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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特殊处罚(1)

开午饭了,军营里飘洒着淡淡的肉香味。新兵们的碗里除了萝卜土豆,还能看见几片肉。班长们去打饭的时候,事务长屈云讲了,是祁师长下令,把他买菜路上猎获的黄羊,留给了新兵改善伙食。

开过午饭,院子里响起了集合哨音,同时传来值日官口令:“全体集合,听师长训话。”

炊事班的胖班长,挥着长长的旱烟袋喊道:“新兵蛋子们,你们正在接受处罚,听师长训话,没有你们的份。都给我好好干活!按早晨分好的活路,谁干谁的。把洗锅、刷盆、发面、喂猪这几样话干完,再去午休。”

院子里,各连正在集合站队。

伙房里,十个受罚帮灶的新兵各执其事,忙碌起来。二十多个老兵围坐在一张大案子四周,喝茶、抽烟。有几个趁空玩起了推牌九赌钱。胖班长握着长烟袋走来走去,朝干活的新兵吆三喝四。

冯成杰和他的同乡王希富,承担的任务是煮猪食。把存下的泔水添进锅,在灶膛里生起了火,两个人蹲在灶台前淘洗已经泡好的干萝卜叶子、干白菜帮子。胖班长走过来喊道:“你俩听好了,军队喂猪养羊是傅作义长官的命令,你们要把猪菜洗净切细了再往锅里放。如果把猪喂病了,喂死了,就是破坏军令!”

“是!”两人按刚学下的规矩,立正回答。

猪菜摘洗完了,刚切了一半,院子里传来师长的训话声:

“弟兄们,欢迎你们来参加我们这支抗日军队!我知道,你们都来自甘肃的河西走廊,也许大家还不知道,本人和大家是同乡兄弟。人常说‘上阵父子兵,擒虎亲兄弟’嘛,所以本人特意找了傅长官,把各位兄弟请到独立师来了。”

听到这里,王希富脸上显出一丝惊喜:“听口音,祁师长好像我们那里的人。”

冯成杰笑了笑没吱声。

师长的训话声重新回到耳畔:

“……‘抗日救国,匹夫有责’。也许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听说了,日寇侵占了我们的东三省后,不久前,又入侵华北,侵占了察哈尔和热河的大片国土,最近,日寇和汉奸的军队一路杀人放火,正在向我们绥远逼近。我们营房外面聚集的那些难民,就是从那里逃来的。”

“抗日救国,什么有责?”切猪菜的王希富问。

“匹夫有责。就是每个老百姓都有责任。”正往灶膛里添柴的冯成杰说。他顺手拿起一根烧焦的木棍,站起身在灶门上方的墙壁上写起字来,“抗日救国人人有”几个碗口大的行书字逐个出现墙上。“责”字刚落笔,胖班长走到了跟前,举起烟袋喝骂:“你找打,你!你满墙胡画啥?显摆你识字吗?”

胖班长扬起黄铜烟锅头,朝冯成杰连敲了两下,先后敲在冯城杰写字的手背上、胳膊上,口里还念念有词:“这一下是我替师长敲的,这一下是老子教你懂规矩的。”

冯成杰口吸冷气,捂着手背蹲在地上,泪水溢满眼眶。他仰头怒视:“你……”

胖班长又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不服气是吗?你敢满墙乱画,你是共党分子吗?”

冯成杰嚯地站起身:“我写的是师长刚刚讲过的话,你敢说师长是共党分子?”

“你、你……”胖班长支吾了一阵才憋出一句话,“好,好,有本事把你写的字留着,一会儿,我叫营长来看。”

“把师长请来看,我也不怕!”

老兵们乘机起哄,七嘴八舌的喊叫:

“好,留下吧!”

“留下好啊,让大家看看,我们火头军里头也有识文断字的秀才!”

“以后写个家信什么的,就不用到处求人啦。”

王希富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搞懵了,忘了继续切猪菜。胖班长看到了,举起烟袋骂道:“你不干活,傻眼卖呆地想干啥?”

