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志擦了擦胸前的唾液污渍,银笑道:“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实话告诉你,我不知已搞过多少女人了,不过像你这样身负武功的女大学生还是第一次,好,现在就让我来尝尝你的滋味吧。”
马光志上前一把扯开林雨馨的大衣,接着又去解她的旗袍纽扣。林雨馨见他要对自己无礼,惊得用尽全力挣扎着,把床震得“乓乓”响,却无济于事。她流着泪大叫着:“畜生!流氓!快放开我,不然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马光志边解着她衣服边大笑道:“你说反了,不得好死的应该是你才对。等我把你玩够后,再把你转手卖给花楼。像你这么漂亮的脸蛋,一定能卖个极大的价钱吧。”
林雨馨绝望地大叫:“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恶魔,你会有报应的!”
“哈哈哈哈……”马光志又是一阵长笑,道:“报应?哼,我从来就不相信这世上有报应这东西。像我老子,还有你那相好莫融新的老子莫绍龙,他们一生做了多少缺德事?现在不也过着大富大贵的日子吗?”
林雨馨的全身衣服很快全被解开了,马光志又粗暴的扯下她的肚兜,林雨馨那完美的身体立时直挺挺的暴露出来,把马光志看得眼睛直瞪瞪的,口水直流。而林雨馨已羞辱到了极点,满脸泪水泣不成声。
马光志是床事老手,一看就知道林雨馨还是处子之身,他惊叹道:“我的妈呀!我还从没见过这么玩美的身体呢。莫融新这小子也真够能忍的,居然和你在一起了五年都不碰你。好,既然他不舍得碰,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吧。”他说着开始手忙脚乱的解自己衣服。
这时,林雨馨心里想着:“不行,我的身体永远只能属于莫大哥一个人,决不能让这个恶魔毁了我的清白。一定要想个办法阻止他。”突然,她看见马光志解领带时头向上抬了下,露出了脖子,顿时急中生智有了一个主意,决定抓住最后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全力一搏。
马光志把自己脱光了,兴奋的跳上床扑向林雨馨,林雨馨看准时机,突然脚猛的向上一蹬,正好踢中马光志的小腹。虽然她双脚被捆住了,但好在膝关节还能活动。马光志被林雨馨出其不意的击中下身,痛得“啊”的一声惨叫,完全失去重心瘫倒在林雨馨身上,林雨馨接着又赶紧一转头,咬住马光志的颈部,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反抗机会了,用尽全力咬下去。
马光志只“吱吱吱……”的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再发声了,血从他颈部直流下来,把林雨馨的脸上身体上都染红了。终于,他气息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没了呼吸,气绝了。
林雨馨见马光志已死,这才松开嘴深深吸了口气,开始想着如何逃离这里。突然她想起自己头上插着一支钗针,灵机一动,赶紧手抓着床架把自己拉上去,让自己头部靠近手,拿下钗针,用力戳绳子,费了好半天劲,终于把粗粗的绳子戳破了。
林雨馨给自己松绑后,赶紧扣上自己的衣服纽扣穿戴好。她万分仇恨的看着马光志,这个差点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的尸体,又泄愤的用钗针在他身上戳了几下。
林雨馨起身正欲出去,突然她想到外面可能会有马光志的手下守着,便先来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情况。这是一个三楼的房间,林雨馨想了下,从床上扯下所有床单被子,扎结成一条长绳绑在窗户上,然后从窗口快速攀爬下去。此时夜色已深,外面一片漆黑,行人稀少,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此时在莫融新家,莫融新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着,心里万分着急;陈青莲也是满脸焦急的神色;陈妈呆立在一旁,害怕的看着他们母子俩。林雨馨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都心急如焚。
“叮铃铃……”电话铃声想起,莫融新赶紧去接。听了对方的话后,莫融新立刻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话筒不自禁的滑落掉了下来。陈青莲害怕的上前扶住儿子,急道:“阿新,有雨馨的消息了吗?”
莫融新愣愣的说:“今天下午南汇警察局接到几个女子法政学校的学生报案,说她们在桃园游玩时遭到一群流氓的骚扰,后来逃跑时全走散了。现在其他人都找到了,只有雨馨还下落不明。”
陈青莲听了也惊得瘫坐下来,陈妈哭了起来:“都怪我不好,如果在中午我坚持直接带雨馨回来的话,就不会出这事了。”
莫融新安慰道:“陈妈,这不能怪你,这种事是谁也没法料到的。你先带我妈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我再亲自带人去找。”
突然门铃声响起,三人连忙跑出去,打开大门。满身血迹的林雨馨站在门口。
“雨馨,是你吗?”莫融新万分惊喜道。
林雨馨扑到莫融新怀里,呜呜的哭泣起来:“莫大哥,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莫融新如释重负,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紧抱着林雨馨安慰道:“好了,雨馨,没事了。”
林雨馨只把头深深埋在莫融新的怀里大声哭泣。她经历了一番大难之后再遇爱郎,心里悲喜交加。
陈青莲和陈妈也放下了心事。陈青莲上前怜爱的抚摸着林雨馨的秀发,安慰道:“雨馨,别难过了,回来就好。”又吩咐陈妈:“陈妈,快带雨馨去洗洗。”
“是,太太。”陈妈忙拉扶着林雨馨去浴室了。
林雨馨把自己清洗干净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心情终于稳定下来,这才把自己今日的遭难过程娓娓道来。陈青莲和陈妈听得大惊失色,而莫融新则大怒不已,气得攥紧拳头重重打向面前的茶几,竟把茶几砸得粉碎。莫融新大叫道:“畜生!畜生!我一定要扒了这帮畜生的皮!”
陈青莲说:“阿新,你先冷静下。我觉得这件事绝不是偶然的,它完全是一场精心预谋的行动。这帮人故意去伤害雨馨,其实就是为了打击你。阿新,你是不是在外面结上什么仇家了?”
莫融新摇摇头:“我一直只做正当生意,从没去招惹过其他任何商家和帮派,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仇家呀。”他又问林雨馨:“雨馨,这个绑架你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以前见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