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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捕捉黑色幽灵(2)

对呀,矮个乐了。他先后在舞厅里认识了几个小姐。嘿,棒得很。别看我长得貌不出众,小姐倒是对我格外青睐,有情千里来相会呀。他慌慌张张爬起床,趿着鞋打开屋门,嗬!下雨了,真是天遂人愿哪!小雨淋淋,小姐有情我有意。急地一阵凉风裹着雨丝扑来,他冷得一阵哆嗦,赶忙裹紧上衣开门。

“不准动!”几支乌黑的枪口顶住了他的胸膛。矮个如五雷轰顶,他连做梦也没想到,公安会神兵天降奇迹般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嘴巴大张,浑身瘫软。

高个子听到声音不对,慌忙起床,还没蹬上裤子便被侦查员按到床上。

另一间房子,半屋赃物,彩电、音响、VCD、布料、香烟、肥皂、奶粉……五花八门简直可以开一个商店。

王秀武、祁世军忙着清点赃物。

院外,王兆福、杜国栋把矮个和高个押上车。

矮个子垂着头,趁刑警们不注意的当儿向高个子努努嘴,高个子心领神会。

矮个子自知罪孽深重,如被公安抓住,新账旧账一块算,到时肯定被法院以重罪而判刑。他不甘就擒,在寻找逃跑机会。

当王兆福、杜国栋到院门口喊其他侦查员的当儿。矮个飞快地向高个丢个眼色,刷地拉开车门,两人嗖地跳下车,拿出平生吃奶的力气分别向两个方向逃窜。

王兆福、杜国栋听到声响,一转身案犯已逃出三四米远,而五六米外便是小巷拐弯处,眨眼工夫,两案犯便不见了踪影。

“站住”王兆福、杜国栋拔出枪大吼一声,分头追去。

这片平房,小巷纵横交错,地理环境复杂,案犯一旦逃脱,很难抓回。

杜国栋气得青筋暴涨,两眼喷火,他追的是矮个子,拐过一个弯又拐过一个弯,七拐八拐仍不见了案犯的踪影。紧急情况下,瞬间的正确判断是侦查员特有的素质。杜国栋稍加判断后在细心地搜索。果然,在一条胡同口,他发现了矮个子,矮个子同时也发现了他。正向通往马路的一条小路上狂奔。如果矮个子逃上马路坐上出租车,抓他就更难了。

杜国栋举起枪向空中勾动了扳机:“砰!”枪响了。枪声在清晨的上空震荡。

凭着刑警练就的硬功,杜国栋像脱弦的箭猛扑过去。

矮个子被杜国栋的气势所镇住,腿肚发软,眼发黑一屁股蹲在泥水中气喘如牛。

杜国栋冲上前把手枪插进枪套,火气直冲脑门。他双目圆睁,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伸手抓住他的脖领提起来在空中抡了半圈。

矮个连连求饶,吓得抱头大叫。

杜国栋压压心中的火,要不是怕违反有关规定,他真想把他扔出去。

理智战胜了他。

他把矮个抡了半圈,又轻轻放在地上仍怒气未消大声吼道:“还跑不跑?”

矮个浑身发抖脸煞白:“大哥……大哥,我不跑了。”

“我如果不是警察,非把你摔个半死。”杜国栋擦擦额头的汗把矮个子押回。

天水路平房区东部。王兆福紧追高个子不放。小巷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高个子体瘦身轻,加之早已熟悉了这带地形。左转右转围着小巷里弄兜圈子。

作为刑警大队长的王兆福早就把这一带的每条胡同烂熟于心了。高个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他。此时,他已经精疲力尽,王兆福越追越近。三米……两米……一米,只差半步了。王兆福的手眼看就要抓住他的衣角了。他两腿弹起向前一跃,瞬间,就要把高个子扑倒。突然,靠右胡同的大门口,猛地蹦跳出一上学的十来岁的男孩,两三米宽的胡同,眼看就要与王兆福相撞,蓦地,王兆福把小男孩顺手抱起,向前趔趄几步差点栽倒。

好险哪,若不是王兆福手疾眼快,激烈地碰撞后小孩倒地,重则头破血流,轻则鼻青脸肿。

高个子趁机逃脱了。

这一带,平房连平房,平房连楼房,胡同小道四通八达,只身追捕高个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王兆福来回搜索不见其踪影,只好返回原地,租了两辆车装了赃物押矮个子回到刑警大队。

办公室,王兆福拨通了杨局长的手机。

喜忧参半。电话里传来杨局长坚定有力的声音:“封锁市区各大小路口,决不能让案犯逃掉……”

