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因为看到点击什么的惨淡导致心态那个那个,七五和本章写的有点纠结可能影响到文的质量,我会努力改进,在你们看之前先求个原谅)
若说煜琛怀疑此刻站在亭中看不见容貌的纯白锦袍的男子是否真是皇甫靖詷,皇甫卿殇可记得很清楚,站在亭外的中年男子正是当年老妖精身边的勤公公,三年前跟着皇甫靖詷一起逃出了宫。
时隔十几年不见,该好好聚聚了。
皇甫卿殇示意煜琛退到一边,而自己倒想看看亭中以背待客的到底是何人,是胆小如鼠的皇兄?还是个冒牌货,无论是谁,都别再想从手中能逃脱。
就在皇甫卿殇稳步踏进亭中,站在眼前的纯白锦袍男子终是开口说了话,“卿殇,你来了。”
皇甫卿殇听着温文尔雅的声音,已走到石桌边的脚步停了下来,俊颜上勾起一抹冷笑,这种声音皇甫卿殇自问可学不来,便冷冷的回道,“皇兄,朕来了。”
都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声招呼后就没了下文,片刻已久仍不见男子转身或是回话,皇甫卿殇倒是不太在意男子的无礼,见亭内的石桌上放有透白净的一壶酒,桌两边均都放好酒盅,不假思索拿起桌上的一壶酒,不急不缓的白酒倒入盅声,顿时淳厚的酒香扑入鼻间。
皇甫卿殇端起两盅都溢满的酒走向从始至终都不曾转身的男子,“皇兄如此有雅兴邀朕来此,久别重逢定当一醉方休,皇兄觉得如何?”
正当走近,皇甫卿殇与纯白锦袍男子只仅隔两步距离时,亭外不知是何方传来一声凶狠的怒骂,“小乞丐,你找死,活了不耐烦了老子立马送你上西天。”
接着果真又传来女子反抗的声音,可能是嘴巴被塞的紧只听见一阵拼命反抗的唔唔声。
唔唔声虽是细弱,但对于内力深厚的人来说,耳边的确是熟悉的女子声。
皇甫卿殇笑了笑顿住了脚步,心思却未半点转移到亭外的任何一处,尽管反抗的女子或许真是小乞丐。
仍不受外界丝毫影响,皇甫卿殇抬起手中的酒盅,此时,亭外再次传来狂妄的笑声,“小乞丐,死前先让老子舒服舒服,哈哈。”
煜琛皱眉不满,忙提起手中的剑,警惕的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有勤公公站在亭外一直都未所动。
男子狂妄的笑声越发的兴奋,还带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紧接着,听到的是亭内皇甫卿殇手中的酒盅破碎声,一片带有内力的破碎酒盅形如闪电般在煜琛肩边擦身而过,直射亭外林中狂妄男子的喉间一击命毙,煜琛看男子一头栽地忙快步走进林中。
皇甫卿殇收回冷戾的眸光,俊颜上勾起冷笑,“小乞丐三个字岂是你能叫的。”
可就在皇甫卿殇转回眸光的瞬间,一直站在亭内纯白锦袍男子突然一个快速转身,袖中脱颖出一把软间狠狠刺入皇甫卿殇胸口,不作丝毫犹豫拔出手中如蛇一般的软剑又狠狠一掌击向皇甫卿殇剑伤处,男子狂笑一声,还未说出一字,一双眼孔突然瞪大倒在了地上,只见喉间插有一片酒盅碎片。
皇甫卿殇眸光中尽显嗜血,一个踉跄身体撑在石桌上,胸前的白锦袍上向下染了一道血红,重伤的胸口血流不止溢出了捂在伤口上的五指缝间,一滴一滴砸落在地上,皇甫卿殇看着躺在脚下陌生男子的面孔冷哼一声,若不是刚刚偏离的快,想必此刻躺在地上的……
“少爷”,煜琛脸色遽变大喊一声,疾步走到皇甫卿殇身边。
原本站在亭外的勤叔就在冒充皇甫靖詷的男子出手时已离去,顿时藏身在林中的两方呐喊声四起。
“杀,一个不留。”
“杀。”
山林中骚动的杂乱脚步声全聚集到亭阁的前后左右,两方的人马立马厮杀在了一起。
