有个文件要拿,正好顺便搭个便车。我叫夏雪在楼下等我一会,说去公司拿个文件。夏雪“唔”的一声。

刚进公司就撞见张林,他叫我去一趟他办公室。我想杂种真敬业,上午陪美女打胎,下午就赶回上班了。张林这时候找我不知所为何事,不知他又想耍什么花样,前天他就为一支笔的事说了我几句——没笔了,我去秘书那领笔,张林抱怨我更换笔的速度太快。我靠,这也值得你关注?大半年了,我才领过两次总共三支笔呢,奶奶的。

我走进张林办公室,见他神色凝重,目光迥异,大概查岗找不到人,又要问我没上班的原因了,他现在随时都能找出理由损我以便排斥我、踢我,但成绩摆在那,他也没什么作为。

我中规中矩地叫声张总。

“先把门关上!”张林说。

我随手关上门。张林这次倒很随和,叫我先坐下,说想跟我谈一次。我有点奇怪,不知道这随和的背后是否暗藏“慕尼黑阴谋”。

我问张总找在下有何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张林说也没什么大事。“大”字说得不轻。“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语调由先前的随和变成了现在的阴柔,让人琢磨不透。

我诧异地问这话怎么讲?

“你自己看吧!”张林边说边从手中甩出几长张相片。

我顺势看去,觉得这些相片相当熟悉,定睛看去,傻了眼。这些相片是以前我拖成实给张林拍的那些所谓的风流照——怎么会落到张林手中,难道成实收了张林什么好处,把我给……难道他不惧怕自己的把柄还在我手中?不怕我说出来?如果确实是成实干的好事,也怪自己粗心了点,那晚悔不该把相片交给成实保管,自己应该连同底片一起收留。这样也不至于会出现今天的局面。我现在看着这些相片有些发呆,不知道说什么。

“要不是成实,我蒙在鼓里不知还要蒙多久。”张林阴阴地说。

我靠!还真是成实,我真是有火不敢发。

“其实这事我早知道了,”张林接着说,“只是没揭穿你。”

我说那张总想怎么样。

张林叹口气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叫我看着办,我下岗是你张林最大的心愿,但是我暂时还不想,好不容易在“星天”做出点成绩,得到赏识就走人实在吃亏。我想事情既已至此,也只好摊牌了,你张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就知道打哈哈,对我和康华指指点点,糟蹋美女更是一绝,上午才陪刘菲菲去了河西医院,下午就抛下人家回到公司装模作样的工作,你还是不是人。

我说要不这样吧,我先去写封检讨书张总你觉得如何。

“你说什么?”

“写检讨书”我重复说。

“你想把我也扯进去?”张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这次张林反应可真快,他也不蠢,一旦我写检讨,自然会牵扯他和刘菲菲的事,没准会把他们的事透露得一干二净,到时他也不好下台。

我说那张总要在下怎么做。

“我要你……”张林欲言又止,“文武,你还是自己主动点好,我们好歹同事一场,我会给你台阶下。”

“我会保全你的名声?”张林补充一句。

张林这话的弦外之音就是想我主动请辞,真狠!真绝!我想我固然犯了错,但你张林之所作所为也对不到哪去。自己背着个“错”竟然肆意要求别人,你也真够滑稽。

无奈时,我有意无意说今天上午张总好像去了河西医院。

张林一听紧张起来,说你看见什么了。

我说没什么,好像刘菲菲她……我故意说半截话。

“她怎么了?”张林装傻说。

我说张总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你敢威胁我?”张林气得说。

我嘴里说不敢,心里想,如果你向我开战,我一定奉陪到底,如果要咬着我不放,惹急了我,你也会难堪,大不了相互揭疤两败俱伤。

“你想怎么样?”张林又说。

我说不想怎么样,都退一步,当没发生,张总看如何。

“你敢向我提条件?”

