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君微怔,吃醋?呃,貌似她心下确实不爽吧,这个杨如燕不似南雪莹,自她第一眼瞧见杨如燕,心下就不爽。那个杨如燕说,她爱慕令狐薄已久,她为了爱他,竟可以甘原抛了郡主之尊为妾!所以她心里不安,一个郡主甘愿为妾,若没有极深的感情是做不到的,若她是令狐薄,有个女子如此深情,也必会感动,可是感动之下,会不会动情呢?男子对送上门来的美色通常是难以抗拒的吧,何况她不止是个美色,而且是个绝色。
她唇角依旧噙着微笑:“吃醋么?令狐薄,你是我碗里的肉,旁人觊觎想抢,我是坚决不允的!惹怒了我,我可是会杀人的!这块上好的大肥肉,我会持剑护着。”
令狐薄将她连被拥进怀里,唇角高高地扬着:“我这块大肥肉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
“哼哼,这可难说,你瞧白逸扬,还不是被纪芙抢去了。”
令狐薄松开她,凤目有些不悦,注视她良久,面上微现淡漠:“清君,你经常会在无意识时提起白逸扬,是不是还是未完全放下他?”
何清君适才一说完,便惊觉失言,打个哈哈,讪笑道:“千岁大老爷莫生气,不是这样的,并非心里还有他,只是他是过去的经历,既是经历,自然会想起,下意识拿来与现在比较……大不了,再送给千岁大老爷啃食一次。”说着杏目紧闭,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半晌没有动静,何清君睁开眼,望过去,只见他仍在怔怔地注视着她。咬牙,这男人平白无故怎地又吃起干醋来,要吃醋也是她吃才对……
她偷笑一声,扑过去:“千岁大老爷……过来伺候奴家嘛……”
只是战斗至一半,她败下阵来,咳咳,千岁大老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她则像根面条似软成一滩春水,任身上的男人将她这样那样,为所欲为。
战斗结束后,何清君委蘼缩在被子里,呃,她再也不敢去挑衅千岁大老爷了,无数次惨痛教训证实,千岁大老爷他不止是只永远喂不饱的狼,而且真的是只采阴补阳的妖孽!不论燕好多少次,他总是越来越神采飞扬,而她却是委蘼得像被人追赶了数千里似的,浑身乏力,她是习武之人啊,便是连杀数百人,也不会累成这般!
令狐薄穿上亵衣,披一件外套出去吩咐薛青叫小二抬热水进来。
片刻后,热水送来,何清君盯着偌大的浴桶,又开始担心起来,薛青是故意的吧,竟叫人送这般大的浴桶。杏目抬起,只见令狐薄正唇角含笑,若有所思地盯着浴桶,淡淡地道:“薛青倒是有心了,不过这可不像他能想出来的。”
何清君才不管是谁想出来的,坚决地缩在床角处不下水,笑话,如果下水的后果就是再次被吃,还不如缩在床角以策安全。
令狐薄却吟吟笑着,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捞过来,抱进怀里,低笑着在她耳畔道:“清君也累了,放心沐浴,本王会节制的。”说着,若有意似无意地低头蹭了下她胸前,热息不断喷在她身上……引得她不由得浑身一阵轻颤——这就是节制?
片刻后,他不舍地放过她胸前的诱惑,轻叹一声,将她放进浴桶,凤目闪着热切,声音极具魅惑:“清君,要本王伺候沐浴吗?”
何清君斩钉截铁地、坚决地、干脆地答道:“不要!死都不要!”谁要谁是傻子,做食物这么久,她深有体会!
令狐薄左手按在浴桶边上,右手已经伸进水里,漫不经心地拨着水,手指若有意似无意地不时从她胸前经过,害她不停地往桶壁上贴着,恨不能变成一只壁虎贴在壁上,好远离撩拨骚扰。
令狐薄那魅惑的凤眸紧紧盯着她,淡淡地笑道:“本王惧内,伺候悍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本王就是想让你尝尝当女皇的滋味。”
何清君竟跟个贞节烈女般护胸叫道:“不要,坚决不要!”
她话音甫落,悲惨的发现,那个人前的冷峻的摄政王,人后无耻急色的饿狼,已经三两下除了身上的袍子和亵衣,跳进浴桶。
她“啊”地一声轻呼,只好闭目认命,咳咳,任那饿狼伸手为她净身,她咬牙闭目,默念:她是女皇,她是女皇!被摄政王近身伺候可不就是“女皇”吗!泪奔,她不要当“女皇”,行不行?千岁大老爷……她自己能洗……羞涩,她浑身颤栗地按住他的大手。
令狐薄抬起凤目,笑道:“本王觉得,既然伺候就要尽心。”另一只手拿开她的小手,继续为她净身……很认真的洗着,如果忽视他那急剧的心跳声,他其实真的是很认真的为她净身……
何清君咬牙,双手难捺地紧紧抓着桶沿,悲愤地道:“千岁大老爷,若有一日属下不幸累死在你身下,请给属下立个碑,碑文一定要写明,属下尽忠职守,弹精竭力,舍身体养妖孽,生得卑微,死得可耻!”
令狐薄“噗哧”笑出声来,看来今日真是又将她累得不轻,当即不再撩拨她,真的很认真地为她清洗起来,不带任何****的洗着,低沉的声音道:“清君,不用担心了,本王今日不会再碰你,今后也一定节制,夫妻燕好,若只一方享受有何意思,本王只喜欢与你一同享受,这叫‘双修’,哈哈。”
何清君:“……”她第一次听说双修是这般解释的。
令狐薄这回倒是真的未将她如何,而是认真地履行完“女皇”奴仆的职责,将她清洗得干干净净,抱出浴桶,又亲自为她擦拭身体,伺候她穿好衣服,笑问:“女皇陛下,臣夫伺候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