煜琛一手撑起皇甫卿殇受了重伤的身体架在自己肩上,一手拿剑赦杀围在身边和前方挡路的余孽,厮杀中的五大御统见皇甫卿殇受伤忙聚集到一起将皇甫卿殇和煜琛护在中间,走上了山道朝山下走去。
从亭内一直到山道上,地下拖有一条长长触目惊心的血迹。
皇甫卿殇虽是受了重伤也不至于昏死过去,凡事逼近身边煜琛应付不来的十几人,皇甫卿殇忍着伤口加重必是一剑解决一个。
终于,一路的打打杀杀,身后穷追不舍的余孽在五大御统周旋下渐渐被逼退已下了苳乾山山脚。
没想到的是,脚步早已有余孽在此埋伏,到了山脚余孽未从减少反而增加了些。
此时此刻。
与余孽厮杀中传出五大御统中御金的吼声,“煜爷,快带着少爷先行离开,这里由我们抵挡。”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煜琛速战速决赦杀了身边的余孽带着皇甫卿殇走向山脚下的村落,看着皇甫卿殇脸色越发苍白心急道,“少爷撑住,到了村落就能疗伤了。”
“煜爷小心,身后有余孽。”
御金声落却已来不及,身后余孽的剑已刺中了煜琛肩中,正当余孽拿剑再次刺向煜琛时,眼前一道白色身影闪过,余孽应声倒地,煜琛转身只见是一位身穿白锦裙女子,长着一张绝世倾城的容貌。
女子指着因失血过多俊颜上苍白的皇甫卿殇,温柔的语中显见担忧,“把他交给我”,女子不等煜琛反应,走到皇甫卿殇身边抚上俊颜。
煜琛见女子举动一惊,忙警惕的后退两步,睁大双眼满是疑惑的看着白锦裙女子质问,“你是谁,好大的胆子。”
“咳咳咳,煜琛,是不是小乞丐回来了。”
女子正准备回答,恰恰在煜琛肩上的昏迷中的皇甫卿殇一阵轻咳后开了口,平日里冷冷的声音此刻语气淡淡。
煜琛猛一阵摇头又猛一阵点头,看着皇甫卿殇劝慰,“少爷,是紫莎姑娘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
皇甫卿殇睁开疲惫的眼眸看向站在眼前的女子,眸底中依然是一张污垢的面容,整日里喜欢嘻嘻的笑,也总喜欢流泪的女人,失血苍白的俊颜上笑了笑喃喃自语,“茹儿说的没错,我心里忽视了一个女人,我竟然会爱上了你这个女人。”
女子听皇甫卿殇说完看向煜琛,温柔的语中带着不可犹豫,“他伤的很重,又流血过多,你不想看着他死,就快把他交给我。”
煜琛岂会不知皇甫卿殇伤着重流血过多,又怎能随意将皇上交给一个陌生女子,可,想到刚刚若不是眼前女子出手相救,自己也,一番思寻后决定相信眼前的女子,便将皇甫卿殇扶在女子肩上,还不忘追问,“敢问姑娘大名。”
待女子携皇甫卿殇飞跃离去后,煜琛才听见已远去绕在耳边的温柔声音,“离思。”
偏离苳乾山的一处村落,一家泥砖糊成墙院内是两间房和一间厨屋。
离思自带着皇甫卿殇回来后,白影就一直不停歇进出在房和厨两间,此次已是三个来回端着盆走出房屋了,倒去了满满一盆血水,又忙进了厨屋添了一盆干净温热水走进了皇甫卿殇躺在的房内。
床榻上,皇甫卿殇身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胸口的剑伤都已清洗包扎好,幸得功力深厚,才保住了心脏,相信修养个两三日里就会很快痊愈。
床榻边整齐放着伤药,白纱布,剪刀还有被剪碎条染上血色的白锦袍。
离思先行将一盆温热水放在床头的木架上,转身又收拾着伤药,白纱布和剪刀,接着拿起血色的锦袍出了房内,不一会儿就回了来走到木架前,微微拧干冒着热气的锦巾折好,坐到床榻边换下敷在皇甫卿殇额头上已没了热气的锦巾。
一阵忙里忙外,离思总算暂时得了闲静静打量着眼前脸色好转了些的俊颜,一双剑眉间暗藏着霸威,眼眸合上看整张俊颜倒是很和善,高挺的鼻薄薄的唇,只是。