我说那就由张总做主吧,一切照办。

张林这时的脸色极其不好看,但有气也没地方出,估计他也怕,一旦吵开来来,他也占不到上风,丑事就摆在那。“你真行!”张林冷冷地说。

我说这都是你逼的,我也没办法。“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出去了。”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都退一步。”张林喟然说道。

我听了脸上露出少许喜色,好一个都退一步,海阔天空。我猜张林定然很是气馁,本想借机发威推我下水,不想自己也被推下了水。深入一想,虽然这次张林阴谋没有得逞,但是往后要小心行事了,再也不能出什么差错,否则日子不好过,张林绝对不会轻易就此罢休的。

从张林办公室出来后,我跑到人事部问了问成实的事。人事部的小李告诉我成实早辞职了。我怎么奇怪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成实来上班,原来走人了,怪不得他敢把相片交给张林,原来拜辞职所赐。自从我有成实的把柄后,成实有两怕,一怕公司炒他鱿鱼,二怕影响声誉、没脸做人——因为恐于我说出来。

成实精明得很,这么一走,知道我说出来也没什么用了,自然不会惧怕把柄什么的,所以什么都做得出。都走人了还在背后捅我一刀,这种秋后算账的方法真高明,人心叵测啊!想想康华对我的苦口告诫,真是惭愧,怪自己太没心眼了。我立马给成实拨去电话以讨个公道,但是手机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的声音。

靠他妈的,都到年末,快放年假了,居然发生这么一件不愉快的事,扫兴!

我无奈地走出张林办公室大门,正郁闷地走着,突然杨静如匆匆地冲出自己办公室,我看她气色不佳,一脸焦急,似乎刚刚失恋要去撞墙一样,莫非她也被上级批了?

我问怎么了,急着去相亲不是。杨静如心急地说,古哥,不好了。我重复问道到底怎么了。杨静如说刚才接到电话,说康华刚刚外出办事回公司途中出了意外,现在在市人民医院进行抢救。我靠,这玩笑也乱开。我分外吃惊地说有没有搞错,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杨静如说没有,是真的。“车——车祸?”我试探性问。杨静如点点头,她点头时心神不宁,眼睛依稀泛起泪光——我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这么一件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现在去医院?”我问。

“嗯!”

我说我陪你去吧。

“嗯!”

我想,怎么会这样?上午我还和康华通了电话叫他给我请假呢,下午怎么会……如果真的出了车祸,那么这个世界瞬息万变的事也太多了,根本容不得你做准备。

到市人民医院后,我们来到门诊科询问了下情况。医生翻了翻病历卡,告诉我们康华现在可能在急诊科急诊。我们听后立马来到急诊科——门前站了不少人,而急诊科的门是紧紧关闭。我们只好站在门外等待。我心里有点难受,毕竟是好搭档出了事情。康华是个新世纪的新好男人啊,我当日进公司时,要不是康华带我,教我,我绝没有今日之成就。其为人也乏善可陈,我曾要康华协助我搞掉张林,但康华一句“这是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好插手”就把我击退了,真令我对他侧目相看。一旁的杨静如来回踱步,焦灼万分,从出公司大门开始,她一直处于这个状态,那个急啊!看来她很在意康华。自从康华上次和前女友分手后,杨静如对康华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最终“计谋”得逞,两人交往开来。况乎,她原本就喜欢康华。她巴不得康华和他女友分手,我一度怀疑是杨静如从中作梗,抢了人家老公。我把这话说出口时,杨静如浅浅的一笑,说,古文武,你这么说是不是怕我拆散你和你老婆。我听毕想不晕都难。

也还记得有次杨静如请我吃饭,我问她为什么喜欢康华,她说第一眼见到康华就觉得面熟,再说他是好男人。我说好男人怎么了。杨静如说好男人倒贴也要追呗。我接着问你怎么知道他好,不是因为康华底下那玩意很合你胃口吧。话刚落音,杨静如口中的饭团喷薄而出,我被喷得满身都是。我说你反映没这么大吧,杨静如笑着说说你活该,谁叫你吃饭还说这种话。我哑然。

