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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沙凰

身随剑动,风云变色!

一时间黄金城中数到气息齐聚而来,怎奈剑意滔天难越分毫!

“何人?!”

“不知。”

“查!”

两人躬身退出,一黑、一红。头戴鬼面,正是金银二使。

烟雨楼,红娘凭栏而立,望着客栈的方向。剑是墨儿的剑,用剑的只能是他了。短短十年,他竟然……

烟云山,一股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祠堂外跪伏一片。

一人向上叩头,“老祖。”

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响起,“他来了。”

“敢问,老祖说的是何人?”

“哼!刚过了十年你就忘了我月家的耻辱?!”

说话之人立时,汗如雨下,噤若寒蝉。“不敢。”

“那便请他来吧!”

张小凡手中的剑,一剑快似一剑。墨儿的声音略显激动,“下雪了。”

院中竟是飘霜如雪!墨儿伸出手,张小凡出声制止,“不可!”

墨儿下意识缩回了手,一声惊呼。“啊!”

手指上一个细小的伤口,下一刻血珠渗了出来。这姑娘却毫不在意,双眼放光的看着张小凡。

剑止!霜息。满树梨花!

“喏。”看着张小凡递来的剑,墨儿竟有些犹豫,“我……也可以么?”

“当然。”

墨儿很是兴奋,张小凡还想再说什么,脸色骤然一变。“看来玩大发了。”

“什么?”

张小凡抱起小愚,回屋一把抓过包袱,这才对墨儿说到,“快走!”

墨儿也感到几股强横的气息一齐向客栈聚来,随即飘身欲走。脚步却是一阵踉跄。张小凡眉头一皱,似是想起了什么。拉过墨儿向烟雨楼而去。

墨儿急急说到,“不要走正门。”

于是,在墨儿的指引下二人兜兜转转,这期间张小凡发现了不少隐匿气息的阵法,虽然算不上精妙却极其隐蔽。回到烟雨楼,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

推门,红娘已在屋中。

“公子可带回了不少尾巴啊!”

张小凡悻悻一笑,红娘看向一旁的墨儿,眼神一寒,“谁伤了你!”

一股煞气迎面,张小凡心中一凛。这女人手上该有多少条人命!

墨儿快步上前,“姐,是我自己。”

“嗯?”红娘一愣,用手轻点着墨儿的额头,“你这丫头!”

再看向张小凡,一身煞气消散。“公子要走了么?”

“是。”

不等红娘说话,墨儿抢先道,“你要走了?”

“不然你留我喝茶?”

墨儿一愣,红娘道,“公子当真好兴致。”

张小凡不再玩笑,“在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外面那一群也拦得住公子?”

“那可未必。还要麻烦红老板多担待。”

红娘冷哼一声,“我不担待行么?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公子请吧!”说罢,曲指轻扣。

屋中圆桌横移,现出一个通道。“出口城外八十里。”

“多谢。”

红娘看了墨儿一眼,“当是奴家谢过公子。”

顺着地道一路前行,怀中的小愚睡眼惺忪的醒来。先前如此动静这丫头居然能睡得这般香甜。

小愚瞅瞅四周,立刻被石壁两侧的烛台吸引了目光。挣脱张小凡的怀抱想下来看看。

放下小愚,张小凡难得的打量着四周。通道一人来高,可以并排走上两个人。四周都是长条石修葺而成,绵延百里。

两侧烛台上是一种叫‘应风蛊’的小虫。每有气息流动,腹部便会发出莹莹亮光。以绿光居多。眼下这些‘应风蛊’闪烁着柔和的白光,珍惜异常,又称‘月光蛊’。

小愚双手合拢,不时吹上一口气。指缝中白光闪烁。一旁的小灰也依样画葫芦,二人对此乐此不疲。张小凡也不催促,靠着墙壁席地而坐。

烟雨楼。

“呵!这么快就同流合污了。一起来了更好!”

红娘撇了一眼小厮双手捧着的托盘。一金一白两面令牌。

金色令牌是一枚赤金打造的铜钱。正面雕刻一张人脸笑容可掬,背面鬼头狰狞异常。

白色令牌满刻云纹,中间雕刻一只异兽。整面令牌雾气萦绕,正是一块吞云石。

“让他们等着,就说我要更衣。”

“是!”小厮退下。

红娘秀眉微蹙,“云翳回来了么?”