说话间,烟袋头朝王希富头上敲了下来。王希富向后一躲,第一下打掉了他的帽子;第二下敲在了的额头上。王希富啊呀叫了一声,双手抱着额头,蹲在了地上。冯成杰赶忙走过去,扳开他的手,见他额头上被烟锅头挖掉了一块皮肉,正在往出涌血。他赶忙从灶门口抓起一撮木柴灰按在的伤口上,掏出手帕替王希富按住了伤口。

胖班长挥着烟袋继续吆喝:“少给我装少爷像,赶快干活!”

“你,欺人太甚了!简直是一条疯狗!”两手粘着面粉的成大壮扑上来,去夺胖班长的烟袋,被胖班长揪住衣领提起来摔在了地上。

“就你个瘦猴,还想跟老子较劲!”胖班长冷笑道。

冯成杰看了一眼手背上隆起的血包,猛然站起身,一把揪住了胖班长的衣领,铁青着脸吼道:“有本事留着打小日本,跟自家兄弟耍什么横?”

“你,你,你想干啥?”胖班长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惊慌地说。

“不想干啥,就想让你也尝尝,被人欺负啥味道!”冯成杰说话间,一个扫堂脚括过来,乘势使劲一推,咚的一声,胖班长四肢朝天倒在地上。冯成杰抬脚踩在他的胸膛上。

胖班长蹬腿挥臂地喊叫:“反了,反了!”

“这叫官逼民反!”冯成杰夺过胖班长的长烟袋,放在大腿上一磕,把烟袋杆撅成两截,摔在地上。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

新兵和老兵都走过来劝和。有的去搀扶胖班长,有的去看王希富头上的伤。方铜匠拉起冯成杰手,朝他手背上隆起紫色血包吹了几口凉气,操着四川口音,冲着老兵们喊道:“老哥子们,都听好了,会欺负新兵不算有本事,哪个龟儿子想当大爷,就跟老子到操场上去,我们新兵对老兵,拉开场子比一下子,比赢了你再当!”

“比啥?咱可没有一抬手就能撂翻一匹马的本事。”一个老兵说。

“干活吧,大家都动手干。”另一位年纪较大的老兵喊道。

操场上,祁师长训话还在继续。伙房里,新兵老兵一起动手干起活来。

猪菜熟了,撒上了麸皮,一个老兵掂着大马勺边搅猪食边对冯成杰说:“你不知道吧?你制伏了烈马,依我看是救了师长。可很多人说你让师长当众丢了面子。胖子就是其中的一个,所以他才跟你找事。你抬手就能撂倒一匹马,哪来的那么大的劲?”

“我掐住了马嘴上的穴位,它自己没劲了。”

师长的训话结束了,猪也喂过了。冯成杰和王希富挑着空桶回到伙房,屈云跑进来喊道:“今天,让新兵们吃到了肉,师长很高兴,他要亲自视察伙房,赶快排队!”

“是!”胖班长领命,向炊事兵们发令,“两路横队!立正——,向右看齐——!”

陪同巡视的军官们,停在了伙房门外。师长祁存哲面带冷峻走进了伙房。接受过事务长屈云惯行礼节,站在队列前面,目光从每个士兵的脸上扫过,然后,走到冯成杰的面前问:“听余营长说,你叫冯成杰?”

“是!”冯成杰立正回答。

“多大了?”

“二十岁。”

“家住哪里?”

“饮马县饮马河镇将军里村。”

祁师长点了点头,盯着冯成杰看了好一会,嘴里蹦出了三个字:“愣小子!”

祁师长转过身,胖班长跨步走出队列喊道:“报告师长,冯成杰违反营规,在墙上胡画!喏,那就是他写下的字。”

“报告师长,冯成杰还打了我们班长,撅了他的烟袋。”一个炊事兵说。

“报告师长!”屈云紧跟着喊道,“冯成杰在挑菜的路上,私自动用武器打黄羊,受处罚期间再次违反营规。”

几个人同时告一个人的状,很有些墙倒众人推的意思。祁师长听了没温没火,扭过头去,盯着写在灶门上方的“抗日救国,人人有”几个字,端详了片刻,问道:“冯成杰,这字是你写的吗?”