市局警令部。电话铃声不断。话务室民警的手指在键盘上敏捷地跳动。

穿便衣的,全副武装的,一组组一队队公安卫士们冒着濛濛细雨立即封锁了市区各大小路口和通往市区外的大小交通要道。

侦查员们,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注视,在搜索。

侦查员们手中的报话机在呼叫。领导们手中的手机在频繁地响起。

5.丑恶的轨迹

高个子摆脱了王兆福的追击,惊恐地逃上马路,招手喊住一辆“拐的”,车还未停稳,他急忙拉开车门,一头扎进去。

“上哪?”女司机有些吃惊地望望这位不速之客。

是呀,上哪呢?高个子脑子乱麻一团,他支吾着,顺手指指前方。

女司机觉得这人有点好笑。一大早就碰上这么个怪人。“拐的,”冒着黑烟加速马力,眼看就要到马路尽头,女司机还不知客人要到哪下车。她把车停下。

高个子急忙示意开车。上哪去?他六神无主点上一支烟稳稳心。他想起来了,东区河雅公路边上有一片不高不矮的沙枣树林。对,先到那儿躲躲再说。

“拐的”开上河雅公路。高个子钻出车,扔给女司机十块钱,装作解手,耗子般隐进树丛。

此时,云开雾散。刺眼的阳光透过树枝射下来。高个子的脸上不断渗出汗珠。树棵子在他脸上刮出几道血印。他肚子里饿得咕咕叫,多想钻出去,找一家牛肉面馆美美吃顿干拌面。他不敢,害怕被公安抓住。他摸摸衣袋中的钱,想打个“的”溜,可手头的钱已经不多。这当儿,树林里响起一阵沙沙声,他一阵寒噤。妈的,原来是刮过的旋风在作怪。直觉告诉他,四处都是公安的眼睛,真是山穷水尽了。后悔和懊恼一齐袭上他的心头,他难过的闭上眼睛,一幕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五月初的山丹,草木还未抽芽,暖风吹得人心发痒。高个子顶着风沙骑摩托从自家办的砖厂回村。摩托车的后尾扬起一股沙土。

村头,一缩着脖领的人挡住了他的去路。高个子两腿一叉想发火,矮个子拉下防寒服的帽子,露出一张黑不拉几黄兮兮的脸龇着牙向他嘿嘿笑:“哟,苏兄,大风天忙啥呢?”

“哦,是张弟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坏熊在劫我的车呢。”

“谁敢呢?”姓张的人把手搭在车把上。

两人一阵儿打牙逗嘴。

高个子叫苏民。眼前的这位矮个儿自称叫张万,3月份,他和妻子来到这儿租住了两间房,膝下有一男一女,女娃4岁,男娃2岁,一家人穷得响叮当,可怜巴几。他说他是兰州人,为逃避计划生育来这里投亲靠友避难。张万认识了苏民的舅舅,经舅舅介绍,苏民认识了这个自称兰州人的张万。张万长得一副老实相,待人和气嘴巴甜。见了上几岁年纪的人就以长辈称呼,很快赢得了淳朴乡民们的好感。苏民比他大一岁,张万管他叫哥,嘴里叫得比亲哥还亲。张万说,他来山丹做点儿生意,不求富裕但求个温饱。苏民被他拉到他家喝过几次酒,在他眼里,张万虽穷,人却大方,烟总是好烟,酒总是好酒,菜总是好菜。几番往来,两人很投机。后来,苏民又把好友丁海介绍给他。三人频频碰杯,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苏民家是村里数得着的富裕户,父亲办起一座砖厂,日子过得挺红火。金昌的某砖厂老板,从他家砖厂赊走的砖,至今还欠几千块钱,看看天气转暖,家里人让他到金昌讨账。

“啥时走呢?”张万眨巴几下眼。

“最近几天。”

“我也想去看看。”张万叹口气:“家有80多岁的老父老母,屋里有3张吃饭的嘴,听说金昌好挣钱,我想到那里看看有啥生意可做。”

苏民听罢不禁喜上心头,他正好需要个人做伴呢。

“一言为定。”张万暗暗高兴,使劲儿摇摇苏民的摩托车。

五月的一天,张万与苏民乘班车来到金昌。金昌果然是名不虚传,城市建设和人们的衣食住行在省内堪称一流,真可谓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张万乐了,乐得心花怒放,果然是大显身手的好地方。

两人住进招待所,张万陪苏民要了一趟账,又花一天时间把市区逛个遍。张万心怀鬼胎,在一步步实现他疯狂的计划。

“老哥,钱一时要不到手,我看咱们先租个平房住下,每月花百儿八十比住旅馆节省。”

苏民点头称是。张万早已摸清了苏民的心理,看他是个贪恋享受之人,稍加培养,便可成为自己难得的搭档。

于是二人在市区天水路一带租住了两间带小院的平房。只几天时间就和房主的儿子无业人员陈某打得火热。

一日,三人猜拳行令,喝得酒气熏天。酒酣耳热之际。张万抓住火候说:“咱们三个合伙做点生意吧!”