墨儿未及答话,屋中一人突现。

“见过公主。”

墨儿面现狂喜之色,直接搂住来人的腰,“六师傅。”

红娘眉头舒展。冲着门外吩咐到,“今日烟雨楼闭门谢客!”

六楼之上,红娘坐定。身后站着墨儿和云翳。一张八仙桌,四张方凳。四周尽是青灰色石壁,闪烁着几点烛火。此外再无长物。

门分左右,烟云山一位老者当先走了进来,金使者紧跟而入。

“二位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

烟云山白衣老者冷哼一声。金使者一拱手,“红老板。”

“看茶。”

“多谢。”

“不必!”

两人对望一眼。墨儿端上茶盘,“二位请。”

金使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白衣老者,把茶杯墩在桌上。

“红老板,我们来这不是为了喝茶的!”

“哦?”红娘眉梢一挑,“还请示下。”

“好!那就请红老板把人交出来吧。”

“我这一楼的姑娘,不知您看上了哪一个?”

“你!”老者伸手点指,面有怒色。

红娘掩嘴轻笑,“呵呵,奴家的价码,我恐怕你烟云山给不起!”前半句还是风情万种,眉眼含春。下一刻杀气突现!

老者脸色一阵变幻,拍案而起!“放肆!”

“放肆?”红娘怒极反笑,“你以为这里是烟云山?!”

云翳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老者周身气息一滞。看向云翳的目光多了几分提防。

自始至终,金使者一言不发。

老者眼珠一转,“说的不错!这里是黄金城!红老板未免太咄咄逼人了吧。”

金使者端茶的手停在半空。心中恼怒异常。

原本抱着看戏的心思,说不准会有什么意外之喜。谁料这老家伙一招祸水东引,自己不出头怕是不行了。

“二位,二位!”金使者站起身,“二位消消气,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何必大动肝火。”

老者重新坐下,金使者冲红娘微微欠身,“失礼了。”

老者看了金使者一眼,眼神中满是鄙夷。金使者恍若未见。

红娘摆摆手,“要谈什么,二位说说吧。只是一点,烟雨楼不是软柿子,谁想捏都能来捏上一把。”

金使者打了个哈哈,“红老板说的哪里话,我的事说来简单,不知方才是何人?”

“我要是没记错通天客栈可是你黄金城的,如何能问道小女子头上。”

“这…”

“我们的人看到那人一开始是向烟雨楼的方向来的!”金使者正然犹豫,白衣老者出声插言。

“你们的人?”红娘一阵冷笑。

金使者背后一阵发冷,看向老者的眼神越发不善。只是二人同来,实在不好撕破脸皮,只好低头不语。

老者说到,“正是!”

“呵~你刚才说一开始是什么意思?”

老者一愣,“后来那人又向西而去,几番追赶却失了踪迹。”

“失了踪迹?”红娘一脸玩味的看着老者,“二位便来我烟雨楼兴师问罪?!”

“妈的。”金使者心中暗骂,下次这等差事打死也不再来了。

老者也自知失言,一时没了言语。金使者干笑了两声,“红老板,我二人并无此意,只是烟雨楼消息灵通。我等来此是想询问是否有此人的消息。”

“二位来的如此之快,真当我烟雨楼能通神?还是说,二位已然断定此人就是我烟雨楼的人?”

“不敢…”

金使者还想解释,白衣老者却说到,“什么不敢!若是外人,如何能在我们眼皮底下逃的如此干净!就算不是烟雨楼的人,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吧。”

金使者面具下的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忽然怀中一只金虫飞出。沙哑的人声传出“速回!”

话音刚落,小虫便四分五裂。传音蛊,非十万火急之事不用。此蛊培养不易,一旦启用传话之人与听音人所怀蛊虫必死。

金使者心知城中必有大事,心中却十分庆幸。这蛊虫死的是时候啊。旋即冲着红娘一拱手,“红老板,城中有事。在下告辞!”回身冲白衣老者一抱拳,“告辞。”说完转身便走。

红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送!”

屋中只剩下烟云山的白衣老者,红娘端了端茶杯,老者依然稳坐。

红娘一皱眉,“怎么?你还有事?”