冯成杰立正回答:“是。我不知道有这样的营规,我错了。”

“上过什么学?”

“高中毕业。”

祁师长又问:“你打黄羊领队下过命令吗?”

屈云抢着说:“我只让老兵开枪,可是……”

方正文插话:“可是个啥子哟,老兵放了好多枪,没打下一根黄羊毛。人家冯成杰接过枪,砰砰两枪,两只黄羊就栽倒在河滩上了。”

“是吗?”祁师长惊讶地看着冯成杰问道,“你真会打枪?”

冯成杰立正回答:“是!放马的时候学的。营规上没说新兵在营房外面也不能动用武器。屈事务长下令的时候,也没说不准新兵动枪。”

“哦!”祁师长点了点头,“冯成杰,你接受处罚吧!第一,打黄羊的事,既然长官有令在先,不算你违犯营规。但是我还要处罚你,罚你在新兵营进行射击训练的时候,你给全营搞一次实弹射击表演,让大家看看你的枪法。第二,你写在墙上的字,是鼓舞士气的口号,但写不是的地方,也要罚你,罚你擦掉那几个字,把字写大点,把话写全了,写到右边的这面墙上来。”

“是!”冯成杰走过去,抓起一把干草,擦掉了写在灶门口的字。拣了几根烧焦的粗木棍,跳上靠西墙摆放的一溜长板凳,在灶台对面的墙壁上写起字来。他落笔有序,行笔自如,笔画轻重粗细得当,笔法钩划揉挑娴熟。“抗日救国,人人有责”八个各有一尺见方的仿魏体行书字,逐一出现在墙壁上。说不上龙飞凤舞,但也娟秀有力。

大家都注意到了,他手背上有个隆起血包,已经发紫了。

祁师长把冯成杰写下的字又仔细端详了一会说:“冯成杰,你还要继续接受处罚,罚你给每个新兵宿舍写两幅字。书写内容、纸墨笔砚,下午训练开始后,找你们营长去领。”

“是!”

炊事兵们你看他,他看你,好像在互相询问:有这样的处罚吗?胖班长疑惑不解而又有所期待地盯望着师长。

祁师长走到没戴军帽的王希富的跟前,指着他额头上的还沾着草木灰的血疤问:“怎么受的伤?咋没去医务室上药?”

王希富立正敬礼回答:“报告师长,是班长刚才打下的。他还打了冯成杰!”

只有十五岁的吴大宝拉着哭腔说:“他也打了我。我洗菜的时候打了个喷嚏,他就在我背上敲了几烟锅头。”

胖班长跨步出列说:“他们不好好干活。我……”

“混蛋!你恶人先告状。殴打自己的弟兄,算什么能耐?”祁师长两道冷峻的目光直逼胖班长,右手下意识地移向腰间的手枪,“你把刘参谋长代表师部宣布的新军规,当成耳边风了吗?你……”

“饶命,师长饶命!部下知罪了,以后再不敢打人了!”胖班长扑通跪倒在地,声泪惧下地哀求。

祁师长疑惑不解地朝身后看了一眼。冯成杰见师长没有掏枪,猜出了其中的玄妙,前跨一步说:“报告师长,我们已经替长官们教训过胖班长了,请求您不要枪毙他了!”

祁师长恍然醒悟,移开按在枪套上的手说:“看在秀才为你求情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军棍!”

“谢谢,谢谢师长,谢谢师长不杀之恩!”胖班长连磕了三个响头。

从门外走来一个副官,一个卫兵,把胖班长拉出了伙房。

祁师长朝站在伙房门外军官们招了招手:“都进来吧,一起看看厨房卫生和伙食安排。”

军官们陆续走进了伙房,院子里传来胖班长挨军棍发出的嚎叫。

吴大宝拉了拉冯成杰的衣袖,小声说:“会写字真好!冯哥,你教我写字好吗?”

冯成杰点了点头。

下午,训练还没开始,冯成杰来营部来领纸墨笔砚。等在门口的卫兵把他领进了营长办公室,屋里只有祁师长。

祁师长站起身说:“小冯子,我正在等你呢。本来想跟你好好聊聊,可刚接到电话,师部有要事等着我去处理。我只问一件事,你是将军里村的人,一定知道李和春的情况,他的病有好转吗?”