杨静如依然心急如焚。我想,如果伤者换成我,夏雪会不会也像今天的杨静如一样?刚才走出公司,我向夏雪说明原委,说临时要去看同事,夏雪看上去有点不悦,似乎怀疑我跟杨静如有一腿,我是陪杨静如去医院打胎似的。“那我先回去了。”夏雪似有顾虑地说。我 “嗯”的一声。夏雪转身离开时不时地回头看我和杨静如几眼,搞得我有点失落,使我觉得陪杨静如来医院时老感到背后有个影子在跟着我。

过了几分钟,好不容易从急诊室里走出一个医生,我们迅速走上前去,将其拦截,问康华的情况。医生想了半天,问我们是不是说那个被的士撞的。我和杨静如异口同声地说是。“已经转到骨科了。”医生对我们说。我追问:“他情况怎样。”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轻微脑震荡,还有左腿骨折,现在在动手术。我这才舒了口气,连忙道谢。医生说没什么,要谢就去谢民警,“人是他们送来的。”一听此言,令我对民警肃然起敬,我真是感怀万分,感觉党和政府的关怀就在眼前,感觉这种关怀有如春天一样温暖,夏天一样火热。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世界观:这个世界人渣不少,但好人也多。

医生走后,我扭头对杨静如说,知道了吧,康华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看你急得,还说出了车祸,说得那么隆重,以为搞出人命似的。杨静如这才如释重负,说我哪知道,担心嘛。

“古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杨静如对我说,“我刚才觉得你那半似乎不对劲。”

我说或许吧。

杨静如说:“其实,你这人挺好的。”

我说那是,“你和康华分手后,第一个考虑我?”我调侃说。

“没问题。”

两人一阵玩笑。

“一个人能应付过来?”我再问。

“你就放心吧。”

我说好吧,那我明天再来好了。

杨静如“嗯”的一声。

你爱人很在意你,祝你们幸福——我走时,背后的杨静如如是说。

我想大概是的,大概是的,夏雪很在意我,这我知道,光从劝我戒烟来看便可见一斑。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染上抽烟的习惯的,而且烟瘾很重,常常搞得家里乌烟瘴气,使夏雪难受。为此,夏雪针对我开展了一次轰轰烈烈的禁烟运动,并且以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了,有个星期天,我刚起床收到了夏雪写给我的禁烟通缉令:老公,从起床这一刻起,你必须戒烟。众所周知,吸烟有害健康,容易患肺癌。抽不起芙蓉王就别死要面子显华贵,抽抽白沙也绅士。但是从你起床开始,你连抽白沙的权利也没了。因为你必须戒烟!别无选择。起床后你会发现,你衣服上和放在柜子里的烟均离奇失踪,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把它扔到附近的池塘喂金鱼了。这样做是为我好,因为关系到我的福利,我不想生活在受污染的天地;当然也是为你好,抽烟容易患病,我不想那么早失去你。如果你忍心,你死好了,但是考虑到你还那么年轻,我劝你不要那样选择。以上是老婆写给老公的禁烟书,希望老公本着为老婆想想,为家考虑考虑的原则照办。老婆将感恩不尽,誓将永远伴随老公左右,终老一生。我猜老公很为难,但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不得不那么做。

看毕,我欲哭无泪,欲笑不能,一个人半躺在床上傻不拉叽地看着天花板。夏雪有这毛病,爱给我来伤脑筋的事。我惯常的伸手去拿书桌上的烟和火机,这次空手而回。我翻遍整个书桌也没找到,夏雪不至于真拿烟去喂金鱼了吧,我想。我随即前往放烟的柜子,看看烟是否健在,遗憾的是依然寻觅不出烟的踪影,无奈之至,痛心疾首——那不足三天生命的两条芙蓉王和一条白沙花了我近一千块啊,命运实在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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