“正是!老夫方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不知。”

“不知?你当老夫是三岁的孩子?此人与我烟云山仇。今日若不说出个所以老夫断然不会走!”

“与你烟云山有仇,与我何干?”

“你…”

“我什么?”红娘眼中满是戏愚,笑意更浓。

“你非逼着老夫说破么!”

“说破什么?”

“十年前,吞云石被抢之事你敢说与你毫无干系!”

“敢!”红娘目光毫不避讳的对上白衣老者的目光。

老者一愣,一时竟无言以对。

红娘继续说到,“莫说与我无关,就算有又能如何?!烟雨楼做事只要付的起钱就可以。”

“你要多少钱!”老者说的咬牙切齿,显然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

红娘一笑,“呵,烟雨楼的规矩,楼中客人无论是买命还是卖命,烟雨楼必须守口如瓶。”

“烟云山的面子也不行!”

“不行!”

啪!白衣老者忍无可忍,一掌拍出。眼前的方桌寸寸碎裂。

“欺人太甚!当老夫真怕了你烟雨楼不成!”

“老家伙,不要在这里倚老卖老。烟雨楼做事还不需要你你指指点点!”

“小丫头你找死!”白衣老者须眉皆炸,冲着墨儿一掌劈来。

“放肆!”云翳脸色一变,欲出手阻拦。红娘一伸手,“慢着。”

“墨儿她……”

“无妨。”

出剑!凝霜!

云翳眼神一动,看向红娘。红娘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

这一剑,毫不避讳老者击出的一掌。直指心口,逼命而来!

老者脸色一变,自己一击得手但必然也避不开这当胸一剑。随即抽身撤掌,左臂横出。

墨儿欺身再进!骤然一跃,一剑斩下。老者身形急退,抬手招架。

一时间,一进一退,一攻一守。竟是墨儿占了上风。老者空有一身修为却被墨儿这逼命的招式弄得疲于招架。

老者哇哇暴叫,拼着左臂被刺上一剑。近身,二指扣住剑锋。墨儿攻势一滞,老者立时反守为攻。

墨儿额头见汗,几番闪避气势不在,招式也略显凌乱。被老者抓住破绽,曲指如勾直奔双眼!

“啊!”墨儿一阵慌乱。急退之下牵动伤势,眼看避之不及。

红娘脸色一变,红衣舞动。“你敢!”

云翳长剑出鞘,转瞬及至。“放肆!”

二人出手,气息之恐怖。白衣老者心为之一沉。眼下算是跟烟雨楼彻底撕破了脸皮。看来若没有这小丫头在手今日恐怕是出不了这烟雨楼了。

想到此处,手上的招式又凌厉了几分!二指向下几分,扣向墨儿的脖子。

眼看老者手就要扣到墨儿的脖子。突然,异变陡生。墨儿手中堪堪横到胸前的长剑,一股剑意喷薄而出!

白衣老者心中警兆大起来。全力收住身形,双手结印护住胸前。

下一刻,老者倒飞而出。重重砸在石壁上,口吐鲜血。双手鲜血淋漓,竟是被细密的冰屑割裂。胸口白袍碎裂一片血红。

云翳眼神剧烈的跳动,看向红娘。“是他?”

红娘微微点头。

“咳咳……”老者咳出几口鲜血,踉跄着起身,“现在你们还有何话说!”

“对于死人没有浪费口水的必要!”

“哈哈!”白衣老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我若三日不回,烟雨楼必将承受烟云山的怒火!”

云翳冷哼一声,举剑欲砍。红娘出言制止,“放他走。”

云翳持剑的手停在半空,“这……”

“放他走!”

云翳恨恨的将长剑一掷,“滚!”

白衣老者满眼尽是嘲讽之意,冷笑着转身欲走。

就在此时,桌上的令牌腾起一阵云气。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今日之事,老夫已然知晓。冒犯之处还望红老板海涵。至于他,就交于红老板了。”

老者的冷笑戛然而止,跪伏在地。“家主!看在我为月家辛苦多年……”

人脸只是冷哼一声,“废物!”旋即玉牌碎裂,人影消散。

下一刻,红影一闪,十指如勾!

云翳看着红娘离去的身影,眼中满是忧虑。

黄金城。

金使者急急赶回,“主人!”

“沙凰将出,速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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