冯成杰低下头,话音有些哽咽:“他,去世了。就在我被抓壮丁的三个小时前。”

“啊?这么大的事,家里怎么还没来信?他女儿呢?”

“嫁人了。嫁给了李先生的一个学生。”

“哦!家间事,我们以后细聊。今天,我还要托你办件事。晚饭后,你把从饮马县来的弟兄们,都给我请到营部来,我要和大家叙叙乡情。”

“是!”

“余营长去领纸墨笔砚还没回来,你就在这里等他吧!”

“是!”

祁师长走了,独自待在营部的冯成杰,不由得又想起了远在家乡的亲人。

他首先想到的人是他的老师李和春。老师虽然去世了,但他觉得他还活着。先生毕业于京城的师范大学,起先在省城的师范学院任教,直到他父亲病重时才回到了家乡。父亲去世后,先生继承了弃官经商的祖父用半生精力创办的天鑫源商行,接管了留学英国的父亲用十多年的心血建成的井下用矿车运煤、井口用机器吊煤的现代煤矿。成了天鑫源工贸商社的大东家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变卖了部分家产,在家乡饮马河镇,建起了一所能容纳上千名学生,有六十多个教员的九年一贯制学校。办起学校后,李先生把名下的产业租赁给岳父家经营,自己在学校里当起了校董兼教员。到这个学校上学的学生,不论家境贫富,每人每年都只交价值相当于二十斤小麦的学费,办学经费主要由李先生用租赁产业的租金支付。他不仅花钱办学,也出钱资助那些勤奋好学的贫苦人家的子弟求学深造。冯成杰就是其中的一个。

李先生的夫人祁兰芳,是祁师长同父异母的大姐,她虽然是个大家闺秀,却富有同情心,能善待身边所有的人,包括长工、佣人和佃户。她出嫁的时候带来了一个贴身使女,她给她取名祁菊芳,把她当妹妹看待。当她跟着李先生从省城回到家乡不久,她发现她的那位妹妹和年轻长工冯大仓好上了,于是,由她做主,以十亩良田、一座长工院作陪嫁,让这对有情人成了眷属。他们就是冯成杰的父母。祁兰芳早年生过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没能留住。生下女儿李珍玉刚满月,她就染上伤寒去世了。弥留之际她把女儿托付给了祁菊芳。当时,冯成杰还不满周岁,本该由他独自享用的母乳和母爱,都让李珍玉分去了一大半。

他和李珍玉几乎是手牵着手长大的。他俩同一天上学,同时完成高中学业。高中毕业后,按照李先生的安排,要送他俩去省城报考师范学院,学成后,让他帮李珍玉把他创办的学校办下去。天有不测的风云,去省城的行装都准备好了,李先生突然病倒了,胃疼吐血,李珍玉执意要留下来照顾父亲。紧接着,冯成杰的给祁家放马的大伯,被盗马贼打断了腿,也需要有人照顾。大伯独身无后,一定要侄子到牧马场去陪伴他。他说,不能把几十年来悟习到手的那点混饭吃的本事,带到土坑里去。于是,冯成杰也去了牧马场。

冯成杰来到牧马场,边放马,边照管大伯养伤。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大伯也许是年纪大了,将养了半年,才勉强能扔掉拐子走路了。当年冬天,教他驯马的时候,不留神又把受过伤的腿扭断了。他只好接着当马倌。而李先生的病也一天比一天重。他们报考大学的事,就这样一天天的拖下来了。

冯成杰也想起了他被抓壮丁的情形,那更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那天中午,他刚要动身回马圈房子吃午饭。给李先生家打短工的胖杨叔叔骑着马赶来,递给了他一封信。信是李珍玉写的,只有两行字:“我爹病情突然加重,吐血不止,他要你火速回家。”胖杨叔叔说:“小姐叮嘱过了,叫我替你放马,叫你赶快回家,你赶紧走吧!”他扬鞭催马离开了牧马场,傍晚赶回家,见李先生气息悠悠地躺在床上,正在接受医生们的紧急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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