“做啥呢?”陈某心灰意冷,做大买卖没有本钱,小打小闹挣不了钱,冬天冷,夏天热。他吃不了这个苦。

“总不能等着天上掉馍馍,你看那些人活得潇洒自在,吃的穿的和咱们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张万开始怂恿着试探:“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

是呀!苏民很感慨,钱多不咬手。要跳舞吗?舞厅一个接一个。要找个小姐陪陪吗?舞厅里有娇声细语涂脂抹粉的女人。要吃烤羊排吗?内蒙的大漠汗官。要进馆子吗?高、低、中档的一个挨一个。要穿名牌吗?服装城里琳琅满目……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坐小汽车,现代化的高消费……这都需要钱哪!

苏民喝得脸红脖子粗,他羡慕极了。

陈某抓耳挠腮。

“我倒是有个主意。”张万故弄玄虚。

“说说看。”苏民和陈某伸伸脖颈。

“这个嘛……”张万阴阳怪气卖关子。

“不知该说不该说。”张万给他俩斟满酒。

“咱们弟兄没有不说的话。”苏民急得搓手。

张万压低声音:“不搭本不搭利……”他伸出两只手,又拉过苏民的一只手合在一起。

“这……”苏民不解地摇摇头。

“真笨!三只手……”张万嘻嘻笑。

“你说是偷。”苏民很吃惊。

“不偷白不偷,只要做得妙,神仙也不知道。”张万神秘地笑。

苏民、陈某沉默了。

“只要听我的万无一失,保你们吃喝玩乐。”张万瞪着贼亮的眼。

猫恋猫狗恋狗,三人臭味相同,一拍即合。

于是,他们白天踩点,熟悉作案地点的环境,晚上趁夜深人静,人们容易沉睡的凌晨两三点钟,携带断线钳、螺丝刀、扳手、小刀、小手电等作案工具频频疯狂作案。

此时,趴在树棵子间的苏民心里越想越怕。这时,刺耳的警报声由远及近,他紧张得连汗毛都立起来,从树棵子里往外看,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妈呀,我还以为公安局发现了呢?他闭上眼回忆着几起作案的情形。

那是5月27日的深夜,深邃的夜空,星星眨着眼。他和张万、陈某幽灵般潜入金昌市区某家属楼前,那里停着4辆汽车。

张万悄声低语:“那几辆车里肯定有东西。”

“能撬开?”苏民很疑惑。

张万拍拍口袋中的工具有把握地点点头。

他们手脚麻利地砸碎车头的三角玻璃钻进车,卸掉车载录音机,把车内能拿的东西全部偷走,4辆车中的东西包了几大包,价值近万元。

他们窜至另一居民区时已是气喘吁吁。

“这些东西沉得很。”苏民说。

“别急,我想办法。”张万围着楼房转了几圈,见一辆三轮人力车停锁在某小商店门口。张万几下撬掉锁子,把偷来的东西放上,两人坐车一人蹬,回到住处。

“车咋办?”苏民问。

“留它无用,目标大,推出去扔掉。”张万贼精。

于是,他们把三轮车骑到马路上丢弃。

举手之劳,几千元的东西分到手,苏民尝到甜头。打那以后,他跟随张万连续作案。什么毛毯、汽车羊毛座垫、煤气罐、大哥大、彩电、布料等应有尽有,等到东西能装满一出租车时便拉回山丹。

几次作案,频频得手,苏民喜形于色,他和张万胆子越来越大。尔后他们又窜至张掖,砸车8起10辆,盗窃商店4起,案值数万元。

苏民分得手机、衣服、布料衣物等赃物。

“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家里人问。

“手机是金昌要账老板没钱顶的,衣服和布料是做生意剩下的。”苏民谎编得圆,瞒过家人。

一天,他和张万找到丁海。丁海的妻子已和他离婚,家境贫困。三人如此这般,丁海跟他们来金昌作案数起。

6月20日,凌晨2点。他们溜进市二院院内,撬开车库,砸车1辆,盗走车载录音机、车用工具等,价值上万元。

8月2日凌晨4时,他们窜入市邮电局院内砸车3辆,其中1辆系玉门石油管理局的沙漠王子高级小轿车,盗走车载录音机和VCD 及唱片等。

8月14日,他们先后在25小区和市交警支队院内砸车4辆,盗走车内物品,价值万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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